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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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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叹息】(三十九)暗流(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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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清祭月后,又是一呆,他没看错吧?难道女皇陛下心血来潮到他家造访,忘了

    换衣服?

    清秀的精灵女皇并没有如同平常在议事厅中那样穿着素色宫装长裙,而是穿

    上一身只有在寝宫中休憩才会见到的吊带睡裙,他甚至可以隐隐看到抹胸布料上

    微微凸起了两枚圆点,让人不免浮想联翩,那轻盈长裙下是否也是真空上阵?

    荆流明显感觉到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下体的某个器官遵循着雄性的本

    能开始觉醒,慢慢抬起头来,他略显尴尬地捂住裆部,心中苦笑,我的女皇陛下

    啊,你知不知道你穿成这样有多危险,我还是个处男啊!

    荆流:「陛下有事找我,直接让侍女通知我进宫就行,实在不必亲自走一趟

    的。」

    祭月:「没事,天气热,晚上睡不着,想着你也该回去了,就临时起意过来

    找你聊些事,说起来这房子虽然是本皇送你的,但我也是第一次来,见门没锁就

    直接进来了。」

    荆流低头暗忖:天气是有点热,可陛下您穿得也未免太清凉了呀……

    祭月继续说道:「没想到你的办公室收拾得井井有条,家里却这么凌乱,也

    不请个人稍微打理一下。」

    荆流:「每天就回来睡个觉,乱点也没关系,不碍事。」

    祭月脸色一寒:「政务官大人这是向本皇抱怨工作太忙了?」

    荆流连忙道:「陛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别误会……」

    噗嗤一声,祭月难得地俏皮笑道:「本皇就是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唔,

    不过你也确实该找个女人在身边好好照料了。」

    荆流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细声道:「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口上这么

