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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完全自由的武侠世界,与身为记录者的淫乱家族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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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番外1】与美母娇妻陆月昔的婚后旅行(第6/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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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陆秋凌浅笑道,「也就是说,这种染料的发明人,嫁给了自己的儿子

    呢。」而一旁的陆月昔,更是羞涩地不敢看那女人,若非四周有人,恐怕她早已

    缩到陆秋凌怀里去了。

    女子颔首道,「正是如此,几十年前,他们在这个节日结婚,这个节日也因

    此变成了对这段历史,对他们二人的一种纪念。女孩子们穿着她发现的染料染色

    的纸衣,而男孩子则是撑着小船在河上漂流,看到喜欢的女孩的话,就可以用船

    桨将水泼到桥上去,待到桥上的女人身上的颜色褪去,纸张也吸水变软,自然脱

    落时,一丝不挂的女人就会主动下桥坐到船上,和泼水的男人一边云雨,一边共

    同撑舟……」

    「据说那对母子当初就曾如此,妈妈想证明自己的染料用来染纸非常合适,

    就自制了一套纸衣穿在身上去见儿子,结果又变成了吵架,气头上的儿子一杯水

    泼到妈妈身上,结果不仅冲掉了她纸衣的染料,还把纸衣弄破了,然后就是他们

    之间的开始——虽然真相可能未必如此,但大家都乐于相信这个传说,习俗也就

    慢慢变成这样了呢。」

    陆月昔饶有兴致地听着另一对母子间的故事,幻想着这对母子是如何解开内

    心的心结,又是如何决定献上爱心,相守终生的,而陆秋凌则是突然想到了很不

    妙的事,担心地望向那讲述故事的女孩,眼神交流之际顿时得到了答案。

    「呀——!!小凌?」等陆月昔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陆秋凌一下

    子横抱起来,冲下桥去。

    「昔儿再留在桥上的话,就要被淋成落汤鸡了!」

    二人的衣着自然是外地人,但人有意流水无情,被水泼一身的感觉想必不会

    好受。陆秋凌稍稍施展轻功,便抱着妈妈稳稳落在桥边,而那泛舟而行的精装赤

    膊男子已经用船桨撩起河水,向桥上泼去。几个女孩身上沾了水,在鲜艳的纸衣

    下宛如出水芙蓉,而纸衣上的染料在水的洗濯之下,也渐渐地开始融合,宛如在

    她们年轻曼妙的活力娇躯上铺上了一层正在融化的彩虹。

    不过船桨撩起来的水还是有限,并没有让哪个女孩身上的衣服完全脱落,但

    陆秋凌还是发现了那一叶轻舟上的春光,船篷下的阴影中,船夫的身后,软绵绵

    地伸出几只雪白的女人脚,「从脚的方向和位置来看,这个船夫至少收获了三个

    女人呢,都放在船篷里,想来是被干晕过去了吧……」

    虽然刚才已经被狠狠地喂饱了,但这一幕还是让陆月昔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浅草色丝绸衣下的两颗饱满巨乳也微微地起伏不断。「妈妈看不清呢……可能还

