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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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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18-30)(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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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了陇西,未时

    曾路过渭源县,我看我们离定西至少还有一百里。」

    刘正卿看着漫长风雪白茫茫毫无人烟,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前面,那

    有处戈壁滩,今晚就在那处扎营,全军听我将令,出发。」

    众人这一天皆感到疲惫辛劳,听到这话打起精神奋力向前,扎起营寨,只是

    风雪甚大,潮湿难生火,于是刘正卿下令将马上裹布扯下用来生火,孙文台劝止

    道:「若如此马匹夜间必将冻死,若无马将士如何前行?」

    刘正卿道:「人都将饿死,何必在乎马匹?若有瘦弱倒下的正好杀来吃了,

    免作负担,到了定西县再选好马便是。」

    孙文台不敢多言,只是叹息,不少将士因与马匹感情深厚不忍取下马裹,便

    以自身的内穿棉衣生活造饭,只是夜间寒冷引得那些将士生得风寒,上吐下泻。

    直至天明,不少将士都有病状,刘正卿怒气冲冲:「你们不听我将令,正当

    如此。」于是不理会他们请求,将马裹布匹扔进火中烧了造来早饭。

    正吃得时候只听将士来报,高连从陇西而来,刘正卿大惊急忙诏进入见,只

    见他劈头盖脸满身大雪,他道乃是连夜赶来,因风雪太大一时又是黑夜,迷失方

    向因此姗姗来迟。

    刘正卿不理会这些,问道:「你怎的独自回来?那文和先生如何了?」

    高连将前事尽皆报与少主,将怀里信封递呈上来,少主接过之后惊道:「我

    并没有叫他做媒,此信当真是他写得么?」

    「正是,属下看着他从怀里掏出。」

    少主连忙拆开信封,把信一看,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一旁人连忙扶住,

    他甩开旁人骂道:「你这蠢材,你中计矣!哎呀……」

    一旁的孙文台不知何意,忙问道:「少主此话何意?」

    刘正卿将信递与他看,孙文台接过默默念读:

