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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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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雪】第三卷:江湖暗潮生,顶峰剑道争 序章及第一章(母子、纯爱、武侠、子控)(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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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朗声诵道:「天隐剑道玄机藏,前三后五

    转两旁,中有太极乾坤定,攻一守三占左方..。」

    这正是众小童入门时由掌门亲口传下的歌谣。那老道如恍然大悟般,霎时

    「啊」地一声大叫,跌坐在地。一长老大吃一惊,急急上前:「掌门,你无恙否?」

    那老道失魂落魄地望着傻童,竟是泪如雨下。他苦苦钻研五十余年,始终无

    成,直到此时此地,方知本门的最高奥秘,竟然藏在那首毫不起眼的入门歌谣中。

    顺其自然,不做作、不强求,这傻童凭着一颗赤子之心,超乎常人千百倍的

    悟性,居然从一篇浅显易懂的歌诀中,解开了百四十年无人能答的难题。那老道

    心神激荡之下,猛地仰起头来,放声长啸。雄浑啸声,震得众人惊心动魄不敢稍

    动。

    过了良久,那老道歇止啸声,他抹去泪水,凝望诸大长老,叹道:「天隐派

    等了一百四十年,终于遇上了真命传人。」他叹息良久,跟着召来傻童,伸手抚

    上他的头顶,轻声道:「念尔如此天资心性,吾特以开派祖师之名,赐号与你。

    "

    阳光洒落,满是光辉。众门人无人言动,静听掌门赐号。

    「从今日起,你便叫做天剑!!」

    傻童时年八岁。

    十二年后龙脉崩毁,魔世荼毒。二十岁的他于边城日斩千魔,此后天剑之名

    举世皆知,只是天隐剑派经此一役近乎覆灭,就此衰落。

    又十年后他携剑横渡名川大山,遨游天下,访遍各大刀剑门派,败尽天下高

    手。那时如今的武林龙头——剑宗才堪堪扬名。

    直到天剑八十岁时,他长胜八百战无一败绩,举世难觅敌手的他消失在武林

    之中,至今已有三十四年。

    捋一捋时间线(以卷2结束往前整理)

    94年前龙脉崩,魔世荼毒中原,天剑二十岁。

    卷一第一章说「八十年前魔祸降临荼毒人间」,这是指女主刚成亲时的前八

    十年,所以按现在剧情的时间节点来说,龙脉崩毁是94年前。

    第一章:淫念起,心潮涌

    丝丝杨柳风,

    点点梨花雨。

    雨随花瓣落,

    风趁柳条疏。

    阳春三月,云州城郊一座幽静宅邸内传来金铁交击声。院中两道身影来回交

    错,女子风华绝代仪态万千,娇美仙颜似不属凡尘。少年神秀俊美器宇轩昂,略

    显稚嫩的面容七分像那与之放对(比斗/切磋)的女子。

    「胜雪,你这招『狼奔万里』刚猛有余却失了灵动。」

    洛清诗美眸闪烁,朱唇微钩,谈笑间手中柳枝轻拂,将来势汹汹钢刀轻飘飘

    的引导至一边。

    攻势被化解瞬间风胜雪迅速变招,抬脚跺地旱地拔葱而起倒飞向院中柳树。

    而后又猛地一蹬,身形如离弦之箭靠近母亲,手中钢刀向下猛挥,正是「雁鸣长

    空」!

