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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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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186-190)(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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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个医院?”

    我听出妈妈语气颤抖,好像已经失了方寸,我顿时急忙道:“妈,你不用过来,我感染了变异a型病株…”

    只是,我话还没有说完,被打断了,电话那边,妈妈重复着说话:“告诉我,你在哪个医院?”

    我摇了摇头,肯定不会告诉妈妈,我在什么医院,万一她担心我,风风火火跑过来感染了病毒,我怕是一辈子活着后悔之中。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个医院治疗,妈又不是傻,什么风险我不清楚吗?”妈妈在电话里,吸了一口气,柔声道:“陈青,告诉妈地址,给你安排最好的医院和治疗。”

    我听出妈妈万分担心的语气,心里一暖,语气轻松道:“我订了下午回美国的机票,去那边治疗,准备去机场了。”

    为了让妈妈放心,我开玩笑道:“那边已经有药物了,打几针就好。”

    电话短暂的沉默起来,才缓缓响起妈妈的声音:“我放心不下,妈和你一起去美国,你现在告诉我你在哪个医院,我包机和你一起去美国。”

    我肯定不会让妈妈和我一起去冒险,美国那边感染者更多,我是患者,倒是不怕,但妈妈不同了,是我心爱之人,容不得出一丝意外,我顿时撒谎道:“要不这样吧,等我回到美国,去了医院治疗,我告诉你地址,你再来。”

    “你当妈是三岁小孩,你说我会信吗?”电话那边,妈妈语气颤抖:“妈和你一起去,现在告诉我地址。”

    我咬了咬牙,索性挂了电话,把手机关掉,随后躺在床上,病床旁边的吊瓶不停滴着针水,到目前为止,大大小小的吊瓶,不知道打了多少瓶。

    幸好,打了点滴,现在身体状况好了一些,鼻子不再那么堵了。

    好不容易熬到两点,医生戴着防护服再次进入病房,帮我拉着行李,和我下到楼下,坐进了救护车。

    救护车人不多,连我算司机一起,只有三人,我把钱转给医生,医生点了点头,救护车直接开进一条专属通道,然后给我一张机票,说了一句祝好运。

    我拿着机票下了救护车,顺着专属患者通道行去,一群二十几个身穿防护服的患者在等候上机,不知道有没有家属陪同。

    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到了美国马里达州,正是我被领养长大的城市,一路飞行,时差交替十一个小时,美国时间已经是中午。

    所有人一下飞机,就被十几个带着防护服的人带到一片空地上,开始盘根问底。

    虽然之前有申报,有些人是花费大量金钱到外国治疗希尔流感病毒,但还是被仔细询问。

    我拿出身份证,说出家庭地址和以及感染了变异a型病株的事情,就被带上了一台救护车。

    救护车经过几番在熟悉的城市里兜转,一路看到周边有不少店铺开着,众人三三两两聚集,我不由得感慨,这些王八羔子真是不怕死啊。

    也对,希尔流感病毒两个过去,一开始封锁州区,有些州区就发生暴乱打咂,时隔两个多月,现在倒是松散了不少。

    我被送到了马里达州一家中医院隔离,医生询问一番之后,又抽血去化验,期间,有护士送来食物,简单吃了一些。

    诊断结果很快出来了,和之前在夏国的医院诊断的结果一样,是变异a型病株。

    医生给我打了一针屁股针,我不知道是什么针水,是否是变异a型病株的药物,不得而知,反正被告知要观察半个小时,再配合其他药物治疗。

    我所在的病房包括我,只有三人,其中两个白人,精神状态都不错,对于我新来的患者,也从陌生到熟悉闲聊起来。

    聊了一会,我才想起手机正关机着,随后急忙开机,倏然几十条信息和未接电话占据了屏幕,顿时吓了一跳。

    我一看未接电话,是妈妈和纳兰曦,陈思婷,伊妮娜姐姐以及养父养母打过来的。

    看到这么多未接电话,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翻开妈妈拨打的未接电话记录,足足有十五个,时间间隔都不超过十分钟。

