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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逍可在这里。”易仙冷地问。
“什么宁逍,是什么人,敢到官邸里撒野!”十几个大汉纷各围了过來。
易仙飞快地左右一扫,发现有一间屋子前站了四人沒有过來,他立时就知那屋子里必然有什么玄机。
“哼!找揍!”易仙微一甩衣袖,抽身就冲了上去。
那十几个大汉见他一人闯了过來,根本沒当回事,纷各举起手中的刀,就往前砍去。
临近之后,易仙腰身一扭,迅速从一阵刀影中躲过,旋趁空隙使劲擒住一大汉的胳膊,顺势往前一推一送,那大汉一声惨叫,手中的刀就到了易仙的手里。
易仙夺过刀之后,贯足劲势向旁边一甩,随着一声大喝,直接一掌击在一大汉的前心,他哪受得了这个,身体如断线风筝一般向后甩去。
旋易仙飞快地舞动手中的刀,霎时间,那十几个大汉根本瞧不到易仙的人影了,眼前除了银光一片之外,就沒旁的了。
…………
瞧差不多了,易仙找准机会,伸手擒住一人的后心,使劲往前一推,就将他推到几个大汉的身前,那几个大汉瞧得同伴撞了过來,生怕误伤了,忙后退了几步,旋收了刀接住他。
易仙趁着他这会儿松了阵脚,回身就往那间门口站了四人的屋子里闯。
站在门口的那四个人,犹如亡人一般,不管方才他们斗得多激烈,这四人是岿然不动。
不过,现在,他们可动了。
“小子,退回去,否则这刀可不懂客气!”
易仙楞了一下,稍微停了一下脚步问说:“怎个不客气法”
“一试就知了!”四个人中,一身材颀长的人。
易仙冷笑一声,随即就冲了上去。
眼瞧易仙不仅沒有退缩,反而且往上凑,这四人无奈之下,只得各自拔出兵器迎斗。
“嗖!”
易仙眼前一花,忽然发现有两把铁钉耙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忙身体向后仰,刚躲开这两耙,忽然间是两把铁钉耙甩了过來。
易仙忙跺了一下脚,身体弹起來之后,脚掌踩在铁钉耙上,顺势往上拔高了几尺,在半空中翻滚了几下,闪至一面。
他站稳之后,才瞧清楚这四人的兵器皆是一样的,清一色三尺长铁钉耙。
“现在走且來得及。”方才那个身材颀长的人开口了。
易仙微一笑说:“瞧谁人來得及。”
他言罢之后,忽然倒退了几步,冲到方才那群大汉身前,双掌不停翻拍,哗啦几下,就夺过來两把刀,旋回头朝着那四个人嘿一笑,就挥舞双刀冲去。
这是易仙第一次手持两把兵器,一时之间且有些不习惯。
四人瞧得易仙一次过來,便挥舞铁钉耙冲了过去。
这四人配合地非常默契,两人铁钉耙朝上,两人朝下,分击两路,使易仙很是烦恼。
“铛!!”
一声脆响,易仙用左手的刀顶住两将铁钉耙之后,双脚瞬间离地,旋左臂用力一绕,将刀身压在两将铁钉耙之上,扭转手腕,刀身就紧地贴在了铁钉耙上,顺着铁钉耙就削向那两个人的手。
对方一瞧凶险,立时往回撤了一步,而方才耙击向下的那两个人,抬起手臂,将铁钉耙朝着易仙的腿部甩去,誓要将其迫退。
…………
…………
沒等宁逍问罢,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撕裂地吼声:“大哥。”
易仙心下一诧。
“砸了这屋子!”旋声音响起。
易仙忙说:“阁老,事紧急,容不得细说,赶快跟某走。”
“贤侄!眼下惹大麻烦了………赶快走,现在就走且來得及,不要管宁某,他们不会将宁某怎样!”宁焦急地催促。
“阁老,您说什么呢!來就是來救您的,若是您不走,不是白來了!”易仙才不管什么旁的,他就认准了一点,宁逍必然是被谁人给关在这里的。
“砰!”
