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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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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雪】第二卷:岁月度年华,疏狂行天涯18-20章(母子、纯爱、武侠、子控)(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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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胜雪苦

    于对母亲的思念之情得不到宣泄。

    若非护送身边少女,他此时已经和母亲团聚了。明日便是他的生辰了,母亲

    一定等的很心焦,她会责怪自己吗?怀着这样的情绪,风胜雪多少对少女有些埋

    怨,再加上年少城府不深,将心中不快都表现在了言行上。宁馨月心中委屈,却

    从不发作,看出少年情绪低落,她总是换着法子取悦。这或许便是爱与被爱的区

    别了。

    是夜,月暗云霄,星沉烟水。荒野中,少年少女相伴而行。少年驭马在前,

    还时不时回头似乎意在催促。少女不情愿的坠在后面,少年每次回头都让她的心

    抽痛一次,他就那么着急离开离开?他是厌恶我吗?

    或许是上天垂怜,正当少女伤感之时,机会来了。官道左侧一座高不足三十

    丈小山出现在人眼前,山顶上有间瓦房。少女心想,今夜无论何如也要孤男寡女

    共处一室。她身上还有半袋酒,一会扯个御寒的由头囫囵喝上几大口,来一出酒

    后吐真言,说不定还能发生点什么..。

    幻想着一会将要发生的旖旎场面,朵朵红霞攀上了少女娇颜。心中念头把定,

    她轻夹马腹上前,与风胜雪并排拽住他的衣袖。

    「胜雪,你看现在月隐星疏,我们目难视物,走得也慢,不如去那边将就一

    晚如何?」说着葱白嫩指点向山顶瓦房。

    风胜雪尽量压下不悦,心平气和说道:「还有不到百里了,再怎么天亮时也

    能到家了。伯父伯母想必对姐姐记挂的紧,我们便不要再耽搁了。」

    还是这样的结局,宁馨月心中凄凉,自己到底哪里不好了?千般讨好就换来

    一声姐姐,还是她「逼」他的。

    还是放弃吧,总是用他年少无知来自我安慰,其实根本就是人家看不上罢了。

    想自己无论是在苏州还是在师门,都是众星捧月的角色,现如今这样「下贱」的

    讨好他,依旧还是爱而不得。

    想到这里她几乎就要放弃,但转念一想,若这最后一搏不去尝试便真的再无

    机会了。宁馨月心一横,抢过风胜雪的缰绳,「吁!」的一声同时勒停两匹马。

    风胜雪正欲询问,右手就被少女捧起按在她的额前。

    宁馨月有气无力的说道:「胜雪,姐姐好难受,你摸摸我的头..。」

    肌肤相触之下,微烫的感觉传来。风胜雪心道坏了,这最后一哆嗦,她却病

    倒了。他终究是心善之人,逼着身体抱恙的少女在寒冬腊月赶路的事情还是做不

    出来,即便他的心已经飞到了母亲身边。

    风胜雪语气柔和了许多:「那我们便先休整一夜吧,寒夜赶路是胜雪思虑欠

    周,累得姐姐染了风寒,真是罪过。」

    宁馨月身体健康,又是习武之人,那这么容易染上风寒?不过是方才想到旖

    旎之时潮红的余韵罢了。

    她现在心情舒畅,终于名正言顺的摸到了他的手,还让他摸了自己的额头。

    她默默给自己打气:宁馨月啊,宁馨月,这第一步都迈出了,接下来一定要勇敢

    起来啊!

