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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港区丝袜美娇妻们的淫行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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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港区丝袜美娇妻们的淫行性事】(10上)(肉戏多)(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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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抱紧我...对...就这样射吧...”最初的一束精浆尤其势猛,不仅肉茎跳动得异常猛烈,液团坠落至臀瓣时的冲击力也十分清晰,后续流淌开来时缓缓填满臀缝的触感,以及透过丝袜传到肌肤上的滚烫刺激,都让女人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细细品味着一股股浓稠奶精填满自己股间的滋味。

    “舒服么,感觉还能来几次?算了...也不重要。”

    “呼...啊?你在说什么...”

    夹在腿里的淫棍停止了跳动,女人侧身挪开了双腿,望了一眼自己裆部浸满内裤与丝袜的团团白浊后,便转身爬向了那根屹立在男孩胯间的伟岸肉杵。

    灵活的媚舌刚从两颗虎牙之间探出,便立刻用舌尖卷走了一大团悬在蛋囊上的精团,送进嘴里轻轻抿至融化。

    “呲噜噜...啾...今天给她,射了几次...噗呲...呜...啾噜...”一声吞咽之后,墨茶鬓发后那对魅惑的金眸,撇了一眼正刺激到发愣的指挥官。

    “唔...俾斯麦是来找我...商量战事的...没怎么做...”

    小嘴用唇珠轮流含住两颗精丸,各吮吸了一会儿之后,舌尖便沿着囊线一路向上攀至粗硕肉龙的精管,绕着三十公分有余的恶棍细细舔舐,将一块块残留于包皮上的精奶接二连三地吮进嘴里,最后再伸进残精最多的冠沟里,环住这敏感沟壑转了好几圈。

    “没怎么做?啾噜...我不懂...怎样才算是...没怎么做?嗯...呲噜噜...啾...噗嘞嘞~”

    在秘书舰熟练的清扫侍奉之后,肉茎似打了蜡一般锃光瓦亮的,再没任何乳精留在表面。只是那贴在包皮系带上、如小猫吸水般猛舔系带与马眼的媚人粉舌,似乎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就是,唔...她...她在上面,做了一次...”

    “啾...咕啾...一次?你就射了一次?啊呜...呲噜噜~”

    “射的话...三次...吧?你啊,一扯到她就这样...别人就都无所...唔!慢点...要...这样子舔...又要!”

    呸咯呸咯——贴在龟首上的蜜舌伸长到极致,用根部抵住精眼之后,似螺旋桨般绕着龟头快速旋转。为了不让肉棒乱晃,胡滕正在狠撸肉棒的双手一齐捏紧了棒身,好让舌头得以紧压龟头至变型的程度,毫不留情地刺激着才刚高潮不久的超敏感肉龟。

    “啊...你等...嗯啊啊啊!!”

    “啊呜~~”

    男孩拼命顶起腰胯,咬紧牙关强忍着会阴处极速上涌的射精欲望,然而女人忽然垂下螓首,打开唇瓣一口将鸭卵大的龟冠吞进了嘴里,让湿润温暖的口腔把龟头裹得严严实实。

    噗呲噗呲噗呲......胡滕撩起短鬓发至于耳后,含住巨根上下晃动着脑袋,粉嫩唇瓣用力合拢,双手则抱紧了男孩的屁股,倾斜着角度俯下身去,尽可能深地把淫棍塞进自己的湿热食管里。

    “唔嗯...胡滕...啊~”

    “咕啾...呲噜噜...啾~”紧窄如缝的喉穴比起口腔来说纤小了太多,宽大肉伞借着湿漉漉涎液才勉强塞入,宛若一个用于封紧红酒瓶口的软木塞,以至于每次龟头从喉心拔出时,胡滕都能听到“啵”的一声......自颈骨直接传至耳内的淫响。

    当然...并不是第一次替他深喉含茎,至于口交...更不过是家常便饭,可如今,爱人的炽热阳茎又一次填满口腔、粗鲁地撑开喉咙、插入一弯一褶尽是肉棒开凿痕迹的颈穴深处、狠狠压迫得胸腔快要喘不过气......

    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吃进去的,可下面却...会湿成这样——子宫与小穴里的暖流一直淅淅沥沥地往外冒,让内裤与丝袜都成了贴在阴阜上的湿润热毛巾,自己也说不清是尿还是潮的热液在肚子里打转——

    “胡滕...不行...了...呃啊啊!!”

    “咕唔呜呜——!!”

