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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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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母之道】(92-93)(第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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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作业我都能累趴下了。”

    “不是我骗你。你要知道,在我生小孩之前,别说是五个小时的手术了,连续十二小时的手术都是家常便饭的事。当外科医生的,早就习惯这样的强度了。”趁着张静吃饭的时候,我去给她倒了杯水,她小喝了一口后继续说道,“所以我才会觉得五小时的手术对于产后的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显然,我低估了它,也高估了自己。别说现在觉得有些累,其实在手术途中的时候就感觉有些累了,难以集中注意力,差点弄出手术事故。”

    “所以说啊,后面一段时间还是别做手术了,多休息休息吧。这要弄出手术事故了,那可不是小事。”我忙劝说道,“往小了说影响医生职业生涯,往大了说影响一辈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以后会注意的。”张静点点头,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以我在网上对她的了解,我对此深表怀疑,她一只手比划着,声情并茂地描述道,“刚才更要命的是,手术到关键的时候,我胸忽然非常该死地痛了起来。真是我意志力好啊,不然我当时肯定直接就痛倒在手术台上了。我觉得该去找个时间检查一下乳腺了,这个疼痛感感觉已经不是涨奶所能够比拟的了。”

    “那还不赶紧休息几天?真是乳腺炎的话,听说可是非常疼的。”我带着一点吓唬的意味,想要能说服她,“这么偌大一个医院,少你几天不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你手上的患者们就交给同事们先顶一顶好了。毕竟你想想,要是你真倒下了,甚至来不及和你同事们交代的话,那才是真的对你的患者们不负责吧。”

    “哎,知道了知道了。被你说的,好像我跟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一样。”张静把饭吃好后,点着头苦笑道,忽然间她捂住胸口,面露痛苦的神色,“嘶!”

    “怎么了?”坐在她对面的我忙站起身,身体向前倾着摸着她的手腕,不安地问道,“哪里又疼了吗?”

    “唔……胸又在疼了。”张静蹙着双眉,颇为痛苦地说道,“先去把门关一下。”

    “好。”我忙点点头,转身将门关上,再回头听她的指令把她扶到小床上躺下,看她依旧捂着右胸胸口,更为不安地说道,“好些了吗?还是很疼吗?”

    “我不知道是涨奶了还是什么。”张静手指了指一旁的抽屉,说道,“那里面有吸奶器,你帮我拿一下。”

    “好。”我答应着,忙在抽屉里找出了吸奶器,扶着张静起身。

    张静看了我一眼,我这才意识到我还在看着她的胸部。于是我不好意思地连忙转过身去,只听得窸窣的张静撩起衣服的声响,紧接着便是吸奶器有节奏地挤压着空气的声音。

    听着这个声音,脑海中和眼前不禁脑补出了张静那对丰满圆润的大奶子,几乎是同时的,身下的肉棒起了反应。我吞了口口水,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在这种时候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毕竟张静现在可是身体不适的状态。

    “呼……”过了几分钟,只听见张静如释重负一般地长舒了一口气,接着是整理衣服的声音,不久她蜀国,“好了,你可以转身了。”

    我听着,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身来,只见挤奶器的瓶子里装满了张静刚挤出来的乳色液体。上次没有仔细观察,这次细看了才感觉,原来盛满的母乳的颜色和牛奶的颜色还是有一定差别的。

    “这个,会带回去给女儿喝吗?”我盯着奶瓶,不禁好奇地问道。

    “嗯?怎么,你想喝吗?”张静站起身整理着大白褂,见我这么问,她倒是没有直面回答,而是半开玩笑式地说道,“不会带回去给她喝的,我会倒了。毕竟我奶水很多,她都吃不完,根本吃不到挤出来的这些奶。怎么,你对它有兴趣?你想喝的话可以尝尝看,我不介意的。”

    看着张静那读不透的微笑,我一下子判断不出她究竟是玩笑话还是认真的,但总感觉或多或少有挑拨我的意味。老实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的挺想尝尝的。

    “呃,那个,没有没有。”我忙摇摇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承认呢。不过我的眼神却出卖了我,一直盯着奶瓶看。

    “呵,真的没有?”忽然,张静俯下身子将脸凑到我面前,离得很近的距离调戏般地说道,她身上的乳香我都都能闻得到,“你可骗不到我,上次看到它的时候你眼睛就直勾勾地看着它,还说没有?是不是想回忆一下小时候吃你妈妈奶水的味道了?”

    “我……”我觉得挺羞耻地低下头,因为被看穿了。可这一低头,看到她那饱满的乳房,本就还没有消下去的欲火一下子燃烧得更厉害了,我能感觉我的脸现在已经是涨得通红。最终,我倔强地不敢与她对视的说道,“我才没有。”

    “哦,是吗?”张静站起身,缓缓走过去将奶瓶拿起,佯装可惜地说着,慢慢向水池走去,“那这样的话,我就把它倒了。还怪可惜的呢,再怎么说,母乳对于仍然在发育的青少年来说可是很有营养的东西呢,想买都买不到的。”

    受不了了,我可是个男人,哪里受得了张静这样故意挑逗?别说是这瓶乳汁了,就是她整个人,我现在都想直接推倒。

    “我喝,浪费可耻!”我立马站起身,义正词严地说道,一把将她手上的奶瓶抢了过来,略带报复性地说道,“你有多少我喝多少。”

    说完,我便将奶瓶里的奶水喝了起来。

    “呵呵呵,你可真是大言不惭呢。”张静看着我喝奶的样子,双手抱胸,微微测着头,笑道,“瞧你这猴急的样子。怎么样,好喝吗?”

