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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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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雪】第三卷:江湖暗潮生,顶峰剑道争 第14-15章(母子、纯爱、武侠、子控)(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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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只得面不改色的劝慰道:「胜雪莫怕,梦里的事当不得真,别老去想它。」

    「嗯,听娘亲的,孩儿只当它是个屁,放掉就是了。」风胜雪出乎母亲意料

    之外的豁达,不再纠结此事,埋头开吃了。

    见爱儿吃得香甜,洛清诗没由来的叹道:「哎!还真是好劝。」此刻的她自

    己都不知道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幽怨。

    「娘亲说什么?」

    「啊?没什么,快吃吧。」

    「哦。」

    ..。

    早饭过后,洛清诗收拾完碗筷便对爱儿说道:「胜雪,为娘一会要出去一趟,

    若是午时未归你便自己去城里买些吃的,散碎银两还是放在老位置。」

    风胜雪乖乖应道:「孩儿知晓了,娘亲快去快回。」儿子答应得痛快,洛清

    诗心里就不痛快了,他也不问问自己去哪干啥,根本不在意她。

    目送母亲离开后,风胜雪想起自己的亵裤还未清洗,一溜烟便去了。

    一个多时辰后,洛清诗出现在洞庭湖畔,凭藉记忆再一次找到了当初爱儿留

    宿的寡妇家门外。轻叩门扉后,细碎脚步声传来,而后一张戒备的面孔透过开启

    的小缝投出打量的目光。

    见状洛清诗不由暗叹,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位大嫂如此警戒,可见一斑。

    她取下帷帽轻笑道:「大嫂可记得小妹否?」

    再一次见到恩人仙颜,翠兰放下所有的戒备将门户大开,亲热的攥住洛清诗

    的双手说道:「妹子怎么想起来我这里?」顿了一会又问道:「妹子上次可有寻

    回令郎?」

    洛清诗客套道:「劳嫂子费心,上次与您一别后便寻到了。」

    翠兰闻言笑道:「如此便好,那他回家后可听话了些。」

    「好多了」

    ..。

    二人在院内好一阵寒暄后,翠兰发现了异样,似神仙妹子这等绝顶人物,专

    程来找她一个寻常寡妇难道是为了聊些家长里短?还是说她是要讨回那一百两银

    子?舍此之外,她委实想不出洛清诗来此能有何事。

    自觉明了的翠兰有些犯难的说道:「上次亏了妹子的银两,我家小子才有盘

    缠赶去春闱,只是他不成器落榜了,正准备明年再考。我家可能...可能暂时拿不

    出一百两来,您看先还您二十两成不?真是对不住,你看你这大老远的跑过来.。

    。」

    起初洛清诗还犯迷糊,什么一百两?直至见到翠兰扭捏的作态才记起来,她

    忙解释道:「大嫂说的哪里话?小妹怎可能专程过来讨取那些银两?一百两不少,

    对我却不算多,您别胡乱想了。我是来...我是来..。」她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

    满面为难神色。

    得知恩人不是来讨取上次所赠银两翠兰松一口气之余更加好奇了,那还能有

    什么事呢?她转身自炉子上提起烧开不久的铜壶,往杯中倒了一半,又拿起桌上

    瓷壶倒入凉水,将其递到洛清诗手中,而后问道:「妹子有啥不方便说的?你我

    都是女人也都是母亲,直说便是。」

    见翠兰满脸真诚言之有理,洛清诗心一横眼一闭低着头话音微颤地吞吐道:

