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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又被抓住,一时夺不过
来!董康泰虽然已吓破了胆,仍可以远远地掷出长剑。
千钧一发。
祝雅瞳目放精光,等的就是这一刻!她手腕一振一拧,磅礴的内力狂涌而出。
黄星海猝不及防,也防不住绝顶高手的内力。逃已来不及,想拼死握紧枪杆,可
旋扭的枪杆震裂了他的虎口,杆头带着巨力撞在他胸口!
左臂力抗强敌,右手甩出鎏虹撞飞董康泰的长剑,又笔直朝他射去。董康泰
怪叫一声,再也不敢动手,反正没命地逃去。
祝雅瞳团身盘旋,寒星没入她腹中!雷公镗已切到面门,祝雅瞳娇喝一声双
掌一合夹住镗身,四点寒星自小腹处射出,直接从唐意远的后背穿透而出。
雷公镗的尖刺已刺入祝雅瞳左腋旁肌肤寸许,却再也刺不下去。唐意远面色
灰败,双目失去了神采缓缓软倒道:「对不住……」
直到唐意远雄壮的身躯倒地,他身后才开了一朵花。吴征终于明白为何祝雅
瞳要赞谢建柏的暗器功夫,这一蓬漫天花雨丝毫不逊祝雅瞳!
袖镖,飞石,弹丸,匕首,飞抓,梨花针,透骨钉,梭菱,铁胆,铁菩提等
等,光吴征认得的都有十来种。有的悄无声息,有的打着旋儿,有的划着弧线,
从不同的角度,四面八方射了过来。
祝雅瞳一个旋身脱下身上的貂裘罩住吴征顶门挥舞着,像撑开了一顶青萝紫
盖伞!
目前最强的强敌组合,最致命的一击。旋舞的貂裘挡不住密如暴雨的暗器,
吴征已看不见谢建柏,只能看见祝雅瞳对着自己微微一笑,空着的一手弹开射向
吴征的暗器,又扭着只着云缕心衣的娇躯,挡下漏网之鱼。雪白的有人胴体,裸
露的光洁玉背上鲜血渗出。
是的,吴征自问躲不开谢建柏手中的暗器,唯有依赖祝雅瞳。可是她为了护
住自己,受伤了……伤势有多重?
祝雅瞳抓住最后一颗铁菩提,脱力般舞不动貂裘倒在地上,朝吴征眨了眨眼
示意绝不能放跑谢建柏,弹出铁菩提解了他手臂的穴道,就此软倒在地。
此人若不死,再汇合之后的大敌,十死无生。吴征目中凶光毕露盯牢了谢建
柏!
这人长身玉立相貌出众,可他因紧张而绷如铁块般的脸忽然出现了奇异的变
化。比暗器更犀利的眼睛里,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燃烧。他不住梗着喉咙吞咽着唾
沫,呼吸渐渐急促。
祝雅瞳玉背赤裸,洁白与血痕显出一种残酷的凄美,让谢建柏目中的火焰更
加炽热。他按捺着躁动的心缓缓走近,扬手又打出一枚铁菩提。噗地一声闷响,
祝雅瞳一动不动,任由铁菩提打在翘臀上!
谢建柏喃喃道:「果然是无双的……」
一句话尚未说完,吴征一按拇指发动了铜管中的机簧。
「豪雨香梅!」
像豪雨暴风摧残下的梅瓣缤纷而落,一丛梅树在谢建柏眼前盛开!
谢建柏狞笑一声:「畜生!」
作为暗器的名家,怎会不知道祝雅瞳的杀招?又怎会轻易地放松警惕?又怎
会不知道如何应对豪雨香梅?
