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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大逃杀从地球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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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半日闲,遭家贼(求推荐票,月票,打赏,追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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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筑基一成,张阳就感觉到自己跟以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那是一种生命形态上的进化,增加寿元只是附带的。

    而且这道行居然整整提升了五倍!

    张阳之前听齐灵云讲过一些练气常识,也知道一般的旁门金丹期修士也就200年左右的道行,而蜀山中的嫡系弟子大概400-500年道行。

    但绝对没有听谁说过刚筑基就355道行的,难怪那紫府如此的无边无际......

    按照自己这个道行,到时候如果自己凝金丹......会是几品?还有地阙金章中所讲,本命飞剑祭练禁制最需要的也是道行。

    而且其中有好些种仙剑练法,张阳一眼就便相中了“无形剑”,此剑是用太清仙法祭炼的无形之剑。

    炼时要采五金之精合三千六百种灵药,共冶一炉,再用先天纯阳之火,纯阴之气定一人,生得猿背蜂腰,面如傅粉,两目神光闪烁不定,并不是子华家人。

    见张阳出来,便闪进房内去了。

    张阳当时也未做理会,顺路又往各位伯叔家禀安。

    这些伯叔们都是老年无子,除子华外,张阳每到一家,便要留住盘桓些时,直到夜深,才回家。

    张阳知道诸位伯母中,只二娘崔氏是续弦新娶,出身不高,与妯娌不合,恐父母不快,回去并未提起不见之事。

    未后又连去了两次,也未见着。

    过了不到一月,崔氏居然生下一子。

    这一来,周氏门中又添了一条新芽,不但大家欢喜,尤其张阳更为遂心。

    子华大张筵宴,做了三朝,又做满月。

    亲友得信来贺者,比较张阳完婚,还要来得热闹。

    不想酒宴上玉珍却又遇到前日张阳所见那生得猿背蜂腰,面如傅粉的男子,回来问张阳与张老四。

    张老四闻言,大惊道:“照女儿所说,那人正是慈云寺的党羽。

    府上书香官宦人家,怎会招惹上这种歹人?”

    张阳闻言,也吓了一大跳,忙问究竟。

    张老四道:“我当初隐居成都,先还以为智通是个有戒行的高僧。

    直到两年以后,才看出他等无法无天,便想避开他们。

    一则多年洗手,积蓄无多,安土重造,着实不易。

    且喜暂时两无侵犯,也就迁延下去。

    有一天,我同女儿去武担山打猎回来,遇见一伙强人,在近黄昏时往庙内走进,正有此人在内。

    彼此对面走过,独他很注视我父女。

    第二日智通便着人来探我口气,邀我入伙。

    来人一见面,就是开门见山的话,将行藏道破,使我无法抵赖。

    经我再三谢绝,说我年老气衰,武艺生疏,此时只求自食其力,绝无他志。

    我指天誓日,决不坏他庙中之事,走漏丝毫风声,才将来人打发走去。

    后来我越想越觉奇怪。

    我青年时,虽然名满江湖,但是只凭武艺取胜,并非剑侠一流。

    智通本人不是说门下党羽多精通剑木之人,要我何用?

