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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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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四集 5-7)(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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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一人肩膀中剑。那人惨叫着疾退,但剑光如影随形,如梦似幻,沾上了便脱不开,只片刻之间,那人身上又连连冒出数个血洞!柔惜雪跟在倪妙筠身后,不必近身,长鞭一抖奔袭如龙,笔直如宝剑的长鞭半道中忽然弯折,鞭尖砰地击中刁面鹫头顶,登时将大鸟打得像只破布袋子般飘落。

    “逐影鞭?是……是……柔掌门!”天下谁不知柔惜雪的威名?燕国人更是熟知!传言她武功全废,但眼下看来,这一手武功依然出神入化,难以抵挡。

    大内高手们士气大挫,三名主将全被缠住,且还落于下风,敌人又来了强援,光一个柔惜雪便让他们难以匹敌,倪妙筠的武功看起来也不在柔惜雪之下。正犹豫间,林锦儿呼喝着扑天雕已穿透重围,大喊道:“征儿!师姐,祝夫人!”

    吴征与陆菲嫣离得近,一个倒纵跃上空着的扑天雕。祝雅瞳不慌不忙地挥了挥手,道:“你们先走。”她唤来皇夜枭重新跃回。

    “谁要你来卖好心?”栾采晴仍在皇夜枭上,见大势已定,心情大佳,甜甜地朝祝雅瞳翻了个媚眼。

    “没有啊,又不是为了保护你。”祝雅瞳话音刚落,鎏虹斜刺,剑身嗡嗡剧颤,剑尖上长出剑芒。被刺中的大内高手死前都没能想清楚,分明刻意保持了距离,为何还会被不明不白地刺断心脉身亡。

    祝雅瞳的不是脱身的意思。韩归雁及时到来,吴府此刻攻守之势逆转,美妇驾着皇夜枭兜了一圈,先阻住蒯博延的退路,顺手将栾采晴送上扑天雕,脸上笑容一敛,向蒯博延道:“这段日子来,你们以众凌寡,欺负我儿欺负得够了吧?”

    美妇娉娉婷婷,发怒时依然优雅端庄,燕国大内高手们这才惊恐地发现,吴府的高手们虽然人数不过十人,却两两并肩将他们四面包围。这些人的武功最弱的都有十品,燕国高手凋零,五十来人虽然看着人多势众,却各个心知今日固然不会被全歼在此,但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韩归雁,好胆色,好手段。”蒯博延原本预料陷阵营并不敢来璃山,但韩归雁来了。他此前被吴征缠住,难以照顾全局,韩归雁借这短短一瞬的良机便完成了布置。

    “还行。”韩归雁偏了偏头,拱手做个谢礼道:“没有一点胆子和手段,岂不是浪费了将军千辛万苦传的信?栾楚廷坑害了将军的恩师,迟早将军也是一样的下场,现在想明白还不算晚,我们吴府广纳人才,一定不计前嫌。我们一起杀了这帮废物,省得他们回去嚼舌头。你我之间,今后还有很多事情可以通力合作,事成之后,你蒯博延便是开国功臣,裂土封侯不在话下!”

    “呵呵,我真的,越来越佩服你了。”蒯博延终于有了怒色,韩归雁一番话毒辣透顶,谁都知道她挑拨离间,但在当下说出来,燕国众人无不将信将疑。这番话也必然会带到栾楚廷的耳里,无论燕皇信不信,都会是留在心底的一根刺,待到时局不利,这根刺就会越发扎入心里。

    “你我不同,佩服大可不必,我刚才的提议,你意下如何?”韩归雁鄙夷地撇了撇唇角,旋了旋手中的烂银鞭,摆了个出击的势子。

    “言尽于此,改日战场上再一较高下!”蒯博延摆了摆手,与简天禄严自珍一同升起,余下的大内高手都盘旋在他们脚底。

    “蒯博延,我眼里你可没那么差劲,是不是你说的话,有人不愿意听,也不敢来啊?”栾采晴十分可悲地看着蒯博延,道:“他若听你的,胜负犹未可知。可惜,你这样足智多谋的能人,就效忠了这么个东西。”

    “走。”蒯博延打了个手势喝令撤退,他不敢再说下去,更不能让同行的大内高手再听下去。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情都是燕国的机密,但是就算每个知道内情的人都守口如瓶,仍然免不了有心人的猜测。他更畏惧吴府这些聪慧的人会说出怎样的话来,不知道回去之后栾楚廷的心里会留下一根怎样的刺,只知道这一次他的心里的的确确留下了一根刺。与吴征比起来,栾楚廷只是披了一身金龙黄袍,他在两人的这场对决中掌握的力量占优,可勇气却完全处于下风。每日他都要自己亲手戴上的皇冠,这动作此刻想起来如此可笑。如果大燕皇位之上坐着的是吴征,今日之战根本不会有旁的结局……蒯博延心里发凉。

