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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的觉醒和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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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的觉醒和归宿 外传:杨昊的征途】(0-1)(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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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清酒

    2024/03/02

    序章:背井离乡

    淡月如纱,袅袅婷婷,春风拂过树梢,带起树叶沙沙的声响,乡村的夜晚总是静谧的,除了不间断的虫鸣,便再无其他声音。

    午夜的水河村已然入睡,唯独村东头那一栋气派的洋楼别墅还亮着灯,像黑夜中的启明星,点缀着寂静的水河村。

    杨昊躺在卧室的床上,木然地翻看着手机,夜很黑,他也没开灯,惨白的手机亮光照在他脸上,配上他那死了妈一般的表情看上去像鬼多过像人。

    点开一个app,里面推送的是一则本市新闻。

    “据报道,日前我市发生了一起影响恶劣的猥亵事件,当事人为天河市高中生,在地铁上当众猥亵便衣警花,被当场制服,据调查,该男子尚未成年,目前,公安机关已将该男子逮捕,准备惩处,关于嫌疑人的犯罪动机仍在调查之中。”

    评论区:

    “笑死,猥(自)亵(投)警(罗)花(网)。”

    “喂?警察姐姐吗?我要猥亵你。”

    “人才啊!绝对是党国精英。”

    ......

    杨昊快速的翻看着网上那些网友对自己的评价,眼神之中满是痛苦,眼球上布满了血丝,拿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每一个社交软件都是这么说他的,每一条评论的网友都在变着花样讥讽。

    杨昊合上眼睛,放下了手机,他知道,自己完了,自己已经提前社会性死亡了,已经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猥亵变态的名号将伴随他的一生,是他洗不掉的耻辱烙印。

    可是他真的没想这么做啊!他只是..他只是把手伸了出来,他承认,他是手贱,跟自己的死党在那个便衣女警背后编排她丰腴的身材,可谁知道她会突然后退,一屁股撞在了他的手上。他真的没有一丁点儿猥亵的想法,他连举报苏旬令猥亵同桌都不敢,又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地铁上猥亵女孩?还是个便衣女警。

    没用了,现在说这一切都晚了。

    现实可能就是由一个个不讲逻辑的巧合构成的,

    谁都不知道在某个关键时刻是什么推了你一把,或是把你推上高峰,或是把你推下悬崖,

    杨昊现在对于造化弄人这句话有了无比深刻的了解,他像往常一样犯了一次贱,就被开除了人籍,沦为畜生,学校把他开除,高考资格被取消,卖小吃的父母也把他丢回了乡下老家,准备开个新号,同学,朋友,全部都跟他断了联络,他好像独自站在一个社交的孤岛上,举目无亲,四周都是茫茫大海。

    我该怎么过我后之后几十年的人生?我就这么完了吗?

    杨昊心中悲苦,躺在黑暗的卧室里,眼泪不住地流。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杨昊此时就哭的稀里哗啦的,不停的拿袖子擦着眼,说到底,今年18,面临高考的他还是个没出社会的孩子,还是个象牙塔里的花朵,这种被世界摒弃的感受,给他的心灵带来了太大的痛苦。

    ‘滴滴’被杨昊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这是畅聊的消息提示,杨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擦了擦眼泪,拿起手机,他觉得这是父母发来的信息,他们终究还是关心自己这个儿子的。

    他失望了。

    是苏旬令,是小学时他关系极好的豪门贵公子。

    “猴子,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也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王辰旭在新闻上看见你,我还不知道呢。你要是早点跟我说,我打个招呼这事儿就压下去了。唉,现在舆论发酵起来了,我能量也不够了。

    不过你放心,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大不了就换个城市生活嘛,岩国这么大,你去远一点,这事儿基本没人关心的。你要实在不放心,去国外也行,高丽,毛熊,樱花,这些地方离我们本土都不远,也很需要岩国公民去开拓,

    别的我帮不了你太多,你的d级公民待遇,我给你提前办下来了,这样你去哪基本的生存都有个保证。

    另外,我跟秀秀事情当时多谢你保密,这是兄弟该做的。

    保重,勿念。”

    下面还附带着一张苏旬令,王辰旭和钟秀的合照。合照上的三人拥在一起,看上去幸福极了。

    杨昊突然感觉自己的眼角又开始发酸了。真好,还能有人惦记着自己。真好....呜呜呜呜呜......