谢建柏仰身后倒避开射向面门的一丛梅瓣,又着地右滚,豪雨香梅里的每一
根针先后顺序,攻击方位,他都烂熟于胸,就像吃饭睡觉一样熟极而流。
可是当他避开最后一丛梅瓣时,祝雅瞳绷直的玉腿处裤管一动!排箭不在手
里,在腿上!瞄准了谢建柏最后的落点,时机卡得分毫不差。谢建柏像是撞了过
去,五枚排箭在他胸口钉入,像立了一排墓碑。
「你没事吧?」
「还好。」祝雅瞳缓缓支起身子,拔出身上的七八枚暗器道:「有毒。」
她取出丹药内服外敷,虽以绝妙的身法避开了要害,每一处伤也都入肉不深,
在丹药的作用下血流立止。可这凶险到极点的一战终究让她负了不轻的伤。
虽还在笑,却没有了之前的好整以暇。祝雅瞳调息了片刻,才取回宝剑,剥
下黄星海的外袍披上遮挡裸露的娇躯。男衣及身,颇有股柔媚的英风。
「我也不想丢丑,对不住。」祝雅瞳吐了吐舌头,终于道:「不知道为什么,
总是不愿意在你面前丢丑,总想着不论何时在你心里,我都是完美的。」
祝雅瞳待吴征极好,可心里总有几处禁地不让吴征触及,这一句却敞露了部
分心扉。吴征心中一动道:「无论何时,你都是完美的。」
「我很开心。」祝雅瞳再次斜倚在吴征肩头闭上星眸,连斗十四名高手,杀
十三人,惊走一人,她真的很累很累。如果可以,她真想好好地睡一觉。可是她
还不能,她只好一边养神,一边不停地说着话,以免疲倦的身体懈怠下来:「有
没有想过这次劫难过后,将来有什么打算?」
「我现在不想以后的事。」
「要想的,不能不想。霍永宁若是作乱必然是筹划已定,秦国你不一定回得
去了。」祝雅瞳呼吸微弱,气若游丝。
「那我就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么?那……也不太好。我只是个女流之辈,总是小心眼,有些选择未必
是好,也常常只顾着当前眼下。你很有本事,该当自己拿主意才好……」
「那我们一起拿主意好么?」
「好,好……我好累……让我歇一会儿……」
「嗯,你好好歇着。」吴征单臂仍能动,环过祝雅瞳的香肩将她搂在胸前。
祝雅瞳娇躯一颤,随即不管不顾地展臂环紧了吴征梦呓般道:「好想一直抱
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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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激烈的战斗!妖妇果然毒辣。」熊凯峰的尸身已面目全非,栾楚廷皱着
眉头道。
「她受创了,这一回不会作假,也作不来假。」丘元焕勘察了现场啧啧赞道:
「依福慧公主的料想,祝雅瞳接下来定然会反客为主,主动出击,如此一来,谢
师弟一定不会让她讨得了好去。公主果然聪慧,定的好计策。」
「这么说,姑姑与李侍卫,戚侍卫快要和他们交手了!」
「殿下英明。」
「我们快些上去吧,能亲眼见一见这场生死大战,总是好的。」
「是。臣……咦,殿下是说?」
「不错,见一见。最好两败俱伤,同归于尽。丘……元帅,你说是不是?」
「咝……」丘元焕暗抽一口冷气,默然片刻道:「殿下已下定了决心?」
「是!」栾楚廷仰望天空,以面迎雨道:「孤来凉州之前,父皇曾令孤立下
军令状。个中缘由,孤一直没能想明白。祝雅瞳是死是活,其实全在她一念之间,
她若是要放弃那个野种,或者那个野种意外死了,祝雅瞳就死不了。孤相当于将
性命交在了别人手上!孤是大燕太子,一国储君,岂能将命运交至他人之手?直
至此时此刻,孤才想明白父皇的意思。丘元帅可愿助孤王一臂之力,做个见证?」
「殿下……臣为殿下壮之,万死不辞!」
「好!丘元帅随孤跟上去!」栾楚廷踏步前行,脚步越发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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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对郎情妾意,生离死别。」语声如莺啼,娇滴滴羞怯怯,似在无意间
撞破了一对偷情的男女,脸上泛红带羞,却又忍不住想偷眼瞧瞄。
祝雅瞳似从春睡中醒来慵懒睁目,向着走近的三人道:「你是抽疯了么,带
着两条狗儿就敢到我面前作威作福?」
吴征心中一凛。跟在栾采晴身边的两名男子混不起眼,仿佛不存在一样。可
越是这样的人,就越危险,越可怕。燕国皇宫中的狗群几乎死伤殆尽,只剩这两
条统领:李瀚漠与戚浩歌!
