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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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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四集 8-10)(第5/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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忸怩道:“等你娶了我,就不怪你没能时时陪我。”

    “娶,一定娶!等回了吴府就娶你,天王老子也拦不住!”吴征慨然一诺,不是即兴之言,而是深思熟虑已久。

    “真的?”

    “当然是真的。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快点说,不许吞吞吐吐的。”

    “就是可能……不止娶你一个……”

    “哼,我就知道,这个也要,那个也爱。”顾盼小嘴一嘟,嗔道:“我不管这些,反正要有我!”

    “当然!”

    “嘻嘻,那就好。”顾盼的欣喜并不久,片刻后心中一黯:“就是不知道我娘她们怎么样了。我在陷阵营的时候,虽然行军辛苦,但是每仗必胜,我从不担心。反而来了以后,总还怕会出什么意外,韩姐姐那里毕竟兵马人手不足……”

    “不会有事的,雁儿用兵已是大成之境,那些燕将不是她的对手。”吴征握着顾盼软滑小手,道:“可见之兵荷戟执戈,肉身之士。不可见之兵,日月星辰,风云水火,山川之灵气,在雁儿的手里,如此万物万象均可为兵。哪里会人手不足?”

    “吴郎说的是。上一回在夷丘,我只看得懂韩姐姐豪气干云,这一次跟在她身边,真正见识到她运筹帷幄,有如神助,她是真的好有本事。”

    “你们安心在这里等着,我去搅乱徐州,等她们来汇合就好。”

    吴征紧紧地将顾盼搂了一搂,咬牙挣脱温柔乡起身。顾盼陪着他整理装束,正要去取吃食让他饱餐一顿,就见柔惜雪施展轻功飘飘落在洞口道:“顾姑娘快去禀报,左宗之见到接头的暗号,底下还绘了两堆土,该是陆仙子到了。”

    “真的?”顾盼一惊急忙返身进洞。

    吴征已听到声音,二土为陸,正该是陆菲嫣留下的暗记,心中大喜赶出洞来,略略思量道:“把接头地点给我,我去冲杀一阵自己去接应。你们一切如常,留在这里等我不许妄动!惜儿看护好大家!”

    “是。”

    离开驻点,吴征心情愉悦一路风驰电掣,转念一想,陆菲嫣既然已到,接头的飞龙石也不远,不如先去接应再做计较。念及立刻转头,向飞龙石奔去。

    飞龙石是块巨石,巨大到成了座小山。山上怪石嶙峋,林木稀疏,吴征寻着暗记上山,口中吹着特殊韵律的唿哨,忽闻头顶风响。摄人心魄的娇躯从天而降,一记“乳燕投林”扑在吴征怀里,还不等男儿说话,一双修长美腿牢牢盘住腰杆,馨香扑鼻的吻已送了上来。

    “唔……”甜甜的吻悠远绵长,良久才分开,陆菲嫣双颊染烟,目光中却兴奋不已。

    美妇如此大胆热辣,不消说就是孤身一人,吴征不必细问,舔了舔唇角还留着陆菲嫣的甘美滋味,道:“怎地独自来了?”

    “我先行领一支两百人的小队摸了出来,然后全队就地解散,化整为零,赶来此地汇合。我脚程快,当然就我一人先到。”陆菲嫣越说越是激动。这两月分别各自征战,度日如年,此刻双腿盘腰,丰臀被情郎捧在手心,分外地觉得踏实满足:“雁儿她们正在剿灭骑军抢战马,随后也会赶来。燕军折损近半,包围圈子千疮百孔,而且军心涣散,近来只敢远远跟随,压根不敢交战。抢了战马之后足以甩开他们大队,足够攻略徐州。”

    “你们都好有本事。”吴征忍不住又朝喷香丰满的唇瓣印了上去,饱尝美妇温柔才道:“累不累?”

    “不累,赶这点路,不算什么。”

    “好,陪为夫一起再去燕军那里闹一阵!”

    “你抱我去。”都说名字会起错,外号没有起错的。陆菲嫣撒起娇来当真媚极阴阳,吴征无法拒绝当即横抱美妇,提气发足奔行。

    奔行半程,陆菲嫣才依依不舍地下了地,让吴征又调息了半程。一对璧人现身在燕军营里,各负神功盖世无双。两人绕着燕国军阵边缘游走,寻隙而动,遇阻即退,心意相通。燕军阵中哪有他们一合之将?