    是平常看书看太多了,有点伤眼睛?」

    陆月昔在动情时,有时也会不断地顾左右而言他,来遮掩内心的紧张与悸动,

    而陆秋凌也没有点破。「所以,昔儿平常做学问久了的话,也该起来活动活动,

    多看看绿树,多看看远处,解乏之余也能护眼。正好蕾蕾捣鼓了一个每时辰都会

    响的小玩意,妈妈每过一个时辰,听到响声就要起来活动一下,就这么定了。」

    陆月昔撇了撇嘴,秀眉微蹙,「这样的话,妈妈的思路会被打断的啦。有的

    时候灵感正佳,就根本顾不上别的事,甚至连小凌叫我都听不到呢。」

    陆秋凌拥着陆月昔柔软纤细的柳腰,「现在昔儿是我的妻子啦,就听丈夫一

    句嘛。」

    陆月昔微微侧过身来,旋即温柔地将陆秋凌拥入怀中,春风般和煦温暖的娇

    颜在陆秋凌的肩头轻轻蹭着,「嗯。都听夫君的。这种融入生活点点滴滴的小细

    节,真的让昔儿意识到自己嫁人了呢……」

    耳鬓厮磨的夫妻情话间,又一艘小船从花桥下经过,船桨扬起的水花泼洒之

    下,一个姑娘身上的染料随之褪色,纸衣也在被水泡软后脱落,露出残留着丝丝

    染料的白皙娇躯。后续的水花就将她身上的染料冲掉,那模样宛如一朵白莲的缓

    缓盛放。小船停在桥边,赤膊的船夫站起身来——他的下半身也自然是完全裸露,

    而变得一丝不挂的少女,也轻飘飘地跃上小舟,随即被船夫整个抱起来,一下下

    地抽插打桩,女孩的欢喜浪叫伴随着船桨拨水的声音,在这座五颜六色的城镇中

    悠扬飘摇……

    虽说各地的民俗都因气候、地理环境、文化遗留等诸多因素而大不相同,但

    在如今的这片江湖中,似乎各种各样的民俗都与性爱挂钩,成为受到居民们歌颂

    赞扬的一环,和吃饭喝水一样寻常。以往的陆月昔对这些东西非常感兴趣,毕竟

    这本就是她作为历史记录者的工作之一,但此刻的她倒是有些心不在焉,又时不

    时地娇羞起来,仿佛是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爱人就在身旁一般,妈妈这怀春少女

    般的模样让陆秋凌都看得有些呆了。

    「小凌,你说……我们婚后的夫妻生活应该是什么样的呢?要是什么样的呢?」

    陆月昔柔声道,语气中带着一分淡淡的愁韵。

    在吵吵嚷嚷的车水马龙中,陆月昔的声音温暖而优雅,就像她轻柔的脚步,

    绣花鞋踩过马路上的青石板时,清脆的声响悄悄叩着陆秋凌的心门,「昔儿觉得,

    夫妻的生活,一部分是游山玩水的浪漫,一部分则是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中互相打

    磨彼此的日常生活……后者在妈妈嫁给小凌之前就已经体验了非常之久了,但像

    现在这样,和小凌散散步,看看风景,似乎又感觉少了什么?好像除了婚礼和我

    们的女儿们,昔儿还少了点『嫁给小凌』的那种真实感?」

    陆秋凌轻笑着将怀中的妈妈抱得更紧,感受着娇躯的体温和柔软。「因为缺

    少了『记录者』呢。昔儿自己虽然是这片江湖的记录者,记下这片大地上的民俗

    与历史变迁,但却忘记了,我们的婚后生活同样需要有外人留下记录。看那边。」

    三三两两行人间,青石路边,一位须发微白的中年男子正认真地执笔作画,

    面前一张白玉案,案上便是染墨的画卷,一眼望去,稀稀落落的几笔之下便是勾

    勒出花桥和街道的盛景。黑白的水墨画自然和肉眼所见的五彩斑斓不同,但寥寥

    数笔却是能激发人的联想,让这画幅反而更加栩栩如生……

    再仔细看去,承载画卷的白玉案,色泽白里透红,曲线凹凸有致,优美迷人,

    隐约可见乌黑的稀疏软草——那居然是一个跪趴着的女人。她将脊背撑平,用一

    丝不挂的光洁玉背来托着画布……

    陆秋凌拥着妈妈靠近,和那作画人攀谈起来,从二人的对话中,陆秋凌便得

    知,这被他当做画桌的赤裸美人便是他的妻子。她本是这一带赫赫有名的侠女,

    衣着飘逸,剑法灵动,清冷如秋露,淡雅如春风,而这作画人当初为她作了一幅

    肖像,这女侠便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

    不会武功的陆月昔不识其中奥妙,还道是这女侠倾心于他的艺术,甚至甘愿

    用自己的身体为画桌,而陆秋凌则是悄悄将怀中的美母娇妻拥得更紧,整个人也

    微微地靠近了那男子两寸,「摄魂笔?」

    作画人手上的笔突然一抖,苍劲有力的笔锋中央染出一小团墨迹,「……阁

    下是?」

