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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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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三集 长安煌煌 第八章 深闺春梦 有朋远方(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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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坏笑的他忽又变成揭破她身体秘密的老男人,目光淫邪得毫不掩饰:

    「百媚之体还敢修习娉女玄阳诀?怕是已多年未尝棒儿插穴的滋味儿了吧?」。

    「老贼……」她怒不可遏,不顾一切地提气挥掌要与他同归于尽。

    用尽全力的一掌穿过老男人,像打在一片空气里。她惊惧回头,老男人轻柔

    却又无比淫邪地说道:「棒儿插在穴底狠狠搅拌的滋味,你想很久了吧……」他

    曲起手指向饱胀鼓囊囊的胸脯弹来。

    她悲声大呼:「不……」身体蜷缩着蹲下,双臂回环紧紧抱在胸前护住紧要

    处,恐惧得像只瑟瑟发抖的鹌鹑。这一刻她忽觉长年紧守的贞洁与尊严终是一场

    浮云,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噩梦到了尽头,只是另一出更可怕梦魇的开场。

    哭泣许久方才止歇,她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似乎一名武功非凡的高手已成手

    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老男人不知所踪,在她面前的又变成一脸玩味坏笑着的少

    年郎。抬头时正见他胯下一根粗大的物事将裤裆顶出一个大帐篷,顶端的弧线里

    隐约可见大如鸡子。

    「你病了,为何不好好治一治呢?」少年郎坏笑着,似是故意将裤裆处对着

    她眼前,肆意炫耀一般。

    不知为何,面对着少年郎她俱是信任顿时放下心来,只要他在,未知的可怖环境里便是一股深深的依赖。明明是他的长辈,武功也要更高,偏偏他的出现带

    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这是哪儿?能不能带我走……」她啜泣着道,软弱无助。

    「好,弟子抱您出去。前方的迷阵还要师姑指路。」少年郎俯身弯腰想要将

    她抱起。

    「等等,我们在什么地方?」她惊愕连连阻止道,心中疑惑不已,为何又会

    回到江州荒园,为何死去的贺群又会出现?更让她心中窘迫无比的是,当日正是

    被这少年郎横身抱起走了好远好远的一段路。两人藏在牌匾中呼吸相闻,他那根

    硬梆梆又粗又大的棒儿也如现下一般将裤裆顶起一个大帐篷。横身抱起自己时一

    手托背脊,一手搂足膝,那下榻的腰肢让臀儿向下高高撅着,臀尖处似乎都能感

    觉到棒儿的热度……她一阵羞涩,现下的蹲姿亦是隆臀撅起,她能感到一对儿光

    洁的臀肤都起了鸡皮小粒儿。

    「在江州呀,不是师姑的故乡么?」。

    少年郎伸出双臂却被她阻止:「我们……怎么会到了这里?」。

    「因为师姑就是在这里病情加重,再也压制不住的呀。」少年郎也露出戏谑

    的笑容玩味着道:「这里只有我们二人,师姑在担心什么?再说这些事情我也早

    知道了呀,师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数次和她提过堵不如疏,亦曾隐晦劝她不必一条路走到黑。两人虽共守着

