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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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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雪】第三卷:江湖暗潮生,顶峰剑道争 第12-13章(母子、纯爱、武侠、子控)(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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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陵偏将不愿在陵园中大动干戈,迟迟不肯下令围杀贼人,他穿过手下的包

    围圈走向江听涛,寒声责问道:「哪来的狗贼,但敢打真龙陵墓的主意!可有同

    谋者?一并招来!」

    江听涛闻言苦笑,料不到行伍中也有此好手,竟能发现他,堂堂玉书状元此

    刻也被当成了盗墓的下三滥。他收起铁扇别在腰间,摊开双手表示并无敌意,而

    后诚恳说道:「将军大人在上,小民江听涛,在江湖上略有薄名,承蒙道上前辈

    同仁抬举,称我为『玉书状元』。此番实在误会,在下偶然路过真龙陵园,情不

    自禁欲入内祭拜,又恐扰了众军爷公务,故而有此下作行径,还望将军大人海涵,

    莫要太过为难在下。」

    自报家门后,兵士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想来对这位状元郎有所耳闻。偏将

    见部下议论纷纷,当即眉头紧皱,环顾一周后冷哼一声,兵众间的交谈声立时消

    失。

    「他不是贼,此事已了,你们照常交班。」

    一声令下,众军整齐划一撤出陵园,该回营的回营,该站岗的站岗。江听涛

    见状不由暗道:「边城守军纪律严明令行禁止,委实让人钦佩,莫怪可以守住这

    片风雨飘摇的江山。」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小子!不敬大夫不尊王法的状元郎!哈哈哈..。」待部

    下离去后偏将朗声笑着,一改先前冷漠庄严之态。

    偏将摘下头盔,满是风霜的脸有些显老,但眼神中没有丝毫暮气,他伸出满

    是老茧的大手重重拍打在江听涛的肩上,朗声道:「小涛,你长大了,也出息了。」

    「你!你!你是..。」江听涛满脸惊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很确信自己

    在边城没有熟人,可这莫名的熟悉感却是为何?还有他对自己的称呼。

    偏将见江听涛如此,伸手了摸自己的糙脸,略苦涩一笑,而后问道:「男儿

    自有守?」

    江听涛几乎脱口而出:「可杀不可苟!你是虎哥!」他用力抓住对方的双肩,

    全无状元郎往日的气度,有的只是他乡遇故知的喜悦。

    「是我,卫虎。」

    二人一时相对无言,儿时的玩伴,长自己四岁的邻居哥哥竟以这种形势和自

    己重逢,人世间的因缘际会真令人唏嘘。

    「我弃考从戎是因庙堂污浊不堪,你都高中状元了却又为何弃官投身武林之

    中?」

    「本想着入了仕途获得权力后可以助我报父仇,可如你所言,庙堂啊!一摊

    黑水!揭发同僚贪墨之前我还琢磨要不算了,就当是为了父亲暂且忍耐罢,谁知

    当晚就被他老人家托梦骂了个上下通透。」

    「然后呢?」

    「然后我就去检举,再然后就杀了那狗日的太守。」

    「状元郎!有辱斯文了!」

    ..。

    「告诉你,哥哥我差点当了清诗仙子的护院,那清诗仙子简直美得不像人,

    她生得了个儿子也长得怪好看。」

    「清诗仙子?据传她曾一人独对五万大军,此事当真?」

    「保真,当年我亲自擂的鼓。」

    「那她还是人吗?」

    「谁知道呢。」

    ..。

    「风大侠被武林尊为真龙便罢了,权当是江湖上的诨名。可你们身为官家人

    却敢堂而皇之的刻上『真龙』,不怕犯了皇帝老子的忌讳?」

    「怕?那狗皇帝粮饷都不拨,他若敢来此放屁,老子就敢让他躺里面,让他

    也过一回真龙的瘾!」

    「大逆不道!不过我喜欢。」

    ..。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觉天边泛起微白,卫虎见状起身拜别江听

    涛:「到点了,我该回营了,哨岗边上有燃香纸钱,你自便吧。」

    送走卫虎后,江听涛取来香纸跪在风玉阳碑前认真祭拜。素未谋面,对方更

    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状元郎,但江听涛此刻双掌合十心怀虔诚如信徒,盖因面前长

    眠的是曾救万民免受魔祸荼毒的一代真龙,他值得任何人礼敬!