    「我家胜雪他...梦...梦遗了,他说梦话,嘴里喊的是...是娘亲。」

    翠兰闻言一惊,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啊?你家的也?」一出口她便知道

    说错了话,也不再继续,沉默着等待洛清诗的反应。

    洛清诗来此本就是抱着瞎猫撞死耗子的打算,她想着翠兰也独自拉扯儿子长

    大,或许对发生在风胜雪身上的事情有经验或者见地,不成想还真来对了。她闻

    言得知自家宝贝儿子并非「此道」独一无二,原来这世上还有别人的儿子也如此,

    当下松了口气,说不定这事其实不邪门,只是她闭门育儿不曾听闻罢了。

    即是同命之人,洛清诗当下和盘托出她与翠兰同样,也是独自拉扯儿子长大,

    至于她的身份则没有刻意表达,在翠兰看来洛清诗就是一个年轻的武艺高强的出

    身名门的寡妇。

    来龙去脉理清后,翠兰宽慰道:「其实咱们这事儿啊也不稀奇,起初我家小

    子这样我也手足无措,后来问了问邻村几个养儿的寡妇,她们儿子也这样过,甚

    至有一家的儿子拿娘的肚兜自亵被娘撞见呢,后来该成家的都成家了,没听说闹

    出什么丑事。我家那个也是,过了一年多就不这样了。」

    洛清诗越听越宽心,看来的确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只不过情绪松懈的她

    并未察觉翠兰神色间的闪躲。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又有少许失落,不甘此事如

    此轻易,好似她内心深处在希冀着事态朝相反的方向发展。

    她并未深究失落感何来,趁热打铁道:「那依大嫂所言,此事没什么大不了

    的?」

    翠兰双手捂住洛清诗右掌打趣道:「你就放宽心吧,有你这么个天仙似的娘

    亲,又夜夜同眠,若是不梦到那才是有问题呢!只是以后该分床咯,孩子也大了

    不是?他要是在被窝里那啥被你撞见,那还不臊得打个地洞钻进去躲着啊?」

    洛清诗仙颜难得一瞬微红,她嘟囔道:「大嫂瞎说什呢..。」

    翠兰也知道这话说得混了些,当下眼神有些闪躲,但嘴上依旧振振有词道:

    「羞啥羞?儿子是咱们的肉,从小到大哪根毛没见过?要是羞那才是想岔了。」

    闻得此话,洛清诗彻底豁然,心道此行不虚,心情大好的她甚至留下来主动

    做了一顿午餐,饭后才和翠兰辞别。

    翠兰送走洛清诗后,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好在没有被她看出端倪。都怪

    自己口不择言,差点暴露自己和儿子的丑事。随之而来的是挥之不去的歉疚,为

    了掩盖家丑,她编造谎言欺骗了恩人,恩人之子的状况和儿子一样,分明就是对

    母亲动了邪念,是那天地不容的禁忌情感,她由衷盼望分床睡能阻绝祸根,她们

    母子不会发展到自家这个地步。

    待到洛清诗赶回时,已是下午未时,风胜雪不在家,想来又是去青萤谷练功

    了。昨夜少眠,白昼又来回奔波六百余里,委实有些困了,她打水洗浴后躺在床

    上美美伸了个懒腰便午睡了。

    第十五章:千里赴婵娟

    东海之滨,海上生明月,密林繁茂的枝叶将清辉剪成细碎的光点,洒落在幽

    静的竹院中。院中西侧一间小屋内传来一声惊呼:「不要!」

    而后相近屋中一名中年妇人掌灯踏出门外,轻轻一跃便至西侧小屋的走廊上,

    她急切走进房内,火光映照出明媚女子惊魂未定的面容,只见她捂住心口喘着粗

    气。妇人见她惊魂未定,忙上前端坐榻上,随后问道:「梦儿,你又见到了吗?」

    女子僵硬的点头,显然还后怕着,因为梦于她并非梦,而是即将发生的事实。

    方才她见到一名年轻人,分不清男女,亦看不清面容容。但她能确定他/她就是自己嫡亲的血侄,方

    才他/她在自己眼前经脉爆碎,七窍出血而亡。至亲之人的惨烈死状让她如何不心

    悸?