    并不高的山,而且还有专门的山道,二人策马很快便上去了。拴好缰绳后走

    进瓦房,原来是一间庙宇,牌匾上写着「清诗仙子」。

    风胜雪并没有很意外,这半年他也见过不少,初时还很惊讶,为何自家母亲

    会有庙宇?后来才知这许多庙宇是百姓感念她守护边城的恩德所立。他招呼宁馨

    月先入内休息,自己则是去薅些杂草准备铺床。

    趁着风胜雪不在,宁馨月虔诚的跪在蒲团前叩拜:「剑仙娘娘,求您保佑胜

    雪能够接受我的心意,弟子宁馨月永干恩德!」

    「姐姐你在说什么?」

    没有想到他动作这般快,回返的风胜雪突兀一问着实惊到了宁馨月,她心虚

    道:「没...没什么,清诗仙子对中原有天大的恩德,在她的庙里借宿,自然是要

    拜拜的。」

    母亲如此受民众爱戴,做儿子的理应欣慰自豪,但是他却生不出这等情绪。

    皆因此处是母亲的庙,供奉的是她的长生牌坊,即便那仙子雕像和母亲仙姿风马

    牛不相及,但还是让他睹物思人,心里难受。

    敷衍的「哦」了一生,风胜雪便开始铺床的活计。他很贴心的将大部分杂草

    都铺到了宁馨月那边,在他看来男人礼让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在宁馨月看来

    就大大不同了。少女心里现在跟吃了蜜糖一样,他终究还是在意自己的。常言道

    哪有孩子天天哭,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现在该她了。

    替宁馨月整理好床铺后,风胜雪便搂着剩下那点草寻了个角落躺下了。舟车

    劳顿疲惫不堪的他却心中烦躁,难以入眠。

    须臾,宁馨月终于鼓起勇气走向风胜雪躺着的角落。她本想挨着意中人就那

    么躺着在他耳边轻语,也学着话本中的骚浪女人在男人耳边吐吐热气儿。但还是

    胆怯了,一来怕他看轻自己,二来着实太过羞人。任凭此前如何幻想,真要迈出

    这步时,却未战先怯。

    于是她就那么蹲在他边上,犹豫了好久才用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胜雪你

    睡了吗?」

    「嗯?」风胜雪有些意外,她蹲在背后自己居然丝毫未觉?

    并非少女轻功高绝,盖因少年思母已近魔怔,情绪焦躁不安。脑中心内都是

    她的仙影,焉能察觉外界动静?

    他有些不耐:「何事?」

    此情此景,一个抱恙少女蹲在身侧,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应该说的是:

    姐姐哪里不舒服?但快要魔怔的他哪里顾得上什么风度谦和?

    宁馨月也因为过度紧张没有察觉他的心情,转而继续说道:「胜雪,其实我

    对你..。」

    「砰」的一生,庙门大开,寒风灌入,将宁馨月要说的话噎了回去。被寒风

    这么一激,烦躁的少年和深情的少女都清醒了不少。风胜雪有些后悔方才对于少

    女的冷淡,宁馨月则是忍不住想要当场骂娘。究竟是那个杀千刀的坏她大事?

    她看向门口方向,一人身披大氅,头戴帷帽不疾不徐坐在了庙宇中央。然后

    随手一挥,被寒风吹得摇摆的木门就此合拢。接着又丢出一棍状物飞向了大门。

    那棍状物似是有生命力一般,灵巧的挤掉了断裂的门栓,代替它将门牢牢关

    死。

    风声被隔在庙外,庙中回荡着三人的吐息声。

    第十九章:情思隔山海,母子亦连心

    洛清诗循着苏州方向一路追寻,日前听人说有看见画中少年和一貌美姑娘结

    伴而行在官道之上。之后她便一路追到此处,还憋着一肚子醋意。早知道就不该

    心软依他,这才多久就和姑娘家混到一起,还结伴而行?难怪臭小子不回家!