    说,心中暗自一叹,他最喜欢的女人就在眼前,却不敢向她表白……

    祭月:「我看若叶那丫头就挺不错的嘛,真不考虑一下?」

    看着一脸揶揄的女皇陛下,荆流只好无奈地转过话题:「陛下今晚找我,应

    该不是为了聊这种事吧?」

    祭月终于收起笑意,恢复了往日的淡然,缓声道:「今天你也听到战报了,

    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忽然停战,然后分别朝神圣联盟进军,而蛮荒之地也有不同

    寻常的动向,本皇觉得,千年王国是时候走出这片森林了。」

    荆流先是一阵愕然,继而沉吟片刻,最后说道:「陛下,羽族和魔族为什么

    忽然结束对峙,现在还不得而知,贸然加入到战局中,存在未知的风险,从长远

    考虑,我认为应该再等一等。」

    祭月:「我们可以等,但白夜那只老狐狸可不会等,兽族大概早就打算在这

    场战乱中咬一口肥肉吧,如果我们不能抢先一步,后边只会陷入被动,本皇了解

    白夜,她的野心绝不会止步于吞并神圣联盟的领土,兽族对我们精灵族可一直算

    不上友好。」

    荆流:「银月猎手部队已经在边境集结完毕,即使做最坏的打算,我们也有

    足够的把握守住领土。」

    祭月:「但我们已经没办法承受第二次森林的腐蚀了……」

    荆流:「但陛下您也清楚,精灵族的部队并不擅长在开阔的平原中作战,我

    还是认为应该谨慎些。」

    祭月:「荆流,我知道这样很冒险,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不是么?」

    荆流:「陛下,我只是在忠实地履行作为行政官的职责,如果陛下觉得我不

    称职,可以把我撤换掉。」对于千年王国的国策,年轻的行政官向来态度强硬,

    即使面对的是他最爱的女人,精灵族的女皇。

    祭月:「你明明知道的,我需要你的统筹和调度,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支持我?」

    情急之下,荆流冲口而出:「如果今晚我想要陛下的身子,难道陛下也愿意

    吗?」话一出口,荆流便后悔了,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冒犯女皇的

    话,也许……是因为他实在太喜欢祭月了吧……

    荆流刚想请罪,没想到祭月竟是缓缓站起身子,淡淡应道:「好,本皇答应

    你,今晚,我是你的奴隶……」一道无形结界随即将整栋房子和外面的世界切割

    开来。

    荆流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他看见了千年王国中

    最优美的风景,他看见了最心爱的女人撩起了纤薄的纱裙,他看见了神秘花园中

    那道粉嫩的肉缝正渗出着求欢的浆液,他看见了梦中的幻蝶在月下起舞,他看见

    了她淡然的俏脸染上一抹羞色。

    没有话语,没有动作,甚至连表情都维持在祭月答应他的那一瞬间,荆流身

    上的时间便像停顿了一般,噢,也不是停顿了,他高高鼓起的裆部,作出了正常

    男人最正常不过的回应。他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她也会像普通女子那样脸红,原

    来她掀裙子的模样真的很好看,原来她里边真的什么也没穿……

    荆流不会知道,把这位冷美人从冰封中唤醒的,是一个叫金牙的男人,一个

    卑微的地精。

    在祭月的敏锐感知中,荆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胴体上,心跳较平

    常足足快了三分之一,呼吸加重,全身毛孔舒张,体表温度急剧上升,尤其集中

    在裆部的性器上,祭月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她所倚重的男人,是多么渴

    望得到她的身体。

    祭月朝荆流嫣然一笑,春风化雪,她缓缓跪下身子,四肢着地,温顺地攀爬

    到荆流脚边,吊带睡裙的抹胸布料艰难地托住两颗弹嫩的肉球,摇摇欲坠,恰到

    好处地泄出一线春光,明晃晃地袒露着一字锁骨下优美的峰峦弧线,还有那暗藏

    于两片丘壑中的迷人深沟,大概只要一点点,只消再把抹胸拉下一点点,就能一

    睹那穹顶红梅的真容了。

    荆流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咽下唾液,只觉得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躁动,他

    见惯了祭月清冷淡然的样子,从来没想过女皇陛下居然也会摆出这种诱惑的爬姿,

    泛白的瞳孔衬托出丝丝惹人怜爱的孱弱,简直……简直就像一个清纯到极致的

    ……性奴隶……

    真的有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精灵女皇吗?荆流心里没有答案,身为政务官的

    责任感告诉他不应该支持女皇的计划,然而嘴里却舍不得说出半个不字,他这辈

    子梦寐以求的女人就跪坐在他的胯下,唾手可得,他真的要放弃这唯一的机会?

    年轻的行政官陷入两难的境地。

    荆流心中的天秤忽然猛地向女皇一边倾斜,因为祭月那张樱桃小嘴已经替他

    解开了裤带上的活结,顺便释放了他那被理性所囚禁的肉棒,当他那无从宣泄的

    硬直肉茎被包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他知道,他已经输了,从他爱上祭月的那

    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荆流双眼通红,像发了疯似的用力捧住祭月双颊,暴戾地将那檀口套至肉棒

    根部,随后往外抽离,又再度压下,如此反复。他抛掉了温文儒雅的风度,觉醒

    了心中的兽性,他要把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欲望,尽情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他要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

    被如此粗暴地玩弄,祭月却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反而让她回忆起那段调教

    的时光,金牙总是感叹着,她的这张小嘴巴,总是让人温柔不起来,祭月颤颤巍

    巍地腾出一根手指,在荆流的大腿上划出几个精灵语的字符,当她写完最后一个

    字时,毫无意外地品尝到新鲜精液的味道。她只写了一句话:主人,我饿了,请

    射在我口里吧,祭月性奴会好好地吞下去的。

    这句屡试不爽的淫语,连老道的金牙都受不了,何况荆流还是个处男?

