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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大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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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大国师】(3)逆天改命(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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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人亡!趁着账房还有些钱,你随后让丫头去取一些备着,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

    短,也好另谋生路。」

    徐伯温柔的抚摸着雪秀光洁的后背,此时此刻,他才像是一个真正喜欢雪秀

    的男人。

    听了徐伯如此说话,雪秀心中乃是大为感动,寻常来说,她们这种做妾的,

    哪里能听到这种掏心掏肺的话。

    大多数的时间,不过是床底间的那种骚言浪语罢了。

    于是,雪秀瞬间脑子一热,说出了改变她后半生命运的话。

    「老爷,奴骗了您……」

    「嗯?」徐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只见雪秀跪在了徐伯面前,磕头之后,道:「老爷您知道为什么雪秀今天特

    意梳洗打扮,等您过来吗?」

    徐伯面色稍许凝重,看着雪秀,等着雪秀的后文。

    「因为有高人算过,今天下午您就会过来,若是寻常我梳洗打扮等您,怎么

    也要到了晚上些。」

    徐伯微微点头,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股严肃。

    接着,雪秀将邹良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此事当真?」

    雪秀抬头看了徐伯一眼,那表情之严肃,她是从未见过的。

    于是,雪秀连忙磕头道:「奴知错了,可奴也是想老爷好起来,不想老爷连

    日烦心忧愁……」

    啪!

    徐伯怒拍桌子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说的是什么话!」

    雪秀面对盛怒之下的徐伯,话也不敢说,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片刻之后,雪秀这才低声道:「老爷,万一有用呢?」

    此时的徐伯,脑海之中,也都在盘算着下午做梦的事情。

    神鬼之事,不可不信!

    「试试就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吧!」徐伯心中下了决断。

    然而嘴上却道:「你起来吧,念你也是为老爷考虑,其中过错,暂且不究。

    你让丫鬟去把此人找来。」

    雪秀一听这话,马上起身动作。

    可徐伯却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屁股上。

    「浪蹄子,先把衣服穿上,莫非你是真的想偷人?」

    叫醒邹良才的,是小香。

    见小香面色古怪,邹良才知道,自己所图之事,已经成了七七八八。

    「跟我来,什么都不要问,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来就是了!」

    邹良才明知故问道:「什么事?时间不早了,你来找我,莫非是想跟我找个

    无人的地方……」

    小香白了邹良才一眼,转身就是走,并回头示意邹良才赶快跟上。

    当邹良才再次踏入雪秀的房间时。

    他算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徐伯,而雪秀也换上了一身寻常打扮,可细

    细看去,妆容略显失色,更有泪痕划过脸庞。

    见如此情景,加之先前雪秀告诉邹良才,雪秀和徐伯再床底之间的称呼,邹

    良才对于徐伯的为人,也算是有了个估计。

    「见过老爷!」邹良才嘴上打了个招呼,甚至连弯腰都没有,最多算是轻微

    的点了点头。

    「放肆!谁允许你见了老爷不行礼的!」徐伯怒斥。

    邹良才微微一笑,在短短瞬间,已经看清了徐伯此时所面临的困境。

    轻松道:「若不是老爷有事相求,恐怕也不必请我过来吧。」

    「我观老爷面相,印堂发暗,眉宇之间有大凶之兆!只怕半月之内,便有牢

    狱之灾!」

    「胡说,别胡说八道!」雪秀吓的花容失色,立马出声阻止,这话,岂是能

    这么直白说出来的!

    「牢狱之灾?哼哼,我现在就能让你掉脑袋!」

    徐伯眼睛瞪大,一副怒气十足的模样。

    可此时徐伯心中并没有太多怒火,反而很是平静,只是他在心中暗暗想道:

    「倘若是告诉了这个小子自己的麻烦,他不能解决,那只能上演一出主奴私通,

    被当场抓住,浸猪笼二人的好戏了!」

    「老爷倒是不必如此盛怒,不妨听良才分析几句。」

    「您心中所忧,两点,一上一下。」

    「所谓上,便是上头的人,出了问题。官场一套,讲究的便是一个上下贯通,

    若是上头出现了问题,那可谓是风雨飘摇。」

    「所谓下,是您如今,地位不稳,手下的人,办事也出现了或多或少的问题。」

    邹良才胸有成竹的说着。

    听见邹良才这一番话,徐伯心中大为震撼,第一时间看向了雪秀,可雪秀却

    惊慌失措的摇摇头。

    徐伯很快冷静下来,心中暗道:「自己在官场的事情,一个下人,根本无从

    得知,若是雪秀刚刚泄露,也来不及。莫非,这小子,真的有些能耐?」

    见徐伯表情凝重不语,邹良才知道,还需要给眼前这个男人来一记狠药。

    旋即,邹良才来到桌前,伸出手指,在桌面上写了一个胡字。

    「让您为难的,可是此人?」

    徐伯瞬间目光锁定了邹良才,眉头皱紧,半天才压出一句。

    「谁派你来的!」

    「我在府里砍柴数年,这点做不了假。」

    徐伯看向雪秀,雪秀点点头,示意邹良才所言乃真,她也是调查过邹良才的,

    问过好几个下人,都认识邹良才,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真的有逆天改命的通天本事?」