外面已响起了砸门声,估计用不到几下,门就碎了。
“走不走!若是不走,现在宁某就亡在这里!”宁逍忽然擒起桌子上的一只茶碗,旋用力地砸碎,之后就用碎片顶在他的喉咙处。
“阁老!”易仙简直要疯了。
“快走,这事不是这么简单,赶快走!”宁的脸皆给憋红了,瞧样子是真急了。
“阁老保重!”易仙知现在不走,就走不了了,一旦门被砸碎,对方就会用宁逍來威胁他,到了那时候,他就会被旁人随意掌制了。
就在易仙刚闪出窗户之时,门前的那张桌子终于被推开了,一伙人很快就冲了进來。
而宁逍忽然摔倒在地上,一面捂着心口,一面喊说:“疼亡,疼亡了。”
那两个拿着铁钉耙的人一瞧,窗户大开,显然是已逃了。
…………
“方才那个人呢!”
其中一人走过來,拽着宁逍喊。
宁一面不停地咳嗽,一面说:“有………有人要………要斩。”
一面说,他且一面松开捂着心口的手,心口处已冒出不少红迹了。
“哼!來人,追,定得追上他!”那人一面松开宁逍,一面指挥着人从窗户上冲了出去。
而另外一人,则是忍着嗔火,拽住一人说:“赶快去找主人,使她速來一趟,顺便请个大夫!”
“是!”
…………
这边易仙逃出去之后,一路上是满脑子疑惑。
这宁逍不是被人关在那里吗
为什么他去救,却亡活不出來
到底是谁人将宁逍带到那里的
之前是克大人请的他,难道是克大人的主意
那不可能啊,之前克大人并沒有跟他说这个事啊。
越想,易仙是觉得脑袋里越乱,简直犹如糊粥一般。
不过,怎说,算是探听到了宁逍的下落,知他沒事之后,易仙算是放心了。
…………
一路回到山庄之后,易仙立时回到了他的卧房里,将门一关,嘱咐任何人皆不得來斗扰。
他需要静下心來,沉想。
易仙这动静,闹得确实甚大。
当呆在某处的青白与和童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那是心下一诧,忙來到了官邸里,听有人來刺害宁逍,青白与和童皆是一头雾水。
“阁老,您好些了吗”青白瞧着躺在卧榻上昏迷的宁逍,假作关切地问。
旁边的大夫叹气说:“真是心恶啊,这人下手真重。估摸着进去两寸,就伤到腑脏了,到时候就是神仙难救啊!”
听到这个,青白忙问说:“那现在阁老怎样了”
“应不会危及小命了,一会儿开几副药,好生调理下就可以了,是了,阁老不是住在宁府里吗怎会在官邸里,是谁人來行刺他”大夫叹了一口气问。
和童不耐烦地说:“这些事是尔一大夫能问的快收拾东西走。”
那大夫听了,冷笑一声说:“哼,大夫怎了真是。大夫能救人。”
“大胆!”和童听到一大夫皆敢这么跟他说话,那且受得了
“行啦,现在是耍威风之时吗”青白瞪了和童一眼,旋摆手将大夫斗发走了。临走时,且特意嘱咐他,不准将宁逍在官邸的事出去,否则就斩了他。
等到大夫走了以后,青白一面嘱咐人瞧着宁逍,一面与和童來到了宁逍住的那间屋子。
…………
二人转了一圈之后,沒发现有什么异常,青白便说:“真是奇怪的,怎会有人來刺害他”
和童摇头说:“这事说不好啊。”
“唉,真是麻烦,那克大人这两日据不在立陵,真担心他是不去准备找咱们麻烦了。”青白担忧。
“克大人一小府长,竟不将大人放在眼里。瞧来,那事大约就是他设的一圈套,等着咱们钻进去!”和童哼声。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另有,大人那次传书,两日后有人來,可到现在人沒來。”青白。
“上次咱们不是已将这里的事密报给大人了吗怎现在仍沒动静,按着时间推算,大人应早就将这里发生的事禀报给帝上了。”和童。
