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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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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 85-105(第9/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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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说:“我奉了小姐的命,来给他送药,他住哪间屋?”

    “嗨!要不说咱小姐心好呢,喏,就最里面那间,你自个去吧。”

    喜儿哦哦了两声,独自往里面走去,掀开房帘,见到生宁正倒在床上,优哉游哉看书,一手在撵着一旁盘子里的橘子吃得津津有味。

    喜儿好气又好笑道:“我小姐听说你被人打个半死,差我来给你送药,不想你却如此悠闲,好快活呢!”

    生宁倒也不恼,哈哈一笑:“外边的那些吊人喜欢斗嘴,我不过是给人绊了两下脚,没那么容易死。”

    “哼哼,我不信,真是刘公子罚你的刑?若真是这样,你如今能说话真是命大。”

    生宁笑道:“你不信,你自己去问他好了。”

    喜儿素知刘正卿为人刻薄,用刑歹毒,哪里敢去问他,见生宁嬉皮笑脸,她便大着胆子将他被褥掀开道:“用得着这么麻烦?我看你一眼不就行了。”

    这一掀开,只见他两条腿肿的如同猪蹄,泛着血丝,十分肿胀吓人,喜儿顿时惊恐不已,才知道生宁原来只是装作轻松,实际上这切肤之痛实在难以忍耐。

    生宁苦笑道:“姐姐莫看,恐怕吓着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被褥给身下盖着,喜儿同情说:“怎么会……你还说轻呢,恐怕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了。”

    “嘿嘿,这样也好,我白吃白喝,姐姐不要羡慕我哦。”

    喜儿面色一红,啐道:“呸!还说读过几年书呢,这么没个正经。”

    生宁笑道:“我一向如此,泼皮无赖惯了,不知姐姐来找我所谓何事?”

    “是……是胡姑娘心好,教我来给你送药。”

    “那可太谢谢了,我正愁着呢。”

    生宁甚是开心,但是除此之外也就没再多表示,喜儿迟疑问道:“你……你就没什么话要说?”

    “没有啊。”生宁直直地说,喜儿一听心中便恼了,哼道:“没有就算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然而生宁眼珠子一转便事情明了在心,开口叫住喜儿,从枕头下掏出一封信交予她,说:“请将此信交付予胡姑娘,就说小生肺腑,尽在信中。”

    喜儿这才转怒为笑,接了信还不忘数落他两句,便走了。

    她回去之后,倾城宫主焦急地问她:“喜儿,他如何了?”

    喜儿见她关心则乱,便添油加醋道:“我去到那里,见到几个家丁在浇水灌园,我便问有没有一个叫生宁在的,他们说有,只是半条命都没了,于是我进门去看他,他下半身血流不止,将整张床都染红了,我估计活不了这个月了。”

    倾城宫主面色煞白,惊道:“刘正卿……他真的将他打死了?”

    喜儿不置可否,掏出了那封信给倾城宫主道:“他说,夜里回来之后,趁着还有些意识,就写了这封信,说一定让我带给姑娘你。”

    倾城宫主忙接过信拆开一瞧,只见上写:

    初次逢姑娘,如同面见玉剑仙,惊为天人,所犯轻薄之事,实非所愿,乃爱仙子之诚美。

    再逢姑娘,有难缠身,我心亦焦,适而助而解困,表我爱意,今受责杖,乃是自取其辱,愧蒙仙子怜爱,我自知命不久矣,特告此书,聊以诉心,只恨生不逢时,自惭形秽,未能相伴身旁,朝夕作陪,书不尽言,死待来命!

    小生,生宁。

    倾城宫主手握爱信,字字珠玑,不觉芳心大动,感动无以言说,只因她心思单纯,秉性外冷内热,一旦被人打开外层便热诚难抵,不到片刻便泪流满面。

    “他当真命不久矣,危在旦夕?”

