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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君声音一停,谢春风便睁开了眼。
几缕苍白的月光从支离破碎的古旧玻璃窗投射进一尘不染的瓷砖地面,几只黑鸦长鸣着扑棱翅膀落在古堡大厅二楼的石像上,狭长的眼睛睥睨着大厅里的客人。
而谢春风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身边远远不止三个躺着的人,而足足有七八个之多。
这些都是谁啊?搁这里打联机模式呢?
她思绪还未清明,眼睛倒是被大厅顶上吊着的水钻吊灯晃得有些生疼,睁不开眼。
谢春风正打算抬指,一只修长若竹的手便挡在她眼前替她牢牢遮住了刺眼的光,与此同时她腰上也悄无声息的揽上来一只手臂,将她从地上抱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谢春风风中凌乱,嗅到熟悉的薄荷兰草香味又回过神来,她狐疑的仰起脸呆滞的往后一看,沙发上半抱着她投来淡淡目光的青年不是遗光大人还能有谁。
“诶?!”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早就碰见遗光大人呢,谢春风显得有几分意外惊喜。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搭话,一个看着打扮像是老管家身着燕尾服的老人便从二楼幽邃的走廊里走出,朝着大厅里昏迷转醒的众人弯腰鞠躬。
“欢迎各位客人远道而来光临德古拉古堡,作为这间古堡的主人,我家先生热衷于在每个暴风雨来临的夜晚与客人们进行一场惊险刺激的游戏。
那么,请所有客人在三十分钟内从一楼寻找到值钱的物品,并将它当做游戏的筹码,迎接后半夜的狂欢吧。”
老管家话音一落,不再解释任何,就这么直起身从容迈步离去,留下大厅里几个人迷茫疑惑的捂着隐隐作痛的头。
“这里是哪儿?我不是在医院值班吗,是恶作剧还是真人秀。”
一个身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如是开口。
“会不会是绑架?!我要回家,有没有人帮忙报警啊!!”还挽着菜篮子的妇女如是颤着唇崩溃的打量着四周。
其余几个人闷声不吭,只是粗粗打量了几眼周围环境便很快冷静下来,不知各自在思索着什么。
谢春风眼睑微掀,默默的将所有人的脸都扫视了一遍,看来那几个巍然不动的应该就是考生。而那些反应太强烈的,是系统强行加进来增加游戏难度的npc?
可……除去她,这个位面里应该也只有三个考生,为什么会有四个同样一脸淡定的人??
她、遗光大人、三个考生、刚才那俩npc,再加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参与者,这局游戏竟然足足有八个参与者。
谢春风还没想明白,一个穿着背心留着寸头看着十分魁梧健壮的大哥便不耐烦的开口:“没听见刚才那老不死的说的话?咱们先按照他说的做就行了。”
他话说完,一个穿着超短裙烫着金色波浪卷烟熏妆辣妹便不屑的轻嗤:“还用你说?不过现在咱俩不应该先自我介绍吗。”
一身街头涂鸦风格的少年嚼着口香糖嘻嘻哈哈的摊手:“我倒是无所谓,既然你们中间一定有我的同道之人,那么大家还是先来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卷毛。”
“噗,你这名字还真是人如其名,我叫luke,喂兄弟,你呢?”辣妹抬手撞了撞板寸头男的胳膊。
板寸头男嫌弃的与其拉开距离,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对众人的施舍一般:“张横。”
这么一来,那三个疑似队友的人倒是都自我介绍完了,还剩谢春风跟遗光,两个npc,以及最后一个疑似队友却沉默不语的青年。
场面一片混乱,别说短时间内能分清楚谁是谁,恐怕连记住脸都是件难事。谢春风刚把自己的名字一报,其他四人便投来了诧异的目光。
而她笑眯眯的揽着遗光的胳膊,笑得见牙不见眼:“你们可以叫他路易斯先生。”
“这不对劲吧,咱们不是应该只有四……”
luke的话到这里便瞬间消声,显然她也是察觉到了人数不对劲。如果他们几个跟那个沉默不语的青年都是队友的话,那多出来的谢春风跟这位路易斯先生又是怎么回事?
显然,luck下意识的以为谢春风跟遗光是在天道学院里认识匹配进来的熟人,但如果谢春风跟路易斯是自己的队友的话,那另外多出来的两个兄弟又是谁?
沉默间,那倚着墙衣冠楚楚的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五官深邃,眼睛是罕见的冰蓝色,看着倒有点像是法国混血:“纳兰喻。”
很显然,这就是他的名字。
现在场上还没有自我介绍的,就只剩下那两个吓得瑟瑟发抖的npc了,根据对方的衣着体貌体貌特征,暂且称呼为“医生”跟“主妇”吧。
如此一轮自我介绍过去,离老管家先前说的半个小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除却npc以外的四人都已经开始四散熟练的寻找传说中的筹码。
而遗光将全程抱在怀里的小姑娘放落在地面,执起她垂落在裙侧的手背落下一个清浅的绅士吻手礼:“晚上好,小姐。”
谢春风如是歪头。
这个位面里的遗光大人跟第一个考场里扮演恶魔角色的遗光显示差距并不大,还是那身斯文禁欲的白色风衣,考究的金边单片眼镜遮住一只细长暗红的眸。
果然,遗光大人无论穿什么衣服都特别好看呐!
谢春风并不被古堡内阴森压抑的气氛所影响,反而笑着露出了脸侧甜甜的梨涡,就如同两人还在那个天使的考场里一般打着奇怪的招呼。
“晚上见,先生。”
小姑娘还是当初幼稚的小姑娘,一身百褶裙配制服鞋,白袜与裙摆间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腿,过长的墨发被绸带绾得整整齐齐,像只乖巧软萌的人偶娃娃。
遗光下意识的抚了抚她额前有些翘起的发,牵着她纤细的指,站起身环顾着陌生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