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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胡娆和牛大娘。
此时夜色极深,大街上冷冷清清,空无一人,只有街边的店铺上还挂着零星
灯火,偶尔还会有一二行色匆匆的路人。
宝玉头脑昏沉,一脚深一脚浅地行进着。
突然,一行三人成品字形拦住了他的去路。
宝玉抬头一看,见三人穿着统一制式的紫色袍服,腰间还挎着一个匣子,也
不知装得什么东西,看向自己的目光更是颇为不善。
「休要拦我!」宝玉斥道。
三人相视一眼,站在后面的一人道,「此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妖气,便不是
妖类,也当与妖类见过面!」
站在首位的络腮男子点头道,「先抓回去审问!」
「好!」
宝玉见三人围上来,似要捉拿他,当即浑身翻找起来,就在三人即将将他逼
入死路时,他终于翻出一块腰牌,亮出道,「瞎了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东
西!」
三人定睛一看,却是一块金牌,上书一个御字,周身云龙腾舞。
「御赐金牌?」三人大感棘手,能得此牌者至少是皇亲国戚一流,休看他们
威风八面,吓得那些妖类关门闭户躲避,可实质上只是九品小吏而已,在这等人
物面前,只有弯腰赔笑的份!
就在三人脸色变换时,一辆三驾马车驶来,车首坐着一名青衣装束的老仆,
其人眼力极佳,一眼便认出了被三人围困的四少爷,当即停住马车,跳下车来,
拦在三人面前,抱拳道,「三位差爷,这是我家四少爷,今晚喝醉了,还请多多
见谅!」
三人颜色稍缓,微微松了一口气,见有台阶可下,也不再管什么妖气,当即
转身疾步而去。
萧府,长青阁。
望着被带回来的孙儿,萧螣神色如常,仍旧安坐原位。
反倒是姜夔和燕赤陛脸色有些不好看,盖因此时站在他们面前的萧宝玉一副
酒色过度的模样,衣冠不整不说,还带着一股子酒臭味,眼色熏熏然。
这一看就知道是个扶不起的纨绔子弟,将来别指望有什么大成就,便是跟着
姜夔两人来的那名马尾少女也捂住鼻子嘴巴,露出一副厌恶之色。
一旁的老仆还在述说着方才的遭遇,若不是他去得正是时候,指不定要被缉
妖司的人抓去。
燕赤陛实在是看不下去,咳咳几声,打断了老仆的话,对萧螣道,「螣老头,
虽然这孩子有业因在身,但你该教导还是要教导,岂能让他如此荒唐度日!」
萧螣瞥了他一眼道,「赤陛兄如何以为我未曾教导?」
燕赤陛顿时无话可说。
萧螣转过目光,叹道,「实在是这孩子天性刁顽,不肯受教啊!」
姜夔也是微微蹙眉,心道是不是自己判断错了,今日的天象确实与其人无关!
久思无果,姜夔也不好再待下去,于是起身告辞。
萧螣见状,对老仆道,「你送两位大人出去!」
「是!」老仆应道。
待三人离去,原本烂醉如泥的宝玉立时翻身而起,眼睛透出一股狡黠之色,
「嘿嘿,爷爷,孙儿的演技不差吧!」
今日他虽饮酒过度,但其实回府的时候,便已醒过来了,只是听有恶客上门,
遂才继续演了下去。
「你啊!」萧螣一脸疼爱地指了指他。
「他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宝玉不解问道,「为什么每次他们来,
爷爷您都要让我装成纨绔子弟的模样?」
萧螣仍旧是以往那个回答,「等你将来长大后便会知晓!」
爷爷不肯明说,宝玉也不好追问下去。
「快回去歇息吧!」萧螣对孙儿道,「明日你爹指不定得怎么教训你呢!」
宝玉脸色顿时惨白一片。
走出萧府后,燕赤陛便与姜夔分别,姜夔则在孙女的搀扶下向马车走去,他
一迈步,陡然发觉自己方才似乎有所遗漏,那萧宝玉浑身酒臭自然不假,但其中
却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妖气。
他刚想回身去查个明白,却又立时停住了脚步,自己何必去示警呢?待那妖
物害了他岂不更好?
见姜夔停下脚步,神色变化,一旁的马尾少女问道,「爷爷可是还有事要办?」
姜夔轻声一笑,「今日之事已毕,咱们回去吧!」
说完,便带着马尾少女上了马车离去。
次日,宝阳院里。
萧誉忍了一夜的怒火,天不亮就带人闯了进来,一把将宝玉从床上揪起来扔
到院子里。
如此这般仍不能消去他的怒火,又叫下人将宝玉绑在了庭树。
萧誉拿起一根鞭子,大声斥问道,「昨晚你到哪里鬼混去了?」
宝玉哪敢如实回答,强撑道,「是诗社的朋友聚会,邀我前去品诗,席间多
喝了几杯!」
只听啪的一声,皮鞭挥动,传来一声破空之音。
「啊~」宝玉惊呼一声,顿觉脊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还敢在我面前撒谎!」萧誉勃然大怒,说完做势欲打。
「爹,别打,我说的都是真的!」宝玉连连求饶。
萧誉停下手来,厉声问道,「既然是诗会,在哪儿举办?都有哪些人参加?」
宝玉早有腹稿,可怜兮兮回道,「是在咏雪湖边举办,我当时和李莽、王子
鸿、陈治等人在一起!」
萧誉瞥了一眼随从道,「你立刻出去打探一番,看此事是否是真的!」
「是,老爷!」随从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回来禀告道,「老爷,昨日咏雪
湖边确实举办了一场诗会,少爷也确实在场露面!」
宝玉闻言,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他行事谨慎,昨日在赴宴前专门去了
诗会一趟,只要父亲不细查,此事便不会暴露。
萧誉狐疑道,看来是自己错怪儿子了。
只是他不肯认错,又是一鞭子打了过来,「族规有言,非特例不许在外迟滞
不归,你昨晚喝得大醉,亥时才回来,难道不该打?」
「该打,该打!」宝玉这个时候可不会和父亲较真,非常利索地认了怂。
萧誉见状,怒火去了大半,扔下皮鞭,对跪着一众侍女道,「你们去把少爷
放下来吧,记得给他上药,免得留下伤痕!」
打虽打,但他也颇为心疼,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打出事情来,他哭都没地
方哭去。
「是!」一众侍女应道后,赶紧上前解开绳索,将少爷放下。
萧誉踌躇了一会儿,见儿子无事,这才放心离去。
临出门时,他回身对宝玉道,「你与薛氏的婚事即将举行,左右只有一个月
的功夫,未免出什么意外之事,这段时日你就不要外出了,在家安心读书就是,
宫里的差事为父也会帮你挡去!」
方才遭受一顿毒打,宝玉不敢说什么反对的话,只得道,「儿子听爹的安排
就是!」
点了点头,萧誉这才挥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