    「不才共先主守业余年三十载,不幸先主仙逝,某每思至此,涕零满面,苦

    无所言。今天下太平,雍州富饶,少府安康,某虽知公子待我宽厚,然终究是外

    宽而内忌,更参小人在中鼓耳,若此时不走某亦为所害,公子有其表而富雅量,

    持才智又知礼节,若亲君子而远小人,则雍州大幸,刘府大幸。倘亲奸佞而远贤

    臣,则朝夕当临,祸至无日矣。末才虽有才智,但终究阴谋为体,公子要行光明

    大道,我若在旁终为暗斑。不才走后,誓终生不为他侯设一计出一谋,只求隐居

    山林,携家安度晚年,此生足愿。望公子高抬贵手,老朽若于地下面见先主必自

    呈其罪,来以报恩……」

    「什么?他真的走了?」

    孙文台惊讶万分,昨天他还说文和先生是忠臣,没想到一切都是他的计谋,

    一天不到就跑了,这啪啪打脸来得太快了。

    「你这蠢货!我千叮万嘱告诉你不要放走他,你二人怎么这般愚不可及!」

    高连惊吓磕头拜道:「属下……属下一时糊涂,未识破他的诡计,请少主责

    罚。」

    「责罚?」刘正卿听了怒不可遏,忽然伸手就去扯孙文台的佩剑,众人一惊,

    只见他抽出大半,又长叹一声入鞘回去,只听得仓啷一声,刘正卿昂首闭目,默

    然无言。

    孙文台连忙跪下给属下求情:「此时不全怪高连张顺,那先生神鬼莫测,若

    有去意也难留住,少主息怒,请少主留情。」

    这时营帐内外一众将士也跪拜道:「请少主留情!」

    刘正卿轻叹了一声,微微挥手,孙文台轻声谓高连急道:「还不谢少主大恩?」

    「谢……谢少主大恩!」高连精神恍惚,站起身退出了营帐。

    孙文台屏退他人,落下帷帐,谓刘正卿曰:「少主,想那先生跑得了和尚跑

    不了庙,他夫人子女在长安,跑不了这么快的。」

    「文和先生做事机敏,看来是那天夜里他说随我去广寒宫时就想好了,恐怕

    是早就让妻儿收拾细软跑路了。」

    「他一年俸禄少得可怜,若要归隐如何养得一大家子人呢?」

    「嗯……」刘正卿想了想,说道:「看来他是宁愿过苦日子也不愿跟我了,

    也罢,幸好我那宝剑……」他说到这话突然想起来了,惊愕道:「那宝剑……高

    连!」

    孙文台疑惑:「什么宝剑?」

    「快,去问问高连我给他的宝剑带回来没有,快去……」

    「是!」

    孙文台得令之后出了营帐,半盏茶的时间就回来了,他道:「高连说那宝剑

    给文和先生要去了。」

    「蠢材!」刘正卿大骂一声,叹道:「为什么我的属下这么蠢啊,比驴比猪

    还蠢!真是笨到天上去了……」

    孙文台见他如此激动,只能讪讪问道:「少主,您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刘正卿怒气难平,心道那先生得了宝剑必去衙府贷款了,这借多借少他倒不

    在意,只是让这先生安然归隐作富家翁,更让他觉得文和先生背叛了他,怎能不

    愤恨在心。

    眼看此时也顾不了他,只能暂且忍耐,于是吩咐收拾营寨,立刻出发。

    第二十四章:山洞少女

    出了营帐便翻身上马,只见一旁站立着高连,刘正卿怒瞪了他一眼,也不说

    话便鞭马而去,高连心里七上八下,惴惴不安,翻身上马跟上前去,脑中不断回

    想昨天下午和文和先生的谈话,而这个谈话,却和他说与刘正卿的版本不相同。

    原来自张顺往天水去时,文和先生虽说了那些话,只是高连的反应却不相同,

    当他接过信封以后忽然拔出宝剑,剑指先生道:「莫非先生想使调虎离山之计么?」

    文和先生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很快冷静下来,他冷笑道:「看来

    少主还是不信任我,因此要派你来杀我是么。」

    「凭先生这句话,卑职现在就可一剑将你杀了。」

    「哦?依我老夫来看我若死于此剑下,下一个被杀的就必是你了。」

    高连轻笑一声:「文和先生,我知你有三寸不烂之舌,神鬼莫测之术,只是

    今日你在劫难逃,我若杀你不需其他任何佐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

    「哈哈哈……」文和先生大笑不止,昂首就义道:「那阁下还等什么?就请

    动手吧。」

    高连皱眉暗思:他本是先主的至交好友,在城中威望又高,我与他无冤无仇,

    杀他没有益处,可不杀他又违了少主之命,这如何是好?