    妇人担忧地摸向女子的脉门,触碰瞬间便知她状况,她叹道:「梦儿,即是

    如此你便去吧,早半年又如何?长此以往你的身子会受不住的。早些寻到,早些

    安心。」

    .....。

    「娘亲,后日便是中秋,咱们去义母那里一同过节吧?孩儿有些想念她了。」

    「梦里明明是我,想的却是你义母,小没良心的!」洛清诗闻言腹诽。但嘴

    上可决不能这么说,毕竟当初可是她自己让爱儿逢年过节不许对沈月盈少了礼数。

    于是轻描淡写答应后便携子再次踏上了玉女派之行。

    ..。

    有了沈月盈所赠令牌,母子二人在玉女派上下畅通无阻,她们径直去到沈月

    盈的居所,院门开着,主人正背对着她们浇花呢。

    风胜雪见到义母背影,一个箭步上前捂住她的双眼,撒娇问道:「义母猜猜

    我是谁?」

    早在他们靠近院外时沈月盈便察觉到脚步声,想也是弟子有事禀报,可突如

    其来的声音却不属女子,是少年独有的清澈,是她一直挂念的人。短短七个字惹

    得她心花怒放,不仅因为话中可爱的愚昧,更因说话的人是他。

    沈月盈毫不费力的扯下罩住眼睛的纤白双手,反过身搂住义子,檀口狠狠的

    在他白嫩脸肉上嘬上几下,又脸贴着脸蹭着,像极了洛清诗往日疼爱儿子的样子。

    二人身后的洛清诗见状,心不受控的颤了几颤。

    蹭好一会后,沈月盈才满足的撒开义子,一脸宠溺的捏住他的鼻子娇笑道:

    「小笨蛋,便是为娘认不出你的声音也知道是你了,哪有这么问的?」

    「见到义母孩儿喜不自禁,有些语无伦次了。」风胜雪在母亲面前卖乖无数,

    哄起义母来简直得心应手。

    这不,威震武林的练峨眉哪还有半分威仪?只见她满面春风,不重样的唤着

    风胜雪,什么「心肝肉」、「宝贝儿」、「小乖乖」,活脱脱一个爱子如痴的慈

    母。反观洛清诗,与情绪高涨的「姐姐」不同,绝美的面孔越埋越低。

    直到沈月盈和风胜雪重温过母子之情,她这才注意到洛清诗掂着大包小裹站

    在门口,却不知为何将头都快埋到地里去了。她自然不知低垂的面孔上是一副输

    光家产的委屈模样。她走上前和颜悦色道:「都是一家人,妹妹又讲这许多客套

    作甚?」

    洛清诗假以辞色回道:「姐姐才是真客套,胜雪给您这个义母来送节礼不是

    天经地义的么?」只是语中「义母」二字咬得尤其重些。

    沈月盈不带烟火气的接过礼物,附和道:「是是是,妹妹言之有理,那姐姐

    就却之不恭咯!我这义母当得还真划得来呢,呵呵!」

    ..。

    夜晚母子俩在沈月盈的带领下挑选了一处居所歇息,和上次同样为了避嫌二

    人选择分床而睡。盖因沈掌门礼数太过周到,在她的刻意安排下,每每天光未至

    便有杂役弟子备好热水餐点在门外等待。

    上次在此上分房睡洛清诗还带着一股拧巴劲儿,每晚都缠着爱儿对弈到深夜

    才恋恋不舍的将他送上床,不守着他睡着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的。但这自从目

    睹他夜梦遗精之后,心态已经悄然变化,有着充分理由的情况下,枕边无他倒也

    不那么难以割舍。

    风胜雪这边则是「乐得清闲」,自明王心经被废,他尝试过再次修炼,但那

    可怜的佛门内力始终无法畅通游走,他甚至提过和母亲分床,却在受了一个白眼

    后偃旗息鼓。

    他来义母这边过节诚然是真心尽孝,但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其一是想睡几天

    安生觉,不止这几天,节后他就打算向告知母亲,要去荆州寻义兄聚上一段时日,

    按他的想法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其二则是在于沈月盈,对于她风胜雪有着难以言

    表的情思,此来正是有着不可告人的念想。

    风胜雪第一次见沈月盈时那股亲切感尚可说是源于她的救命恩情,第二次见

    面当她提出欲为义母的要求时,他的内心甚至没有丝毫犹豫,答应她就像是风吹

    叶动那样理所当然。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心态是为何?

    若要类比,此举也属移情别恋,不同的是他并非喜新厌旧的薄情郎,盖因心

    中所爱如隔山海甚至天地不容。故而当沈月盈同样以母亲身份出现在少年的生活

    中,和洛清诗一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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