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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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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第二章、谣诼谓余以善淫)(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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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

    日子又归了日子,宁尘提防了些时日,见丹药堂那边确实没什么声响,便逐

    渐踏实起来。

    这天天不错,宁尘不情不愿地杵在堂口外围当值。外边入库的辎车都得汇在

    中转处登册交接,再由灵宝堂弟子运送入库。宗内的资物还好说,和外面交接的

    卡口人可就杂了,多是由外务堂弟子护送的民夫驾车,又是百姓又是牲口,人也

    嚎狗也叫,难免惹得心烦。

    忙叨了半个上午,宁尘瞅着空溜到河边,舀了两把河水扑在脸上,贪得些许

    清凉。

    他甩甩脑袋,正心说要不上河里泡会儿,却看见程婉从远远另一侧山坡上走

    下来,面色似是不对。

    宁尘眉头一皱,提气腾跃,朝程婉靠了过去。程婉听得风声,瞥见是宁尘,

    两颗泪珠子吧嗒落下来。

    「怎么了?你今天该去修业,怎么跑这儿来了?」宁尘连忙问。

    程婉拧过身去,使劲闭着嘴不说话,只是一个劲摇头。

    宁尘手上发力,程婉哪儿顶得住他的力气,无奈被他扳了回来。宁尘拿指头

    去拨她口唇,却只见她牙关紧咬,似是被真气锁了喉舌。宁尘只好也用真气轻刺

    面腮,程婉这才开了口。

    只见她满满含了一嘴的白浊,腥臭难闻。宁尘一愣,连忙使巧劲儿拍在她脑

    后,让程婉把那浓精尽数吐了出来。

    程婉挣开他手奔到河边,拼命漱口漱了半天,跌坐在地上呜呜啼哭。

    宁尘跟过去,低头瞥见她袍子下露着小腿,便伸手将她衣襟撩开,发现里面

    已是不着片缕。大腿间一片狼藉,刚才走跑那几步,穴内淫水白精盛纳不住,已

    流到了小腿肚。袍子下面的嫩肉青一块紫一块,乳上两排牙印,一只乳头肿胀渗

    血,咬得极狠。

    宁尘沉声问:「何霄亭干的?」

    程婉哆哆嗦嗦摇头:「三个蒙面的……我不识得……只有一个,传话说你唤

    我,把我诓到上面林中柴房……」

    说到这里,程婉泣不成声:「他们弄在我嘴里,非逼我吞,我不从,便被他

    们用真气拿住了口舌……」

    宁尘给她拉起来,拿汗巾给她勉强擦擦身子:「你回堂中找耿魄,让他陪你

    在修业室呆着,切莫乱走。耿魄若是寻不到,就找刘春。」

    程婉点点头,问:「你要做什么去?」

    宁尘摆摆手,将气运在脚下,一路疾奔而去。

    脑门子仿若针扎一样,一股子气顶得宁尘脑门青筋噔噔直跳。程婉被辱还在

    其次,宁尘气就气在自己低估了何霄亭的蠢劲儿。

    普通的蠢货只会把事情办砸,而更大的蠢货则往往自以为聪明。

    宁尘自觉已经把话都说透了,何霄亭要么老老实实,要么来招狠的打得自己

    再也爬不起来。他万没想到,这家伙会蠢到挑这么一条不上不下的路子来报复自

    己。

    何霄亭那帮人肯定知道自己在这边当值,故意让程婉含着脏东西,就是为了

    给他看的,再明显不过的羞辱和示威。

    可那又如何?

    现在宁尘自个儿没半分损失,何霄亭却已摆出了继续针锋相对的架势。他八

    成觉得宁尘没多大本事,可宁尘若是不把他往死里弄,那可就真是傻逼了。

    宁尘转了一圈,制备了点儿东西,将两枚血盈丹放口中吞了,直奔丹药堂。

    他到地儿的时候已经是午饭点,饭堂正往里进人。宁尘一眼瞅见正在和罗莹

    织说笑的何霄亭,便不动声色地悄悄混进人群靠了过去。

    待走到何霄亭身后,体内血盈丹已化开药性。宁尘猛一聚气,强行将真气拔

    到了筑基门槛边。

    周围人俱是一惊,何霄亭也连忙回头来看。就在这当儿,宁尘挥起一拳,噗

    嗤砸在何霄亭面门。

    何霄亭正等着吃饭呢,压根儿没运气,全靠肉身生生接了宁尘一拳,鼻子都

    砸进去了。他鼻梁一断鼻血狂喷,大门牙崩飞了三丈高,咣当一声栽倒在地,野

    驴打滚嗷嗷直叫。

    宁尘一击得手,在丹药堂众弟子惊怒未定之时拔腿就跑。三五息的工夫,身

    后才传来叫骂追逐之声,可宁尘身上药力运到极致,一眨眼就跑得没影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丹药堂当天就把事儿报到了掌院那里。都不用巡查堂