    他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喜悦的泪水,苏旬令的关心对他来说就是那根溺水之人渴求的救命稻草,在关键的时候拉了他一把,把他从自责,愧疚,悔恨,自我否定,自我怀疑的无底深渊中拉了出来。

    ‘谢谢你,苏旬令。’杨昊默默的祝福他,也祝福王辰旭和钟秀,希望他们三人的美好感情能一直保持下去。

    尽管父母真的已经放弃他了,但他还值得,还有人来救他,无憾了。

    ......

    ‘砰砰砰’‘砰砰砰’,老旧的单元楼里,一个穿着兜帽衫的矫健女子用力的拍打着铁门,锈蚀铁门上的灰尘被她拍的簌簌而下,粉尘四溢。春寒尚在,这名女子却只穿了一个无袖兜帽衫,露着自己久经锻炼的肱二头肌。

    “来了来了,这么晚了,是哪个龟孙在这拍门,你是要把我们家拆了是吧?我都说了来了,你还拍?!”

    迷彩裤兜帽女子发泄似的猛拍铁门,直到这家的女主人开门出来叫骂才停手。

    “你是哪个杀千刀的泼才?三更半夜上我家拍门?!”杨昊的妈妈王芹指着兜帽女子的鼻子怒骂道,“我是掘了你家祖坟还是杀了你亲爹,啊?你跟个催命鬼似的拍门?”

    迷彩裤女子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脱下了兜帽,露出了她那张秀美中带着些许煞气的俏脸,淡淡道,“是我。”

    “啊!...你....你是小露?!小露,你怎么回来了?哎呀呀,真是的,你回来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害的我三更半夜听你拍门。”王琴露出一副惊喜的模样,责怪道。

    “不让我进去么?”杨露依旧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问道。

    “瞧你说的,妈还能不让你回家?走走,进来,进来。”王芹知道女儿当初被自己夫妻送去当兵心里有气,也不在意,拉着杨露的手就往屋里走。

    随着铁门再度关上,单元楼里听墙根的八卦邻居们也逐渐偃旗息鼓了,毕竟进了家门,他们想听也听不到了。

    “怎么突然想起来回家了?这些年在军队上待的怎么样?你一直不跟爹妈来信,我们也不知道你过得咋样,训练苦不苦?在军队上吃的好不好?”王芹拉着杨露坐在沙发上,就跟她絮絮叨叨的拉起了家常。

    杨露却根本没有跟她闲聊的意思,直接问道:“我弟呢?”

    听到杨露的话,王芹变了脸色,问道,“你是了为了那个畜生才回来的?”

    一听这话,杨露立马火了,“王芹,你叫谁畜生呢?你才是畜生!”

    “杨露!你怎么跟你妈说话的?有没有一点尊老爱幼的道德自觉?”

    “你也配叫我妈?你高考的不让我考把我送去当兵,这种父母也配叫妈?”

    “我那是为了你好,妈妈会害你吗?你当时还小,不懂事,现在长这么大,怎么还不明白妈妈的苦心?”

    “你有什么苦心?王芹,你就是想让我按照你的想法过一辈子!”

    “哼,随你怎么说了,反正你现在过的怎么样大家也都看得见,是非功过自在人心。”

    “草!我过得好都是自己奋斗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瞧你这话说的,要不是妈妈逼你一把,你会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潜力。”

    硬了,拳头硬了。杨露气的咬碎了牙,用尽最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了想要暴打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亲妈的傲慢女人,冷声道:“今天我不想跟你吵这个,告诉我,我弟人呢?”

    “死了,犯贱被我打死了。”

    “混蛋!王芹,那是你儿子!”

