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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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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51-54章)(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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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嬉笑道:“姐,我在这呢。”

    “才回到?”

    “额。刚回到。”

    由于心里发虚,我掩耳盗铃的想通过暗示说明自己刚回到公寓:“姐姐怎么又换了一套新衣服。”

    “学校厨房的油烟味太重了,想洗个澡……”

    “哦……那我也去洗个澡。”

    “你等等啊……老爸找你。”姐姐拨通老父亲的电话,将手机递给我。

    我怠慢的接过来,附在耳朵还没开口问什么事,传来老爸焦急的语气:“你在那里?”

    “我跟姐姐待一块啊……”

    “在那里!?”

    “你吼啥,我在姐姐的大学啊。”

    老父亲沉吟一会儿,温和道:“爸爸问你,昨天有没在我房间拿走什么东西?”

    “怎么可能?我从来不偷你银两的,你知道的。”

    “没说你偷爸爸钱,我问你有没拿走什么东西,比如……首饰之类比较小件的东西?看到漂亮就拿走了?要是有拿你还给爸爸,爸爸不会怪你的。”

    我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我的老父亲,你别含沙射影呀,你儿子什么都没拿走过。”

    “你给我正经点!”

    电话里头老爸大吼一声,震得我离开扬声器避开。

    “唉……你现在回来,爸爸在家等你。”

    “回家干嘛啊妈妈又不在家?”

    “你妈妈明天就回来了,你千万不能在她面前提你泰叔叔的事,听到了没有?”

    我觉得一阵的莫名其妙,往姐姐身边靠,姐姐在后面抚住我的肩膀:“泰叔叔干我什么事?你在说啥。”

    “唉……你马上给我回家!我有话要和你说清楚!”

    “我下午约了珂姨去她美容院祛痘,没时间。”

    “一颗青春痘犯不着去美容院,你赶紧给我回家!”

    又一大声的叫骂,我直接挂机回怼:“神经病!”

    “怎么啦?”姐姐撑住后背让我坐起来:“怎么突然发脾气了?”

    “老爸吼我。”我委屈的对着姐姐。

    “爸爸吼你?”

    姐姐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垂垂眸思索,哄道:“那先回家吧,估计是什么要紧事。”

    “姐姐你赶我走啊~”

    “乖啦,先回家听听爸爸说什么,也好让姐姐放心,好不好?”

    我站起身看着姐姐,对她疑团化不开,现下这种情况又不好开口。

    “怎么了?”姐姐眨巴着桃花眼,眸中纯粹得像个初生的稚婴。

    这样一个女人会是同性恋么?

    带着疑问,我不回答姐姐,边想边走出大学公寓。

    ps:全本80w字之间,150买断,作者q:278835011

    第54章:摔断手

    刚走出大学城,招手让对面马路的出租车开过来,周六大学的大门口人流如织,出租车行驶缓慢的蜗行,我在马路导流线的边上候车,腹热肠慌的想着姐姐会不会是同性恋这个问题,踩着大门场地的蹬台逾闲荡检的上上下下。

    “林林……”

    冥想中,姐姐在后头将我叫住,因为走得急,我被撞个了满怀。

    姐姐伏在我怀里喘气,俏脸爬满像剧烈远动后的红霞,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噷呼……属豹的呀跑这么快~叫你几回了听不到么。”

    听出姐姐言语中的嗔怪,我拍拍她的大腿以示抚慰,原来在公寓洗漱间里误以为的奶白色长裤,是条连体奕卬的白色连裤袜:“没听到,我在想事情。”

    也许姐姐感受到我对她态度有些冷淡,神情短暂的一钝,接着嬉笑道:“想什么~才离开姐姐一会就想了?”

    我想想这样讲也没错,我的确在想姐姐,不过想的是姐姐会不会是百合这回事,我甚至想到,姐姐和欣欣姐两具宽衣解带的轻熟玉体歪腻在一起的场景,肥沃的馒头白虎穴和毛茸茸的阴户互相厮磨,女朋友的呻吟和亲姐姐的娇喘交织,两道熟悉的声音同时对我发出愉悦却羞耻的邀约……那场面是很诱惑,但我不想和别人分享姐姐的爱,无论那个对象是男的也好女的也罢,我统统接受不了。

    诚如身体某部分被别人盗窃了一般,我心情烦郁:“想你干嘛啊?都待一整天了。”

    “呵?”姐姐攥拳叉腰,小粉拳恰恰贴合蜂腰腰际处的闲隟,看起来更加的纤细:“给你再说一次的机会。”

    很想发牢骚,奈何不确定也不好询问,大学城门口就有垃圾桶,我是真怕姐姐生气了像小时候那样论起桶子砸我,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耽延的应道:“想~……想死姐姐了,姐姐怎么追出来了啊?”