    骚扰了半夜,燕军虽结阵自保,天明后鬼影退去,清点下来又只留下数十具燕军尸体。更让燕军惊慌不已的是,鬼影不是前些日子的一个,而是两个。且新增的那一个在暗夜之中看起来风情无限,却丝毫不比前些日子的鬼影逊色半点。好像这个新出现的鬼影,是前些日子那个鬼影杀了数百人之后汲取了生人之气后长出的分身。

    吴征与陆菲嫣携手回到驻地,听得陷阵营进展顺利,汇合已在计划之中,大伙儿俱都兴奋不已。但论起要如何攻略徐州,陆菲嫣只接到韩归雁的布阵军令,具体的攻略徐州方略也还不知。吴征见韩归雁调兵遣将,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指挥若定,便也不再操心。

    接下来的日子里,吴征与陆菲嫣有时合二为一,一齐骚扰燕军。若有陷阵营将士赶来汇合,则陆菲嫣孤身前往接应,再分拨将士。吴征骚扰燕军完毕,也会赶来与将士们会面。这伙江湖好汉连连拼杀,韩归雁遣他们先行突围,不需着急赶路,这一路上得到喘息之机,运功调养之下精力恢复了大半,一个个看上去龙精虎猛。

    又等了大半月,西方烟尘大起,数千匹战马若大江奔流,滚滚而来。待到近前,三员女将当先,正是倪妙筠,栾采晴与瞿羽湘。吴征远远望见,手舞足蹈地连连挥手。比起先行到来的将士们,她们脸上都带着疲倦。几月奔波,连身材看上去都瘦削了些。吴征大为心疼,但更多的还是相逢之喜。须臾中军的韩归雁,冷月玦,压阵的祝雅瞳先后来到。将士们在飞龙石就地扎营,置放鹿角守卫吴征看陷阵营就这么大喇喇地露出行踪,情知这几月来的苦战,将士们的信心几达巅峰。

    安顿好营寨,一府人来到山洞,互诉别后之情。说了小半夜,韩归雁先问及遗藏之事。吴征库存大致数量一一说明后,主动请缨明日领陷阵营将士前去搬运军器。

    “你哪来的闲工夫?”韩归雁一笑道:“眼下就有一件要事,入了夜立马要去办。那些事交给我们来做吧。”

    兵贵神速,韩归雁的军令一道又是一道,吴征心中一肃,只听韩归雁道:“光凭我们陷阵营,徐州城高壕深,兵粮充足,硬打要死伤惨重。要得徐州,需得智取。”

    “计将安出?”智取也需勇力与勇气,吴征镇定自若,只待女将下令。

    “做说客,让徐州牧谭安德起兵反了燕国。”

    “这……”吴征嘴角抽了抽,简直异想天开,怎生做得到。

    “噗嗤,你们看,我就说会把郎君给吓着吧。”韩归雁露齿一笑,宽慰道:“请祝夫人和栾军师说给你听。”

    吴征狐疑看向祝雅瞳,美妇与爱子多日不见,依然露出怜爱之色,道:“谭安德本就是我们祝家的人。当年祝家为求自保,明里暗里都安插了许多人手。谭安德官运亨通,一路做到徐州牧。他自暗地里加入祝家,唯一的指令就是做燕国的官,不得我当面亲口之令,决不能暴露,所以躲过一劫。我现在拿不定的是,祝家被重创之后,他是否还能像从前一样忠心,这就只有三分把握。”

    “原来如此。”怪道韩归雁胆大到敢打徐州城的主意,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密辛。若徐州牧能在此时反水,陷阵营立刻有了一座坚城为依靠。就像大海中的巨舰有了港湾,任你海浪滔天,巨舰一样安如泰山。“娘,我们一起走一趟,谭安德若不忠心,顺手就结果了他!”

    “我也一起去。”栾采晴狠狠瞪了吴征一眼,似乎对他完全忽视了自己极其生气,将丰润的香唇抿得薄如纸片,哼声道:“不管他从前对祝家有没有二心,都要劝他归顺我们。一个死了的徐州牧毫无用处,可能还会逼得徐州将士上下一心,唯有收服了他,才有攻略徐州的可能。”

    “好。”吴征见栾采晴发丝微乱,俏脸上都是倦意,心中不忍,当众将她一搂,道:“听说晴儿帮着雁儿出了好多主意,辛苦你了。伤势怎么样了?”