    「逆天改命不敢说,可驱邪拘恶还是可以的。」邹良才自信极了。

    那种自信的笑容,加上孑然的气质,徐伯可以说已经信了七成。

    尤其是那个胡字,精确到衙门里的个人名号,这绝对不是等闲之人能够知道

    的消息。

    「若是想排忧解难,还请如实道来!」

    邹良才判断,徐伯已经上钩,索性直接坐下,泰然自若,一副吃定了徐伯的

    样子。

    徐伯深吸一口气,犹豫了片刻,示意雪秀先出去。

    在雪秀离开之后,徐伯这才压低声音道:「你真得有办法?」

    邹良才淡淡一笑,并不说话,显然此时着急,就陷入了被动,有些自降身价。

    「不久前,我在的礼抚司,换了司衙,严查了一波账务。其中有关于我的问

    题,不少。而目前这些内容,都被那姓胡的拿在手中。他根本本就不对付,若是

    他将那些证据呈上去,轻则十年八年,重则人头落地!」

    「若只是寻常的贪污也就罢了,礼抚司的主要负责的事情,是皇室内部给外

    地皇亲安排俸禄、礼品包括赏赐在内。」

    「有些个王公贵胄,对于皇室的那些俸禄,显得毫不在意,毕竟他们麾下已

    经有封地千里。所以……」

    对于徐伯这些话,邹良才听的不是很明白。可他能够通过徐伯的面相看出,

    他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解铃还须系铃人。让我替你算一卦。」

    邹良才从怀中摸出三枚铜板,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手在桌子上一拍,那三枚

    铜板竟然自行的立直并且旋转了起来。

    徐伯被这手段惊到,心中也是燃起了希望。暗暗道:「难道我真的命不该绝?」

    随着铜板停下,邹良才的眉头也微微皱住。

    三枚铜板,皆是阴爻。

    「大凶!」

    徐伯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打散,喉咙像是被扼住了一般,无法呼吸。

    「不过,也未尝没有破解之法……」

    「如何破解!」

    徐伯着急问出,可见邹良才没有回答,稍作思考,便承诺道:「若是能解了

    我面前这麻烦,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要钱要地要女人,都随便!」

    「老爷言重了……」

    「还叫什么老爷,良才先生叫我老徐就好了!」徐伯上位靠的就是一手圆滑,

    这种态度上的变化,可谓轻车熟路,顺手拈来。

    「破解之法,有一文一武两种。」

    「文便是通过风水转换运势,虽然短时间内可能有些麻烦,但将来时来运转

    依旧可以保持大富大贵!起码锦衣玉食不成问题!」

    「这,不行不行,先生你有所不知,这要是出事了,那绝对轻饶不了。可能

    我老徐这辈子就要在大牢里度过了!」徐伯一直摇头,触犯皇家律法,那严重程

    度,他可不敢赌。

    「那武,可就有些伤天和了。」

    「愿闻其详。」

    邹良才伸手成刀,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

    「直接做掉那姓胡的?」徐伯心中也是咯噔一下,虽然说是官场之中争斗非

    常激烈,但是他还没有想过用这种极端的手段。

    「以异象使其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握,足不能行。也未必非要伤人

    性命。」

    邹良才轻飘飘的说着。

    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反复在决定下午到底是杀猪吃还是杀鸡吃。

    徐伯后背已经是冷汗直流,两个拳头也已经捏紧。

    心中也在做着犹豫。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干了!」徐伯咬牙发狠。

    「先生,需要我做什么事情?」

    「你将那人生辰八字告知于我,另外取一些前额头发便可。」

    徐伯下定了决心,眼神便已经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凶光,恶狠狠的咬牙道:

    「明晚之前,我办妥事情,再来找先生!」

    「那酬谢?」

    「事情办妥之后,我相信老徐自然不会做那过河拆桥的事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那事情紧急,先生赎老徐不能陪伴,让雪秀陪先生

    吃个便饭,再小酌几杯?」

    「不必,我也得回去歇息了……」

    邹良才虽然心中对于雪秀的美色有些贪,可却也没有急色到如此程度。

    深夜,雪秀躺在床上,相当的不安,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件事情

    的掌控,甚至都已经变成一个局外人了。

    当然,感觉到不安的还有隔壁房间的小香。

    在下午之前,小香甚至一度将邹良才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来看待。可没想到,

    这个邹良才,竟然真的不是寻常人。

    华丰酒楼。

    胡都统一番与下属的畅快饮酒后,去方便途中,突然被一个丫鬟踩到了脚。

    一惊之下,脑袋磕在了墙上,丫鬟赶紧磕头认错之际,也在顺势查看伤口时候,

    拔掉了胡都统几根头发。

    随后,丫鬟自然而然是用身子赎罪,上了床之后,生辰八字,自然不难问得

    到。

    第二天中午,徐伯便急匆匆的找到了邹良才。

    将那胡都统的生辰八字和前额头发都交给邹良才之后,又按照邹良才的要求,

    去买了一些方术用的东西。

    「五雷断命咒!」

    邹良才故意留下徐伯在屋里观看,做法的过程,自然又是一通玄乎奇迹的手

    法,和一些自己都无法重复第二次的咒语。

    神神叨叨的持续了一刻钟之后,邹良才这才做出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

    「最短三日,最长七日,便可成功。」

    徐伯此时早已经毫无退路,既然已经没有回头路,所以他做事行为也是极其

    果决。直接叩头跪谢,并且表示出了十分的诚意。

    这五雷断命咒,自然是真的,可效果嘛,并不是徐伯想象中的那样,而且远

    没有那么三五日之内就能让人瘫痪。

    所以,想要胡都统进入那种瘫痪的状态,邹良才还是得亲自动手。

    又是一个深夜,胡都统最近春风得意,自然是夜夜笙歌夜夜醉。

    以邹良才现在的身手,几乎毫不费力就来到了酒醉的胡都统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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