    姐姐叉腰力度松懈下来,说:“爸爸很少发脾气的,我怕他急起来会动手打你……”

    “然后呢?”我知道老爸什么脾性,他不可能会动手的,除非喝醉了,那就不好说。

    “什么然后呢!要是爸爸真打你怎么办?你身上还有伤……你不心疼自己身体姐姐还心疼呢。”

    “不慌,大不了跟老父亲干一架。”

    我轻描淡写道,姐姐见我这副莽犊不怕虎的态度,正欲抬手敲敲我的小脑壳,终于开过来的出租车在我们跟前鸣笛提醒,姐姐说一句“姐姐保护你!”就专擅的坐到出租车副驾驶位,还快速和司机说了目的地,回头乜着楞楞的我……亲姐如恶霸。我能怎么办?跟上呗。

    大学城和家里不算市中心距离的话,大概有30公里,司机没选择走高速,路途再等几个红绿灯,回到家已接近12点了,跟珂姨约定的时间是下午2点,我心里催迫,走在姐姐前面率先推开大门。

    一进门我就开嗓:“老父亲俺回来啦!”

    老爸坐在那张冂字型的沙发上,泰叔叔也在,一手搭着老爸的后颈,两个坐得比较近,我只能看到里侧老爸的半边身体。老爸歪着大光头看过来,眼睛愈眯愈紧,好像监狱里隔窗看犯人似的,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心理学书籍上说的还是什么书我忘记了,后颈是生物防范的死角,非亲密之人或被威胁是不会轻易被别人碰的,我平时和黎胖子关系那么铁,他经常搂我脖子我也不习惯他碰我的后颈,有时候他不小心摸摸我就要跳起来了,近乎是一种本能的防范机制,老爸倒表现习常。

    我受不了老父亲的眼神,跟着他眯眯眼道:“看什么看啊?你老眼昏花啊?”

    “臭小子!”老爸低喝一声,直接就从沙发上坐起来:“真是惯坏你了!”

    后面的姐姐见势不妙,快步冲过来挡在我面前:“爸!你要敢动手打我弟弟,我跟你没完。”

    “谁要打他了?”

    老父亲是有理说不清,兴许觉得斯文扫地,略皱巴着脸,行径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调换语气对姐姐说:“女儿怎么也回来了,周六没课吗?”

    “我要不回家,谁保护我的小老弟?”姐姐根本不回答老爸,一边用锐利眼神直瞪着他,一边拉着我走到他们对位的沙发坐下:“你们就知道欺负弟弟,没一个好人!”

    “爸爸怎么欺负他了?只是问个话。”

    老父亲对姐姐很温柔很儒雅,一直都是这样,所以我怀疑自己是充话费送的孩子是有依据的~“你看啊!”姐姐黛眉微蹙,颇有兴师问罪的将我手?卷起来,露出手背的血痂:“你老婆将我弟弟打成什么样了。”

    我勐缩回手,却被老父亲瞧了个正着。

    “怎么回事?”老爸逮着我问。

    我默不作声转过头,姐姐可能先前就憋屈着气,一口一个“你老婆”滔滔不绝的对老爸诉讼,老爸拿他的宝贵女儿没一点办法,只能含怨受着,泰叔不方便插手我们家庭琐事,礼貌拍拍老爸的肩膀:“说正事。”

    老爸眨眨眼怵了几秒,坐下来后思索着什么,严肃道:“爸爸问你,你认真想好了才回答……你昨天在我房间里,有没拿走什么小件的东西?那是你泰叔叔很重要的物件,拿了就赶紧还给别人,可大可小的。”

    “我不说了没拿你东西吗!一直问烦不烦呐?我又不缺钱。”

    “弟弟不是没零花钱了么?”姐姐打岔道。

    “我……”

    姐姐无心的一句,直接让老父亲歧解:“你缺钱就跟爸爸说,东西还给人家,爸爸给你零花钱。”

    “我根本就没进过你房间!”