    荆流整个人挨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脑中的一切瞬间被放空,

    他眯了眯眼,望着祭月温顺地仰首张嘴,望着那浸泡在白濁中的小舌,望着她咕

    噜几声当面尽数咽下,望着她自觉地打开檀口接受检阅……荆流已经无暇思考女

    皇陛下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他只知道自己的肉棒又再度雄起。

    佳人站起身子,吊带滑下香肩,纤薄的睡裙再也无力悬挂在主人的娇躯上,

    散落成一圈白纱,祭月明明是自己脱下了衣裙,却是羞涩地用双臂遮掩三点,她

    难为情地细声道:「主人,请命令我吧……」

    荆流心中迸发出血脉偾张的狂热,一字一顿说道:「祭月,我命令你把手放

    下来!」

    祭月可怜兮兮地将藕臂拢在后腰,向眼前男人展示自己全部的秘密,她别过

    俏脸,问道:「主人,祭月性奴好看吗?」

    这个女人拥有全世界最清秀的脸庞,拥有全世界最匀称的身材,拥有全世界

    最高雅的气质,这个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在问她好不好看?

    荆流:「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能不好看吗?」

    祭月身子微微前倾,悄声耳语道:「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命令我做更

    过分的事哦,例如……让我坐上来自己动……」

    荆流茫然道:「啊?坐上来自己动?怎么动……?」话未说完,祭月的双臂

    已经缠上荆流的后颈,玉腿交错盘住后腰,挺拔的椒乳紧紧贴上胸膛,看似娇弱

    的盲女根本不需要像寻常性奴那样校对角度,凭着冠绝大陆的感知能力,缓缓沉

    下腰身坐稳,分毫不差地将荆流的擎天一柱纳入自己的淫穴中。

    荆流还没弄清楚状况,肉棒便感受到有生以来最美妙的温润触感,那是生命

    交融的喜悦,那是原始本能的释放,他舒服地哼出一声呻吟,他终于与最爱的女

    人连结在一起,终于插入了她的私处。

    祭月羞赧道:「主人,你坐着就行,祭月性奴会让你痛快的。」

    经过地精悉心调教的蜜穴,便像一位将定情信物死死揣在怀中的怀春少女,

    拼命吸附住这根灼热的性器,它已经寂寞太久了,无论手指,胡萝卜,还是魔力

    跳蛋,乃至调到满档的震动棒,又哪有真正的肉棒能博取它的青睐?尽管现在的

    这一根似乎比从前的要瘦弱一些,但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肉棒就能抚慰它漫长

    的等待,而且这位应邀而来的客人又是那样的热情,它哭了,为肉棒的临幸而欣

    喜落泪,涌泉般喷发的汁液滋润着它的肌肤,浸湿了突入的马眼,时隔多日,它

    终于又体验到被男人耕耘的快感,那是它存在的意义,那是它所有的一切。

    祭月香唇紧抿,慢慢提起娇臀,稚嫩的阴唇将肉棒一寸一寸吐出,依靠着圣

    级强者对肌肉细致入微的控制,祭月小穴内的肉壁皱褶以最完美的状态掠过肉棒

    体表,细细搔刮着每一寸能激起高潮的可能,耻部嫩肉痴缠地夹弄着紧绷的棒身,

    让如坠梦中的荆流完全沉醉在女皇侍奉的幸福中。

    当小穴唇瓣刚好卡住棒首伞尖,浑圆的屁股在蛮腰的扭动下再度下挫,转瞬

    没入至根部囊袋,随着一道娇媚的莺啼响彻午夜,淫水在股肉与大腿的碰撞中向

    四面八方飞溅,麻酥快感直达花芯,祭月打了个冷颤,终于久违地放下女皇的矜

    持,纵情淫叫,娇喘不息,她清晰地感知到骚屄内的肉茎又膨胀了几分,正如金

    牙所评价的那样,堕落的祭月,是最甜美的毒药,是男人心底最黑暗的祈愿,荆

    流的反应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这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同样为她的淫态而兴奋不已。

    祭月的赤裸娇躯就这样忘情地上下起伏着,给予男人至高的欢愉,给予自己

    无尽的高潮,翠色马尾在油灯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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