    香焚尽,天亦光,江听涛起身再鞠三躬,转身走出陵园。

    「观星望斗纵太虚,九幽英魂照寰宇。古今谁人堪伯仲?难返蓬瀛钧天梦。」

    人已远去,徒留诗声回荡。

    .....。

    白露过半,八月初三的云州,秋老虎不肯离去,天气仍旧酷热难耐。小院外

    的蝉儿似是知道没几天好活,发疯般的鸣叫,只为在短暂的一生留下最后的痕迹。

    闲暇的下午时光,洛清诗裸着玉足,身披一件丝质薄衫躺在树下竹床假寐,

    绝美肉体随着呼吸起伏间若隐若现。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她睁开眼睛侧身倚着,

    说不出的慵懒又高贵。

    只见她身段窈窕,如墨般的黑发直泻腰际,眼眸明亮的如同雪山上的一泓清

    泉,黛眉横翠,身上自有一股空灵冷傲的气质。朱唇不染而殷红,似笑非笑,眼

    神不知道投在哪里,直到风胜雪自厨房走出,目光这才有了着落,随后便是将爱

    儿完全包裹的柔情蜜意。

    风胜雪自井中取出镇了多时的凉粉,拿到厨房切成小块又加了些糖醋凉水,

    殷勤的端到树下,道:「娘亲,凉粉切好了。我来..。」

    见爱儿话说一半便怔怔盯着自己,洛清诗有些费解问道:「你来什么?」

    「没...没什么,孩儿喂您吃凉粉。」风胜雪心虚的乖笑着,同时不动声色压

    制心中躁动。

    真是的,怎么一会不见母亲就跑去沐浴更衣了,穿着还这般勾人心魄 。不对,

    分明就是自己下贱,与她穿衣何干?风胜雪心中不似面上平静,洛清诗自然不会

    晓得自家宝贝心中的天人交战,仅是欣喜他的孝顺。

    但见她扭动妙曼身段,端起身子,双脚趿住靸鞋坐在床沿,而后又朝着儿子

    绕了绕手,柔声调侃道:「不过来等着为娘够着脖子吃吗?」

    风胜雪傻乎乎的「哦」了一声,同时依言靠近母亲,刚想舀一勺凉粉便被母

    亲一把拽进怀里,而后便是臀下柔软的触感。他坐在母亲玉腿上一时哑然,明明

    想服侍母亲,却依旧被她当做小孩宠,连碗也被夺了去。

    洛清诗嘴里哼着欢快的小调,惬意的抖动双腿,腿上爱儿仿若没有丁点重量。

    她双手各执碗匙率先尝过一口,似觉得不够冰凉,于是微微聚气五指。三息后碗

    口冒出霜气缓缓下坠,碗中凉粉也凝结少许冰晶。

    自觉足够冰凉了,洛清诗舀起一勺递向怀中爱儿嘴边:「胜雪乖,张嘴,啊

    ..。」

    风胜雪窃喜又无奈的含过一口冰凉,含糊道:「说好孩儿伺候您的..。」

    「有说过吗?」洛清诗俏皮的眨巴水眸,偏着头作思考状。须臾后她灵光一

    闪将汤匙递给儿子:「胜雪喂我,啊..。」话毕张开粉润小嘴嗷嗷待哺。

    如此这番,风胜雪再无余地置喙,只能和母亲玩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

    幼稚把戏,腻腻歪歪好一会才将凉粉消灭干净。好在晚饭时间又到了,风胜雪目

    送母亲飞掠至厨房,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呼..。」

    却见母亲倚着厨房门边,歪着头,关切问道:「不舒服吗?喘这么大?」

    此刻风胜雪心神方定如劫后余生,陡然闻得母亲关切,霎时抖了个激灵,心

    虚掰扯道:「天太热,方才娘亲抱得又紧,故而有些气闷。」

    洛清诗嘀咕了一声「哦」,便开始筹备晚餐。心中也有些纳闷,真抱紧了吗?

