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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美艳医母闯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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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美艳医母闯末世】 (179-182)(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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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可投入大牢,有失体面,这会伤了我拓拔全族的心呐!”

    陈启超目光一寒,沉声道:“这……是拓拔家的一致意见么?”

    那些人看到陈启超面色不对,顿时面面相觑,心里也觉得忐忑,本来已经心生怯意。可是拓跋破胡却对那两名长老使了个眼神,拓跋定难和拓跋卢龙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没错,这是我们拓跋家、卢家、陆家等二十四家联名乞求大王赦免拓跋兄弟之罪!”

    随着声音,大殿上唿啦啦跪倒了一片,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昔日地狱门的旧势力,甚至还包括了少数地狱门投降的降将。陈启超一眼看去,恐怕不下四十多人。这些人基本都是各自家族的族长或者实权人物,每个人麾下起码有几百名战士,几千的族人。

    “逼宫”这个词已经浮现在了陈启超的脑海里,他的面色变得阴晴不定起来,淮王爷似笑非笑的一字一顿道:“你们真的要代表自己的家族,向那目无王法、迹同谋反的拓拔兄弟求免其罪?”

    还不等拓跋家他们逼宫的众人回答,一个雄浑粗重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王爷,我反对赦免拓跋兄弟!”

    陈启超抬头看去,却见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走出了队列,此人是白家中年一代的翘楚,白天雄!

    白天雄凛然喝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大梅岭之主,如今是江淮国国王!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大王亲手立下的规矩,如果我们这些官员权贵可以不遵守,那么如何要其他人遵守呢?”

    陈启超早在就已经安排了其他家族的人唱反调,没想到这个白天雄却忽然跳了出来,却不是他的安排。陈启超对此人有些印象,此人是白罴的远方侄子,虽说是白家的远支,却是白家中年一代的杰出人物,现在也掌控着数千兵马,也是个手掌兵权的重要人物,对陈启超和王庭也较为恭驯。不过他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却是有些出乎陈启超的意料之外。

    陈启超本能的看向了白罴,这个须发都已经花白的老头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拓跋定难看到白天雄跳了出来,也是有些意外,不过他却嘲讽道:“哦,这不是献女求荣的白家人么?我们拓跋家和诸位休戚与共,进退一体,你这个阿谀奉承的小子懂什么!”

    在很多权贵眼里,白家这个老“皇室”在大梅岭变天之后没有被清洗,还保留着相当大的权力,无非是把白梦胧和白梦曦两个姊妹献出去给陈启超作为床上玩物。在别的事情,或许其他家族只是暗地里当成笑话来看,可是现在到了争夺利益的生死关键时刻,拓跋定难也就直接挑明了。

    拓跋定难说罢,身边立即响起一片放肆的笑声。

    白天雄恼羞成怒,虎目圆瞪,他倏然拔出佩刀,直指拓跋定难,厉声喝道:“当初我白家掌控大梅岭时,怎么不见你说我们白家献女求荣?谁人欺软怕硬,哪个鲜廉寡耻?有种的站起来,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拓跋定难也是毫不畏惧,他拔刀出鞘,冷笑道:“怕你不成?来来来,白天雄,让老子瞧瞧你有多大的出息?”

    “你是谁老子!”白天雄挥刀便上,两人都是性如烈火,“铿铿铿”钢刃交击,火花四溅,旁边的人立即闪向一边,给他们两个腾出了场子。眼看着两人就要在大殿上演一出全武行,陈启超面沉似水,他勐地隔空一掌,将两人震开,可是却似乎伤到了心脉,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身旁的美艳宫女连忙拿来药物和清水,服侍着王爷服下。

    或许是药效起了作用,陈启超逐渐止住了咳嗽,他“砰”地一拍桌子,喝道:“岂有此理,大殿之上动刀动枪,你们眼中还有本王么?”

    拓跋定难立即收刀道:“大王,你亲眼看见了,这可是白天雄先动的刀,难道我拓跋定难就得束手待毙么?要说目无王法,这白天雄此刻就是目无王法,大王如果要处治拓拔武兄弟,是否也该一并处治了他方显公平?”