    “嗯……”我挤了挤眉,舔了舔嘴唇,歪着头,想了想回答道,“跟我想象的味道有点不一样,有点腥,还有点香。和牛奶之类的味道不是那么像。该怎么形容呢。”

    “呵呵,好了好了。我不过问下你,你还成品鉴家了是吧?”张静捂着嘴,难掩笑意地说道,“喝够了吗?还想喝吗?我这还有哦。”

    “啊?哪里还有?”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她这句话的意思,左右在室内张望着,没看到其他的奶瓶,又说道,“看着没有了呀。”

    “噗,你说能是哪里啊。”张静越发觉得好笑地看着我,然后又使了个向下的眼色,我目光跟着移下去,落在她挺拔的胸脯上,这才恍然大悟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啧啧,小色狼。”

    “不喝了不喝了。”没想到聪明如我竟中了张静的圈套,连忙否认地笑道,“静静你就开我玩笑吧,以后不带你打星际了。”

    “诶,那可不行。谁前两天才答应我教我打的?”张静收起笑容,得意地说道,“而且我的奶你也喝了,我都没收你钱,知道为什么吗?就是为了不仅你要教我打,以后还要多带我打二二。不然我就跟关笑美说,说周文豪这么大了还吃奶呢。”

    “你……好狠啊。”我忍不住耸了耸肩,摇摇头苦笑道,“行吧,谁让吃人嘴短呢。依你,都依你。”

    “呵,不要摆出一副被坑了的样子嘛。”张静忽然从我手上拿过喝光了的奶瓶,说道,“你多带我打,我还可以给你喝这个哦。”

    “不敢了不敢了,喝不起喝不起。”我笑着回应道,“话说,这个点,你应该算下班了吧。”

    “嗯,其实做完手术我就算是下班了。”张静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再回过神看着桌上未完成的报告,皱了皱眉头,说道,“不过手术报告还没有写完。”

    “这东西,明天写也来得及吧?”我走到办公桌边,看了看本子,建议道,“实在不行,带回家写也行的吧。主要是你自己都觉得状态不是很好了,先休息要紧的。”

    “也行吧。也不算是个大手术,要写的东西就那些,没什么心意。”张静想了想后接受了我的提议,她收拾着桌子,“今晚有空吗?跟我去我家,教我打会星际吧。”

    “我倒是有空。但是你确定你这状态能打星际吗?”我稍显质疑地说道,“我觉得最好还是等你好些再打比较好。”

    “我又不是打比赛,我打星际是为了放松,又不会太动脑子的,有什么关系。”张静丝毫不以为然地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以前我做十个小时的手术,回到家会打三个小时的星际,打完觉得全身轻松,睡眠质量也特高。”

    “好啊,我都可以。”见张静这么说,那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我们在离开住院大楼之前,先来到了关笑美父亲的病房前。我透过病房门上的那个方形玻璃,看到关笑美正坐在病床旁边,趴在病床上的一角睡着了。所以我决定不打扰她了,和张静一起离开了。

    “她看起来恐怕是一宿没睡吧。”在电梯上,张静忽然开口说道。

    “这样吗?你怎么知道?我白天看她时候她好像没有黑眼圈啊。”我一边回忆着,一边不解地问道。

    “你们才多大啊,偶尔一次通宵就能有黑眼圈了?”张静摇摇头,淡淡地笑道,“就以她父亲在她心中的分量,还有十年如一日的期盼。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前一夜怎么可能睡得着呢?你啊,还是不够懂女人。”

    “这么说好像也对。”我细细思考着张静的话,同时跟在她身后走出了电梯,“不过静静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呢?”

    张静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回答我。我本来也就是随口一问,所以也没有追问下去,一直跟着她去找她的车,然后坐上她的车。

    “我接手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病人,当然就接触过各种各样的病人家属。”张静发动引擎,将车一边倒出来一边说道,“而且,我自己就经历过。我经历这种事的时候,跟她差不多大。”

    “啊?你也经历过?”我颇感意外地接话道,但说出口的那一刻我就感觉自己不该这么说,忙补充道,“对不起,我多嘴了。”

    “嗯嗯。”张静轻轻摇了摇头,“过去的事情罢了,你不用那么在意。只是你问到了,我就想起来了罢了。那时候,医疗条件很差,家里又在农村,如果是内科病还好,去镇上找找医生开个药就行。我妈因为长年劳作再加上营养不好,积攒了一身毛病。就在我和关笑美这么大的时候,有一天,我妈倒下了。她的双手不知为何怎么都抬不起来,又过了几天,腰也伸不直了。那时候我们最远能去到县里,但是县里的医疗条件也很差,没有办法治好她。那时候大家都在说我妈得的是不治之症,劝我们早做打算。万般无奈之下,我四处问询各个镇上的大夫,集了很多种土方子,然后四处找一些很少见的药材。集齐了做给我妈吃,那时候吃完新方子的第一个晚上我都是彻夜难眠,一直梦想着第二天我妈醒来的时候一切就好了。”

    张静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停住了。而我们车子正在一个红灯前面停了下来。

    “那,后来呢?有治好吗?”好奇心驱使着追问道。

    “没有。”张静无奈地摇了摇头,“不仅没有好,还因为我乱抓药,什么方子都给她吃,让她本来就不好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没过一年,我妈就走了。为此,我特别内疚特别伤心,好几年都没有能够缓过来。”

    我缓缓地点着头,没有回应,心想我再不该这么好奇了。之后我们便没有再说这个话题,安安静静地开车来到她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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