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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道:“以前辈的修为,一心向道追求白日飞升,若是俗欲所至肯定要封侯拜相,追求权势富贵。”
“可前辈却是无欲无求,只想这番的游戏人间,神仙下凡恐怕都没仙家这等心境之悟。”
杨强在旁边听的也是肃然起敬,心想鬼老头说的没错。
以老妖怪的能耐到哪不是座上宾,只要他肯开口有钱有势的人谁不趋之若鹜,最早结缘的是林国雄,好在自己慧眼识珠,抱上了这超级大腿。
这该说是祖上有德啊,不然的话自己都死两次了,而且他还不是利用完你就过河拆桥,给这样的主人当狗何乐而不为呢。
“我就罢了,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已,没你说得那么清高。”
“今天找你来,其他就想让你帮忙看一个事。”
阴差老头面色一肃说:“仙家请讲,不说赴汤蹈火吧,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不会推辞,这是仙家看得起我。”
张文斌使了个眼色,说:“我这个家奴还算有心,最近却有人想害他,不瞒你说那脏东西太不上档次了,我有点看不出来历。”
杨强很有眼力劲,立刻扒下了护身符放在了老头的面前。
老头看着烧了一半的护身符,用手微微一碰感受着里边散发的精光,啧啧感慨道:“看来仙家是很看重这个家奴了,在过去可不是谁都有资格称唿的,虽说字面卑微似乎乃物非人,可证明仙家把他视为了自家的财产不容别人玷污啊。”
张文斌笑了笑没说话,杨强是激动得面色涨红,眼里都要含泪了。
尽管家奴这俩字不好听,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嘛,官场上一路走来他有的是当孙子的时候,见了多少的尔虞我诈,过河拆桥。
背信弃义,卖主求荣,对手下过河拆桥之类的数不胜数。
他早就没了那种脑子发热的自尊心,取而代之的是十分现实的思维,老妖怪虽然霸道不拘于常理,但这却体现了他真心实意地对你好。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我的狗不对我自己打就好了,外人轮不到你们插嘴,这是典型的护犊子啊。
杨强说道:“这位老爷,这符是什么时候烧黑的,我都没察觉到。”
鬼差老头稍微一感受,就笑说:“你感受得到就有鬼,这符上可是有仙家的法力加持,别说那种小鬼了就我都碰你不得,要抓你估计得城隍爷亲自来,还不一定过得了仙家这一关。”
“这烧了一半,不代表那只小鬼厉害,而是仙家这道符最大的功用就是护你的周全。”
张文斌说道:“我就和你说了不用担心,那东西上不了台面,看你这一天把自己给吓的。”
杨强越听越激动,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自己命怎么那么好找到这样好的主人。
阴差老头也喝了杯酒,嘲讽道:“有仙家这样的庇佑你还担心,我说你这种家奴是真给自己的主子丢脸啊,自己主人有多厉害你是真的心里有点数都没有。”
说着话老头捏起了黄纸,说:“要护住你,其实不用烧这么大一片,有个五分之一不到就足够了,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仙家是一点都没吝啬自己的法力。”
“和你打个比方吧,有个狙击手瞄准了你,结果你身上的装备启动了防御挡下了攻击。同时为了你的安全起见呢,动用火力覆盖的导弹直接秒了这个狙击手,直接把他炸成了灰就能确保你绝对安全。”
张文斌乐得扑哧一笑:“老头,你这比喻还挺有意思的。”
阴差老头嘿嘿一笑,说:“我也算明白你家主人找我干什么了,在你这防御系统启动的时候,你家主人第一时间也察觉到了,你可以理解危害你的东西已经被一个导弹部队锁定了。”
“可惜了,狙击手被轰的灰都没了,你有再多的大炮也想打蚊子也打不了,所以呢就找我这种基层技术人员过来侦察,看看那狙击手是谁派出来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杨强一听脑海里就有那画面了。
自己一有危险护身符就启动了,用降维打击的绝对火力瞬间消灭了对方,而消息在第一时间传到了远程指挥部的老妖怪那里,火力更勐的老怪物来了一看只剩一得的灰找不出凶手。