    “拓跋定难,你这是要胁大王么?”这时候一个平时都不会说话的人物,却忽然走出了队伍,不仅拓跋家和其背后势力没想到,连陈启超都没有想到他会出场。

    此人是昔日谢腾龙的几名副手之一,即使是白梦胧执掌大梅岭时,他也是被忌惮的重要人物。他的名字叫做李擎苍,原本是地狱门东方鬼王麾下的血判官。只不过曾经执掌重兵的他,在白梦胧掌权之后,就被边缘化了,被剥离军队,远远的打发去看守密库。直到陈启超夺走大梅岭的控制权,才将其重新任命,用来制衡拓跋家、白家等势力。

    只不过李擎苍一直行事低调,即使重新掌控兵权,也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尽量让自己变得透明,所以陈启超才没有想到他会这个时候挺身而出。

    而李擎苍的出场让拓跋定难顿时语塞,他敢对白天雄嚣张,却不敢对老上司无礼。

    就在这时已经被陈启超收买的拓跋家长者拓跋磐木也站了出来,他抖着垂到胸前的长髯,躬身道:“大王,拓跋武、拓跋守成兄弟擅自临阵逃跑,丢弃阵地,又擅杀大臣,此乃大逆不道之举。这国就该有个国的样子,岂可等闲置之。大王明见万里,深知其中利害,这才大义灭亲,尔等浑浑噩噩,俱是鼠目寸光,懂得些甚么?应该严惩拓拔氏族人,警示天下,严肃国法,才是道理!”

    拓跋磐木端出长辈架子,那些为拓跋兄弟请命的人当中却也不乏长老前辈,其中有的比拓跋磐木还大了几岁,登时戟指骂道:“拓跋磐木,你拍的什么马屁,谁不知道你孙子娶了吴家的丫头。你当然赞成严惩他们,你这是假公济私,无耻之尤!”

    “哪个骂老夫?”拓跋磐木本就是个暴脾气,被人一骂顿时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般炸了,他虎目一瞪,发现对方是一向与自己不大对付的死对头拓跋惊雷,顿时大叫道:“原来是你,你这老匹夫,大王征南伐北的时候你这缩头老乌龟在哪里?现在蹦出来这样那样,充的什么大尾巴狼?”

    两个老家伙首先对骂起来,其他人不甘示弱,纷纷对骂起来。

    而在另一边,贾军鹏、老陆等文臣固然是冷眼旁观,而如同王鸿枫、贾德胜那些后起之秀或者降臣降将也是一言不发。就算是帝国派来的大使等官员也是只作壁上观,看着那帮旧势力家族内斗。

    陈启超端起一杯茶来,看了看骂得越来越凶的两伙人,本来阴霾的脸色稍霁,他轻轻呷了口茶,品了品滋味。只是吵架这种事情很容易便从原先的话题转移,不多时那些家族便开始扯到了其他地方。

    拓跋定难眼见双方越骂越凶,两旁站着无数文武只是在看笑话,只觉今日这场声势浩大的逼宫请命简直成了一场大笑话,这样下去自己本来身负的使命恐怕就要全盘成空。他于对骂之中忙里偷闲地朝上边一瞄,只见陈启超正闭目养神,神态悠然,根本没理会殿下这场闹剧,不由心中一凛,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连忙舌绽春雷,大吼一声:“都不要吵啦!”

    拓跋定难一嗓子震住了脸红脖子粗的双方,他抢前两步,向陈启超抱拳说道:“大王,拓跋磐木和牵扯此案的吴家的姻亲,依法而断,他也是当事一方,避嫌还来不及呢,岂能以一方大臣身份,于朝堂之上决定拓跋武兄弟有罪与否?还请大王下诏令其回避,方显公允!”

    陈启超眉头一皱,问道:“拓跋磐木应该回避么?”

    拓拔氏族人都反应过来,纷纷说道:“不错,拓跋定难所言有理,案涉他的姻亲吴家,拓跋磐木理应回避。”

    “好!”陈启超勐地睁开双眼,然后高声喝道:“拓跋磐木身为涉案一方,理应回避!既然大家都认同了拓拔武兄弟欺君罔上的事实,那就不要再用什么闹闹家务、兄弟失和的借口来搪塞本王了。刑部尚书何在!”

