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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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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七集 弦歌雅意 第七章 军旗猎猎 魅影难窥(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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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还有些澡豆。玉茏烟光裸着

    沉入温水中,舒服得从胸腔里发出声悠长的呻吟。冷宫里的孤单寂寞她早已习惯,

    可自从吴征来了以后,日子慢慢地在变好。足以饱腹的饭食,适宜时令的衣物都

    让玉茏烟心有慰籍。

    水纹荡荡,光洁而曲线玲珑的躯体似在桶中飘荡。不再忍饥挨饿,让一身肌

    肤白里透红,腰肢又丰腴了些让人不喜,可胸前一对美乳高高涨起,越发饱满!

    自年幼的青涩至青春的活力,再到如今像熟透的果实,丽质天成的娇躯,只需稍

    加雨露栽培立刻又艳光四射!水中倒映的面庞熟美端雅,几乎没有一丝皱纹,依

    然年轻得可人心田。至于沉坐在小椅上的臀儿仍像从前一样香嫩丰软,那天他忽

    然大胆地侵犯让自己泄了身子,似乎对这只臀儿也十分喜爱。

    玉茏烟当然知道这只臀儿的魅力,光滑,丰翘,绵软又弹性十足,或许他也

    会喜欢将两片臀肉像球儿那样拍动……丽人咬着唇瓣,脸上犹如火烧般泛红。她

    实在想不通,一颗分明快死了的,只为复仇的一线希望而跳动的心,为何会被人

    这样撩动。那日爱抚,抓揉,抠挖着自己的粗糙大手,肆无忌惮又好整以暇,每

    一下都拨弄着心弦,随心所欲地掌控着一切,让人心惊胆跳,又心醉神迷。

    颤抖地探出手指探向胯间,浓密的乌绒经热水一泡异常绵软顺滑,而那一小

    片水域也变得粘腻。独居冷宫的日子,连欲望都已失去,即使被杨修明反复凌辱

    时也曾激起变态的快意,可一旦停止,便从无想法。可是吴征的到来打破了身体

    的沉寂,火热的吻让她心肝乱颤,那一日不容分说的「欺凌」更是让深埋许久的

    欲望如焚天的烈焰,烧得心神俱化。

    「啊……吴大人……」酥颤颤的媚吟自喉间不可抑制地哼出,娇躯似被剧痛

    与难耐双重折磨猛地抽紧,尤其探入腿心的手指与抓握豪乳的玉掌,更是使尽了

    浑身气力,毫不怜惜的抠挖,掐挤。

    腻滑的浆汁从小口里被挤出,汇入温水。玉茏烟双颊羞红得如盛开的山茶,

    酥软地倚在桶沿。那小巧的手掌异常地灵巧,将玉盘一样浑圆的豪乳像挤面团一

    样揉搓,纤细的手指忽而一根,忽而两根,一曲一伸,快速地翻搅着敏感媚肉。

    仰起的螓首靠着桶壁,一头秀发披散着瀑布般洒落,情欲的气息比温水更热,

    比蜜汁更浓。幽谷里的手指仿佛一根鱼竿,将深处的冰山剥开,露出真容。

    星眸迷离,娇喘渐急,鼻息间那娇媚甜腻的长长鼻音,不仅能激起男人的强

    烈欲望,也能让美妇更加投入。玉茏烟圆张樱口吐出香舌,喘息着哼道:「大人

    的棒儿好大……」香舌迎空抖若蜂翼,两边更是蜷起,仿佛包含着一条肉柱裹紧