    “我没生过那种丢人的玩意儿,大概是你爹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吧。”

    “王芹!我干死你!!!!”杨露怒吼一声,关心弟弟的她再也按捺不住怒火,举拳就要打向杨露。

    “住手!”卧室里传来一声暴喝,却是杨昊的亲爹,杨文军走了出来,长时间在社会底层摔打谋生的经历给他的脸刻上了一层沧桑,让这位四十多岁看上去格外的苍老,和保养的极好的王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着马上就要爆发冲突的妻子和女儿,杨文军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把你弟弟送回老家了,那边应该没什么人知道这事儿,你要找他的话,回去找他吧。”

    说完,杨文军没有停留,一个人又转回了卧室,他住的却不是主卧,而是小小的书房,是杂物间改的地方,人到中年,跟妻子分床睡已经是常态了,生活的重担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哪里还有信息去思量男女之间那点事儿。

    “爸!”杨露叫住了杨文军,看着眼前苍老的面容,回忆着自己参军时那沉稳成熟的男人,她眼角有些酸,“爸...您还好吧?”

    杨文军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好,很好,能看到你在军队里混的不错,我就安心了。”

    “您怎么知道我........”

    “哈哈,你军靴上那个c级军士的标,你爸我还是认得的。”杨文军嘴里叼着烟,笑的像个孩子,笑容里带着缅怀,缅怀他逝去的岁月,缅怀他无疾而终的梦想。

    “哎哟哟,露露已经是c级公民啦?你这闺女,怎么不早说。”王芹一听杨露c级了,马上换了脸色,c级的闺女,那就不是赔钱货了,就是卖给b、a级别的大人,也能卖个好价钱。

    杨露却不想跟她纠缠,一甩胳膊甩开她的手,跟杨文军说,“爸,我走了,我去找猴子,带他去国外当兵。”

    “驻外军团啊?好,挺好的,你把他带走吧。”杨文军听了这话,明显松了一口气,他也想给儿子谋个出路啊,可是他没用,托不到关系,只能把杨昊按在老家,现在女儿有办法,那最好不过了。“可是他没高考,公民身份还没确定,这事儿....”

    “没事,我能解决。”杨露打断了老爸的话,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那太好了,事不宜迟,快去找小昊吧。”杨文军欣喜的说道。

    “爸,那我走了。”杨露看着一手撑起这个家的父亲,眼里噙着泪水。

    “哎,去吧,别哭,在外边和小昊好好照顾自己。”

    “嗯,我走了。”杨露擦了擦泪,就要离开。

    “哎!别急啊,露露,再跟妈妈说说话再走啊。”王芹急忙喊道,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杨露头也不回的大踏步离开了,心中却还是忍不住惦念着自己的老父。其实这么多年回过头去看,杨露觉得自己父亲存在的价值就是一个家庭的供养机器,机器喜欢什么没有人知道,反正做好饭,桌子上摆啥的,吃啥,王芹给他买什么,他穿什么,就算去外边玩,也很少有人征求他的意见,唉.........

    走出单元楼的杨露叹了口气,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父母居住的地方,眼神中带着无奈,眷恋,痛苦,解脱,和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父母的事儿她解决不了,但弟弟的人生,还有的救!

    .......

    杨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也不睡了,准备起来走走,正式的d级公民身份在手,这天下他大可去得。

    出了门,顺河走,杨昊也不怕黑,只管沿着熟悉的路走,这路上每棵树,每个弯,他都烂熟于心,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回想着童年的欢乐记忆。

    不一会儿,杨昊就来到了水河的主干道,顺着小河来到了主流边,又走到了省道快速公路上修的水河大桥上,靠坐在桥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感觉虽然不少,却再也没有了小时候的那般的繁华景象,因为前些年附近修了高速公路,因此除了各村的来往人员,便很少再有其他车辆了。

    莫名的,杨昊想起了一首诗:

    小时候,他跟姐姐杨露就喜欢坐在桥上,看着来往的车辆,那时候,车对他们来讲还是个稀奇事物。

    有一次,杨昊看到有人从车里扔了个易拉罐出来,他眼睛一闪,兴奋的问身旁杨露,说:“小鹿姐,你说会不会有人从车里扔个小狗出来,这样我就能有个伴儿了。”

    杨露咯咯直笑,用手点了点他的鼻子,“咯咯咯,小猴子,你就别想了,就是你捡了只小狗,咱妈也不会让你养。”

    “奥....”杨昊看上去失望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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