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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道惊雷不合时宜地「轰」的一声响起!同时发出的闪电将夜幕在那一瞬间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它们这一下组合,怕是睡得再沉的人都会一下变得特别清醒。
「嗯……嗯?……你在说什么?唔哼……」妈妈一下子从沉浸在享受中的状态清醒了过来,不知道身体哪里又来了力气,双手抵住我的胸膛,将我硬生生从贴着她的身上推开了去,她非常不满和羞愤地拒绝着喝道,「下去!快拔出去!嗯哼~!别动了!听见没有!」
「不行了,妈,我要来了,我忍不住了。」妈妈刚才发怒的期间,她的小穴猛地收紧,不论我怎么抽插都不再松开。而早已积蓄了足量快感的我,已然是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箭,没有收回的可能。既然妈妈不肯换姿势,那就这样吧,就这样把所有的快感、刺激、爱意都随着精液一涌而出让妈妈感受到吧!我双手把妈妈的双腿掰开,看着妈妈漆黑阴毛下覆盖的我所出声的地方,沾满了妈妈晶莹剔透淫水的肉棒极速抽插着妈妈的淫穴,再过不到十秒,精液就会全部飞射出来了,「哈啊~啊啊,啊啊……妈,让我射给你,射给你吧。妈,我爱你!」
「啊哈啊~不!绝对不行!」妈妈奋力挣扎抵抗着,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妈妈没有选择用乞求的语气跟我讲话,虽然眉头被我肏得紧紧皱在一起,但是目光依旧坚毅地用着最为严肃的命令般的口吻特别着急地说道,「你要是真的爱我,你现在立刻给我拔出来。快!否则,你一辈子也别想再见到我了!唔……嗯嗯……哈啊啊……啊啊~!」
「啊啊,忍不住了,射了,妈!」我低吼着,将浓浓的精液从马眼向外射出。而在这一瞬间之前,我看着妈妈的样子,脑海中迅速地拷问着自己的心——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我爱妈妈吗?答案无疑是肯定的。所以,我在射的那一刻,将肉棒拔了出来。可是由于一直延续到了最后一刻,阴茎刚离开妈妈的阴道时,精液已经开始止不住地喷射了。由于忍耐了特别长的时间,这几股浓浓的精液射得很远,最远的第一波都射在了妈妈的雪乳之上。其余的也有一些射在了妈妈的腹部,而更多的,则是射在了妈妈三角区的阴毛上面,浓浓的一大片。而被拨开的内裤,则就这么挂在一侧。刚才所发生的这一切,也被妈妈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刻,刚才还下着的倾盆大雨竟是同步般地在顷刻之间停了下来,让这夜晚瞬间变得安静得可怕。南江的初秋的雷阵雨总是这样,说来就来,说停又可以立马停,就好像什么都没有来过一样。
日光灯照在妈妈刚做完爱的成熟美艳的胴体之上,空气中只能听到我俩在一番巫山之后的喘息声。而与此同时,随着精液一滴不剩地释出,我的理智瞬间回归了。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心里有些复杂。既有无与伦比的满足,也有梦想成真的感动,更有对和妈妈以后生活时的茫然。显然地,我和妈妈日后的生活,将在这一夜后发生本质的改变。而这个改变的结果会如何,我并没有真的好好想过。
此刻,我只想再次搂上妈妈,温柔地抱抱她。想让她知道,儿子我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真的想要作为爱人那样,彼此陪伴扶持着走下去,度过往后的二人世界。
「妈妈。」我温柔地轻唤着妈妈,伸出双手俯下上身想要再抱着她,不作任何事情的抱着。
「别碰我。」妈妈侧过头去,很是失望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闭着眼睛淡淡说道,「如果你还把我当母亲的话。」
「我……我就抱抱你。」我没有太在意妈妈的话,依旧俯下身去。
「我说了别碰我!」就在我手触碰到妈妈肩膀的时候,妈妈突然坐起身对我厉声怒喝道,「出去,给我出去!出去啊!」说完,妈妈手指着门外,神色十分严厉,令我不得不从。她甚至没有着急清理自己的身体,也没有披上睡袍。
「知道了,我出去。」我像了个翻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站在妈妈面前,小声道歉着,然后就这么低着头离开了妈妈的卧室。
回到卧室的我,一整晚都没有睡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而妈妈的卧室里,一整晚都没有动静。我不知道妈妈在想什么,我更不知道,后面的日子又会变成什么样。
//柳如雪side
天灰蒙蒙的,像极了那天。寒风刺骨的冬夜里,我背着沉重的书包,淋湿了全身衣服独自走在坑洼泥泞的小路上。这对我而言,本应该是是再平凡不过的一次归途。
远远地,我看着家的方向燃起淡淡的红光,一闪一闪地,似是烛火。这对住着不少老人家的村庄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事。然而莫名地,这次的烛光却让我感到满是不安。