    我想起妈妈焦急的语气,我却给掉关了手机,妈妈现在肯定是十分着急,现在到了美国,得报个平安。

    用纸巾抹了一下鼻水,我急忙打开微信,向妈妈拨打视频通话。

    第一百八十九章 伊妮娜姐姐

    我拿着手机行到窗户边,看了不远处两个白人一眼,收回目光,静静盯着手机,一边等着妈妈接视频,看了看手机时间,才想起此刻万里之外那边已经是深夜,想着妈妈应该是睡着了吧。

    本以为妈妈会睡着接不到视频,谁知不到三秒,视频接通了,屏幕里出现妈妈白皙的脸容,背后是一张大床。

    妈妈坐在椅子上,脸颊上沾着发丝,脸色泛着几分疲劳,看到视频里的我后,疲态倏然一扫而空,随之咬了咬牙,又缓缓松开,似是对我关机和偷偷满着她回美国看病的事情,正生着气,却没有发作。

    我自然知道是自己不对,先开口道:“妈,对不起。”

    忽然,我注意到妈妈身后床上的被褥整齐有序,知道妈妈没有上床睡觉,而是一直在等我的电话。

    我心里禁不住抽了一下,目光一眨不眨望着视频里妈妈精致的容颜。

    “安全到美国了?”

    妈妈没有责怪我,全天紧绷的神经线松散下来,柔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刚下飞机不久,被安排隔离了,现在刚打了一针。”我将手机伸远一些,背后不远处是病床,妈妈从视频也看到病房里小部分环境。

    “妈,你放心吧,我身子强壮,肯定会没事的。”

    我为了不让妈妈担心,努力挤出几分笑容,拍了拍胸部,谁知肌肉好溶解了一般,一拍之下,不由得疼的哎呦一声。

    “傻啊,你自己打自己干什么?”妈妈看我一脸欢笑的表情,知道我目前的处境,又怎么会轻信这‘谎言’,眉头猛蹙,美眸心疼之色一览无余,询问道:“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伙食还不错呢。”我嬉皮笑脸起来,开玩笑道:“隔离在病房,就是出不去,其他没什么。”

    妈妈吸了吸琼鼻,沉默了几秒道:“好好治疗,除了睡觉,每隔一个小时,给我报个平安,你刚下飞机,就先休息吧。”

    “妈,你们也要注意身子,真不用担心我。”

    妈妈点了点螓首,偏了偏目光,似乎双眸隐藏着什么,不想让我看到,随后挂断了视频。

    我站在窗前,默默拿着手机,心里自然知道,此刻妈妈有千言万语,只是不知说什么好。

    不管是希尔流感病毒,或者是变异a型病株,后面十天半个月时间才是最艰难的时期,能挺过去基本没事了。

    接下来,我并没有再一一视频通话,长途飞机下来,再一个变异a型病株的可怕,整个人已经是有气无力。

    给纳兰曦,陈思婷,伊妮娜姐姐以及养父养母发信息,说安全到了美国,在治疗了,叫他们放心。

    在给伊妮娜姐姐和养父养母发的信息,我告诉了他们在哪个医院隔离治疗,也不怕他们找来,患者在医院隔离期间,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入患者医院。

    我发完信息后,和两个白人聊了一会,从两人口中得知,他们感染希尔流感病毒有几天了。

    其中一个白人告诉我,这病毒开始很难受,体会过才知道其中的滋味,打了几针药物过后,才逐渐好转,目前状态不错。

    对于我这种变异a型病株,也有不少人感染,如果身体没有其它症状,或者心脏病什么的,也能治好。

    白人用一口英语侃侃说着,我了解不少,我笑着说大家共勉抗病毒,相互打气。

    这时,医生又行了进来,问我身体感觉如何,我如实回答,除了头晕,鼻塞,身子乏力,没有其他什么严重问题。

    医生一一记录在病历上,随后行出病房,再次进来的时候,给我带来两包西药和一碗中药。

    叮嘱我西药中午晚各吃一次,和中药配着吃才有效果。

    我吃了西药之后,再喝苦涩的中药,喝了一口,带着浓苦的气味,难以吞下,只好憋着一口气,硬生生喝个底朝天。

    白人笑着说,开始他们也喝这种苦苦的药水,后面就习惯了,治疗效果很好。

    我万里机程长途跋涉下来,喝了药后,逐渐放松了心态,很快浑身疲劳袭来,迷迷糊糊睡到晚上。

    醒来就是刷牙,吃饭,打针,吃药。

    两名白人也吃不同的西药,病状轻重,吃药也不同,不过,他们不用打吊针了,只喝中药和吃西药。

    吃完药没事可干,两个白人躺在病床上拿着手机玩游戏,我也坐在床上,打开手机一看,收到了不少信息。

    我给纳兰曦打了电话,一接通电话,就劈头盖脸说了我一顿,说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都不和她说一声,对于我偷偷跑回美国治疗,恨不得想打我一顿。

