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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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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43-45章)(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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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终陪身侧。

    我应景想起妈妈说过,我小时候在中秋节总喜欢跟在她身边问为什么月亮会一直跟着我们,各种回忆翻涌袭来,能记起的都是些妈妈宠我的画面,我真的真的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完美的、爱我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骗我十六年呢……“哎呀小少爷!”

    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外婆的别墅大门前,门前几个护士装的女人认出我了,其中一个看起来稍有资历的,小跑过来快速拎着我进屋,其她人慌忙跑着去拿来干毛巾递给她,她一边擦拭我淋湿的头发一边急问:“怎么淋雨了呀,这要让董事长知道了……”

    “我妈妈在那里?”我甩开她问。

    “苏部长应该睡了……”

    闻讯我头脑发热冲进走廊里,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钻,身后的护士管家一下子竟跟不上我的脚步。

    当我胡乱在累榭的房子几乎搜刮过一遍,忽见一间办公房里比其他房间灯更亮的地方,我隐隐感觉到那里面就是我想要见到的女人,去推开那道半敞开的大门,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缓减了,见面前千言万语,见到后又缄口。

    “妈妈~……”

    房内昧灯火佛光馀,妈妈身着斜裁蝴蝶吊带连衣裙,香肩轻披缎面衫,粉舂色的柔荑撑着绝美的靥面,她身后飘窗外的天际与皓月沉峰静析,缀连颀长的星河俱矮她几尺,蹙金含笑伫立,胜过一切美好。

    妈妈没听到我唤她,微弯挺的琼鼻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丹凤眼眸子依旧是思虑中的水雾,凌人又感性,正目不暇接地看着办公台上的文件,直到后来的护士赶到,不知哪个护士慌乱磕到门柱发出一声很大的响声,妈妈才抬眉望来。

    “林林...?”妈妈稀奇地反应拖沓,脱下眼镜望向我们这边再三确认,办公台的位置要比其它位置暗一些,妈妈雪颈往下一点的白腻如削皮的水蜜桃,赶蟾来时酥胸在裙衣内蹦跃欲脱,令我寡欲不得。

    “你这孩子……你傻掉了是不是!你怎么又给我跑回来了?”

    妈妈颦蹙着眉头,将我拥入丰腴的怀里,一把抢来护士的毛巾替我弄干淋湿的部位,我长高了一点高度能及到妈妈的胸部,那里明明是湿漉一片,却是无比的温热。

    “你怎么就不听话呀,疫情你跑回来干什么,妈妈不在你身边你就不懂自己生活了是不是……”

    妈妈一边擦拭一边不绝的斥责,声音有疼惜也有慌乱,这一刻我再也抑不住了,不争气的泣腔紧了紧妈妈的蛇腰:“妈妈不会骗我的对不对~您一定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兴许刚康复不久加之淋了雨身体弱,这句话问出来之后我像被抽光了力气,脑袋昏昏的死揽住妈妈的腰往前倒,妈妈惊叫地把住我,可不管用。

    临昏迷之际,我还听到附近众人的叫声,没听错的话,外婆也在其中……

    第44章 傲娇儿子高冷妈

    伴随眠霜卧雪一般的怠惰感,初初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意识模糊得像具空壳,甚至干瞪着天花板什么也想不起来,不过没过多久,记忆和身体感受蓦地醍醐灌顶,一下子让我有点莫名的躁闷。

    下意识摸摸口袋想拿手机出来看看时间的,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而我的左手,被床沿边的妈妈轻轻拎着,手部的输液管连到头顶的吊瓶,看到另外两空空如也的瓶子,我琢磨着我昏迷大概有二三个小时了。