    洛清诗不躲不避,以手中软趴趴的柳枝迎上。雄浑内力加持的钢刀力足斩金

    断铁,一触之下千钧力道却如泥牛入海难撼柳枝分毫。那柳枝初时被握是什么形

    状,如今还是什么形状,连丝毫弯折都无。

    「胜雪不乖哦,蹬得满地都是柳絮。」洛清诗说罢纤手一杨,满地柳絮如遭

    牵引汇聚成团飞向院外。

    眼见又一次攻势被化解,风胜雪脚踏奇妙步法近身,手中长刀自下而上斜劈。

    洛清诗见爱儿如此执着轻叹之余便欲拆招,然风胜雪未待兵刃触碰柳枝,挽了一

    个刀花,刀路瞬间改变直入中门。而洛清诗手中柳枝更快,上一瞬还在作格挡之

    势,此刻却鬼魅般的迎向中门钢刀。

    余光觎见爱儿手腕微动,心知他又欲变招,旋即改变路线避开刀尖,柳枝尖

    头自右向左轻轻一点刀侧,「铛」的一声兵刃应声脱落。

    兵刃失落,却见风胜雪自腰后抽出一柄尺半短刀,凭借细碎莫测的脚步再度

    纠缠母亲。

    面对刁钻角度袭来的刀刃,洛清诗却如闲庭信步般,手中柳枝也不再挥舞,

    妙曼身姿似随春风飘动,无迹可寻。任凭爱儿如何变幻身位也难以触及她半分。

    盏茶时间后风胜雪白嫩面颊上渗出细密汗珠。洛清诗怕累着爱儿,决意停止

    今日的「玩闹」。只见她立稳身形,任爱儿攻势袭来。就在风胜雪近身母亲尺许

    时,一道无形气流轻飘飘地将他逼退丈外。

    随手丢下柳枝,洛清诗缓步向前,掏出手帕轻轻擦拭少年白嫩面颊上的汗珠:

    「胜雪,累坏了吧,跟娘亲玩闹何必这样认真呢?」

    「每次自以为得手的攻势都被娘亲化解,不知不觉就较真了,娘不会怪孩儿

    吧?」

    风胜雪略带自责的语气惹的洛清诗一声轻笑,这孩子太过乖巧懂事,自己倒

    是希望他能像外面的半大小子一样混球一点,自己便好一展母亲的威仪。想到这

    便情不自禁吻向了爱儿刚擦净的俊脸。

    风胜雪快步闪躲:「哎呀,娘亲,刚出过汗的,脏!」

    然而天下无敌的清诗仙子想要吻,哪里由得他躲闪?「脏」字刚说完,洛清

    诗朱唇便印上了爱儿的侧脸,他刚想挣扎却被两只玉臂环抱,接着就撞上了满怀

    的温香软玉。

    眼前是赛过白玉的脖颈,鼻中是沁人心脾的体香,面上是温暖软糯的朱唇,

    怀里是玲珑有致的玉体。风胜雪面上不禁攀上一朵红晕...

    感受到爱儿面颊升温,洛清诗这才作罢,看向爱儿的目光似调笑却更多怜爱。

    「我的胜雪怎么脸红了?为娘亲你也脸红啊?你这小色胚!」小色胚三字出

    口洛清诗顿感后悔,但是碍于母亲尊严也并未多做解释。

    洛清诗很显然只是调笑,但风胜雪却听得心惊胆战,他生怕母亲知晓了他的

    肮脏心思,急忙解释道:「孩儿才不是色胚,刚刚跟娘亲过招没缓过气来而已..

    .都说了脏,还亲...」

    「可是刚才娘给你擦汗的时候小脸还是白白的呢。」洛清诗掩面偷笑,原来

    自己是这样一个坏母亲吗?眼见爱儿红着小脸辩解,竟有一种欺负他的快感。

    谎言被揭穿,风胜雪内心更加慌乱,当下又说道:「娘亲,不是你想的...」

    不容爱儿解释,洛清诗故作严肃说道,「我的胜雪从头都到脚都是干净的,

    哪里脏了,不许你说自己脏。以后为娘亲你也不许躲,也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错了,

