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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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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五集 6-7)(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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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来。”

    吴征大喜,这一府的人才济济,三言两语之间就定下镇国武力的生死。虽还只是个预估,真打起来未必就如想象的简单顺遂,但这种感觉还是足够让人自傲。

    “好啦,这里不用你们操心,早些到营里去。一营的精英,功力能强一分是一分。”祝雅瞳拍拍胸脯保证下来,向韩归雁,道:“雁儿,我这里只能给点掷石头的方法,具体战阵怎么调配,你得提前想通透了,再和征儿一同操练熟悉。到时候地面一片战场,空中又是一片,你一个人难以兼顾。”

    “娘,这你也放心,人家晓得了。”韩归雁甜甜一笑,带着众人向陷阵营去。

    骏马长嘶,众人快步出城免得听一片闲言碎语,咒骂之言。出了城门十里行人渐少,吴征朝柔惜雪招了招手,这俏尼姑大窘,左看看右瞧瞧,面红过耳,忸怩片刻还是乖乖巧巧地跃起,落在吴征身前,叫他搂了个称心如意。

    二人共骑一马,靠着宽厚的胸膛,柔惜雪又窘又是窃喜,垂眉顺目,谁也不敢看。忽听吴征咬着她的耳朵道:“惜儿,劳你费心帮我一个忙。”

    “哪有什么帮不帮的,要惜儿做什么?”柔惜雪声如猫叫,躯若猫蜷,娇羞难安。

    “前些日子在昆仑派里,我和几位师弟师妹切磋武艺,他们这些年修行颇多缺陷,也有许多疑难。这一回决战非同小可,他们的武功多深一层便多安全一些。等半月后他们来了陷阵营,你帮为夫想想办法,指点他们一二。”柔惜雪听得是这种事情,当即要张嘴,却被吴征打断道:“乖乖惜儿可一定得帮这个忙,我可是牛皮全给他们吹出去了,他们也提前谢过大师嫂。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脸可没地方搁。”

    “哪有……哼哼……什么大师嫂,人家配不上……”柔惜雪给羞得额上见汗,道:“主人勿忧,惜儿一定尽心尽力。”

    “惜儿最乖。”

    吴征畅声长笑,一夹马腹放蹄飞奔,眼看着将至陷阵营才放开柔惜雪让她跃回,以免她羞得缩进马镫里去。

    进了大营,忙碌的一天就此开始。吴征在一处安静的营帐里修行两个时辰,出来时韩归雁正在召集将士们集合列队,准备操演战阵,吴征便溜去匠作营。

    匠作营里忙得热火朝天,大匠们人人手里都忙得不可开交。吴征扫了一眼,连送来的饭食还有大半未动,想是忙得连吃饭都顾不上。瞿羽湘拿着张图纸,正和一位大匠一边商议一边修改。待他们商议定了,大匠将图纸取走,瞿羽湘又新取一张白纸,提笔写写画画起来。

    吴征轻手轻脚摸到瞿羽湘身后,探头一看,见女郎所画已有轮廓,四轮两轴,一座圆弧拱顶内用三角架子支撑。这轮廓尚粗糙,瞿羽湘在一旁画着许多小零件,柳眉微蹙,正构思如何含楔落榫。建造机关之术吴征一窍不通,却是瞿羽湘的拿手好戏,当年随手布置的几个粗陋机关陷阱就险些要了吴征的命。她正一展所长,似乎在绘制什么威力极大的攻城器械。

    吴征虽掩去了呼吸若有若无,但挨得近了,身上熟悉的男子气息却瞒不住瞿羽湘。女郎从沉思中惊觉过来,回身看见吴征正探头探脑,嗔道:“老爷悄悄站在身后,吓人家一跳。”

    “看你正凝思不好打扰你。”吴征被发现,索性坐到她身侧看着图纸,道:“湘儿画的是什么?”

    “抛石机!”瞿羽湘将图纸推到吴征眼前,指点着道:“不是拿来攻城的,是准备拿来打重骑的。”

    燕军铁骑一旦冲起来似江流滚滚,当着披靡。徐州一战这支重骑参战不到一个时辰就发挥巨大的威力,对盛军造成极大的杀伤,连韩归雁与陷阵营高手都接连遇险。这些日子来,陷阵营倒有大半精力都放在如何对付这支无敌雄兵之上。

    “很有想法!”吴征大赞。重骑最可怕的地方就是汇聚成阵如洪流,以抛石机抛出巨石,同样可以极大地破坏重骑阵型。吴征想了想,又道:“我看抛石机一出来就成众矢之的,燕军铁骑会不管不顾地冲进我军阵型,一路朝抛石机犁过来。”