    沿着官道飞奔了快两日,直到方才余光瞥见山顶的房子她才停下脚步。她想

    着自家孩儿温柔体贴,不会让姑娘家寒夜赶路,若她再追恐怕超了他们。于是也

    上了山欲进入休息。

    上来了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庙,她有些哭笑不得,活得好好的却被人这么供

    奉,这感觉着实怪异。

    早在门外十丈她就感受到里面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正当她欲敲门而入时,一

    种异样的她也说不出的感觉涌入心头,接着左眼皮狂跳不止。

    到了她这种境界,很少有这样情绪不受控的时候,当然涉及爱儿除外。自他

    出生后,自己眼皮跳过三次。头两次是父母亡故和爱儿被掳之前,跳的都是右眼,

    事后都证明确是右眼跳灾。这一次跳的是左眼,莫非..。

    想到那种可能,哪里顾得上敲门,玉手轻推,门便开了。

    意外的是庙中并未传来惊呼声,她压抑上前着一探究竟的荒谬想法盘膝坐落,

    还顺手关了门。

    宁馨月本来震惊于来人这一手隔空御物的手段,但好事被搅黄的少女气在头

    上。顾不上来人盖世神通,她冷喝道:「阁下家里没大人教吗?见门是关的也不

    懂敲?就这么闯入,若内中是衣不蔽体之人当如何?」

    几时敢有人这么跟清诗仙子说话?甚至还带编排她的父母。若是从前,就算

    是不知者不罪,就算是她失礼在前,也少不了两个大耳光替少女的爹娘教育她。

    但是自从为人母,她的性子改了太多,更加懂得易地而处的感受。

    若她是少女,居所无端被人闯入,恐怕反应不会比她小,甚至过之。况且自

    己掩头盖面,现在又是月黑风高,这姑娘定时把身材高挑的自己当成了男子。想

    通此节,她放下教训的念头,转而淡漠道:「是我失礼不假,可姑娘家家的说话

    也该积些口德。迎面便编排人家爹娘又是你家大人教的了?」

    「你..。」

    被人当做晚辈教育,少女心里不悦,但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指着对方的玉

    手被气得有些颤抖。

    羞怒的少女还在惊讶来人是个女子,而风胜雪此刻心中却掀起了万丈波涛。

    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万里山川路远,人海茫茫之中,娘亲居然出现在此!他

    不敢出口相认,他好怕只是有人声音和母亲一样,好怕只是一场幻梦。

    他情绪的激烈波动躲不过洛清诗的敏锐。就在她开口说话那时起,她便刻意

    关注着黑暗中的另一人。万幸或者是果然,她察觉到自己一开口后,他瞬间变化

    的情绪。

    无需质疑,再无犹豫,洛清诗忍住眼眶中的酸涩,柔声道:「胜雪,你怎么

    不回家?」

    「胜雪你怎么不回家!」八个字如万里晴空中降下的惊雷,劈在风胜雪的心

    尖上。一点都不痛,只是很酸,眼眶很酸。

    风胜雪几乎是从草铺上飞到母亲身边的,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触到房梁,又

    借力一荡便站在了母亲身前。

    洛清诗看着泫然欲泣的爱儿,顾不得少女在侧,紧紧将他拥入怀中,为的是

    那份思念,以及不想让他看见的泪水。

    已经十三岁的风胜雪对于曾经日以为常拥抱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本能

    地把双手也圈在母亲的后背。他没她高,只能把脸挨在母亲的脖子上。眼皮底下,

    借着屋顶孔洞渗入的微光能看到母亲那雪白的颈弯。

    一丝似檀似麝的味道钻进他的嗅觉,这是他闻了十数年的母亲所特有的体香。

    然而就是这股再熟悉不过的体香,今天却令他在这个时候有些躁动不安。已经明

    了男女之事的他轻轻地把身体向后靠了靠。

    洛清诗似乎也感觉到了爱儿的不安,但她却没往深处想,还当他是害怕一切

    只是梦境,以为他有些患得患失呢。

    风胜雪沉溺在母亲春水般的温柔中,无言无语。不愿离开,也不敢离开。哪

    怕依偎着的柔软和嗅着的清香无比真实,他还是怕这只是一场幻梦,松开就会梦

    醒。

    洛清诗心中所惧亦不弱于爱儿,她越箍越紧,似要将怀中人儿揉进自己骨血

    中一般。风胜雪虽未觉疼痛或不适,但胯下那团火热随着母亲蟒蛇般的缠绕越来

    越靠近她,几乎就要杵在她的玉腿上。

    在外游历半年,已不是当初懵懂少年,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虽然内心恼

    怒于对母亲的大不敬,恨不得给自己两刀,但阳具却硬得很诚实。无奈只得轻拍

    母亲玉臂,示意她松开。

    「胜雪,娘亲是不是弄痛你了?」

    不舍的松开双臂,玉手捧住爱儿羞红的小脸,洛清诗既关切,又自责。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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