    出马,丹药堂掌院直接知会了执刑长老。先验伤者,再定人证,长老二话不说发

    了铁签子,命巡查堂速速拘拿闹事者。

    巡查堂锦袍跟着丹药堂掌院风风火火直奔灵宝堂跨院,一番找寻竟没发现宁

    尘的影子。

    「灵宝堂外门弟子宁尘何在!」那掌院喝问道。

    灵宝堂一众弟子站成一堆,面面相觑。王归游抬手点指人群中的耿魄刘春:

    「你俩!平时和宁尘最近,可知道什么风声?!」

    当即就有锦袍大步上前,伸手来抓二人袍子。耿魄还好,刘春吓得直往地上

    出溜。

    「哎呦老几位老几位不劳您上手,您问啥咱们说啥便是了!」

    刚闹腾两下,宁尘却已从后面山道上走了过来。他一见堂前这阵势,回身撒

    腿便跑。

    众目睽睽,能给他小小炼气跑了?四个锦袍鹞子一样跃在空中,前后左右给

    他堵了个严实。脚一撇手一别,宁尘结结实实被按在地上,七尺咔嚓拿锁链捆了,

    一路提溜回了执刑长老处。

    先在地牢锁了一夜,第二天直接押赴了演武场。一大早,外门弟子尽数聚到

    此处,偌大个演武场黑压压全是人头。

    何霄亭脸上包着布,鼻子都塌了,宁尘这边却一点事儿没有,案子自然没有

    二话可讲。执刑长老当即给案子坐死,先宣了宁尘脊杖四十,又对众弟子说了些

    例行公事的警醒之言。

    当着众外门的面,宁尘衣服给扒了个精光,只剩一条裤子。巡查堂锦袍将他

    两只手分开锁了,旁边两位执刑弟子抡起精铜刑杖就开了打。

    噗的一声,棍到肉开,宁尘背上立刻多了一道黑青檩子。宁尘从刑台往下看

    去,众年轻弟子有满脸惊吓的,有不忍直视的,

    在头一排满脸狰狞,恨不得跳上来抢过棍子亲自动手。

    头十棍宁尘还能勉强咬着牙,后十棍忍不得疼只能哇哇乱叫,最后二十棍还

    没打完他就两腿一蹬昏死过去。就这么一棍一棍打完,后背一身好皮肉鲜血淋漓,

    都没人模样了。

    好在炼气有炼气的打法,筑基有筑基的打法,不然非把人打死不行。执刑长

    老分寸扣得刚好,四十棍伤筋不动骨,这是好赖也得有小十天下不来床。

    宁尘悠悠转醒的时候已到了傍晚。他趴在榻上,后背就跟烧了堆火炭似的,

    烫得人脑瓜子嗡嗡的。

    然后就听见程婉声音:「宁尘醒啦!」

    门外一阵脚步声凌乱,灵宝堂亲近的哥几个全都挤了进来。一时间七嘴八舌

    嘘寒问暖,吵得宁尘头昏脑涨。

    程婉将一碗水递去嘴边,宁尘咕咚咚灌进去,这才有了说话的力气。

    「走!都走!」宁尘呲牙裂嘴地挥着胳膊,他拽了拽程婉肩膀的衣服,「你

    也走!」

    「我得留下照顾你……」

    「我这模样自己都嫌丢人呢!耿魄!你把她揪出去!我这小伤不用别人伺候!」

    耿魄听见他声儿里憋着火气,便顺他的意把人都轰走了。

    宁尘趴在那儿开始哼哼唧唧,过了个把时辰,众人只听得宁尘在屋里叫唤的

    越来越响,都知道是疼劲儿上来了,纷纷摇头叹气。

    「你说他也是,惹这恁大的事,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刘春嘟囔。

    「他性子还挺要强,你可别当他面儿说这话。」耿魄叮嘱了一句。

    本以为宁尘嚎一会儿就罢了,万没想到这天晚上他是一点儿都没歇着。那破

    锣从太阳下山一直嗷嗷到半夜,这边厢房的一众弟子纷纷拿被子蒙了头,却管挡

    不住那老鸦嗓子。

    原本还挺心疼他呢,结果生生哇哇了一晚上,把大伙耳朵都快捅破了。可他