    秘密,然则他的想法她知道一些,她的难处与盘算他却一概不知。

    她慌乱起来,不知为何,少年郎每回都会戳中她心里最为脆弱的地方,这一

    回依然如此!一个人承担的东西太多又缺乏宣泄的管道迟早要被逼疯,在这个幽

    闭的空间里两人独处,倒不失为一吐心中块垒缓解压力的好时机。然则这一切都

    将指向女儿家最为羞涩之事,又怎生启齿?。

    少年郎并未催促,只是坏坏地笑着等待一阵,见她忸怩不安欲言又止,率先

    说道:「这事儿说来羞人,实则并不难以解决。师姑家有夫婿,一段时日欢好一

    回岂不是可以略作缓解?」。

    一句话说得她浑身难受,所幸少年郎一贯懂得分寸并不粗俗,也是点到为止,

    倒没让她难堪。她斟酌道:「从那夜后山荒原之后,你师叔他如今再不愿碰一碰

    我,便是我放下尊严面子乞求也不愿。哎,莫说欢好,便是与我说两句话也是离

    得远远的,说完即走……」。

    谁想天仙般的美妇人生活竟是如此凄凉?一言既出,她心中倒是松快不少,

    絮絮叨叨地吐露不少生活琐事,光鲜亮丽的外表下也如深闺怨妇,怨声载道。

    少年郎听她说完又道:「弟子也曾和师姑说过,便是聊以自慰不也甚好?」。

    她咬了咬红唇艰难道:「我的事情自己知道,娉女玄阳诀功法特异,若

    是……男女双修大有裨益。若是……缺了……那就更加的不好……从前亦曾……

    那个……试过,但事后更加如火焚身,之后,便不敢再试了……」。

    「好奇怪的功法。」少年郎又道:「那便只剩下一个选择啦」。

    「什么?还有什么选择?」她焦急道:「你怎地不早说」。

    「聊以自慰不可,夫婿里夫又不可,那不就剩下一个婿了么?」少年郎笑得

    极坏,颇有调戏成功的得意。

    夫婿一词是这么解的?不知少年郎奇奇怪怪的脑门里究竟藏着多少异想天开

    的鬼东西,她心中不快却又不好向这位救了她两回性命,又始终恪守着秘密的师

    门晚辈发作,只得羞恼地轻斥道:「莫要拿这些事情来开玩笑」。

    少年郎指了指胯下,语调忽转如贺群当年引诱她时一般低语道:「有何不可?

    在牌匾后面时你不也看了个清楚,你也知道它有多大多热。师姑,你难道不怕他

    日被心怀歹意者探得秘密,毫无还手之力地任人淫辱么?你难道不想试试我的么?」。

    「你……莫要胡说!」她厉声大喝着掩饰心虚:「我真是看错你了……原来

    你心中如此龌蹉」。

    「此地仅你我二人,言不传六耳我才说些真心话儿。师姑你是不是有些喜欢

    我?还是方才你说的,要报答救命之恩让我看上了什么便拿走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你……」她一阵气苦道:「我是有夫君的人,你要我做一个下贱的女子么?。