「那就看你能不能撑得住了。呵呵,看你病恹恹一副将死的模样,我先讨两
句口头便宜做个好彩头,也不错。」栾采晴嘴角带笑,一身红衫艳若桃李,可目
中却是恶狠狠的嗜血。
「他们?嗤。」祝雅瞳哂笑一声,也不见她有任何动作,像是能浮空一样站
了起来。生离死别之时,祝雅瞳心中悸动,多想临别时在吴征的额头吻上一口,
可她不能,不能让敌人看出她心中的柔软,微笑道:「你们两个得罪我已经很久
了,女人的心眼儿都小,正想寻机杀了你们,不想倒撞上门来了。」
李瀚漠与戚浩歌不作答,只是抱臂环胸,挡在栾采晴身前。
「你说他们俩能不能打得过我?」祝雅瞳视两大高手如无物,偏头向吴征问
道。
「不知道。我看不出来。」吴征是个很好的捧哏,不知道的绝对不会乱说。
他能感觉到祝雅瞳的气势正不断地上升,衣袍下摆不住地鼓动,似被劲风翻卷。
「他们就是温养在皇宫的花朵,虽然盛放时看起来与外界的一般无二,可是
一经风雨,必然先行衰败。」祝雅瞳主动踏出了第一步。
她的步伐虽优雅,却凌厉,如先前唐意远一样,每一步都配合着剑势,待走
到李,戚两人身前时就是气势最盛之时。比之唐意远,祝雅瞳的蓄势何止强了十
倍?
隔着十余丈,仅仅是一步,仍然让栾采晴,李瀚漠,戚浩歌气息一窒!这一
步悍然发动的先手让李,戚二人感到极大的压力。可惜他们不敢应对,也无法应
对,因为谁也不知道祝雅瞳算定的步伐是几步,没有人想迎面撞上绝世高手的倾
力一剑,只好再等一等,看一看。
吴征心动神摇已被折服,可也不免难受万分。这一路走来,他深知祝雅瞳能
抢下了先手是因为有了必死的决心,而敌人没有。
李,戚二人依然沉默着不说话。栾采晴气势顿挫,俄而又回过神来,近乎疯
狂地尖声叫道:「毒妇,我就是来看着你怎么死在这里!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她的修为比起祝雅瞳不可同日而语,两人若是交手,三招之内定分生死。可
在场中人只有她未在祝雅瞳步步高涨的气势压迫之下,可见心中之怨毒。
祝雅瞳不为所动,又踏前一步道:「我没与你说话,也不想杀你。你走开,
莫要受了池鱼之灾。」这一步跨得极大,虽偏头望向栾采晴,高涨的剑势却逼得
李,戚二人不得不做出应对,分别向左右斜跨一步。
「哈哈。」祝雅瞳轻笑一声,向栾采晴嘲弄笑道:「你的眼光也不错,现下
还有多少信心?十成剩了八成?」
以二对一,祝雅瞳笔直地前进,李瀚漠与戚浩歌却是避其锋芒,欲分散合击,
一上手就落在下风。确如祝雅瞳所说,栾采晴的信心在动摇,李瀚漠与戚浩歌的
信心也在动摇。
本拟十拿九稳,因何会变成这样?现下是八成,祝雅瞳的下一步踏出,又会
剩下几成?
「六成!」祝雅瞳目中精光大放,嫣然道:「我说你们是栾广江身边的狗,
不是羞辱你们!你们配做人吗?你们自小被养到大,连兵刃都不许碰一碰!当你
们是狗的,可不是我啊!」
「迷梦八式!公主速退!」李瀚漠的双臂在胸前再也抱不住,目中闪过惊慌
之色。他不明白祝雅瞳为何对他们这么了解,可每一句都说中心坎。的确,兄弟
俩藏在燕皇的阴影中,沉默,寂寞。从来他们就如燕国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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