    指挥官弓起了小腹,猛地抓住秘书舰头上小巧尖锐的红色犄角,化作侵袭爱妻嘴穴的狂风暴雨,如陷入狂怒的野兽般飞速爆插着鹅颈深处。

    “嗯呜呜...咕...咳咳...噗呲噗呲...咕呃...唔喔...咳咳咳!咕啾...噗呲噗呲噗呲——”

    胡滕起初还会觉得喉咙有些疼痛,可随着粘稠精液一点点溅满肉壁,龟伞快速抠挖食管时带来的紧皱与痛苦,一丝不剩地化作了舒畅和痛快。

    “还要一次...胡滕...又要...”欢畅淋漓的高潮也未能让男孩停止,纵使来不及咽下的浓精从女人口边不断喷溅,她握紧男臀肉瓣的双手已将指甲都刺入肉里,冰洁玉背汗珠粒粒,黑丝足尖扣紧床单......

    甚至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女人耻丘处一股股蒸腾着热气的雌蜜已如打翻了一锅鲜汤——指挥官仍旧保持着极高频率的抽插,发疯似的甩着腰,拼命插进自己秘书舰的小嘴深处,直至朝胃袋内第三次释放出热量充盈的浓精。

    肉龙携带着无数热精与香涎缓缓滑出蜜嘴,只是龟头在离开唇瓣前,被胡滕前牙轻咬了一口,似在无声抱怨着肉棒方才的粗鲁无礼,“咳咳...咳...你这杂鱼肉棒...和你主人一样...都是坏东西...啾噜~”

    “还不肯放过我啊...唔!”

    指挥官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连续绝顶的快乐令人即上瘾又疲惫,奈何这副小孩子的身体只有持久力算得上惊人,丝毫没有软化迹象的硬棍被胡滕捧在手里,再次于女人的舌尖之下享受着细致清扫的服侍。

    媚眼如丝的妻子转而吻住男孩的小腹,接着便收紧了腮帮子,在指挥官肚子上吮出一枚深红色的印记。白皙弹滑的肉体缓缓向上挪动,在男孩身上留了无数异常显眼的吻痕,一直蔓延至耳根。

    葱指灵动的小手在龟首上轻柔套弄,形似舌尖的拇指将腹肉按于马眼口,一扭一捻,左右挖弄,时不时用指甲刮一刮眼口内嫩如水的粘膜,惹出一摊摊晶莹湿滑的先走汁。

    “啾...傻男人...你真觉得,只要是除了俾斯麦之外的人,我就都不在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唔!!不要抠那里...啊啊~”

    “和埃吉尔整天打情骂俏,借着工作名义与武藏去幽会,与那个修女魅魔热恋闪婚......是,我不和你闹脾气,也不想绑住你,不指望能独占大家信任敬仰的指挥官,但是......”

    指挥官只觉得来自耳畔的喘息愈渐加重,语气也没了平日里的冷淡,绕在龟头上的手指不再轻缓温柔,而是用拇指与食指圈成一轮狭窄肉环,在冠沟与系带处好是激烈的上下套弄。

    “我也是会吃醋的。”

    肉棒迅速充盈膨大,再度开始搏动着积蓄能量,这刚结束射精的阳物有多敏感,胡滕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一点也没有在意身下男孩的求饶,“等等...不要这么快...唔唔!!胡滕小姐...我知道错了...啊啊!”

    “你没什么错......是我两年前太大意,会中你的毒......今天就当让我任性一次,好不好?”

    “所以呢...唔...你想...”

    胡滕凑近了男孩的耳朵,用异常温柔的语调小声细语着,“也是难得一次,让我榨干你吧......一滴不剩的那种。”

    “啊啊啊!!!”

    噗咻——又是好几抹乳白色的抛物线,从马眼口飞跃而出,接连坠在女人如霜似雪的胸脯上,腰上,肚子上,星星点点,似奶油蛋糕上的漂亮裱花。

    只是即便怀里的指挥官已经痉挛到浑身弹跳,可她无论是于言语还是动作,似乎都没有任何要停止的打算。

    她用指尖蘸取残留在身上的精液,一点点送进自己嘴里,故意贴着男孩的耳朵轻轻喘息,让每一丝舌尖吮吸精浆的声音都能传到他耳里,还不忘抬起腿肚摩擦着他鼓胀如初的雄茎。

    “枕头底下备着的丝袜...拿一条出来...你自己挑...”

    “你不是正穿着呢,还要换么?”

    女人坐起身子,双手扣在自己的裤袜边缘,将腿上湿漉漉的丝袜连同内裤一起从腰间脱下,水光莹莹的黑色裤袜如舞台上正在收拢的幕布,露出了肤质极佳的雪白翘臀与嫩滑大腿,直至一双如白玉雕成的长腿在指挥官面前完美呈现。

    “等会儿想坐你脸上,要是不介意自己的精液,我倒是无所谓。”

    “好吧......啊,只有这一条了,好像是腓特烈昨晚穿的,还有一双手套......想起来了,她早上出门前脱掉丢给我的,可没过多久俾斯麦来了,我就顺手...”