    若说怕我知道隐密,不但似我这种饱受忧患、有了阅历之人,决不敢冒险去轻捋虎须;即使为防备万一,杀人灭口,也不费吹灰之力。

    只猜不透他们用意。

    我彼时虽未入伙,却同那知客僧了一谈得很投机,时常往来,慢慢打听出他们用意,才知是那人泄的机密。

    那人名叫碧眼香狒闵小棠,是智通的养子。

    我和他师父南川大盗游威,曾有几面之识。

    我初见他时,才只十四五岁,所以没认出来。

    他却深知我的底细,并非要我入伙相助,乃是他在庙门看见珍儿,起了不良之心,去与智通说了,打算做了同伙,再行由智通主持说媒。

    被我拒绝,虽不甘服,当时因他还有事出门,智通又因善名在外,不肯在成都附近生事,料我不敢妨他的事,闵贼已走,也就放过一边。

    我知道了实情,深忧那里万难久居,骤然就走,又难保全,只得隐忍,到时再说。

    一面暗中积蓄银两,打点弃家避开;又向菜园借了些钱,在附近买了十来亩地,竭力经营,故作长久之计,以免他们疑心。

    不久便随你逃到此地。

    起初只知闵贼出门作案,不想冤家路窄,下手之处,却在你家。

    这厮生就一双怪眼,认人最真。

    只要是他,早晚必有祸变。

    他当初师父就很了得,如再从智通学了剑术,连我父女也非敌手。

    为今之计,只有装作不理会,一面暗中禀明令尊,请他觑便问令伯,这厮怎生得与府上亲近,便可知他来历用意。

    我再暗中前往,认他一认。

    如果是他,说不得还要去请像令师这一流的人物来,才能发付呢。”

    张阳听罢,哈哈大笑道:“岳父放心,我此次外出颇有些奇遇,此时已经得道,别说那什么碧眼香狒闵小棠,就是他养父智通,现在也不是我一合之敌。”

    他这次回家主要是把紫府秘笈传给妻子玉珍,才在家里拖沓了一个多月,原本昨天已经传授完了紫府秘笈,打算外出寻找练剑材料,再顺便解决了慈云寺这个祸害,没想到慈云寺贼人先找上门来了。

    张老四惊疑不定,张阳让玉珍与他解释,自己则是找父母商谈此事。

    现在还不知道这人怎么混进来的,其中有什么渊源?

    自己也不能直接就打杀了他,还需同父母打探一下具体情况。

    因恐父母听了着急,还不敢实话实说,只说见那人面生可疑,想知道他的来历,和二伯有何瓜葛。

    子敬闻言,叹了口气道:“这事实在难说。

    当你中举那年,不知怎的一句话,你二伯多了我的心,正赶你二伯母去世,心中无聊,到长沙去看朋友,回来便带回了一个姓谢的女子。

    我们书香门第,娶亲竟会不知女家来历,岂非笑话?

    所以当时说是讨的二房。

    过了半年多,才行扶正。

    由此你二伯家中,便常有生人来往。

    家人只知是你二伯的内亲。

    我因你二怕对我存有芥蒂,自不便问。

    你大伯他们问过几次,你二伯只含糊答应,推说你二伯母出身小户小家,因她德行好,有了身孕,才扶的正。

    那些新亲不善应酬,恐错了礼节,不便与众弟兄引见。

    你诸位伯叔因你二伯也是五十开外的人了,宠爱少妻,人之恒情。

    每次问他,神气很窘,必有难言之隐。

    老年弟兄不便使他为难,伤了情感。

    至多你二伯母出身卑下,妻以夫贵,入门为正,也就不闻不问。

    及至你那次出门,你二伯母将她家中用了多年的女仆遣去,那女仆本是我们一个远房本家寡妇,十分孤苦,无所依归,我便将她留了下来。

    被你二伯母知道,特地赶上门来不依,说那女仆如何不好,不准收留,当时差点吵闹起来。

    你母亲顾全体面,只得给那女仆一些银子,着她买几亩田度日,打发去了。

    据那女仆说,你这二伯母初进门时,曾带来两个丫头,随身只有一口箱子,分量很重。

    有一天,无意中发现那箱子中竟有许多小弓小箭和一些兵器。

    不久她连前房用的旧人,一起遣去,内宅只留下那两个丫头。

    二伯问她,她只说想节俭度日,用不着许多人伺候。

    她娘家虽有人来,倒不和她时常见面。除此便是性情乖谬,看不起人,与妯娌们不投缘罢了。”

    张阳闻言,便去告知张老四和玉珍。

    两人听后都是默不作声想着什么,张阳沉思了一会,嘱咐玉珍:“此事涉及家事,不好粗暴处理,往后你们就假装不知,我自有办法。”

    到了第二日晚间,张阳特意扮作夜行人,戴了面具,亲身往子华家中探看。

    去时正交午夜,只上房还有灯光。

    张阳暗想:“产妇现已满月,无须彻夜服侍,这般深夜,如何还未熄灯?”