雨下得越来越大,催促着我的双脚走得更快些。远看着村子入口上,有一位驼着背的老人家正在屋檐下焦急地四处张望着。看这身影,但是像住隔壁家的婆婆,平日里总是来我家走动。直到转入村子的入口处,看到那棵几十年的大樟树竟倒在一旁。我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人干的,我只知道的,这是外婆出生时她的母亲亲手种下的。
「你可回来了。」原来刚才远远看到的老婆婆是在村口等我的,她看到我后,仍是满脸焦急地说道,脸上遍布的皱纹似是都宽了几分。
「怎么了婆婆?」我被她的语气说得那份不安越发明显了起来。
「快跟我来吧妹子。」说着,老婆婆努力地将她那不可能再伸直的背挺起了一点,一只手轻轻抚在我背上,迈着她颤抖着的步伐,带我向家里走去,一边抹着眼睛叮咛道,「妹子啊,你外婆跟我说,你以后这日子啊,还是要找你妈妈去喽。」
原来,我在路上远远看到的红色烛火,竟是家里门外点着的两根大红蜡烛。这一刻,我心停跳了好几拍,感受着如同从高处跌落一般的强烈失重感,魂都丢了一般。
我跪俯在外婆的身体旁哭喊呼唤着她,多么希望她能回应我。对于十岁的我来说,这是难以接受的事实和打击。那时懵懂的我还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只知道失去了一位养了我十年的至亲。
家里的白事都是由邻居们和亲戚们帮忙操办的。关于这方面丝毫不懂的我听着他们的话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和行为,直到给外婆的坟前添上最后一柸土。等所有人都散去了,亲戚们各自回了家后,那天晚上,我独自又在外婆的坟前大哭了一场。
这是我最后一次哭,我曾这么对自己许诺。
那之后随着我的姑姑去了城里,她按照外婆的遗愿把我交给了我妈妈。
我同我的妈妈原先一年只见一次,一般都是在冬天。与其说是我们见面,倒不如说是她是来找外婆的。我外婆跟我说,我妈妈每年来这么一次,是给她赡养费的,也是给她我的抚养费的。可是邻居婆婆却和我说,我妈每次来,都是向我外婆讨钱的。我没有去纠结过这个问题,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我妈妈未来产生任何交集。
所以我对亲生母亲的印象很少。只听人家说长得很好看,她每年来时,我也的确觉得她比村里其他姑娘好看一些。但除这以外,她好像没有任何优点了。也或者有,但我不曾知道。她毕竟常年不回来,村里关于她的流言蜚语自是特别多。外婆跟我说不要信外人那些话,我答应了。与其说是答应,倒不如说我毫不在意我的母亲是一位怎样的人。尽管这些流言会让我在村里多少也有些不受待见,可那又怎样呢,他们的眼里没有我,我的眼里又何必有他们?
母亲的家虽然在城里,但却是一间相当有年代的旧房子。那是一个阴暗破旧的小屋,小到放下一张床后便不剩什么了。家里最多的东西就是散乱堆放着的空酒瓶,和一堆我认不全的化妆品还是护肤品一样的东西。家里唯一像样一点的家居就是从她起床到出门一直坐着的地方——老旧残缺的化妆台——连镜子都有好几道裂缝。
几个月间,我和她加起来说过的话可能不超过一百句。她总是白天带着一瓶酒回家,喝完睡觉,我下课回来时她才出门。有时当我回到家,她还在睡,梦里总会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这名字我曾听外婆说起过,说是我生父的名字。还跟我说过他在我母亲生下我之后没多久就离开家了,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过。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家里亲戚们都曾帮忙找寻过,不过一无所获。而我的母亲在那之后,便渐渐地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小时候我一直不能理解她,哪怕到现在,我也不敢说我完全理解她。因为若是我的话,我一定不会做出和她一样的选择。时至今日,我都不知道她晚上都是去做了什么,更不知道如今的她如何了。因为上初中以后我便住校了,靠自己的奖学金和打比赛赚的钱养活自己,没问她要过钱。当我放寒假回家时,她已经不住在哪里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那时候人不见了就是不见了,找是找不到的。
我的母亲什么也没有教给过我,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学会了如何自食其力,如何为自己而活。当然,也是因为这样的遭遇,我比其他人都更渴望爱和幸福。但这不是盲目的,不是像我母亲一样自暴自弃的。有它们当然更好,没它们这日子也没有什么不同。
外面的天亮了,寒风却比昨日更喧嚣了些,树枝与树叶都被吹得沙沙作响。这就是灵隐寺那和尚跟我说的「树欲静而风不止」吧?
柳如雪side结束//
今天早上,妈妈没有喊我起床,我睡到了自然醒。我习惯性地出了卧室以后跟妈妈说句早安,可是我却处处都没能找到她。只在放着还热乎早餐的餐桌上看到了一张纸条。
我拿起来一看,上面是妈妈写的字:早餐做好了,我有事先出门了,你自己吃了去上课吧。
看到这张纸条,我心里很是不安。这可以说是妈妈第一次给我留的纸条,但不知如何却让我心里很是忐忑。
「叮咚!」这时门铃忽然响了。是妈妈回来了吗?我忙不迭地赶紧去打开门,急着唤道:「妈!」
但显然眼前的男人不可能是妈妈。我更意外地是,竟然他会在出现在这里。
「请问……」他微微颔首,那低沉冰冷的声音从他的嗓子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