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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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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八集 大雾芦花 第五章 忧思难忘 身沉心伐(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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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尽心尽力,雪奴依然不肯,那就换

    个地方谈,或许雪奴会想得更清楚些。」

    最后一点坚持与不屈并未让恶魔恼羞成怒,他反而更加兴奋,更加得意。如

    此美丽又好玩的猎物多久没有出现了?总是说受害者的求饶会让施暴者更加残忍,

    其实硬气同样会激起施暴者的暴虐快意——他们已没了人性。

    泥雕木偶一样被忧无患推着前行,身上的僧袍被剥落,露出玉雪玲珑,丰满

    有致的娇躯裸呈。柔惜雪如孟永淑一般被忧无患推在闸刀前,两团美乳颤巍巍地

    挺翘着,较之孟永淑的更大,更隆,更是完全无缺的浑圆。这一抹逼人的艳光岂

    是孟永淑能比?忧无患双目淫光大放,终于失了惯常的镇定自若。

    双足被叉开了垫高,忧无患钻入两腿之间,昂扬的肉棒虽不算粗,却足有六

    寸长短。他一手拉着控制闸刀的铁链,一手在柔惜雪丰腴莹洁的臀儿上拍了一掌,

    肆意把玩一番。腿心处浓密的卷茸仿佛一道篱笆,正守护着纯洁的处女圣地。

    正因纯洁而高傲,才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侵犯!忧无患将肉棒对准花户道:

    「雪奴现下可考虑清楚了么?」

    四肢穴道与哑穴虽解,娇躯却被忧无患死死按住。即将身遭酷刑,柔惜雪再

    怎么紧咬牙关也熬不过心中的惊怖。她发不出声,还是在摇头拼力地抵抗,可是

    却那么无力。高翘的肉棒像只张牙舞爪的恶龙,正待侵入自己的身体。可再也憋

    不住正珠串般落下的泪珠,却像在指引着娇躯前进的方向……

    「唉,那就莫要怪本座了。雪奴不听话,做主人的自然要责罚。」忧无患手

    臂缓缓一提!

    铁链摩擦轧轴的沙沙声像惊雷一样在柔惜雪耳际响起!她骇然抬头,却发现

    闸刀并未像对待孟永淑一样急速坠落,带着沉重的重量舞起极快的速度,将胸前

    傲物断开!忧无患肆意地笑着,闸刀在他的控制里一寸寸地落下,一尺,八寸,

    半尺,近了,更近了……

    闪着寒光的锋刃上犹有血迹,带着凌冽的冰凉触上了乳肤。刀锋入肉的一瞬

    间,柔惜雪再也抵受不住心中的恐惧,悲鸣一声:「不!」

    只余一个方向能动的娇躯终究落了下来,因惊惧而发凉的身体被一根热腾腾

    的硬物钻入体内。剧烈的疼痛,抽紧的娇躯,被堵上的胸口,柔惜雪茫茫然然,

    只觉身处地狱。

    幽谷里肉棒不动,仍疼得难当,铁链声又响,闸刀存存升高。柔惜雪像中了

    箭的兔子般弹起大呼道:「我不要!」

    撕裂般的剧痛刚松快了那么丁点,就听忧无患嘶吼着沉声道:「说错了,该

    罚!」

    闸刀再次落下,柔惜雪无处可逃,只得又一次屈膝,让肉棒直抵花心。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柔惜雪哭喊着哑了声,失了神,腿心的疼痛渐渐

    揉进了快意,唤醒了冰凉的身躯,可胸腔里砰砰跳动的心却逐渐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在忧无患再也忍无可忍之时,一身汗湿的柔惜雪终于有气无

    力地呻吟道:「主人,雪奴知错了,知错了……求主人饶了雪奴……」

    「哈哈哈哈哈……」忧无患发出癫狂般的大笑松开铁链,在柔惜雪的惊呼声

    中,间不容发地抱起她!闸刀空斩在底座的脆响在石室里回荡不绝。

    忧无患将丽人反按在地上拼力抽送,柔惜雪连贝齿都觉发麻,她已彻底忘了

    一切,只知趴跪在地上高高地挺起翘臀,迎合他的抽送,任由一只恶魔予取予求。

    面前就是孟永淑进食的狗盆,她失神般自嘲一笑,就此昏了过去……

    悠悠醒来时不知过去了多少天,柔惜雪痴痴呆呆地望着房梁,又打了个寒噤,

    丹田里的剧痛像被十几针被埋在里面,随着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扎着!