    “先不说这些,到时自然见分晓!”瞿羽湘伸指在唇边一竖,提笔在纸上绘制好的抛石机轮廓旁做了些标记,两人对视,心领神会。瞿羽湘道:“这东西做是不难,湘儿是想有没有办法可以提前准备好物料藏于后军,在战场上两军交战初始,双方缓慢推进接阵的这段时间里快速搭建,这时推出来更为出奇不意,敌军仓促下无法变阵应对,作用会更加大一些。”

    “想不到当年拿来对付我的机关搭建之术,如今用在战场上这么神妙。”

    “老爷。”瞿羽湘俏脸涨的通红,双唇紧抿,看样子是真的急了说不出话来。

    “呃,我错了,不该开这种玩笑。”

    “今后能不能不再说这事了,一提起来我就心慌难过。”瞿羽湘又是懊悔,又是有些惊惶。见吴征肃容致歉诚心诚意,急得眼圈儿都红了。

    “好。我一定不再提,这种玩笑也开不得。”吴征一口应承下来,伸手在她眼角一抹,道:“不哭了?我没有记仇的意思。”

    “人家知道……”

    见瞿羽湘思绪不宁,吴征扯开话题道:“今晚我们去见见穆景曜,我有事要问他。”

    “嗯。老爷不提,我都把这人忘了。”

    穆景曜被吴征捉拿在吴府许久,其间瞿羽湘几番拷问,也得不到什么太有用的消息,之后诸事繁忙,若不是临时想起一些东西想要了解,吴征也几乎把这人给忘了。

    “晚膳后我们一起去。”

    军营里的事务繁忙,紧促而有条不紊。夜间用了晚膳,吴征与瞿羽湘一同来到监禁穆景曜的小屋。虽是监禁,小屋并不杂乱,甚至还打点得干净整洁。一张小桌,一张木椅,甚至小床上还铺了褥子。被废去武功的穆景曜呆在这里,除了被条长长的铁链锁着一条腿无法离开小屋以外,可比一般的囚犯好到不知哪里去了。

    “吴公子。”昔日颇有声威的云龙门门主此时憔悴不堪,脸上皱纹密布,白发横生,模样甚是苍老。他见了吴征十分激动,双目有怨恨,有怒火,也有不解,唇皮抖了抖,还是强自按捺不敢发作,低头行了个礼,用袖子拂了拂仅有的一张木椅,道:“公子请坐。”

    “穆门主。”吴征四处看了看,也不落座,踱着步道:“你这里倒还可以。”

    “承蒙恩惠,老朽还保着一条命。”穆景曜双目黯淡下去,一点恨意与怒火随之熄灭,换上认命的灰败。

    “不好意思,我近来有些忙,去了趟燕国好不容易杀了丘元焕,又给重重围困,好不容易才逃回来,这才来见你。”吴征随口说道。

    “啊?”穆景曜大吃一惊,丘元焕威名远播,名震天下数十载,就这么死了。再一想吴府的实力便已恍然,叹道:“死在公子手上,也不枉了他。”

    吴征微微一笑并不觉得自傲,在椅子上坐下,道:“丘元焕一死,燕国上下大乱还丢了十余座城池,眼看着气数已尽。燕国一灭,霍永宁与向无极死期不远。你被囚在这里不知外界春秋,我大致与你说说,叫你心中有个数。”

    “公子前来,老朽可有什么能效劳。”穆景曜忽觉自己还能活着已然不错,怨气尽去。

    “问件事情,你还记得迭轻蝶么?”

    “迭云鹤大将军的女儿,青城高足,老朽记得。”

    “嗯。自我离开大秦之后,迭轻蝶过得如何你可曾听说。”

    “这却不知。公子离开之后,老朽在大秦再未见过她,也再未听说过她本人的事情。”

    “是么?”吴征眉头一皱大感怪异,道:“你记得清楚?”

    “老朽绝无虚言。迭小姐名头很大,老朽高攀不上,但确确没再听说她的消息。”穆景曜想了好一会儿,又道:“倒是那个刘荣,老朽见过他几次。”

    “哦?”吴征精神一振,道:“见过几次?都在哪里?”

    “刘荣封了羽林郎,有两次在金銮殿遇见,三次是在向无极的大将军府见过。老朽每一两月还要去他府上拜访,也算脸熟。”

    “只刘荣一人?没见迭轻蝶?”

    “没有,迭小姐就像从大秦消失,无影无踪。迭大将军死后,迭家大不如前,也没什么人再提起她。那个刘荣官不太大,但是天子近臣,又很得信任,每日迎来送往不少。刘荣对迭小姐极有情意的事情大秦上下皆知,奉承刘荣的不在少数,若迭小姐有什么消息,也不至于一点风声都没有。唔……这么说,吴公子一定也明白,若迭小姐现身,想巴结刘荣的人一定会想尽了办法奉承她。”

    “也对,我知道了。”穆景曜所说有理,像他这样的人要巴结刘荣,一定会如他所言那样去做。吴征起身道:“我走了,你罪不至死就安心住在这里。还想像从前一样呼风唤雨就别想了,待我报仇之后,自会安排个地方让你挣点饭钱,本本分分的还能有个善终。”

    “多谢公子恩德。”

    离开小屋,瞿羽湘道:“老爷可有什么发现么?穆景曜说的话可不可信?”