    知道纳兰曦气在心头,我被责骂,心里感到甜甜的,一边急忙哄着,聊了将近一个小时,纳兰曦才依依不舍叮嘱我,每隔一段时间,一定要给打她打电话,说身体状况。

    随后,我又打给姐姐,顿时电话里传来一阵抽泣哭声,听得我哭笑不得。

    姐姐在电话里不停哭泣,充满浓浓的担心,我又开始哄起来,半个小时后之后,好不容易哄好了,叫她别担心,我会很快会好起来。

    我和姐姐通完电话,又给伊妮娜和养父养母打电话,我一开口就说身子很好,不用担心,等出院了就回家团聚。

    伊妮娜姐姐笑着说,到时候我出院,开个party,好好庆祝一下。

    在病房里平平淡淡过去了三天,然而第四天晚上,我身子忽然变得严重起来,一连高烧不退,头痛欲裂,咽喉肿痛,呼吸不畅,连续呕吐,被移送到重症病房。

    我意识迷糊躺在病床上,嘴里戴着呼吸机输送来的氧气,吊着针水,耳边不时传来心电图仪器的滴滴声,两三个医生在病床边忙碌着,感到眼皮被戴着手套的手指撑开,医生在小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

    这一晚,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也感觉自己随时会死掉。

    我不知道是怎么撑到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身子浑身发软,像是在一段很长的路,走了很久很远似的。

    脑袋没有昨天那般痛,呼吸也顺了一些,我感觉喉咙干涩疼痛,病床边房着橙汁和矿泉水,喝了一口橙汁,但还没有来记得止渴,又吐了出来。

    我只好继续喝,直到又吐出来,一连喝喝吐吐,我来了犟性,直喝到感觉喉咙稍微没有那么干涩才停下来。

    第八天,依然在吊针,打维生素,吃什么吐什么,没有胃口。

    第十天,身子恢复了一些力气,能下床走路,吃一些稀饭。

    第十二天,不远处的床位,医生拉走了一位挺不过去患者,换上了新的白色被褥,紧接着又送来一位重病毒患者。

    第十三天,我被转移到轻护病房,这一刻,我意识到,能活下来了。

    “嗨,凯尔,我的朋友,我和特里利今天出院了,你如果康复出院,有时间来找我们玩。”

    我躺在病床上给妈妈发信息,忽然收到之前那两个白人的短信,我笑了笑,编辑好短信给妈妈发过去报平安,随后又给两个白人发了恭喜出院的信息。

    第十五天,我身体逐渐康复,气色也越来越好,食欲大增,吃了一些牛肉和水果。

    第二十三天,终于可以出院了。

    我的衣服和行李箱被医生收走了,有病毒细菌的东西,估计是拿去处理掉了,身上只留下手机,护照和证件。

    然而我穿着病服,不好出外面打车,只好给伊妮娜姐姐打了个电话,叫她来医院门口接我,顺便叫她帮我带一套衣服过来。

    半个小时后,我戴着口罩,穿着拖鞋行出医院,忽然响起一阵悦耳的滴滴喇叭声,下意识四处观望起来,发现在离十多米处,一台白色路虎揽胜停在马路边,正打着双闪。

    正是伊妮娜姐姐的车辆,没等我跑过去,车门嘎吱的一声,驾驶座上钻出一个戴着口罩,身高一米75的年轻女人,身材窈窕高挑站,只是戴着黑色口罩,看不清脸容。

    一头金色长发在阳光下,璀璨发亮,发丝轻盈,上身穿着宽松的格仔衫,下身灰色七分牛仔裤裹着修长的美腿,小腿圆润光滑白皙,穿着38码的平底小白鞋踩。

    虽然看不到脸容,但从完美的身体和恬静优美的气质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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