    房门及时被打开,露出忧无患发黄的面皮与戏谑的眼神:「雪奴醒了?」

    「主……主人……」柔惜雪闭目,泪水却不自禁落了下来。她偏过头不敢想,

    更不敢看。

    「看着主人。」忧无患冷笑一声,将手中的餐盘砰地一声砸在桌上。柔惜雪

    心头突突狂跳,咬着牙无力地回头睁眼,与忧无患对视。目光依然是熟悉的戏谑,

    嘲弄与贪婪,柔惜雪心中烦恶,却全然提不起对抗的勇气,只是麻木看着。

    「还不错,至少乖了,不过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奴奴。」忧无患招了招手道:

    「起来吃饭,你没力气,主人扶你起来」

    「不……不用……」柔惜雪面色一红,死命挣扎着爬了起来,低声道:「不

    敢劳烦主人。」

    「啧啧。不乖,要罚!」忧无患忽然扑倒柔惜雪,又是一阵毫无怜惜地凌辱

    ……

    兽欲泄去,柔惜雪服服帖帖地被忧无患扶起坐好。勺子一下又一下地递到嘴

    边,柔惜雪顺从地张嘴,吞食。这一餐的滋味着实不赖,柔惜雪更饿得狠了,可

    仍然食不知味。缓过一口气之后,她一次一次地在心中狂喊:「顺从他,顺从他,

    不要惹怒他……我不能死在这里,否则永远不能给孟姑娘一个交代,永远不能报

    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能报仇么?」

    「很乖,很乖,这样又比刚才好些了!」喂完了饭,忧无患满意地赞道:

    「主人说什么,雪奴就做什么。就像吃饭,主人叫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雪奴

    当是明白了。」

    「明白……不不不……雪奴明白……」

    「很好。」忧无患又抄起柔惜雪的双腿,将肉棒挺了进去道:「现下,雪奴

    慢慢地,把记事之时的事情说与主人听,一点琐事都不要放过。主人有很多闲暇

    在这里陪雪奴……」

    转眼又过了三天,柔惜雪终于说到了天阴门,一边抵受着胯下的疼痛不适与

    快意,一边支支吾吾着,终于再一次闭目扭头,拼着让忧无患责罚也不愿再说。

    忧无患这一回并不责怪,待发泄了兽欲,又大大采补了一回才喘着粗气道:

    「这就对了!一个合格的奴奴可不能像个傻瓜,否则你还怎么回天阴门?今后怎

    么做掌门?」

    「什么?」柔惜雪一惊,诧异地睁目望着忧无患。陡然间心又沉到了谷底!

    她已明白忧无患最善玩弄人心的本事,总在绝望中给你些许希望,又迅速将你打

    落,一点点地逼出你的尊严,再狠狠地反复蹂躏,碾碎!

    「主人没有骗雪奴,对雪奴也是言出必行。」忧无患长笑起身离去,不久后

    取了只土圭与笔墨纸砚回来道:「雪奴的身子好,只做奴奴太可惜了些。待过段

    时日,还是要回去门派里的。好端端的天阴门大弟子,不做掌门谁还敢来做?」

    柔惜雪情知忧无患志向远大,花费了无数功夫来折磨自己,必然是为了掌控

    天阴门。可若能回去也是件大好事,一旦脱离恶魔的手掌,万事皆有可能。她不

    动声色地垂首道:「雪奴任由主人安排。」

    「不错,你躺好。不要动。」忧无患取过土圭,在柔惜雪身上丈量起来,一

    边记录一边道:「当真是一身好肉。奶儿大,乳尖也翘,雪奴你看,你的身材尺

    寸尽在这里了。腿长三尺!约合五掌之数啧啧,以雪奴的身高,有这般长腿实属

    不易,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柔惜雪再度沉沦入无底的深渊,当身体的尺寸被精细地测量,记录,还被反