    这小子说过很多次了,难道是嫌她烦?思及此处情绪有些郁闷,杀鱼的手法也粗

    鲁起来。

    洛清诗的母爱依旧毫无边界,更从来不曾克制,丝毫不在乎自家宝贝儿已长

    成了血气方刚的少年。只是苦了风胜雪,为了克制越来越躁动的欲望,为了能将

    心事深藏,每天他都会偷偷巩固不动明王心经。

    用完晚饭后,风胜雪打了声招呼便外出了。此刻酉时方过半,他便下了青萤

    谷,看着不再繁密的萤火虫群若有所思,好一会后才动身去到水潭边,掬起一捧

    凉水狠狠地揉搓着脸部。口中不断重复着四个字:「她是你娘」

    潭面少年似魔怔般浣洗着柔嫩洁白的面颊,直至一条鱼儿高高跃出水面又扑

    腾至潭底,少年这才被水声惊醒。

    仿佛认命般,风胜雪又无奈叹息一声,跃至往日盘膝的岩石上,照常运气修

    炼起不动明王心经,口中亦不断诵着:「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

    卢尼迦耶。唵,萨皤罗罚曳, 数怛那怛写......娑罗娑罗, 悉唎悉唎, 苏嚧苏嚧。

    菩提夜、菩提夜。菩驮夜、菩驮夜......摩诃悉陀夜, 娑婆诃。悉陀喻艺, 室皤

    罗耶, 娑婆诃......波陀摩、羯悉陀夜, 娑婆诃.......南无阿唎耶。婆嚧吉帝,

    烁皤罗夜, 娑婆诃。唵,悉殿都, 漫多罗, 跋陀耶, 娑婆诃。」

    晦涩的经文全篇七百余字,风胜雪一边又一遍口齿清晰的诵念,而伴随着精

    纯佛力周而复始的洗涤肉躯,纷乱的心思终于得以祥和。凡尘杂念被一一斩断,

    内心只余梵中宝树,少年此刻像极了得悟的高僧,临门一脚便可迈过彼岸。

    神妙心境之下,感受不到时间的流淌。月亮移至东南,亥时已到,而家中久

    候爱儿未归的洛清诗正朝着青萤谷疾驰。

    半刻钟后,方贮足的洛清诗藉着月光一眼便瞧见了水潭边巨石上盘坐的风胜

    雪,初时他还以为爱儿正在修炼紫薇归元心法,而下一瞬诵经声涌入耳内,她面

    带困惑「咦!」一声,为探究竟,她提气屈膝飘然落下,如同鬼魅般摸到了爱儿

    左近。

    看着他满脸祥和的入定模样,听着他虔诚的诵经,洛清诗心头一紧。爱儿此

    刻状态她也略知一二,通俗来说他正在顿悟的边缘。可千年以降,禅宗得道高僧

    又有几多?多数人都是在顿悟边缘入了魔障?昔年她曾亲眼见过一僧人如何将入

    定的弟子唤醒,眼见爱儿情况愈加莫测难明,她来不及思考他为何修佛,当机立

    断运气呵道:「波罗揭谛!」

    揭谛加持浑厚内力,少年耳边响彻晨钟暮鼓,他睁开眼迷茫的扫视四周,只

    觉得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他的魂魄好似脱离躯体渡过彼岸去到了极乐世界。

    心急如焚的洛清诗见爱儿开始动弹,迅速掠上巨石抓住他的双肩摇晃,疾呼

    一声:「胜雪你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风胜雪小声嘀咕着,看着母亲绝美的仙颜他彻底清醒,只见

    他猛地一拍额头埋怨道:「哎呀!娘亲你坏了孩儿的大事!」

    还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没被佛祖拐了去,更没有堕入魔障,洛清诗悬着的一

    颗心终于放下。回味着他方才的话语,她又顿时了然,感情这小子还怨上她了!

    轻轻拧住他一直耳朵,洛清诗哂笑道:「大师这话说得莫名,弟子亦听得莫

    名,究竟是什么好事呀?」

    直到耳朵上的触感传来,风胜雪才意识到方才所言不妥,为了哄母亲笑,他

    双手合十故作悲痛说道:「贫僧求佛多年,好不容易觅得一丝顿悟契机,女施主

    却为何要毁我修行?」

    果不其然,洛清诗被爱儿逗的娇笑出声,同时还不忘赏他一个爆栗笑骂道:

    「修你娘个头!!」语出又觉不妥,干咳两声掩饰尴尬后又正色对爱儿解释起来。

    风胜雪听完后惊得一生冷汗,他修佛学已小有所成,个中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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