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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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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18-30)(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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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旱苗盼春雨,洪水泛滥的空虚嫩壶等来了充实的填满,这如

    愿以偿多么令这娇嫩的女子欣喜万分,好似苦尽甘来。

    「好深……好长……凝儿好美……」

    火热的肉壁被粗硬的肉棒这样的摩擦,美宫主发出欢喜的呻吟,好像有一股

    电流在脑海里到处流传,她的神思也开始朦胧。

    随着谢子衿猛烈地将肉棒挺进湿淋淋的蜜壶里一直插到最深处,龟头打在娇

    嫩的子宫口上,就这一下美宫主立刻娇躯猛烈颤抖,脑中产生轻度的昏厥,而伴

    随着肉穴的痉挛,滑嫩的大腿和美腰立刻又夹紧了男人的侧腹。

    「不行……这也太深了,凝儿受不住了,子衿……子衿……」

    谢子衿嘿嘿一笑,倾城宫主这一下被自己肏得神智不清了,于是趁热打铁问

    道:「凝儿,舒服了么?」

    倾城宫主怎么好意思说,她娇羞答道:「凝儿……才不知道……」

    「不知道?嗯?」

    谢子衿又是一顶,直肏得美人香舌外翻,淫水湿溜溜得淋在子衿的阴毛上,

    闪亮亮的一片一片。

    「不要……不要动,好酸……」

    谢子衿笑道:「那好,我不动。」

    「你……」倾城宫主美目含嗔,自己让他别动又不是叫他动也不动,只是女

    上男下的姿势,那根坏东西几乎要把自己给顶穿了,哪个女子受的了他这根阳物?

    但是自己蜜穴里又痒得厉害,此刻竟然不由自主得扭动起腰来了。

    这种龟头摩擦着花心的快感每次都让倾城宫主爽得欲仙欲死,她每次都在这

    种姿势下撑不了太久,却爱极了这个姿势,自己坐在心上人的身上撑着他的腹肌,

    和他做最亲密的事,天下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幸福的呢?

    此刻倾城宫主忘乎所以,半裸上身向后仰用力扭着性感的雪臀,一对美腿痉

    挛抽搐着用力夹缩情郎的阳具,好享受到更大的快感,她感到自己花径蜜穴里火

    热的粘膜就好像要融化一样,被龟头的摩擦连子宫都产生一阵阵的灼热感。

    「嘶!凝儿,你那里好紧,比刚才还紧……好爽啊……」

    谢子衿握着倾城宫主的小手,她却主动分开玉指与情郎十指相扣,正映了男

    女交合的那句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倾城宫主娇躯热烫得吓人,娇喉里发出甜美的声音不停地啜泣着,因为极度

    的兴奋而变得粉红色的肉体无比性感地扭动起来,将全身心都投入了和情郎做爱

    的享受之中,表现出一副极其陶醉的样子。

    在窗外的瑾儿已经吃惊到无以复加了,倾城宫主是雍州城第一美人,高雅端

    庄,性子冷如寒霜,居然坐在了男人的身上主动求欢,这说出去根本不会有人相

    信的。

    外人都还以为她是完璧之身,她又如此性子高冷,眼界高于天下,有多少男

    子能入得了她眼?

    雍州牧刘正卿曾许诺如果能和她行夫妻之礼,就是以州牧职务交换也在所不

    惜,而她却看也不看一眼,那刘正卿恐怕做梦都想和倾城宫主共度春宵吧!

    但是从行为来看倾城宫主虽然被这贼子肏得欲仙欲死,但似乎只是在他面前

    这样,难道倾城宫主真的是自愿被他按在床上肏弄的吗?或是根本不是自愿,而

    是主动求欢?

    她撅着屁股求谢子衿破了她的处子,取走她的红丸吗?