    燕国的大内高手们一瞬间做鸟兽四散而逃,看似乱糟糟的败逃,实际在蒯博延的指挥之下,乱而不溃。四面逃窜完美拿住了吴府人数少的弱点,蒯博延与简天禄严自珍不疾不徐,在撤退的同时,总能威胁吴府众人,逼迫着他们不能分散追击,以免遭到三人的攻击。毕竟吴府里每一个人都是宝贝,带了点伤吴征都舍不得。一行人杀了九名大内高手,不便再追,遂聚在一起,扑天雕引吭厉啸着隐入云端,向南方飞去。

    暂脱危机,吴征面向诸女一笑,忍不住想一一给个大大的拥抱,好述慰别来之情。可惜韩归雁铁石心肠地打断道:“赶紧先离开,等脱离险地再来婆婆妈妈的不迟。”

    蒯博延原本的盘算是在空中与地面均死死咬住吴征,如今空中受挫,只能去追击在长安捣乱的陷阵营,吴征一行人顺利来到太白山。翘首以盼的玉笼烟一见吴征,眼泪便刷刷刷地往下掉,这段日子的担惊受怕过得实在太苦,只有见到了活生生的人,才彻底放下心来,也才彻底地将情绪释放。

    吴征一手搂着玉笼烟,一手抱着韩归雁。因为韩铁衣拖延发兵的原因,她们俩过得最是艰难,又要安抚姐妹们的情绪,又要面对韩铁衣的冷酷。如今吴征回来了,他回来便驱散了阴霾,打碎了迷雾。即使还在敌国险地,好像也都不再重要。玉笼烟的眼泪很快濡湿了吴征的衣衫,韩归雁则把吴征搂得很紧很紧,十分婆婆妈妈地道:“郎君啊,今后你要是再抛下大家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我第一个不答应!”

    “今后不需要了。”二美在怀的感觉吴征享受无比,如今丘元焕已死,燕国必将大乱,今后更要稳扎稳打。吴征摇摇头笑道:“这一趟真的凶险,饶雁儿担心了。”

    屈千竹看吴征一回来,整个压抑到极点的氛围一扫而空,更让她惊讶的是,柔惜雪,倪妙筠与冷月玦相继投入吴征怀抱。吴征在柔惜雪的额头吻了一口,倪妙筠对吴征半福施了个妻子迎接夫君的礼,种种所见,温馨中总是透着点奇怪,让她一时想不明白。一府人情绪都激动,稳重些的抹着眼泪,激动的干脆哇哇大哭。唯独最年幼的顾盼兴奋无比,一点不见伤情,屈千竹也不明白。她哪里知道吴征与顾盼青梅竹马,这位少女自小就对吴征有一种盲目的信任,纵然危机重重,她也从不认为吴征会出事。此时柔惜雪才面色微红向屈千竹道:“这些年发生的事太多,待回去后再一一对你讲明。”

    好好宽慰了一番府上诸女,陷阵营的将士们这才近前拜见:“大人,恭喜大人,贺喜大人,立下不世之功勋,大人神功盖世,千古流芳。”

    “于右峥!”吴征哈哈大笑道:“你溜须拍马的本事,跟武功一样见涨了啊!”

    “大人,属下的的确确是从心而发,对大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实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得得得得……兄弟们都安然撤出了吗?”

    “还有两成的兄弟不知所踪,大人,您不必担忧,我们来之前都已下定决心,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小韩将军下令时也说得清楚,完成了手头的任务,接下来第一件事便是各自撤离。若是遭遇凶险,不必管将令,也不必前来汇合,自行寻机返回盛国即可。”

    吴征听得点头,这一趟人人凶险,将令若限制得太死,伤亡还要更加的大。陷阵营人人身负绝技,独自逃生更能尽量保存实力。

    “大人,小韩将军,给二位引荐一个人。”于右峥越说越是兴奋,向后招了招手道:“皇宫放火,难上加难,都是他的功劳。”

    那人见于右峥相招,遂跑了上来。吴征看他长得一张笑脸,看着甚是面善,笑道:“新来的兄弟?此前还没见过面。”

    夷丘之战后,陷阵营继续招兵买马,又补充好些精兵强将。那人道:“吴大人,属下左宗之,来自镇海城正气山庄。”

    “正气山庄?欧庄主还好?”

    镇海城之乱时,正气山庄庄主欧正羽被厉白薇重创。左宗之道:“欧庄主已无性命之忧,就是一身武功废了,或许也会折寿许多年。”

    “可惜。”吴征点了点头,拍了拍左宗之的肩膀道:“你们才入营不久,就冒死来燕国,也是我连累了你们。”

    “大人说哪里的话来?都是兄弟们心甘情愿的。”于右峥皱了皱眉,道:“大人,既已平安,就请大人启程返回紫陵城,剩下的事情,兄弟们自会打理。”

    “回紫陵城?回得去吗?”吴征回望韩归雁与玉笼烟,眼神揶揄,道:“你们来得这么晚,偷偷来的吧?”