    “几乎痊愈,算你有良心……”

    一时间山洞里静得一根针掉下都听得清,气氛暧昧又带着些许古怪,但无人出声反对。吴征心动,知道不仅是大家对他的宽容与情爱,正因一府人都对他爱得太深,所以当他深陷险境,不得不双修恢复内力,所有人都接受事急从权,即使犯了人间大忌。然而吴征也知道,栾采晴用自己的智慧,以及待他与整个吴府的一片真心,在生死交关的死战中倾尽全力,才换得大家对她的接受。

    吴征还来不及问她这一路付出了多少,先来的林锦儿,顾盼与陆菲嫣也绝口不提,把话都留给了他们二人,正是吴府上下对这件事无言的支持。

    “那,你再辛苦一趟。”

    “我不是去休息的。”栾采晴脱开吴征的怀抱,正色道:“要说服谭德安并不易,必须内外交攻,逼他不得不死心塌地,光凭祝家内应的身份还不完全够,没有我在场不行。”

    “甚好。”

    吴征看天色已近黄昏,想到入夜又要与大家分别,还有一件事未曾交代,刚想开口,韩归雁又嘱咐道:“吴郎,你们到了城里,万万不可轻易现身,必须静待三日,三日之后才能与谭德安会面。祝夫人连日征战已经很疲倦,正好让她修养几日。徐州城里也是龙潭虎穴,谭德安心思难测,千万小心,事若不谐,即刻脱身再做打算。”

    “雁儿安心。”吴征看她说完,又见诸女不说话,遂道:“你们都坐好,我有件事要说与你们听。”

    诸女听他如此郑重,都坐直了身子,尤其知道些内情的玉笼烟与柔惜雪,更是胸腔砰砰直跳。

    “从小到大,有件事一直埋在我的心里,谁都没有说过。不管是带我长大的师尊,小师姑,还是陪我长大的盼儿。菲菲,娘,我也没有对你们说过。不是刻意想瞒着你们,而是觉得像是……像是一片幻想,只是一个梦境,如此不真实。”吴征指着玉笼烟与柔惜雪道:“附近的僖宗遗藏我已去探过了,和别处不同,那里有一尊雕塑,直到看见这尊雕塑,我才确定不是我的幻想。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就算是梦境,也是真实的梦境。”

    玄而又玄,光怪陆离,吴征就像个烧坏了脑子的病人在发出呓语。可是每个人都知道他没有发病,他真的在说一个深埋心底的秘密,这份秘密古怪离奇,让人听得冷汗直冒。尤其是祝雅瞳,牙关格格打着颤,不知道爱子身上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吴征将她满是冷汗的柔荑捏在掌心,安慰地笑了笑,示意她不要害怕,不要自责,接下来要说的事并不是她造成的。祝雅瞳渐渐宁定,只是短短片刻目光复又凝实坚定,朝吴征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那双清湖般的眼眸似乎在说:“无论发生了什么,娘都会帮着你,陪着你。”

    “襁褓里的事情,其实我全然不记得,但是……从我孩提能够记事开始,我就做了一个梦,好长好长,有二十余年……梦里大部分的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就像刻在了脑子里。我在那个梦里成长,也没有爹,没有娘,独自长到二十余岁。梦里的世界和我们这里全然不同,有很多我们无法想象的神奇东西。比如马车不用马拉就能在长街上跑,比如用钢铁打造的大鸟能在天上载着几百人飞行。可惜我在梦里不懂事,从没有去探究过这些法宝是怎么做出来的,只知道些小玩意儿,呵呵,给你们用的香皂就是梦中所学。天啊,我一直在想啊,是不是我梦中魂魄游离到了哪一方神仙之地,梦境的一切都看得见,摸得着,就像你们此刻就在我身边一样……”

    吴征停语,洞中也寂静无声,只听见胸腔擂鼓之声此起彼伏,还有浓重的呼吸轻吟。

    最终还是韩归雁最先回过神,道:“所以……地涌金莲也是你在梦境中学来的?”

    “是。”吴征点头,又忆起在亭城两人生死相依,初次定情的旖旎,还有调戏栾采晴的过分,露出温柔的微笑。

    “难怪从前你总是说有老神仙传授你天书,看来……不是诓我。”

    “我也不知道,总之梦境忽然就没了,醒了,我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沾着不知道谁的血,被小师姑护在怀里……”

    目光一扫,见祝雅瞳正双手合十,面容祥和地默默闭目祈祝。待她祈祝完毕睁开眼来,朝吴征抿了抿唇道:“娘在感谢上天眷顾,授我儿天书密法,佑他长大成人。”美妇想了想,又道:“征儿,你为何会说,见到了雕像才知这一切是真实的梦境?”

    吴征一下子激动起来,呼吸急促,双目微微发红,咬牙切齿道:“因为梦境里的人,还是我们的华夏百姓。他们里面固然有刁民,有恶人,但是大多勤劳善良,可亲可爱。但是我在梦境里的华夏,虽有千余年的光辉历史,当代却不是唯我独尊。自我在梦境中睁眼,华夏大地已历屈辱百年,直到天降圣人驱除外虏。但在梦境里的世界,强国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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