    口中,灼热的高温炙烤得樱口酥软,香唾都不可抑制地自唇角滴落,一颗颗晶莹

    地洒在豪乳,顺着浑圆的乳廓粘腻地滑过峰顶梅珠,汇入温水。

    笔直丰腴的双腿用力地绞合踢动,拨得池水哗哗作响。手指在幽谷里更是翻

    江倒海一般旋挖着媚肉,搅得花汁汩汩。玉茏烟抚在豪乳上的小手使劲分开,拇

    指侧按着左乳尖向右一拨,中指寻着右乳尖向左一拨,在高声的媚吟之中将两颗

    硬挺的梅珠深深按入乳肉,消失不见。

    「大人若是喜欢……哪一处……都可以的……」指尖翻搅着花肉似不够满足,

    玉茏烟将手指退出些许,两根末指一并,借着花汁与温水轻轻撬开后庭,掌心一

    勾,将前后两穴一同塞满。

    「后面还没有被棒儿入过……大人喜欢么……」玉茏烟几至竭尽全力地蹂躏

    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正被男子肆意地玩弄。神魂飘荡的快美之间,更是难以启齿

    的羞耻与禁忌,刺激得她花汁潺潺,一步步迈向快美的高峰。

    「大人看过姐姐的臀儿了……臀儿很香……很软……从后面入进来更好……」

    入心入肺的麻痒钻心地舒坦,玉茏烟甩着螓首放纵着。幽谷蜜肉像海浪般一层层

    包裹,卷袭着蠕动,后庭娇花更是紧紧闭合,咬得手指难以动弹。前花的舒爽与

    后庭的胀满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直接将玉茏烟拖入无底的深渊,双掌的手指忽分

    忽合,旋转抽送,搔刮着身上的每一分痒处……

    一震一震的娇躯,让肥美的臀儿颤起道道波纹。那臀儿像是两只装满了奶酥

    的薄皮水袋,全无骨头一样,异常地绵软。抖动着泛起臀浪时,其态至淫至骚。

    「呜呜……来了……要死了……大人的棒儿要弄死人家了……呜呜呜……嗯

    ……啊啊啊啊……」玉茏烟曼声浪吟着,淋漓地泄出一大汩热乎乎的花汁,浇淋

    着同样颇有快感的手指。即使将臀儿抵在桶壁上死死磨压,剧颤的娇躯依然自上

    而下,激起水肉淫臀重重臀波。每一颤,臀肉就是一阵翻滚……

    脱力地倒在桶中,知觉渐渐恢复,玉茏烟愣愣地出神。自渎时喊着吴征的名

    字让她娇羞不已,身在天堂的感觉又让她痴迷,可终究心念的郎君不在身边,若

    是他真的将棒儿撞进凤宫,刮得花肉奇痒酥麻,又是怎样的一番快美滋味……

    为了一点虚无缥缈的希望,究竟值不值得?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利用他,究竟

    对不对?若是失败了……自己贱命一条死了无妨,连累了一个真心待自己好的人,

    这是多大的罪孽?玉茏烟泪珠滚落,玉手死死淹着口不想哭出声来。上天似乎对

    她特别地不公,总要她去做最艰难,最痛苦的抉择。

    活着唯一的原因与希望不是为了报仇么?在宫中坚持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

    那一点点希望么?从前无比的坚定,为何此刻回动摇?苦笑着起身抹净身体披上

    薄衫,玉茏烟浑浑噩噩地步向寝宫。望向庭院的天空出神,刻意避开吴征所言的

    那块砖头,生怕自己忍不住就会去揭开……

    冷宫孤寂,认识吴征之后也未有不同,只是心理多了份安慰,多了份期待。

    他来得不多,可每一回都像上天掉下来的一样,总是让人惊喜连连。胡思乱想中,

    玉茏烟忽然低声惊呼!