    韩归雁锋眉蹙起,带着怒色道:“被你猜中了,我哥不让我们来,说你的能耐足够应付一切,整营的将士一同违抗将令,偷出军营一路摸过来的。”

    吴征摸了摸额头,头疼道:“这不就是逼着我在燕国腹地继续兴风作浪,好配合他在前线击败燕军嘛……违抗将令……每个人的脑袋掉两回也不够顶的。雁儿,你还得想个好办法,再立大功,替陷阵营的将士将功折罪。我反正鞍前马后,唯命是从。”

    “我要跟栾公主再商议一下。”韩归雁扬了扬下颌道:“去跟你的好兄弟们叙叙旧吧,他们都十分担心挂念你。”

    “好。”将士们誓死前来,吴征的确是要去慰劳一番。韩归雁刻意提及栾采晴,显然是长安里的风流传闻已经到了她的耳里,吴征尴尬地揉了揉下巴的胡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跑去营地里和将士们吹牛去了。

    约莫小半个时辰,期间还有些将士陆续回到太白山,韩归雁很快又颁下了将令。诸军领了令,迅速收拾后依次整军。很快,祝雅瞳与倪妙筠,瞿羽湘,冷月玦率先领着一小半部分军旅离去,另一军人数多些,很快也整队完毕,韩归雁道:“我跟陆姐姐,林师姑,栾公主,盼儿一起领这一军,一路上免不了和燕军多番交战。郎君,你这一趟辛苦,就不必再随军前行,一路上多多修养,待到了地方,还有血战。我让柔姐姐和玉姐姐跟着你,一路也好有个伴。尤其是玉姐姐,这些日子可受了不少委屈,你要好好宽慰下人家。”

    “一路小心。”

    告别了众人,三人先换上普通乡野人家的衣服,再头长巾包了头,顺山路前行。吴征心下有些兴奋,也不知道韩归雁与栾采晴商量了些什么,居然将目的地定在泗水一带。徐州地界泗水环绕四通八达,沃野千里,古往今来,这片泗上之地的花花世界不仅是战略要冲,更是帝王之资。自陷阵营北上,韩铁衣便提大军攻打燕国,葬天江边烽火处处。徐州一带的咽喉要地若真的被陷阵营掐住,必能给韩铁衣极大的助力。但是这一带地势平坦,陷阵营最大的优势不复存在,又是吴征忧虑的地方。

    军令如山,即刻领令,吴征甚至没有问清楚的机会。和柔惜雪玉笼烟赶了一天的路,半夜时在荒野中寻着一处人家,三人也不客气闯了进去,先把主人一家三口全部点倒。这户人家夫妻俩一同养着个老娘,吴征也不为难他们,只说借宿一晚就走,也不会伤害他们,不必害怕。将三口安放在偏屋,点了他们的昏睡穴叫他们一觉醒来,仿佛无事发生。

    路上打了只野兔,生火烤了与玉笼烟一道分食,又给柔惜雪做了顿米饭素菜。三人饱餐一顿,吴征又去溪边好好梳洗了一番,多日来,未有如今日这般惬意。回到农居,二女相携着向溪边而去,吴征看卧榻上换了干净的床单,农居之所,虽有些粗粝,倒也舒适。眼珠子一转,韩归雁刻意安排,自有用心。

    玉笼烟近来担惊受怕,一边又被姐妹们埋怨,过得甚是煎熬。其实韩归雁也是一般,只是她还有领军要务,也不偏心,刻意安排玉笼烟同行。正是这份大气,才让她在能人辈出的吴府后院里威望素著。同柔惜雪定情之后,她便帮着玉笼烟打理二十四桥院,吴征当然是存了私心。这事情从前从不过问,只待揭开面纱时的惊喜。

    春末的山间蛙声阵阵,听着甚是悦耳,时不时还有两声鸟语虫鸣。吴征头枕着自己的双臂,闭目养神,不经意间又听见溪水流淌之声,好像还有二女的窃窃私语的嬉笑。柔惜雪指点修行之能举世无双,玉笼烟平日里的讨教一定少不了。但论起床笫之间亲密的技巧,玉笼烟又是吴府之冠,也不知道以柔惜雪的身份地位,玉笼烟敢不敢提起这样的话题,又敢不敢教?吴征嘿嘿一笑,若是平日里不敢教,那就今夜亲身演示,叫柔惜雪好好地学。

    不多时二女莲步轻移,踩着青草地的沙沙声由远及近。吴征翻身而起盘膝而坐,还把床边的油灯拨了拨,让光线更加亮了些。二女咿呀推门而入,吴征眼前更加一亮。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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