“心中有数了吧。”
阴差都在这废话连篇地解释了,自然是心里有了底,笑呵呵地说:“如仙家所言,上不得什么台面,就是那种钉八字草人的小把戏而已,施法的人没什么法力,就是纯靠那道具还有点像样。”
“至于要害这家奴的,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厉鬼而已,大概是纸钱供品给得多了,重赏之下就有不怕死的勇夫,可惜了碰上的是仙家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就灰飞烟灭了。”
“行了别拍马屁了,看出门道的话,搞定他。”
“那就借仙家法力一用。”
鬼差说着将那道护身符撕开了,一下就把杨强给心疼坏了,现在在他看来这可是比命还重要的宝贝,不过老妖怪没说什么他也不敢说话。
黑色的部分丢到了地上,老头咬破了手指,用血在剩余的黄纸上写了什么,随后就将那黄纸叠成了一只信鸽的模样。
他双手恭谨地奉上说:“仙家神通广大,自然知道怎么用这道法了。”
“还是你们地府当差吃公粮好,有的是正规的手段太省事了。”
张文斌收下以后,开玩笑说:“靠我们这点野路子,估计一年半载都找不出是谁干的好事。”
“仙家过谦了,以您的声望只要一开口自然有的是人愿意效力,能为仙家分忧是我的福气。”
阴差老头的语气很谦卑,这让杨强瞬间心生警觉,心想这他妈不是我的台词嘛,难不成这老头要来争宠??
“谢了!”
张文斌点了一下头,阴差老头呵呵一笑就离开了,座位上只剩下个昏迷不醒的阿耀。
杨强第一时间说:“主人,咱们昨晚不也和一个阴差结了善缘,干吗不找他要找这老头啊。”
杨强现在心里很不是滋味,尽管那老头也有拍马屁的嫌疑,但他说的那些话让杨强特别的感动,打娘胎出来以后除了父母就没人对他那么好过。
即便是当狗,为奴,起码这主人是真心的护着你,就冲这一点杨强已经没有二心了,混迹官场的他比谁都懂人性的自私和残酷。
相比之下老妖怪是个很纯粹的人,行事随心所欲,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更值得信赖。
“昨晚那个啊,道行还不行,这一手技术估计玩不转。今天这老头是本地的老阴差了,资历老而且法力比较高,找他的话就更有把握,与其四处乱撞还不如一步到位呢。”
说着话,阿耀醒了,揉着眼睛有点惶恐地说:“那老头…走了。”
他大概记得自己是被上了身,接触这些事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会倒不是特别的害怕,就是觉得有点蹊跷。
“别害怕,被阴差上身不是坏事,你身上多少留点他的气息,气息没散去之前一般的孤魂野鬼也不敢靠近你。”
张文斌笑说:“要是能在被他上身的时候为地狱办事,那可是有延年益寿的功劳。”
“是,我说怎么感觉神清气爽了。”
让阿耀眼走后二人上了车,副驾驶位上张文斌拿出了那只信鸽,口中念念有词手指轻轻的一点,一阵火光燃烧以后信鸽仿佛成了活物一样飞上了天。
“跟着它!”
杨强不敢迟疑,立刻全神贯注地开着车跟了上去,信鸽的速度不快肉眼也看不见,难度倒不大。
“主人,跟着它就能找出幕后的真凶??”杨强面色亢奋,眼里已有狰狞之意。
地府阴差游走阳间,听从于城隍之下就是为了缉拿恶鬼,这是他们一个很基础但很灵验的办法。
那老头当了那么多年阴差出不了差错,是个雕虫小技不假但别说让我来了,就是让城隍爷来都没他那么得心应手。
张文斌笑说:“原理也很简单,对方已经施了法,那他那边就该得到反馈。”
“要是成功了你不死也得残了,但不成功的话起码得有点反噬,可他什么都没感受到,大概就是觉得石沉了大海没了半点消息很莫名其妙。”
“就像你发射了一枚炮弹,不爆炸起码也得找得到哑弹吧,所以阴差的办法就是遵循这个原理,用反噬般的手段去追查施法之人,或者说那个法具在哪。”
“原来如此!”这一说,杨强豁然开朗,马上拍起了马屁:“主人真是无所不知啊。”
信鸽飞到了市区一个高档的高层社区,杨强一看恨得直咬牙:“肯定是那娘儿们了,她就住在这。”
张文斌笑道:“你们当官的是真有钱啊,正常工资一辈子都买不了这样的房吧。”
“主人,现在八九不离十肯定是她了。”
杨强咬着牙道:“您说我今年不能杀生,难道我就眼睁睁地放过这臭婆娘吗,我不甘心啊,她已经前后两次要我的命了。”
“去市一院吧!”