    “这……”喜儿心虚道,“其实……也不是一定会死,如果好生调养,也没这么严重……”

    倾城宫主沉吟片刻,羞道:“如此,待我修书一封,烦你交给他,我也不愿……不愿他年轻早逝,但愿他无事。”

    其实谢子衿身上的伤痛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若是对常人来说,这伤筋动骨,没个三月半载根本下不得床,然而他的身体资质却不同。

    他自幼身子弱病,因此师傅常用灵丹妙药吃补他,又用琼露草澡,教他引气吐纳,时间一长,身子的骨头便酥软起来,伤经不动骨,看起来肿胀伤重,实则其实皮外伤。

    喜儿一时新鲜,只是夸张其词,而倾城宫主心善又懵懂,又是芳心初开,便磨墨起笔修书一封,教喜儿带给子衿。

    子衿得到信后,拆开来看,只见上写:

    君之心意,我已知晓,然而书言意淡,未知衷心,盼早日安好,勿动肝火,我自会每日遵约,若君安康,来日当面听教会,慎之慎之。

    巧灵。

    子衿阅后欣喜道:“姐姐,麻烦你,你回去再将此信带回。”

    喜儿佯作不悦:“三番五次叫我跑腿,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你一个小花丁,哪里来架子。”

    子衿赔笑道:“哎呀喜儿姐,我这不是走不了路么,我如今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你如果要,就将我身上的衣裳拿去吧。”

    说罢就立刻要脱衣服,羞得喜儿啐道:“呸呸!真不知羞,谁要你的衣裳!罢了,就当我好人做到底,不过下次就不一定了!”

    “谢谢姐姐。”子衿眉开眼笑,撑着手半趴起来,在床上唰唰写了寥寥几句就落了笔,等到喜儿回禀倾城宫主,翻开信封时,只见上面写了短短几句诗。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愿以性命兮,博其一面。

    以唇吻娇兮,至此不渝。”

    倾城宫主见了诗后顿时脸色红如蔻丹,羞怯难抑,想到两次被他按在身下亲吻粉唇,身子被他轻薄,想到深处更加是云娇雨怯。

    此后,两人书信往来更加频繁,无事时她整日居于房内,翻着往来的书信,字字嚼看,脑中又想入非非,想到欢喜时更是痴痴傻笑,而难过时又蹙眉伤神。

    每到申时,她便要往院后井边走去,呆坐一两个时辰,直到天色暮暗,月色初现。

    喜儿道:“姑娘,你真是变了个人似的。”

    倾城宫主歪着头问道:“我哪里变了?”

    喜儿笑道:“你初来时,举止有措,十分优雅,可如今却像个孩童,经常隔窗眺望痴笑,又一会儿凝眉叹息,我看呐,你定是害了病了。”

    “莫……莫要胡说,我……我才没害相思病……”倾城宫主羞不可耐,急忙解释,可是急中生错,竟把自己的心思也给说出去了。

    喜儿脸上顿时呈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意味深长地答应了一声:“哦!原来如此……”

    “哎呀……你……”倾城宫主羞得贝齿难启,慌不择路般掩面逃走了。

    第一百零一章  寒霜之毒

    一连几日,两人书信往来之间,子衿送了一根簪子给她,倾城宫主喜不自禁,无事便总喜欢捏着簪子欢呼雀跃,喜滋滋地戴上,还让喜儿替自己梳洗。

    喜儿笑着说:“姑娘你怎么这么高兴,不就是一根簪子么,一看便是不值钱的玩意。”

    每当这时倾城宫主便心虚回答:“我……我才不是因为簪子才高兴,你不要瞎说好么。”

    “好好,既然不是因为簪子,那倘若有一天他说要回去,你给还是不给?”

    倾城宫主傲娇道:“哼,一根臭簪子罢了,他若这么厚脸皮要,我还给他便是了。”

    喜儿嬉笑道:“咯咯,那姑娘的意思,是他要,你便会给咯?”

    “他要,我当然会给,我又不是那种……”说着倾城宫主忽然面色羞红,回头娇气地看着喜儿,羞道:“你……你在说什么呀……我是在说这根簪子!”

    “我也再说这根簪子啊,不然姑娘你是在说什么啊?”

    “你……”倾城宫主羞得靥如牡丹,连忙起身走开:“不理你了!”