    我谨微的从妈妈的指尖里抽出左手,头挨着帛枕移到妈妈的近处,然后将妈妈无骨的玉手放到另一只小手上,心里班荆道故的踏实。

    妈妈睡着了,斜靠在床边的酒红色皮革椅子上,背脊挺直,一派闲雅之姿,一双美腿却失态的拢得很紧,连衣长裙的走线沿主人的姿势相得益彰,弛懈了腰臀之间的妄诞比例。

    屋内不知道为什么没开空调,妈妈本就是易汗体质,额头的螺髻碎发被薄汗搅得黏糊糊的,贴着津润的下颌线一路探戈,檀口轻启,匀息婕妤,妇人的麝香嗅之不尽,终不解其魅。

    我眩惑着伸手想去解掉妈妈上身的缎面衫褙子,小心翼翼端详着她小憩的仪态,那左眼角下的泪痣,像寄不出去的陈年旧情书,不知潜着多少柔情和内敛的妩媚。

    缎面衫褙子是浅白色开敞披着的,香肩半掩,打底的豆青色缎面连衣裙,两条细吊带轻扣,布料的裹胸位两边,链着吊带微微呈向上的三角形,中间则是一条皱褶的“u”字型下沿弯线,往上大片白皙的肌肤不借珠光,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薄衣浅色天生绝配,肥乳在宽松却严实的衣裙内,随妈妈的呼吸一舒一缓,更添遐想。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回儿我格外的紧张,掀起妈妈的褙子才发现这玩意居然是长袖的……没办法,我又慢吞吞将妈妈的一只小手给抬起来,选择性无视床头上的空调遥控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妈妈太热了,是太热了,儿子就给老妈子脱件外套而已”

    “嗯~……”

    天公不作美,就在我快要得逞的时候,妈妈短促的嘤咛一声,眼眸要睁开的迹像,给我吓出尿意来了,忙瞄向别处,双手合十放置小腹处“以示清白”。

    之所以会这么紧张,是因为看到妈妈的胳肢窝了,那里干干净净的一根毛发没有,虽然就看了一眼,不过我很确定那里连一点清理的痕迹都没,我刚刚还想上手摸摸确认一下的。

    按理说易汗体质的人应该毛发比较旺盛的啊,妈妈的“毛”去那儿了?一根都没有?

    妈妈斐然不知我满脑子的脑梗血问题,将我的刘海往上堆,温柔地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声线有些黯黯的嗓:“醒了啊……出汗了么?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听声音我更加笃定,妈妈肯定是因为之前感染了才不给我打电话的,但她为什么要骗我呢……想到这,我又开始钻牛角尖了,怄气道:“哪都不舒服。”

    妈妈微微的一怔,起身弯腰一手抚按着我的小腹,我瘦是有原因的,主要原因应该是肠胃一直不大好,几乎每次伤风感冒都能连带胃病一起来,妈妈应该是以为我闹胃病了。

    “肚子不舒服?”

    本来这个角度,我忍不住想偷瞄一下妈妈的巨乳,结果妈妈惯性用另一只手按住衣角,直接打消了我念头,这让我不由更加的气馁,没事找事的嘟囔着:“都说了哪都不舒服呀,热死了这屋子。”

    咱老佛爷不是任我耍性子的人,拍拍我的小肚皮,蛾眉一蹙,呵斥道:“艺术生毛病又犯了是吧,哪都不舒服是那里不舒服?医生说了你是身子弱禁不住受寒了,感冒得出汗才好得快。”

    被妈妈这突然的强硬态度一训,我委屈巴巴的略瘪嘴,偏偏又忍不住想看看妈妈表情,斜眼瞄着她。

    “看什么看”才和母上大人的凤眼对上,妈妈立即端起母亲威严发问,不过盯着我没维持多久,那张华贵雍容凹陷俩小巧的梨涡,显然在憋着嗤笑,我见老妈子这个滑稽的模样,不知道为啥也跟着抿嘴忍住笑意,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昏迷了都不知道安生……”

    妈妈边呵斥边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拍拍干净直接替我盖好,侧坐于床沿,将我的刘海掀到头顶:“你昏迷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妈妈没听明白。”

    我一时间没准备好要怎么样问妈妈这事,在床上滚了滚,岔开话题道:“哎呀这衣服……穿着好难受,谁给我换的!那些护士真是……真是不害臊,不经过我同意就给我换衣服,您儿子被看光光了,您儿子的大鸡巴被别人看光了,我不干净了,呜呜~”

    我装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头埋在自己的臂勾里自导自演。

    “我换的”妈妈沉声回应,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

    “啊?”

    想着瞎说点什么转移话题的,谁知无意拆了母上大人的台,再看看妈妈的反应,雍容上有些昧然的红晕,好看是好看,但人跟一樽泥塑似的,气场太甚,久看会让我莫名的心虚。

    妈妈看了一会,竟然比我先一步别过螓首:“你以后再这样说……说这种脏话,我撕烂你的嘴!”