    于是高连正色问道:「你且说为何下一个被杀的是我不迟。」

    「呵呵呵……这也不难,你既然迟迟不愿动手必然懂利害之处,我的身份不

    消说,城中众人也对我颇为崇尚,这些年来少主对我是既尊重又防备,但他控制

    欲望太强怕驾驭不了我,因此是表面尊重暗地里防备,所以他要你来杀我必是暗

    地里说得,我猜得对么?」

    「这又如何?你要背少主而去,本身就是反叛。」

    文和先生不置可否:「那你想想,若这事本就不能放在明处讲,你二人奉命

    护我回陇西,若我有不测,你二人难道能安然无恙?于公你难辞其咎,于私你也

    掌了少主的把柄,他断然不肯留你,今日你若送我上黄泉,我亦在奈何桥上看你

    被斩,哈哈哈……」

    他说罢抚掌大笑:「到时你背个杀忠的骂名,家中人亦抬不起头,你年纪轻

    轻就上刑场,给我这老不死的陪葬,快哉快哉!」

    这话把高连惊出一身冷汗,仔细想想这事确实如此,少主平日温和却在事上

    严厉,他如此心机背后歹毒可想而知,一时间宝剑失力,垂垂落下。

    「自古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我辅佐先主以至于功高震主,少主身

    旁又藏小人,我若不走必为所害,而你,也难免一刀。」

    「谁?谁是小人?」

    文和先生转过身冷笑一声不再言语,似乎话已言尽,高连越想越觉得可怖,

    突然下跪拜道:「求先生教我一法儿把此难避过,高连必生生世世念先生的好!」

    文和先生回头看了高连一眼,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也没有

    办法。」

    高连眼中闪过一丝愤恨:「若先生不救我,我只好先将先生的头颅挂在陇西

    衙门上,然后再自尽以谢少主了。」

    他说这话冰冰冷冷,饶是文和先生也觉得浑身顿生寒意,他道:「好吧,那

    我就教你一个法子,行也不行,也很难说。」

    「请先生赐教!」

    于是文和先生接过他的宝剑,在他耳边如此如此说了半盏茶的功夫,他欣喜

    十足,拜谢转身离去了,而文和先生大摇大摆,提着宝剑去了太守府见了太守,

    以宝剑作担保贷了纹银十万两,那太守也认得他是文和先生,亲自与他去了当铺

    换成银票。

    文和先生得了银子乐呵呵地雇了一辆马车往新兴县而去,早有妻儿子女儿孙

    在约定茶馆等候,一家携奴仆二十余口人往南而去,从此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后人有诗叹曰:鸟尽良弓藏,震主功高亡;万朝皆如此,不若隐苏杭。

    话说刘正卿率求亲队伍继续北行,随着越来越深入腹地,早上狂风不止,雪

    如狂潮奔涌而来,部队中不少将士昨夜剪出了内棉,因此都冻得面赤耳红,蜷缩

    在马背上弓着身子,进度缓慢。

    刘正卿见部队行军效率低下,愤然骂道:「行军之人如此怕冷,若打仗之时

    何来战力?直起身子来,随我向前。」

    众将士只得打起精神,努力策马扬鞭,行了两个时辰,人疲马乏,于是又央

    求少主暂且歇息,少主虽也感倦乏,但强撑道:「尔等常在校场操练反不如我这

    年轻人吗?且在坚持,本少主自有主张。」

    众将士称:「纵然人不疲倦,马已无力,况又无草料,且容埋锅造饭,吃过

    再行上路不迟。」

    刘正卿曰:「既然知此处无草料喂马,且再走一程,待有草地处歇息不迟。」

    众将士无可奈何,只得听令前行,那一路上只有寒霜枯树,哪有碧绿青草,

    军队走到山下,风雪愈来愈大,孙文台劝少主曰:「此时已过午时,风势渐大,

    且容修整再作打算。」

    刘正卿口干舌燥,他看了看部下皆是疲惫不堪,于是往远处眺望,忽然眼神

    一亮,谓众人呼:「将士们,前方有一山洞,传我将令,且到那儿造饭,」众人

    听了神情一震,抖擞精神再走一程,一盏茶的时间到了洞口,只见洞穴深邃黑暗,

    密不透风,于是众将士在洞口处安营,捆好马匹,竖起高帆,升起火把进洞,里

    面宽大潮湿,容五百人也不在话下。

    检查了安全之后刘正卿吩咐埋锅造饭,用昨夜木屑燃烟起锅,众人得了歇息,

    都靠在洞壁上休息,刘正卿拿过酒来放在锅里温烫,谓孙文台道:「孙将军,一

    路辛苦,喝些酒暖暖身子。」

    孙文台受宠若惊,想起昨夜与先生饮酒之事来,不免叹气道:「可惜了……

    文和先生怎的要离我们而去呢?」

    「哼!那老狐狸阴险狡诈,走了也好,只是别让我见到他,若是他令投人下

    我非取他性命不可。」

    孙文台皱眉道:「不管怎么说,他这么多年也帮先主做了不少事,若是归乡

    养老,这也是应得的,只是这样一走了之,实在不符读书人的气节。」

    刘正卿没有说话,只觉心里忐忑,莫非是那老狐狸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吗?正

    在踌躇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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