    “这人没什么骨气跪下得倒是快,说假话唬我对他也没甚意义。”吴征沉思着,道:“午后玉姐姐将近来从大秦传来的消息都理了一遍。从我们离开大秦之后,迭轻蝶完全消失。一直到夷丘战后三月,她才突然出现。穆景曜当时已给我们捉了来,不知不足为奇。此后迭轻蝶到哪里,刘荣就跟到哪里,形影不离。呵呵,中间这数年时光,迭轻蝶到哪里去了?”

    “猜不到……咦?”瞿羽湘摇着头,忽然惊道:“玉姐姐手下人已经渗入大秦了?怎么做到的?”

    “山人自有妙计,嘿嘿。”吴征颇为自得,在瞿羽湘耳边悄声道:“夷丘战时我们扫除大秦来的硬点子,留下了好些人放过不杀。这些人都是从前大秦国的忠义之辈,迫于淫威不得不屈服,留他们下来就是极好的眼线。玉姐姐一直带着二十四桥院的人在操办这件事,已有十二人暗中投靠了我们。我总觉着迭轻蝶这一趟来得蹊跷,玉姐姐也已传令下去着这十二人再去暗中搜集,倒要看看这人在玩什么花招!”

    “老爷未雨绸缪,深谋远虑。”瞿羽湘看向吴征的目光尽是尊敬爱慕,不自觉就挽住吴征的胳膊,像她从前待韩归雁一样服帖可人。

    “还行,还行!哈哈。”

    次日吴征起了个早,等来家眷们时,祝雅瞳脸上颇有倦容,愁眉不展似在深深思索。连着两夜摸寻抛掷石块之法睡得不够还不重要,看这模样,一定是进展甚慢苦求不得其法,睡得还不香。吴征从怀里掏了张纸摆在祝雅瞳面前,道:“娘,看看这个。”

    “呀。”祝雅瞳媚目一张,欣喜得一下站了起来,向林锦儿道:“正是如此!”

    家眷们纷纷凑了过来,只见纸上绘着六只大鸟,由小而大,大概意思是扑天雕由远飞来,越来越近。只不过画工拙劣,六只大鸟不像雄健的鹰雕,倒像六只肥鸡。每只大鸟下方都绘了条延伸至地面的弧线,弧线顶端还有个箭头,不知何意。

    “这是什么意思?”图形明显在说抛掷石头的事情,韩归雁精神一振问道:“为何有这样的弧线?”

    “我与锦儿妹妹一直都在犯难的就是这一点。”祝雅瞳喜不自胜,好像原本的一团乱麻正在抽茧剥丝,道:“嗯,怎么说呢?我想想……”

    沉吟间,美妇提起笔在大鸟下方画了条笔直的竖直达地面,与吴征绘制的弧线大相径庭,道:“我们的期望是这样,石头从空中哪里掷下来,就落在地面哪里。可是除非鸟儿停住不动,才可将将算是笔直而落。一旦鸟儿飞起来,怎么掷都不准!像这幅图形一样,鸟儿飞得越快,石块就会向前偏得越多。飞得越高,准头更差。我始终不明其理,这两天试了许多手法都不成。还是征儿聪明提醒了我,此前是着了相了,一味想着要用什么手法,其实解方不在手法,而在顺其自然。抛掷石块既会偏离,那只需提前掷下即可!燕军铁骑二万余,浩浩荡荡,只要不偏离太多,何须精准?”

    吴征听她豁然想通,心下大慰,看着一脸倦容暗暗心疼,道:“娘,用完了早膳快去歇一歇,此事有了方向,一切就好办。”

    时光飞逝,一晃又过了半月余。一日将午,空中传来鹰吠声,顾盼当先招着手落在陷阵营前。她身后跟着二十七只扑天雕与陆菲嫣,杨宜知,刘仲嵋,燕瑜,范腾,张白奇,木雄飞,木扬舞等同门。

    吴府上下与昆仑同门见面实在不多,吴征带着一一见礼。家眷们各个落落大方,待吴征的同门更是亲近。唯独柔惜雪从出营帐起就扭扭捏捏,躲在玉笼烟身后都不太敢露面。

    “惜儿,来。”吴征刻意将她放在最后,把她拉了出来,将众同门介绍后道:“我可把他们都交给你了,从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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