    这下好了,盼着妈妈因为我病了会对我温柔一点,一句“大鸡巴”又给老佛爷惹恼了。

    “知道了~”我低切的应声,急巴巴的自证清白:“我平时不说脏话的,就偶尔和同学在一起说说……”

    “和谁在一起都不能说!再这样我就安排你转校,跟哪些人都学成什么样子了。”

    “真是不讲道理……”我不服气的抿着嘴。

    妈妈眼眸一挑,乐乐醄醄的拖着长尾音冷声问:“你说什么……”

    我被妈妈问得卑怯,实在想不出办法来了,故意捂着肚子嘴里呱呱叫,想装胃疼换取妈妈的温柔,可惜经上次吃饭装噎着的戏码,妈妈学精了,面不改色迎头泼我一盆冷水:“别装了,当你妈傻呀?”

    猜到再拿这招对抗聪敏的母上大人胜算渺茫,我拿出妈妈比较尊重的长辈当挡箭牌:“您让别人来评评理,您把我外婆给叫过来!”

    “还给你叫过来呢……”妈妈语调突然间变重,像说气话似的讥笑道:“你昏迷的时候把你外婆吓晕倒了你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天天就知道给我闯祸,财务处已经够我烦的了,回趟老家还得照顾你们一老一少……”

    “这些您跟我爸说去啊,您找我说有什么用”

    “你爸就是个甩手掌柜”妈妈愈说愈来劲,好像憋了很多奉浼似的,全然不知她的儿子已经鼻酸眼眶红了:“自己母亲病了也不知道回来照看,就知道工作工作工作,你最不懂事!疫情跑回来添乱。”

    后面这些话真是伤到我了,我不是容易掉眼泪的人,可一想到自己千辛万苦为见妈妈和心里那个过不去的心脏病的坎,瞬间心酸难忍,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对!我就妈妈的祸星,我就是回来给妈妈添乱的,行了吧!”

    犟脾气上来了,也不管左手还打着点滴,同步小脑袋用力的撇到一边,当完全别过脸了,眼眶委屈的泪水终于积满而溢,从眼角扑簌簌地流了下来,而用力过猛的左手表皮,只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和弄破针孔位鲜血小量粘着皮肤的温湿感。

    “你干什么呢?”妈妈一下子没注意到我哭了,焦急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反复查看。

    先前我还算能忍住,听到妈妈一半责怪一半疼惜的声音,心里的脆弱面被刺了一剑般,肩膀不受自控的颤抖,哽咽的说:“干什么不要您管,反正您不关心。”

    “怎么哭鼻子?”

    妈妈这才注意到我的眼泪,凝目僵了半响,一手拎着我左手指尖,一手伸过来想拭去我眼角的眼泪,柔声道:“我又怎么你了呀,小祖宗~”

    纤细的玉指快要触碰到我脸蛋的时候,我本能的一避,妈妈怔了怔,转而无奈用手抚着我的肩膀,当重拾感受到那久违的母爱温暖,我却更加的心酸起来,肩膀颤得更厉害了。

    “咱儿子能不能坚强一些?妈妈不是故意挖苦你的……”

    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在她面前就是藏不住脆弱的一面,她越是这般温柔安慰我就哭得越哀戚,最后连衣襟亦是湿漉一片。

    或许心细的妈妈也察觉到再说下去会适得其反,坚起手背抹了抹我颏下的眼泪,随后在我后脑勺不断地抚摸,腾出一手拉着我的左手放置她的大腿根位置,我象征性的想将左手抽回来,却被妈妈把住:“别动!再瞎胡闹我不管你了哈?”

    我楞了半刻有余,被牛脾气驱使着一把将手勐抽回去,点滴的输液管不是很长,扯动身旁的钢架子哐当作响,妈妈显然想不到我会这么大胆,神态从怵住惊愕,檀口轻启,到恼怒,雷嗔电怒的转变不过寥寥三四秒。

    妈妈窝火的站起身来,酥胸剧烈起伏,瞪了我许久一阵,最后居然将锅甩给姐姐:“你姐姐真是把你给惯坏了!”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十六岁的人动不动就流眼泪,你……我今天非要……”

    “打我呗”我泣着替妈妈说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我现在身体弱,您多打几下,说不定以后就不用见到您的祸星儿子了。”

    “噷……”妈妈长吁一口气,糯嗓里透着隐隐约约的哭腔,我觉得听错了,想回头观察观察妈妈的表情,却只听到“咚!”的嘹亮关门声,妈妈双手捋着肩上的褙子,已经离开了……

    良久,两个护士装扮的女人进来替我清理左手上扯到的伤口,并重新上了一小瓶的点滴,全程没有任何对话,完事她们出去的时候,并没有顺手带上门,我在床上发着呆,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等到点滴剩下三分一左右,我开始听到由大厅传来电视剧四大名捕的声音,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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