    瑾儿不敢再想,她现在已经神思紊乱了,尽管广寒宫常年飞雪寒冷无比,但

    此刻她还是浑身燥热不堪,似乎有什么在身体里蠢蠢欲动。

    就在这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内忽然传来倾城宫主的凝声娇吟,谢子衿也低沉

    闷哼了一声,两人的性器激烈又甜蜜地黏在一起,每一次的深入都是那么样的刺

    骨铭心,直到最后一下两人的身子都紧绷然后瘫软。

    随着谢子衿的肉茎瘫软地从倾城宫主的美穴中滑落出来,那粉嫩的娇穴深处

    中也泄出大量的淫蜜,淋湿了雪白的床单上湿漉了一大片。

    瑾儿心里一阵纠结:「倾城宫主……被这个采花贼内射了,那岂不是会怀上

    这人的后代么?」

    床上的两人都不断地喘着气,谢子衿扶起凝儿,对她说:「第一步已经完成

    了,凝儿,帮我舔一下肉茎,这是第二步……」

    瑾儿听到更是吓得神色大乱:「倾城宫主居然要用嘴……去服侍这个人?」

    但是倾城宫主白了他一眼,嗔道:「再敢胡说,我就把你拉出去叫雪儿姐姐

    扇你二十个耳光!」

    谢子衿心道:「叫雪魔女来她非宰了我不可,只是扇耳光那可真是阿弥陀佛

    了。」

    于是他嘻嘻笑道:「是真的,凝儿我没骗你,第二步是口交,第三步是给你

    后庭开苞,这样咱们就连山连在一起了!」

    「不要!人家要去洗澡了,身上好粘……」

    倾城宫主无力的站起身来,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谢子衿也嘿嘿嬉笑拥着

    她的香肩,在她身后讨好美宫主。

    倾城宫主哼道:「不许跟来,你又要轻薄人家对不对?」

    「不会不会,两厢情愿的事,怎么能算轻薄呢?」

    倾城宫主羞得瞪了他一眼,嗔道:「我自己洗。」

    谢子衿从身后搂住美人,柔情说:「干嘛这样薄情呢?咱们刚才不是还好好

    的吗?我们就只洗干净身子,绝对不碰你,好么?」

    倾城宫主心里其实欢喜,听见情郎这样说也顺势下了台阶,故作矜持道:

    「那……好吧,但是如果你敢乱来……」

    「绝对不会!」

    「哼!」倾城宫主轻笑了一声,攥了情郎一把,两人依偎着去了后房的温泉

    里了。

    这边的瑾儿五味杂陈,见状也赶忙离开了现场,一时间房间里也空荡荡的,

    只留下两人交合的淫腥味和一床的淫蜜水渍。

    第二十一章:同踏饮酒聊美人

    谢子衿与倾城宫主如何恩爱缠绵暂且不提,且说上回说到刘正卿引五百壮士

    往陇西而去,只见一路上行人稀少,风景秀美,一众奔袭百余里,人倦马乏,眼

    看正午到来便找一处干燥荒野,吩咐将士就地埋锅造饭,军队各人皆带食物水具,

    一旁也有河流于是就地生烟。

    羹饭一时熟,众将士吃完饭之后又休息了半柱香的时间才继续赶路,下午起

    了小雪,赶到傍晚后才到了陇西郡城外,守城的将士见黑压压一片奔袭而来连忙

    上报长官,守城的校官在墙上高声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军士?报上名号。」

    孙文台高声喊道:「雍州牧少主在此,还不下城相迎?」

    那校官定睛观瞧那为首骑白马的,连忙差人告与太守,慌慌张张跑下城来,

    携百姓和守城将士下跪相迎。

    刘正卿正要进城,一旁文和先生止道:「天色已晚,若进城恐惊吓百姓,将

    士也难以管制,不若就外扎营,免生他患。」

    刘正卿听了十分恼怒:「本少主难道不能进本所管辖之城么?况且这五百将

    士均为我亲信之人,谁敢侵扰百姓?又有何祸患?」

    文和先生知他性子孤傲,不敢复言,孙文台在一旁劝道:「先生言之有理,

    我等轻装速进,不宜作容易生变之事,望少主三思。」

    刘正卿瞪了他一眼,凝眉无语,顿了一会叹道:「好吧,就依你一回。」于

    是下令,后军改前军,退后十五里,安营扎寨。

    天水郡太守知道雍州少主来并驻扎城外,于是带羊群酒水来献殷勤,如此如

    此,面见了少主之后就回去了。

    孙文台进了帐里,一手中拎着酒壶,掌心夹着两个杯子,一手握着一只羊腿,

    见了刘正卿道:「少主,今日劳累,饮些清酒解解乏罢。」说完走上前去,坐在

    塌前。

    刘正卿皱眉道:「军旅开拔辛劳乃是本分,怎可夜里饮酒?」

    孙文台一边给他斟酒一边嬉笑道:「此番,可不必以往啊!过去出征乃是剿

    匪与敌厮杀,今日出征却是迎亲喜结连理,我看将士们皆兴致勃勃,全无庄严,

    我二人推心置腹,如何不饮上一杯?」

    刘正卿其实这对求亲的事心里也没底,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就下定决心,见

    挚友真心诚意也不忍浇他冷水,于是莞尔一笑,举起酒杯道:「好,就祈愿上苍,

    祝我此行抱得美人归,干了!」

    孙文台也喜而笑赞,两人饮杯而尽,又拿过小刀割羊腿祝酒,两人推杯换盏,

    谈笑说话,毕竟是朝气的男儿,两人说着说着就聊到了女子身上。

    刘正卿笑着问道:「看来,你和那慕容家二小姐关系匪浅,若不是已经倾心

    与你了吧?」

    孙文台心中得意,不免笑说:「倾心不敢说,情意多少还有有的。」

    「我听说那二小姐生性顽皮,极难服人,不知孙将军是如何把她驯服的,也

    好教教我啊。」

    孙文台挥手笑道:「少主不要取笑我了,哪里敢谈什么驯服,不如说是她驯

    服我好了。」

    刘正卿一愣,随即开朗笑道:「她竟有如此本事,竟能将你驯服?我还真想

    见识见识这位二小姐。」

    「唉,你有所不知……」孙文台嚼了一块羊肉下肚,说道:「她呀,淘气时

    就像个小孩子,疯疯癫癫,贤淑时就像一个美妻子,乖巧懂事,但终归是疯癫的

    时候多,很多时候我也拿她没办法。」

    刘正卿看着孙文台一脸陶醉的样子,不免笑出声道:「看来呀,你还真被她

    给迷住了。」

    「是是……确实,我被她拿捏地死死的……」孙文台也很坦率,幸福地笑着,

    他忽然神情一愣,转而问道:「那么,少主,小将有一事相问,不知当说不当说?」

    刘正卿昂首饮下一杯清酒,又斟一杯道:「你我之间有何事不能说?但说无

    妨。」

    「就是……慕容府的大小姐慕容玉兰曾放言非你不嫁,你如何这么多年都不

    曾回应呢?要知道女子说此话极难,更何况满城人尽知,这几年去她家中提亲的

    人都少了许多,你……难道没动过心吗?」

    刘正卿面色凝重,只是饮酒道:「此事不消再说,今日只谈今日之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孙文台也很知趣不再言说,这时文和先生从帐篷外走来,

    爽朗笑道:「二位好兴致,饮酒吃肉聊美人,快哉快哉!」

    孙文台起身相迎,邀先生入座饮酒,刘正卿却有些尴尬,他从没见过文和先

    生饮酒,几次相邀他都推辞,而自己饮酒被他撞见却被他教训了几番,因此有些

    不知所措。

    但是这次文和先生似乎不在意,反而热情道:「老夫今日也欲吃上几杯,只

    是恨无酒盏,不若就拿此酒壶畅饮一通,二位不介意吧?」

    孙文台兴奋道:「哈哈哈……我二人已饮不少,难得见先生饮酒,先生请便。」

    文和先生言笑自若,昂首举壶畅饮,转眼酒杯已空。

    孙文台只觉他潇洒豪迈,痛快道:「先生好酒量,可惜今日不得畅快痛饮,

    待回时定要与先生分个高下,不醉不归。」

    「孙将军胆识过人,一言为定!」文和先生抚掌大笑,接下了挑战。

    帐外,寒风萧瑟,流雪纷飞,纵然军队篝火如星光照亮寒夜,却也终究是在

    黑暗的包围当中,这其中的人和物都随着柳絮纷飞的大雪散进了模糊不清的暗邃

    中。

    后人叹曰:双郎同塌宿,幕老来共有;约定年新聚,竟是离别酒。

    第二天清早准备赶路,只见大雪纷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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