    陆秋凌摇了摇头,「我们的姓名与你无关,我也不是来追杀你的,纯粹是今

    日偶然间得以一见『堕落谷』目前唯一幸存的出逃者,有些好奇罢了。」

    「你……」作画人连第二个字都说不出口,面前的这个人,自己无论如何都

    不是对手,而且他显然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这样一来,就更不能强拼。这位

    作画人和男子身旁的饱满文雅美人一样,不会任何外功内功招式,而他被堕落谷

    盯上的缘由,就在于他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摄魂笔」,只要用这根笔将女人画

    下,她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上笔的主人。

    作画人从那之后就开了家画坊,专门负责给人作肖像画,而他笔下的女人也

    全都成了百依百顺的私宠和收藏品。利用她们的家产,作画人很快就起了大宅,

    将自己的这些性奴私宠全部收入囊中。这样的行径很快就被堕落谷人注意到,早

    在陆秋凌依偎在姐姐身边初出江湖之际,堕落谷人就找到了这位作画人,让他自

    己做选择:加入堕落谷,重还这些女人自由,或者作为作恶多端的淫贼被诛杀。

    不会武功的作画人还是选择了成为堕落谷的一员,但在堕落谷那样一个不断

    吸引女侠女将送上门去受奸的神秘之地中,他完全无法染指任何一位女性,毕竟

    她们在成为谷中性奴和泄欲工具之前,都是怀着一身或强或弱的武艺,要诛杀谷

    中淫贼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作画人也自然没有机会给敌人们安安心心作肖像画。

    也就是在那时,作画人才明白,这堕落谷看似是大淫贼的巢穴,其实是他们的监

    牢。

    而这段经历也让他陡然间惊醒,明白了曾经的自己是如何亵玩女性的尊严和

    灵魂。他折断了那根摄魂笔,逃出了堕落谷,来到这一带弃画从耕,成为一个掉

    进人群都找不见的寻常农夫,直到这位女侠某一日风尘仆仆地借宿。虽然衣角有

    轻微破损,显然是历经一场恶战,可女侠的潇洒从容气质却将她周身的杀意尽数

    遮掩,而习惯了农耕生活的作画人,被这仙子一般的清泠女侠突然造访,几近被

    遗忘的画笔画功也伴随着回忆的浪潮一下子涌上心头……

    没了摄魂笔,他的画作不再具有勾走女性心魂的魔力,但女侠看到这个「寻

    常农夫」磨墨作画,看到自己的肖像时,不禁有些无奈地浅笑起来,「人家看起

    来有那么狼狈吗……」,旋即抽出剑为镜端详一番,二人俱是哈哈大笑,旋即促

    膝长谈,不亦乐乎,那个夜晚也就自然地发生了一切。

    其实作画人自然明白,有了摄魂笔,自己就很少钻研画技,却没想到几年后

    当自己重新拾起画笔时,居然还有一位佳人倾心于自己已经生疏的画功,而历经

    浮浮沉沉的作画人也坚信她是上天赐予自己洗心革面之后的礼物,二人便是成了

    亲,女侠也随之退隐江湖,心甘情愿地服侍爱人作画,为他研墨,为他做饭,甚

    至自己主动当他的画桌……随着性爱之风的蔓延,他们虽然不和城市里的其他男

    男女女进行肉体接触,但也顺应了当地民风,女侠用玉背当做夫君的画桌时,往

    往只着亵衣甚至一丝不挂,毕竟衣衫易皱,作为画桌的话,还是滑嫩光洁的肌肤

    为上佳。

    陆秋凌笑道,「我和堕落谷也算有几分渊源,你的故事我从他们那里就已听

    说。你的确是从堕落谷出逃后唯一幸存的淫贼,但也是在肉欲中回过头来,改邪

    归正的第一人,所以他们没有追杀你,我自然也不会,甚至不知你在这里。」

    那作画人轻轻摇了摇头,「原来如此。不过在下还有一个疑惑,既然阁下已

    经从堕落谷中知道摄魂笔已经被我毁去,又如何从我刚才的作画中认出摄魂笔的

    呢?」

    陆秋凌望向怀中的陆月昔,这位聪慧的成熟美人学者听着两人的对话,也明

    白了大概,「你的行笔和画功是有故事的,所以对于夫君来说,自然不难猜。」

    陆秋凌欣慰地浅笑起来,旋即从行囊中摸出一根画笔,这其实只是寻常的笔

    罢了,是在半路上买来给陆月昔的游记用的。「堕落谷专门修好了这根摄魂笔,

    希望将其物归原主,也相信现在的你能够妥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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