    一身奇怪的黑衣背身而坐,高大的身材却与吴征迥异,长发披散的脑后系了

    根头绳,扎进了一张在灯火下闪着金光的面具。

    「你是什么人?」玉茏烟犹疑问道。早已荒弃的冷宫里为何会突然来人,她

    不明所以,脑中一闪而过吴征现下绝不可能深夜来访,再掩不去心中的恐慌,连

    连后退。

    「还好没让我久等,我有话要问你。」来人回过身来面对玉茏烟,可惊可怖

    的鬼面之下,两颗眼眸似带着冷笑与嘲弄。随手一弹,玉茏烟肩颈与膝弯一麻便

    瘫软在地,此时才想起该大声呼喊,喉咙却哽住了发不出半点声息。

    「不用怕,我问清楚了就走,也无需伤你。我问,你答,若是敢呼喊,下一

    次我不会留手。」鬼面人信心十足,又一弹手解开玉茏烟的哑穴。

    「擅闯后宫,你该当何罪?」玉茏烟强撑着胆气质问道,可语声却在发颤,

    猫叫般的声响更是显露内心的惊慌胆怯。她努力想回忆起这道声音是否熟悉,是

    否曾听过,可鬼面人的声音犹如在脑海里响起,虚无缥缈,似有似无。

    「该当何罪的是你啊!」鬼面人嗤笑一声道:「我正要问你,当年你给陛下

    下的毒药,配方用的什么?回忆清楚了再好生回答,此事我已尽知了,你不用否

    认,更不要瞒我,否则我奏明陛下,你死上一百回都不够。」

    玉茏烟禁不住牙关打颤,更是被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吓得魂不附体,俏脸煞白。

    她脑中一片混沌几欲昏厥,不知这份普天之下只有自家知晓的机密为何泄露出去,

    脑中不自觉地忆起唯一知晓她会配制毒药的吴征。除非是他泄露了千叮咛万嘱咐

    的约定,才会被人顺藤摸瓜……

    沉默了片刻,鬼面人的声音又在脑中响起:「我耐心不多,也没多少工夫等

    你。我数到三,你若不说,我就去奏明陛下。呵呵,死鸭子嘴硬又有何意?你是

    肖家仅剩的后人,也是肖家毒经的传人,下毒为肖家报仇也是理所当然。一

    ……」

    若说方才还有一丝侥幸,鬼面人的话五雷轰顶一般完全击垮了玉茏烟让她彻

    底瘫倒。在宫中的一切本已存留不多,现下更是烟消云散。泪珠哗啦啦地涌出,

    从眼角顺着两鬓滚滚而落。

    「我说过,我不想伤你。问明之后我也不会说出去,你大可保有一线希望,

    说不准陛下哪一天又忆起你来。二……」

    「什么?」玉茏烟打了个激灵挣扎道:「为什么?」

    「你不必问我为什么,你只需告诉我即可。我言尽于此,你看……」

    「我说!」

    「很好。你说,我听着。」

    「延胡索之根,厚朴之心,天花粉,石菖蒲之叶……」药材的作用深印于玉

    茏烟的脑海,即使数十年也没有点滴的模糊。可是每说一味药,就像把她的生命

    抽去一截,希望一点一点地消散。不说,马上会死,说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守着

    承诺?

    承诺?玉茏烟自嘲地一笑,心心念念的人儿,对她一副好心,关怀备至的模

    样,连他都不会守,鬼面人又何须要守?

    玉茏烟不知鬼面人何时离去,也不知自己瘫软了多久,待得鸡鸣三声才混混

    沌沌地爬起身。整整一日枯坐在宫中,不吃,不睡,不饮,只是愣愣地望着宫门

    出神。似乎在等待前来的内侍将她带走,身受最惨无人道的酷刑之后再结束她的

    生命。

    她打心底里害怕酷刑,可一线希望生生撑着心底的坚守,或许,或许他真的

    不会说呢?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呆在宫中的玉茏烟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每过一天都

    是煎熬,每过一天都清减几分。只到吴征再一次出现在宫中,才将涉及身世的秘

    密掩去,把发生的事情告知……

    「就这么多,我反反复复问了好几次,她能记起的细节都在这里。」吴征咬

    牙切齿,又面上一红道:「你们不必这样看我,我没和玉妃发生过什么。我不敢,

    也划不来,玉妃始终有心理用我,我也不能落下把柄在她的手中。」

    「那就还好。她一时昏头,事后当能想明白,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祝雅瞳长吁了一口气,吴征的安危总是第一位的。可紧皱的眉头始终未曾舒展,

    爱子惹得麻烦一件接着一件,若是哪一日爆发后果不堪设想,或许筹备许久的盘

    算应当早日实施才是永绝后患。

    「据玉妃所言,忧无患连一个指头都没碰她。以贼党的残忍,当是也小心谨

    慎,问话也是前后考量盘算过的,否则玉妃不会轻易就范。若是用刑,难免不出

    什么意外。」吴征摇摇头,不知是庆幸,还是难过。

    「看来他也在暗中谋划着什么,如今时机未到,咱们也还有时间。这一切也

    是巧合,他并不知道你与玉妃的来往!」祝雅瞳暗暗捏了把汗,分析至此,悬着

    的心才暂时放下了。

    「只是他做事如此周密,想利用玉妃查出些什么也是难了。」陆菲嫣喃喃自

    语。忧无患再去找玉茏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更没人有能耐长留宫中,守株待兔。

    「这是不用想了……」吴征出神了一阵道:「我想来想去,无法断定忧无患

    是大臣还是内侍。照说内侍在后宫中更加自如,可能性也更大些,有些太监练武

    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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