    我已甚么念想都没了,这么一点尊严都不让我存着么?何况……不是我说话不算

    话……而是,我会害了你的……」。

    「呵呵,我明白啦,师姑的借口还真不少。江湖儿女若还瞻前顾后,岂不是

    一条道走到黑?师姑昔年的豪气哪里去了?还是舍不得神仙眷侣的光鲜亮丽,只

    想为别人活着不顾自己?至于害了我……不试试怎么知道?」。

    少年郎的话仿佛洞悉她的内心,每一句都直指心底最深处连自己都不敢多想

    的隐私。

    她如同被惊呆了一般瞠目结舌,无从反驳。自己都知无从分辨不敢去想的事

    情,又从何说起。少年郎趋近身体道:「你不是说过么?我很强!百媚之体也好,

    娉女玄阳诀也好,我都能满足」。

    他说得温柔又诱惑,手上的动作却霸道得很。那霸道的温柔一如在牌匾后他

    身上浓烈又好闻的男儿体味,让她心慌意乱,被点穴一般不能动弹……。

    「别……不要……」绝望的呼声只是给她找最后一分借口,随着裂帛声的响

    起被彻底掩盖。

    光裸的玉躯在虚空中并不觉寒冷,少年郎的身体温暖地包覆着她,如同床上

    舒适的锦被。她紧紧闭上了眼眸,奇的是全无作用,眼前仿佛出现一幅幻画,画

    中一对赤裸的男女正互相纠缠。她分不清是正置身温暖怀抱中的女子,还是一个

    旁观者。

    少年郎正值青春年华,一双大手却如烧红的铁板一般火烫而粗糙。大手正顺

    着她的肋部向胸前两座高峰攀登。那不是记忆中销魂蚀骨的滋味,只觉朦朦胧胧。

    可眼见那一手难以掌控的硕乳捏在掌中狠狠掐握,她仍觉被大手蹂躏处的娇嫩乳

    肤涌起奇妙的快意,畅美得深入神魂。

    「嗯啊……」胸前一对硕美妙物和十余年前一般绵软而挺拔,雪一般的肤光

    却如同蒙尘的明珠被弃在墙角,多年未曾被爱抚与亲吻。她情不自禁发出悠长曼

    妙的呻吟声,一双媚目却瞪得圆如甜杏,只因眼前那春色迷离的一幕实是渴求得

    太久太久。即使如今感觉混沌不清如梦似幻,也不愿错过一分一毫。

    美妇的身影越发清晰,正是她的模样,少年郎却只是一片模糊的人影,轮廓

    中依稀像是那个又气又爱的师侄。这样的想法让她心跳加速,气他是应该的,可

    爱他又是哪里冒出来的鬼想法?。

    可惜眼前的春色已不容她刨根问底,少年郎已埋首至幽深的胸前沟壑处重重

    啃咬,每一下都让她胸乳一紧,神魂激荡。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奶儿有多么诱人,

    亦极喜被啃咬,亲吻,吸嘬甚至是狠嗅乳香的感觉。尤其峰峦顶端那一对儿粉艳

    艳的莓珠,每当被情欲激得昂扬挺立,敏感总要增上几倍。

    峰顶的艳粉乳晕仅有指甲盖大小,让又细又长的莓珠极为醒目,她知晓自己

    已深深动情,胯间湿漉漉的粘腻与软嫩如膏脂的花瓣又香又软,正盼着任人采撷。

    可惜夫君始终恪守着君子之道,即便是早年对这副身体爱之极矣,也未曾似

    这般品尝爱抚。

    一念至此,她生生打了个激灵。背德与失贞的恐慌瞬间蔓延,她惊奇地发现

    正在欢好的两个人影中,自己的那一个正如心中所想,一把推开少年郎,连连踢

    腿向后挣扎蹬去。

    可被推开的少年郎并不肯就此作罢,旋即又逼近。霸道地扶住她的香肩玩味

    道:「怎么了?难道你不想?」。

    「不要,你放过我,我不想……啊……」。

    惊呼声起,少年郎不知何时已用两指拈住莓珠揉搓着道:「不想?那这里是

    怎么回事?女子动情时不正是如此么?」。

    她又羞又窘,敏感点被拿住直让半身酸麻,推拒的双手软弱无力,反被少年

    郎步步紧逼越凑越近,那梦呓般的呢喃声又在耳边响起:「棒儿插在穴底里狠狠

    搅拌的滋味儿,你真不想再试试?」。

    话到此处已变了模样,她身心剧颤。

    你真不想试试?贺群当年分明不是这么说的,为何少年郎会突兀地问起这一

    句?到底是他想知道?还是她在扪心自问?。

    「不要……我不要……你放过我……唔……」毫无力度的拒绝自不会让她遂

    了心愿,反倒激起少年郎兽性般粗鲁地一口含住她香唇,狼吞虎咽般重重吮吸。

    她哭泣着,任泪珠从眼角滑落,推在少年郎胸口的双臂仅能让他不再靠近,

    却丝毫不能阻止他轻薄无礼地肆意玩弄两粒莓珠,让她的推拒越发无力。被少年

    郎紧紧吸住的双唇更是高高嘟起,想推开他的嘴唇,其状却更似迎合以让他吃得

    更狠。

    缠绵的啃吻让两人都气喘吁吁,她几欲软倒,少年郎的魔音又起:「当年你

    偷偷在山下求教的青楼妓子曾说:男人舔女儿家哪里舒服,反过来女儿家哪里被

    舔也是一般。你心中不满她粗俗,却更疑惑对不对?妓子教你去舔棒儿取悦男子,

    你却不知穴儿被舔的滋味……」。

    「莫要再说了,莫要再说了……呜呜呜……」。

    「我之所言俱是你心中所想,我又没说错,为何不能说?」少年郎一反常态

    地粗俗无礼:「你什么都想,又什么都没试过,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昭华易老,

    如此度日不觉是生平憾事么?」。

    她的精神几近崩溃,为何少年郎每一句话都是心中所想。她当然可以嘴上否

    认,然则心底不敢细想的念头却骗不了自己……。

    「走开,走开……」。

    「这里只有咱们两人,谁也不会知道,你又何须为难自己?」不知何时少年

    郎已蹲至她胯下,用舌尖分开萋迷的芳草地直袭两片嫩唇。

    在这片奇怪的空间里,她越想隐藏什么,什么便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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