    夜行前来,不敢疏忽,炁运双足,一连几纵,到了上房屋顶。

    耳听室内有人笑语。

    用一个风飘落叶身法,轻轻纵落下去。

    从窗缝中往室内一看,只有子华的妻子崔氏一人坐在床上,打扮得十分妖艳。

    床前摆有一个半桌,摆着两副杯筷,酒肴还有热气。

    张阳心中一动,暗喊不好,正要撤步回身,猛听脑后一阵金刃劈风的声音。

    张阳久经大敌,知道行踪被人察觉,不敢迎敌,将头一低,脚底下一垫劲,凤凰展翅,横纵出去三五丈远近。

    接着更不怠慢,黄鹊冲天,脚一点,便纵出墙外。

    耳听飕飕两声,知是敌人放的飞剑,不敢再为逗留,急忙施展陆地飞腾功夫,往前逃去。

    且喜后面的人只是一味穷追,并不声张。

    张阳恐怕引鬼入宅,知道自己来历,贻祸全家,只往僻静之处逃去。

    起初因为敌人脚程太快,连回头缓气的工夫都没有。

    及至穿过一条岔道,跑到城根纵上城去,觉得后面没有声息。

    回头一看,城根附近一片草坪上,有两条黑影,正打得不可开交。

    定睛一看,不由叫声惭愧,那两人当中,竟有一个和自己同一打扮,一样也戴着面具,穿着夜行衣服。

    本想上前去助那穿夜行衣服的人一臂之力,后来一想不妥,自己原恐连累家人,才不敢往家中逃去。

    难得凑巧,有这样好的替身,他胜了不必说,省去自己一分心思。

    败了,敌人认出那人面目,也决不知自己想和他为难。

    原本按照自己秉性,直接果结了此人,只是不知他与二伯的二房是何纠缠,那二房又刚生下男丁,唉......

    权衡轻重,英雄肝胆,到底敌不了儿女心肠。

    正待择路行走,忽见适才来路上,飞也似地跑来一条黑影,加入闵小棠一边,双战黑衣人。

    这一来,张阳不好意思再走,好生为难。

    终觉不便露面,想由城墙上绕下去,暗中相助。

    刚刚行近草坪,未及上前,便听那黑衣人喝道:“无知狗男女!你也不打听打听俺夜游太岁齐登是怕人的么?”

    一言未了,闵小棠早跳出了出去,高喊双方住手,是自己人。

    那夜行人又喝问道:“俺已道了名姓,我却不认得你二人是谁。

    休想和刚才一般,用暗器伤人,不是好汉。”

    闵小棠道:“愚下闵小棠,和贵友小方朔神偷吴霄、威镇乾坤一技花王玉儿,俱是八拜之交。

    这位女英雄也非外人,乃是王玉兄的令妹、白娘子王珊珊。

    若非齐兄道出大名,险些伤了江湖义气。

    我和珊妹因近年流浪江湖,委实乏了。

    现在峨眉、昆仑这一班假仁假义的妖僧妖道,又专一和江湖中人为难,连小弟养父智通大师,都没奈何他们。

    公然做案,他们必来惹厌。

    恰好珊妹在长沙遇见一个老不死心的户头,着实有很大的家财,便随了户头回来。

    本想当时下手,又偏巧珊妹怀了身孕。

    那户头是个富绅,九房只有一个儿子,还不是他本人亲生。

    前月珊妹分娩,生了个男孩,乐得给他来个文做,缓个三二年下手。

    一则可避风头,二则借那户头是个世家大户,遇事可以来此隐匿。

    不料近日又起变化,遇见一个与我们作对的熟人,只不知被他看出没有,主意还未拿定,须要看些时再说。

    好在那厮虽是父女两人,却非我等敌手。

    如果发动得快,一样可以做一桩好买卖。

    到底田地房产还是别人的,扛它不动。

    不如文做,趁着他们九房人聚会之时,暗中点他的死穴,不消两年,便都了帐,可以不动声色,整个独吞。

    今晚看齐兄行径,想是短些零花钱,珊妹颇有资财,齐兄用多少,只说一句话便了。”

    齐登人极沉着,等闵小棠一口气将话说完,才行答道:“原来是闵兄和王玉兄的令妹,小弟闻名已久,果然话不虚传。

    适才不知,多有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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