    这段时间对为娘一直爱答不理的!」

    原来一个月前风胜雪做了一个怪梦,梦很模糊,他只是隐隐感觉到自己和母

    亲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梦中景象对他并不陌生,曾经也和母亲脱得光条条的

    在床上嬉闹过,只是二者之间总有说不出来的区别。

    直到后来他翻阅母亲藏书,无意看到一本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翻阅一

    阵后面红耳赤不能自已。书中描述可比当时义兄口述详尽不知多少倍,原来男人

    和女人这样做就是所谓交合。风胜雪虽然好奇母亲「收藏广泛」却也没敢多问。

    洛清诗虽然育有一子但却对男女之事却相对懵懂。想到爱儿以后总会成家,

    若是洞房之时他像个傻子似的不知如何与妻子欢好,那岂不是丢大人?所以她一

    个女子才会收藏这些「污秽」书籍,为的就是在爱儿成家之前教导予他。可怜洛

    清诗的一片慈母心,虽然万般不愿爱儿被别的女人抢走,但也早早未雨绸缪起来。

    本属于他父亲的责任,无奈落到了她的头上。

    再后来好奇心驱使之下他又翻到了母亲藏得很隐秘的几本春宫图,图文并茂

    之下少年彻底告别了懵懂,随之而来的则是越来越清晰的梦境,每次梦中好事到

    关键之处时他都会被惊醒,伴随一身冷汗。

    梦到母亲后的羞愧悔恨和不安,像一条毒蛇一样盘踞在他的内心深处,让他

    片刻无法宁静。纠结和无助,还有迷茫,该如何面对这样的自己?该如何面对深

    爱自己的母亲?他寻不到答案,只能逃避曾经习以为常的亲密。

    「娘亲跟你说话,听到没?」话甫落,风胜雪抬头看向母亲,这会她板着脸,

    倒真有清冷仙子的风范。

    风胜雪闻言点头如捣蒜:「听到了,不躲了。」

    得到爱儿承诺,洛清诗终是绷不住故作的冷脸,笑颜微展,看起来甚是满意。

    「好了好了,你出了一身汗,娘亲去给你准备热水。」洛清诗走向早已备好

    的木桶,挽起袖袍将手伸入水中,片刻后桶中就冒起了白烟。

    洛清诗回头催促道,「愣着干嘛,过来洗澡,水温刚好。」

    「娘亲我想自己洗,我都这么大人了,再说您不是答应过我吗?」风胜雪目

    光躲闪,不敢直视母亲,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她了,虽然此前母亲答应过让他

    自理,但久不久就会来这么一下。

    洛清诗看到爱儿躲闪的扭捏模样顿感委屈,自己对他无微不至的温柔却换来

    他的「嫌弃」。虽然知道通常男孩到了这半大的年纪多少都会对母亲有抗拒的心

    态,但洛清诗却无法释怀,她始终认为自家孩儿是特殊的,是独一无二的,是不

    该和世间凡俗并论的。是以她对于服侍爱儿洗浴这件事始终有着他人无法理解的

    执着,说到底毕竟是十数年来不曾间断的习惯。

    「哎..。」

    洛清诗作态长叹一口气:「儿大不由娘,现在就知道嫌弃为娘了,日后若是

    成亲岂不是要将我赶出家门?孤苦无依,无人送终啊..。」

    虽是故作姿态,但洛清诗仍不免悲从心起,说着说着硬是挤出几滴眼泪,最

    后更是掩面「哭泣」。

    母亲始终是母亲,洛清诗总能恰到好处的捏住爱儿的命门。这不,眼见势头

    不对的风胜雪立马宽衣解带遁入水中,还不忘回头对着母亲甜甜一笑:「娘亲帮

    我搓背吧。」

    「胜雪不躲着娘亲了?」刚刚还捂脸欲哭的洛清诗打开手掌,灵动水瞳透过

    指缝狡黠的打量着光溜溜的爱儿。

    「孩儿哪里会躲着娘呢?一定是刚才过招被您打傻了才说的浑话,我都快忘

    了,我刚才说啥了吗?」风胜雪一脸惘然的问道。

    「噗嗤」一声,接着便是悦耳娇笑传来。

    「还打傻,为娘有那么没谱吗?知不知道跟你过招很辛苦的,生怕一不留神

    伤了你。」此时的洛清诗没想到,她一生中唯一一次的「没谱」差点让自己抱憾

    终生。

    眼见母亲情绪逆转,风胜雪心中长吁一口气。只是这一关过了,还有一关等

    着他呢。

    玉手轻柔擦拭爱儿肩背,洛清诗神情专注,好像面对最贵重的珍宝。此刻她

    心中泛起涟漪:「又长大了些,以前很快就能洗完的,我的胜雪终究是要变成大

    人了。但是娘亲却不想你长大呢,长大了你就会娶妻生子,就会离娘亲远去,就

    会有另一个女人抢走我的胜雪。至少在你离开之前,让娘亲更多的拥有你..。」

    心中思绪萦绕,洛清诗洗着洗着便不自觉的抱紧爱儿,丝毫无觉自己一对饱

    满柔软的雪乳正严丝合缝的贴在他白嫩的肌肤上。

    风胜雪自母亲入浴桶后便不住在心中默诵清心咒,拼命抵抗涌入口鼻的母亲

    体香和时不时的肌肤相触。他全神贯注不做他想,只祈祷母亲能快些将他收拾干

    净,好渡过此劫。不料母亲越洗越靠近他,甚至此刻她那对曾经养育自己的乳房

    正毫无阻隔的压在他的脊背上,两处凸起的触感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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