    她回到房中,却又埋在被子里,羞答答地捏着簪子不舍得丢开。

    时光如白驹过隙,书信往来相间,不觉一月过去,二人之间的关系如火如荼,进展神速,从一开始娇怨到后来的娇羞,慢慢相互吐露,二人似乎只是隔着一窗薄纸,但谁也没有捅破。

    然而,倾城宫主最近又有新的烦恼闷在身上。

    原来自初代宫主于几百年前忽然失踪后,其后代女子皆身患其毒,体内有寒冰蛊毒,不同于月事,每三个月发作一次,经常是圆月无缺之夜,自心口发出亢痛,如刀绞火崩,叫人痛不欲生。

    而在北地雪山当中,寒冷能止心疼,降低敏感,因此世世代代皆居住广寒宫内,而倾城宫主因闲闷私自离宫出逃,未带良药,于是这几日深感胸口尖痛,冷汗淋漓,连饭寝都痛的无暇顾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哀吟。

    母亲曾对她说过,这寒冰之毒乃是一种咒诅,而其咒获罪于天,正当她再想问个究竟,母亲却只是轻叹摇头。

    “我世代广寒宫主,明明全是女子,如何生子皆是女子?又如何得以延续后代,皆是因此咒诅,凝儿,你以后也将遇到如意郎君,或许只有他,才能救你。”

    那时的倾城宫主还十分年幼,她执拗地回答:“孩儿才不会喜欢男子,更不会嫁人!”

    可如今她躺在床上,痛得满头大汗之时,心中却还惦念着子衿,心中焦急:“早上我叫喜儿去送信,为何如今还不回来?”

    又痛了一顿饭的时间,倾城宫主实在难以忍受,强忍着痛楚撑起娇躯,想要起床,就在这时喜儿回来了。

    倾城宫主连忙惊喜道:“你总算回来了,我正要去寻你。”

    喜儿见她面色惨白,心疼道:“姑娘,你怎么病成这样,我若再听你的话不去告诉小姐,我如何交待?”

    “你……你先不要去说……我此是绝症,说之无用,你快些将信给我罢!”

    喜儿摇头叹气说:“今日却没有回信,我去找了他几回,问也问了好几人,都说未见到生宁。”

    倾城宫主急道:“那是为何?他昨日不是还卧床么,怎么寻不见了?”

    喜儿抿了抿嘴,瞧了眼外头压低了声音说:“我听说,他被刘公子撵出去了。”

    倾城宫主惨然,惊愕回应道:“这……”

    良久,她才心灰意冷,吩咐说:“你出去吧,我累了,我要歇息。”

    “你要注意自己身子啊姑娘。”

    直到喜儿出去以后,她终于控制不住思念,再加上寒毒之痛,痛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倾城宫主只觉身子酥软,被人压在身底,粉口中的小舌被人的嘴唇吃住,甜甜糯糯,甘喜滋味连连绵绵,一颗软球在二人口中你我交缠。

    那人紧紧咬住她的樱唇,咕噜一声,将软球递了进去,被她吞入喉咙。

    倾城宫主顿时惊醒,猛地睁开眼眸,赫然见一男子压在她的娇躯上,百般轻薄,她又惊又羞,正要发怒,却见男人正是与自己通信往来一月的生宁。

    “你……你干嘛……”

    倾城宫主顿时怒气消了大半,反而惊中带着娇羞,也不推开他,连质问的话语声也是娇嗲嗲的软弱无力。

    生宁并不说话,依旧亲着美人的娇颜,在她娇嫩如婴孩的冰肌玉肤上留下爱吻,羞得倾城宫主连忙持起女儿的矜持,奋力推开生宁,娇声细语地呢喃。

    “不要……登徒子,你再这样,我便叫人了。”

    “嘿嘿,你叫罢,反正我的命迟早是你的。”

    倾城宫主杏面桃腮,将脸撇过一边去,娇嗔道:“厚面皮,我从没见过你这类人。”

    生宁见她只是羞赧,却并无实际抵抗,若是她想杀自己,那屋里的长剑早就自行飞来抵住他的喉咙了,可见美人心意其实要自己消受。

    于是胆子愈发大起,伸开五指就盖在了倾城宫主挺立饱满的胸脯上,轻轻一捏,顿时滋味销魂难受,美不胜收。

    “嘤咛……不,不要……唔……”倾城宫主呻吟着,连忙抵住胸口嗔道:“你……你这恶人,当我是什么人,这般轻薄我!”

    生宁笑道:“我来见我心上人,正所谓爱屋及乌,心疼你的身子也是正常的。”

    说着手上还是持续增力,隔着衣裳玩弄着仙子美人的酥胸,简直厚颜无耻,倾城宫主听着甜言蜜语,云娇雨怯,羞得瑶鼻里只能发出哼哼的抵抗声,全身都娇懒无力,只能任由男人疼爱。

    “我……我就知道,你这个恶人根本不是什么小小的家丁,就是个采花大盗,一见面就要……就要害人家……”

    “我也知道你根本不是凡人,乃是仙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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