    我快要崩溃了,喊一声忖量了一下喃喃自语:“是有人进过你房间……”

    老爸眉头一紧,问道:“谁?”

    黑子是穷人家没错,不过为人老老实实,父母卧室的抽屉里有很多现金,贵重的手表首饰都锁在保险柜里,他要偷东西为什么不偷现金,拿一点现金神不知鬼不觉,干嘛大费周章只拿老爸口中的小物件呢,假设不成立。

    “除了小物件……你还有没不见什么东西?”

    “其它东西不重要,就说谁进过我房间?”

    我不肯说胖子和黑子,他俩区区普通家庭的高一学生,要是老父亲误会什么出手制裁,估计他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到时候我就成伤害无辜的罪魁了。

    “你先告诉我有没不见其它东西,那东西是什么?”

    “没有,柜子里有多少钱爸爸清楚,那东西……”

    泰叔突兀的伸手拉了拉老爸:“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就不见了,也许是你爸爸贵人事忙,自己忘记放那了也说不定。”

    “你带谁进过我房间?”

    老爸逼问着,姐姐揽紧我的手臂,愁眉锁眼对他说:“爸你够了啊,弟弟都说了没拿你东西。”

    老父亲看看姐姐,脸色蔼然温和下来,左思右想顿了片刻,低头若有其事的自语:“可能真是我忘记放那了……”

    “道歉!”我唬道。

    老爸不解的抬头看向我:“道什么歉?”

    姐姐揽着我起哄:“对,道歉!你误会我小老弟了,快道歉。”

    泰叔阴阴笑起身,看着咱俩姐弟却对老爸说:“你们这一家子人真是温馨……鹤德,我们得先回医院。”

    老爸这次没多理会姐姐,叹气和泰叔走到鞋柜旁,临出门将我叫到身边,小声嘱咐我明天妈妈回家不能说泰叔叔来过的事情,我问为什么他也不说,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不能说,逼着我点头答应,母上大人说一不二的性子我多少秉承了点,除非没答应,答应了就必定做到。

    回到副厅姐姐又不见踪迹了,我想先洗个澡,可担心时间不够去珂姨的美容院,便着急的在屋里寻找,最后在别墅二层自己的卧室见到姐姐。

    姐姐正微仰首盯着床头上(俄狄浦斯)的油画,目光远山黛,粉脸轻许的惆怅,怅望中的姐姐并未发现我,我笑咍咍的走到姐姐背后,恶作剧抓着姐姐的一绺波浪金发向后扯:“姐姐~”

    “嗯……”姐姐浅应着,身子的不适让她向后趿步,视线仍逗留在油画上,很坦然。

    我伸长脖子挨到姐姐那精灵似的耳畔:“看油画啊?这不就是姐姐送的吗。”

    “嗯是姐姐送你的……”姐姐侧脸乜过来,俏翘鼻梁下深深的人中线链着绛唇,一抿一噘宠溺无数:“姐姐什么都给你了……”

    “啥?”我问道。

    姐姐嘴一咧:“长姐如母!”

    这是我们的暗语,潜台词是说长姐就是母上让我知恩图报,不能只惦记妈妈而忽略姐姐,以前我们拌嘴,姐姐吵不过我就会说一句“长姐如母”,然后我就得乖乖向姐姐认错,这句话她很久没说过了。

    “你以后不准让妈妈爸爸欺负你了……每次看到你身上的伤,姐姐心里就难受。”

    “我错了姐姐……”见姐姐还是一副忧郁愁苦样,我又拎着她的指尖荡秋千:“姐姐……好姐姐~……我错了,以后不让人打我了……姐姐~”

    “姐姐~……姐姐~……”

    “太监”正在发骚,阳台的鹦鹉貌似看不下去,飞起来竟有板有眼的学着我的语气叫姐姐,被绑住它也飞不过来,笨拙的摆翼,就这样一脚四只小爪挠着阳台的玻璃隔门,间歇性的用力撞几下,嘴边不停地叫:“姐姐姐姐~……”

    讲真,我现在觉得它很烦。

    姐姐有点母爱泛滥,撇开我去拉开隔门,一把将这只非洲鹦鹉抱在怀里,玉手抚摸着它的羽毛:“好可爱啊……弟弟你什么时候养了鹦鹉?”

    鹦鹉:“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坚果。”

    我也不知道它小小的脑袋儿那来这么多词汇量,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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