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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瞎子真在王秀清的那天出现过?”
我忍不住激动地站了起来,苦苦等了一天,终于找到了关于李瞎子的蛛丝马迹,这一刻脑袋里昏沉的睡意随着张立福的一句话被驱散得干干净净。
“我是没见着。”张立福眯起眼睛,拿起茶缸又喝了一大口浓茶,“但是在那里帮忙的大春说是看到了,我估摸着也就是人群里瞟了一眼,这个我可不敢跟你确定。”
“不过话说回来,大春这家伙年纪轻轻,想必不会看错,那李瞎子瞎着个双眼,谁看了都能认出来,再说大春也没哄我的理由。”
“王秀清是今天下葬么?”
问完这句话我就知道闹笑话了,在我们这儿农村人死亡后的下葬时间是有说法的,一般都是五天、七天和九天,九天就属于比较长的时间了,大多都是五天和七天,这个也要看具体情况而定。
张立福似乎也被我逗笑了,“你这还是行家呢,问这话就闹笑话,昨天才死,今天灵棚应该搭起来了吧?”
“行,我这就看看去,谢您了老书记。”
说完,我就转身就打算往门口走,不过刚刚拔起又退却又被张立福喊了回来。
“你等会儿,方远。”
我转过头,看到张立福的脸色颇有些犹豫,一副欲言又止有些为难的模样。
“老书记,您说,还有啥事儿。”
我又退了回来,也是满脑袋雾水,长这么大这也算是书记第一次找我有事儿?
“哎,这事儿怎么跟你说呢。”
张立福重新拿起烟枪,开始往里面塞那些捏成小团小团的烟丝,“本来吧,作为书记我不该这么迷信的,这些事儿我就不应该跟你说,直接跟公安局说才是,但说实话,我这心里头要真是不告诉你还真挺别扭,你听了可得冷静啊。”
“啥事儿啊?老书记,弄的这么神神秘秘支支吾吾的。”我被张立福弄的更是哭笑不得还有些懵逼的样子,看样子事儿还不小?
“是这样。”
抽了几口的张立福拿着烟枪往水泥地面上磕了几下,压低声音,“就是你师父,段重阳,你不在的这段儿时间,有人说看到你师父了。”
“什么!??”
张立福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犹如一道闪电般瞬间在我的脑海炸裂开来,我满脸震惊的盯着张立福,他那满脸的褶皱以及严肃的神情似乎在告诉我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你别慌,听叔给你慢慢说。”
张立福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重新坐回去,“这事儿说来也挺蹊跷,我觉得吧,你也别慌,这事儿也只能你去查,你让叔去查,叔可真没那胆儿。”
“你说,叔。”不知不觉中“老书记”的称呼变成了“叔”,我强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说道。
“是这样。”
张立福顿了顿,开口道,“前些日子,也就是大概你走后差不多一个星期吧,村里晚上就不怎么太平,不止一家人跟我反映,说晚上总听见院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跟小偷进家似的,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小偷,我就找了乡里派出所的俩民警,可蹲守了几天也没发现人,这事儿就很难办了,慢慢的村子里就开始传出谣言了,说有村子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什么的,我一律不信,咱们村这么些年多安生呀?”
“可没几天,老薛也就是村东头那个老光棍汉子你知道吧?”张立福看着我问道。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独居老人。”
“对,就是他。”张立福接着说道,“他这人胆子大,喜欢大半夜的出去溜达,光想着能碰着落单小姑娘调戏一下,这不那天晚上出去就看见村头模模糊糊站了个人影,一动也不动,那时候听老薛说大概有十二点多了吧。”
“这老薛也不怕,就上前去喊人,可没想到那人影一回头,居然是你师父那张脸,而且听老薛说当时你师父满脸是血,可把老薛给吓坏了,打这之后那些谣言就彻底传开了,晚上也没人敢出门了,更蹊跷的是,这些天村子里不断有家畜失踪,有的村民大早上打开门就看见院子里一地血,这可不把人给吓坏了。”
“后来我也是迫于压力,请了邻村的几个神婆来看了看,没用。”张立福烦躁的摇了摇头,“这不正好你来了,也是关系到你师父的事儿,你看你要是时间凑巧,就给村子里看看,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真是我师父?”
听完张立福的叙述,我大概也平静了下来,一开始听到张立福说有人看到了我师父,再加上昨天从坟墓里刨出来的空棺材,那一刻我真的怀疑自己当初是否搞错了,或许师父真的还活着?
但听完整个故事之后,我便觉得这其中必然有蹊跷,但无论如何,这件事儿与我师父有关,我肯定是逃不掉的。
“那老薛不能是看错了吧?”我试探性的问道。
“不能。”
张立福很肯定的摇了摇头,“老薛虽然上了年纪,可身体还是挺好,眼花耳不聋的,要真是看错了,不至于把老薛给吓死,而且不止老薛,先后也有其他人说看到过你师父,但后来那些人说的真假我可就不能确定了,我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老薛他肯定不会来骗我。”
“吓死?老薛死了?”
我顿时抬高了音量,惊讶的盯着张立福。
“死了!”张立福忍不住唏嘘起来,“就这么大个活人活生生给吓死了,第二天老薛来找我说这事儿的时候精神就不怎么正常,我当时还想让他去瞧瞧医生,不过当时忙忘了交代这事儿,这不第三天晚上,薛宝成就死在自己家床上了。”
“怎么死的?”
“吓死的!”
说到这里,张立福脸上浮现出一抹恐惧的神色,“当时我可是在场,薛宝成死的时候眼珠子瞪的老大,整个人就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嗨,咱村这一个月可真没少死人。”
张立福重重的叹了口气,又拿起了他那杆已经包了浆烟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