    复地在耳边报出,那是一种被人彻彻底底一手掌控的绝望。正如忧无患所言,肉

    体的折磨算不得什么。即使被反反复复地侵犯,柔惜雪能忍,可是那一个个尺寸

    却直击内心,深入骨髓。每当忧无患看自己一眼,就仿佛被他看透了神魂……

    「形体高洁脱俗,好一副玉骨之躯!」忧无患狂乱地耸动,兴奋地逼问道:

    「原来你这么在意天阴门?是个好奴奴。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快些告诉主人!」

    「还有……还有最后一件事……燕皇陛下与祝家的女儿,雪奴的师妹祝雅瞳

    生了个儿子……其他再也没有了,再也没有了,雪奴都已说了……不敢有分毫隐

    瞒主人!」柔惜雪说完最后一句,似乎费劲了气力。脱力的同时也有一丝松快:

    祝师妹,对不住了……唯有说出这些他才不会逼问于我,我才不至于坠落地狱再

    也爬不起来。你不管天阴门,天阴门就剩我一人了,我……我不能不管师门……

    忘了时间,忘了外界的一切,只剩尽心地侍奉。柔惜雪甚至从中品味着乐趣

    与快意,以期能做得更好,让恶魔更加放心……

    「外头风波已差不多了,再过三日雪奴就回门派里去吧。主人要用你时,自

    然会来寻你。」

    「是,雪奴谨遵主人谕令。」娇声滴滴,媚态绝伦,怎能是从前天阴门里的

    大弟子?

    「教你的功法记住了?主人想你时,自然也会来与你双修。」忧无患在她下

    颌一捏,又对着翘臀大肆轻薄。

    「雪奴会想主人。」

    「乖,躺好。」

    「雪奴不敢有违主人,只是雪奴今日尚未沐浴,身上脏……」

    「傻瓜,主人现下不是要你!这几日你安心打坐参禅,莫要被人看了出来。」

    忧无患淫邪一笑道:「只是行将分别,主人要给雪奴留个印记!」…………

    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柔惜雪只是在走,她不敢哭,不敢笑,在回到天阴门之

    前,她只能是一脸的面无神情,只怕被忧无患尾随看出端倪。可是每走一步,心

    都往下沉一截。这个恶魔虽恶,确实算无遗策!

    孟永淑没有死。

    从忧无患与桃花眼的对话中得知,孟永淑被放走惹怒了长枝派。丘元焕带着

    官兵席卷了整个大燕国境内的贼党巢穴,几乎鸡犬不留。

    「尊主,燕国的蠢蛋居然敢不听尊主号令,这一回自当让他们知道厉害!」

    「我那堂兄志大才疏,本就该死了!」忧无患得意道:「但是他死得值当,

    有此一役,至少换来圣教十余年的安稳,天下间再也不会以圣教为大敌!雪奴说

    是不是?」

    「主人神机妙算!」

    「嗯。雪奴回去以后也要乖乖地听话,否则让丘元焕得知门下弟子遭难是因

    为雪奴的缘故,他怕是不会放过天阴门。」

    「雪奴不敢稍有二心。」

    「乖,乖。来,临走前再让主人看一看你的印记!主人绘过不少,就以雪奴

    这一幅绘得最好。」

    柔惜雪顺从地褪下衣衫,即使桃花眼在旁也无所避忌。晃眼的洁白身躯,在

    小腹与腰际各被绘下两幅刺青。小腹的正是柔惜雪的肉花依样所做,而腰际的则

    是两瓣香臀。

    忧无患啧声连连,向桃花眼道:「本座这两幅绘制得如何?先祖称这两处的

    刺青为淫纹,以本座看,唯有以雪奴的清丽脱俗,辅以这两幅刺青的淫乱不堪,

    才称得上!」

    「尊主妙笔生花,人所不及!」

    …………………………………………………………………………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柔惜雪浑浑噩噩地走着。她自问掩饰得很好,

    离去是解脱之时,可是临走却被刻下淫纹,就像栓上了一条天涯海角也逃不掉的

    铁链。自己若有半分异心,忧无患只需将此事一说,转瞬间就会疯传天下。届时

    又如何自证清白?即使将这两块肉剜去,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随着武功越高,地位越高,柔惜雪顺顺当当地荣登掌门之位。可这个人人称

    羡的宝座,却是忧无患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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