    现在那一副赖呆模样,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众人只能在自个儿床上翻来覆去,

    烦得脑门冒烟。

    待到子夜过去,这家伙声儿终于渐渐小了,只剩下偶尔几句哎呦。大伙儿总

    算喘匀一口气儿,晕了嘛呼沉沉睡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待到灵宝堂静没了声,宁尘哆哆嗦嗦从床上爬了起来。衣

    服是不敢套了,沾上后背难免留下一咕噜血印子。他嘶着凉气套上鞋,轻手轻脚

    向外头走去。

    别说外门弟子,就算内门那些凝心期的,来这么一顿打当天也绝对疼得动不

    得半分。

    要说疼是真疼,只不过宁尘的神魂可不比一般人。上一世修行时,那锻筋塑

    骨的苦他吃的多了,现在这点疼不过九牛一毛,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宁尘带着一身伤潜走快行,避开夜间巡察锦袍,摸到丹药堂药圃。外门药圃

    连绵两座山头,僻静无人,宁尘沿着山麓撒开丫子一路狂奔,跑到了何霄亭负责

    监管之处。

    两把火头在无声中腾起,当黑夜被山间大火映成一片赤红之时,宁尘已重新

    趴回自己铺上,踏踏实实闭上了眼睛。

    一双素手在空中一拍,十几名侍女从两侧小门鱼贯而入。

    姑娘们走得又轻又快,窸窸窣窣如小溪淌水,眨眼功夫,偌大一张仙桐大桌

    便布上了琳琅满目几十样佳肴。

    穆天香穿着青白色金边大袍端立桌旁,注视着来往侍女的一举一动。她像往

    常一样傲着张脸,众侍女垂头俯首,不敢多看她一眼。

    几息之后,看着侍女整整齐齐归到了大殿两侧,穆天香这才开口。

    「宗主用膳——」后殿荡来一丝清香,紧接着一身红裳便如火云般飘然而现。

    红衣女子十八九岁容颜,九幽天蛛丝的丝袍堪堪散在肩上,露出晶莹剔透的

    脖颈。

    血红唇珠,双目如凉泉,色绝天下的一张脸,饶是殿中侍女多看几眼也忍不

    住面红心跳。

    唯独她眉梢眼角有些不易察觉的锋锐,坐合欢宗主之位多年,原本飘摇散漫

    一个少女也难免多些棱角。

    煌仙子赤着脚,鬓乱钗斜,一副刚刚睡醒模样,慵懒如一汪醇酒。她往殿中

    黄金大榻一靠,抬手轻挥:「人多心乱,都撤了吧。」

    穆天香又一拍手,侍女们便快步消失在了侧门之外。

    女子手指一勾,两道真气如臂使指,卷来指肚大小小一尾细烹银鱼。那鱼已

    蒸得酥烂,抿入唇中遍化作一蓬鲜美汁水,满口生香。

    可女子还是哀声叹了一口气。

    「头痛啊,头痛……」

    殿中除了穆天香,便只有后殿屏风边站着的一名束装女子,黑巾敷面,露出

    一双精锐眸子。那女子乃是宗主影卫,日不多言夜不多语,回话的活儿自然要落

    到枢机阁主穆天香一人身上。

    「宗主何事忧烦?」

    「昨晚喝多了……」

    穆天香忍了半天才没让嘴撇起来:「凭宗主浩然气机,几樽仙酿下去怕也是

    醉不倒的。」

    龙雅歌纤手扶额,视线落在空阔的大殿尽头:「本宫昨夜闲来无事赏观星象,

    见那枚异星已入星盘中宫,不免想起师祖遗诏。本宫继位已久,自觉愧对师祖师

    尊,便多喝了两杯。」

    「宗主切莫自扰,我宗所据陵允二州,地广人稀,难免有个疏漏。前代宗主

    诏言总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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