    “丢给你?啧,你们俩真是......算了,腓特烈穿过的,你一定更喜欢吧,臭变态。”胡滕接过指挥官手里的连裤丝袜,动作轻快地在双手虎口攒拢,将其套上了两只秀美玉足的趾尖,足背绷直,长趾前挺,让丝袜一点点包裹住整只形美肤白的媚足,再越过曲线诱人的足跟与踝骨,攀上了紧实修长的小腿肚。

    “果然......白色不适合我。”

    这是一条雪白色的中d无缝丝袜,高密针织的丝绒弹性极佳,故而其质地柔软顺滑,若不凑近仔细品鉴,都无法看清构成袜料的根根丝线。

    略微透肉的绝妙厚度,让足面与骨窝等处白得透亮,而踝突与脚跟却又隐隐漏粉......良玉还需精工雕琢,秀腿更当有美丝相衬,银装素裹跃然膝上的媚女穿丝图,又是百看不厌。

    “怎么不适合了...啾...你的小腿真的好长,脚也很好看...咕啾...”佳人于眼前媚然裹丝的美景,让淫欲熏心的小指挥官匍匐在床上,爬到秘书舰抬至半空的一只白丝嫩足跟前,跪着捧住美人的丝足按在脸上,伸出舌头小狗喝水似的舔舐起贴附着柔软白丝的足底。

    “我都还没穿好...唔...很痒的...”舌头先是逗留在足心处一圈圈地打转,让脚心处的白丝上都印出一轮灰色水痕,再让舌尖慢慢攀上脚掌与足趾间被撑起的袜子上,隔着轻柔丝料戳进趾缝里,一遍又一遍地,从上到下,挨个舔过每一根趾节,每一颗腹肉。

    等到右脚的母趾被男孩吮进嘴里时,袜子穿到一半的胡滕已是抿紧了嘴唇,双手赶忙撑在了床上,眼眸掩起,鼻息起伏,足趾更是在丝袜里微微内扣。

    几乎是下意识地,胡滕将另一只白丝小脚向男孩股间的肉杵伸去,足尖轻轻托起龟首,将肉棒轻柔贴住小腹,再让软嫩绵柔的足底踏上肉茎最敏感的系带与精管,仔细感受着硕大肉棒诱人幻想的形状,温柔地踩着肉棒上下搓动。“欸唔...啾...胡滕的脚...香死了...啊呜...”

    “呵呵......”玫红色的晕染在脸上散开,女人很少见地媚笑着,似乎很满意当下的状态,也总算是习惯了脚尖上传来的酥痒,勉强坐稳在床上,用一双淫足爱抚着自己男人的小嘴与骚棒,先停下了穿丝袜的动作,转而是把一旁的一双白丝长袖手套穿上了双臂。

    “啾噜...你笑起来...可好看了,平时也不多笑笑...啾...”

    “工作是工作,恋爱归恋爱......而且,大概也只有在独自占有你的时候,我才会满足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胡滕浅浅翘着嘴角,低头整理着白丝手套于指节处的褶皱,让指尖处花瓣样的秀制装饰摆正位置,也让丝料得以完美地贴上手指。

    这一双柔美精致的手套就如同是某件婚纱的附属,从前臂延续到手肘处的勾花蕾丝,纹理细腻端庄的收边,毫无缝线痕迹的指部......一想到稍后就要让“她们”握住那根喜欢捣弄女人花房的淫茎,直到手套每一丝纤维缝隙里都填满洗不净的精汁,胡滕竟也有些陷入了迷乱,渐渐加重了用白丝淫足按摩肉棒的力度。

    “唔嗯...啾...这只脚,平时踢我的时候...劲那么足...啾噜...为什么这时候能这么软...”足首二趾撑开鸭蹼似的白丝袜,将两层绵软细腻的弹力丝膜压在包皮系带上。

    借着修长圆糯的嫩趾卡入冠沟内上下搓揉的动作,让丝袜得以细致入微地来回刮蹭着敏感系带,配合上足趾对冠状沟的研磨与提拉,与白丝脚掌对粗肉棒的爱抚及按摩。

    白里透粉的纤柔丝足如一弯月牙状的美玉,每一轮足起足落,都刺激得男孩都不禁挺出身子,恨不得让肉棒在胡滕的脚心里舒服到融化才好。

    “呵,谁的脚不都一样。”

    “可你的,最软了...嘶噜...贴在身上...让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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