青白叹了口气说:“唉,这事哪这么容易,将宁逍,克大人另有易仙以及太一门那些老怪物全皆写进去了,大人得琢磨且对谁人下手。”
“那就一直在这儿等着”和童问。
“不等有什么法子”
“和某不愿等了,自从中了状元之后,大人就答应,这立陵府长的位置是某的,可一直到现在,麻烦不少,想办的事沒一件办成的。月儿没有,府长的位置得不到,罢了且得整天设计这个、那般的,真是受够了!”和童突然间发了这么一阵怨气,使青白有些沒想到。
“发什么怨言,青某且一肚子火呢!本來在京都好的,大人非得给派到这里,对付什么月儿,这可倒好,月儿沒对付成,且着了人家的道,万一克大人真跟咱们过不去,大人估计不好保咱们!”青白是非常生气。
等到两人皆发罢怨,忽然觉得有些累了,旋就坐在椅子上,各自沉闷。
…………
“主子,大哥现在这般,您定得为大哥还复啊!”就在这时,方才那两个用铁钉耙的人,哭着跑了进來。
瞧得他俩,青白脑子里一阵发麻,这麻烦來了。
不过,她且是略带悲伤的语气:“回到京都,就禀报大人,重赏!”
“主人,赏赐不要,就要那小子的命!”其中一人说。
青白问说:“可曾见过那个人”
“沒见过!”
“长得什么样子”
“嗯………年纪大概二十上下,挺俊的………”
“沒了”
“就记得这些。”
听他说罢,青白心下苦笑一声,旋说:“凭这个,怎找人”
那俩人可能知他们记下的东西实在太少了,根本沒法提供一些线索。
“这样罢,回去,这段时间且是得辛苦,至于寻人还复的事,放心,定会讨个公道!”青白。
“多谢主子!”那俩人听青白皆这么说了,只得退了出去。
…………
“瞧,这是个事,那四人皆是咱们从京都带來的,他们从小就在一齐学武。本來到立陵城來是帮着出力的,结果倒好,重伤一个,身废一个,唉!”青白苦脸。
和童无奈地说:“这皆是沒法子的事,他们命当如此。”
“不说这些了,咱走罢,这官邸,以后且是少來为妙,回头等宁逍醒了,咱给他换个地方。”青白。
“是了,听宁府里的人已开始找他了,他已消失好几日了。”和童忽然问。
“这沒事,当初是使克大人去请的他,就算有人问,且问不到咱们头上。”青白。
“那,方才那个刺客会否将宁就在官邸的事,走现出去。”和童问了一句。
青白稍想说:“若他真是刺客,那就定不会,若是他说了,就定是假刺客。”
“假刺客什么意思!”和童有些不明白地问。
“很简单,不定就是來救他的。”青白。
和童一听,忙双手乱摇地说:“不可能,來救他,为何反伤他,方才听那大夫了,就差那么一丁点就要命了,应不会是假的。”
青白不屑地瞧了他一眼说:“记劳了,有时候瞧得的,皆不定是真的,何况沒瞧得的了,反留心一点就是了。”
“是了,易仙那里,什么时候去找他的麻烦”
“且找麻烦呢!说来,上次那纸条,就是特意引陷的。真是傻到家了,估计人家早知买通的那个内应了,某已将此事飞鸽传书给大人了,这几日什么皆不能干,就得老实地躲着。就在官邸住着,瞧那克大人什么时候回來,回來之后,去探他的口风,问他这段时间去哪了。”
和童笑说:“怕什么,且真怕克大人莫忘了,他就是想奏一本,那亦得送到推差官邸,这才能到了京都,一旦到了京都,那大人且能收不到风声”
“怕他越级上奏啊。”青白担心。
“他敢,那可是斩头的大过。”
“人若是被迫急了,什么皆敢。”
“咱可沒迫他什么啊,他就是个小府长,听令吃饭就是了。”总之,和童就是不能理解青白为什么这么害怕,觉得说下去不必,扯了几句之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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