对于杨强这肉体凡胎来说,医院和殡仪馆这俩地方最特殊,因为在这两种地方看见的鬼魂形态各异,有一些怨气冲天的想来就是他们口中的厉鬼吧。
来到工地负责人办公室,刚靠近门就打开了,一个一身民国褂子的中年男人开了门,很恭敬地抱拳道:“仙家来了,没能远迎请仙家恕罪。”
如果没见过,但杨强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就是昨晚那个镇地阴差。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废话就不多说了,你是本地的地头蛇,我想找个立地灵。”
“立地灵?”阴差面色一变,说:“以前辈的神通广大,为何要找这等阴邪之物。”
“放心吧,我真要杀人的话用不着这么卑劣的手段。”
张文斌冷眼地看着他,轻描淡写地说:“我找你算给你一个面子,我找立地灵干什么用不着和你汇报吧,不出大事的话城隍地府也是睁一眼闭一眼而已,你是刚上镇地阴差没经验是吧。”
这一说,中年人错愕了一下,随即抱歉的一笑:“仙家教训的是,这立地灵的事确实不可能大凶大恶,以前我跟随上官也不是没见过,大惊小怪让仙家见笑了。”
“仙家随我来,这里倒有一个很合适的。”
跟在后边,杨强忍不住问道:“主人,什么叫立地灵。”
“人非横死,可死了以后有太多东西放不下,一身的执念为枷锁作茧自缚,这类鬼魂最好沟通最好收买,是那种走阴人最喜欢打交道的对象,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具备害人的能力。”
市第一医院的化验部在一楼,夜里静悄悄的没多少人,在他的带领下来到血液科后边一个让人抽烟的小花园。
第09章
一进来杨强就看见了,小花园的池塘边有个漆黑无比的人影蹲在那里。
一道道的黑雾如是锁链拔地而起把他紧紧捆住,这些天开了天眼杨强也多少有点分辨力,眼前这家伙和那种张牙舞爪的厉鬼不一样,他很安静但感觉怨念也深,那种怨念也不是来自仇恨。
“宝宝…你怎么样了…”
一靠近,就可以听见一声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杨强是惊呆了,之前都是看见隐约的形象,可从没看见鬼魂可以说话的。
“此人叫邓大年,两年前死时33岁是劳累过度死在这儿的,当时他有个年仅两岁的女儿得了病在这治疗,虽然不是什么绝症但需要天价的医药费,他打了很多份工,还卖血一直维持着女儿的医药费,和手术费。”
“为此他还偷卖了一个肾,加上卖房卖地的钱足够女儿的医药费了,其实尸解的时候他已经引起了并发症并且有败血现象,内脏里的炎症重的不像话不过咬牙抗着。
死时是在早上,刚在工地搬一夜的砖,拿了工钱就赶过来准备送女儿进手术室,结果身体实在撑不住就倒在这了。”
对于自己地盘上的事,阴差是如数家珍。
杨强一听微微红眼,咬牙道:“既然如此,就不能让他去看看他女儿的手术成功了没吗?就不能了却这当爹的心愿吗。”
张文斌摇头说:“并非地府不仁,只是他执念过深,新死的魂魄去寻亲的话会身带新死的阴煞之气。
那种阴煞之气混沌不堪一时阴阳难分,普通的亲人恐怕都被祸害,更何况他女儿年幼又重病,恐怕他一靠近孩子的阳气被他所吸就会立刻死去。”
“就如一身都是传染病,他不想害你但这是他不能控制的。”
“造化弄人啊!”杨强也是很唏嘘。
“立地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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