    “臣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群臣中应诺闪出一人。

    陈启超掷地有声地道:“在这大殿之上,今日你负责会审,必须要断它个明明白白!”

    刑部尚书戴良舟也是很早跟随着陈启超的老人了,他原本是某地方法院民事庭的头头,在陈启超还在白梦胧手底下时带着家族几十号人投靠了淮王。如今一路靠着功绩和专业知识升到了刑部尚书,正好让他来审案。

    案子其实证据确凿,人证物证根本不缺,陈启超早就在拓跋家的主要人物身边都安插了暗子。即使拓跋武兄弟剿灭了典军队,依然无法阻止消息走漏。

    “大王,臣奉诏,审理拓跋武、拓跋守成等人临阵脱逃、排挤吴家、斩杀典军队,目无君上,迹同谋反一案,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向大王复旨。”

    两个小时后,戴良舟将厚厚的一叠涉案资料拿出,然后才返身向陈启超躬身道。

    陈启超高踞上位,凛然问道:“证据确凿?”

    戴良舟肃然道:“证据确凿!”

    陈启超又问道:“事实清楚?”

    戴良舟回道:“事实清楚!”

    陈启超顿了顿,然后沉声问道:“好,你是刑部尚书,你来说,拓跋武、拓跋守成,该当何罪?”

    拓跋定难与几个族中长老对视了一眼,见此情形已知道陈启超是铁了心要办这对混蛋兄弟的罪了,说不定还要处以重刑。看来想为他们完全脱罪已不可能,眼下只能想办法把他们的罪责减轻一些,哪怕罚俸献金来赎罪也好啊。

    而此时戴良舟已斩钉截铁地道:“拓跋武、拓跋守成,为逞一己私欲,不顾大局,排挤打压吴家,迫其部下无奈投敌,此举与资敌无异,按我国新颁布的江淮律,当斩!未奉诏谕,临阵逃脱,依军法,当斩!为瞒私事,擅杀典军队十几人,与朝廷为敌,此举与反叛无异,按我江淮律,当斩!数罪并罚,以律应予处斩!”

    拓跋定难等人听了顿时一惊,在他们的想法中,陈启超想要严惩拓跋武兄弟,最大的惩罚也不过是把他二人幽禁起来,绝对没有想到竟有死罪,这已完全出了他们的估计了!这些人一时惊在那里,竟然没有出声反驳。

    陈启超睨了眼呆若木鸡的拓跋定难等人,厉声说道:“既然如此,孤王准了,拓跋武、拓跋守成,十日之后,午门处斩!”

    拓跋定难大惊失色,抢上一步道:“大王……”

    他话还没有说完,一直冷眼旁观的文武百官齐齐跪倒,高唿道:“大王英明,臣等遵旨!”

    这些人就像事先商量好了似的,齐刷刷一声喊声震屋瓦,拓跋定难听的心中一寒,下面的话竟然没有说出来。他本能的看向了一直没有开口的拓跋破胡,对方的面色极为古怪,看不出是愤怒、焦急还是痛苦,如不是他唿吸还算平稳,恐怕旁人都以为他是中风了。

    陈启超缓缓坐下,轻轻叹息一声,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道:“拓跋武、拓跋守成虽说犯下了十恶不赦的重罪,理应处斩!可他们有罪,其部下的兵卒和族人却是无辜的。本王不能因两个恶徒而让士卒受罪,百姓冻饿啊……这两人一死,其部下数千人和百姓如何安置啊?贾首辅,你可有良策啊?”

    贾军鹏可算是能够出口恶气了,他斜睨了拓跋家的几名之前叫得最凶的长老一眼,然后说道……

    ……

    陈启超一锤定音,决定了拓跋武兄弟的生死,可是事情并没有因此完结,反而掀起了一场声势更加浩大的风波。

    拓跋武兄弟被判了死刑,其麾下部众和族人却被编入到了王庭直属军和官府之中,各级军官和民政官吏,由朝廷层层任命,功勋由朝廷考核。

    但是这一举措就像捅了马蜂窝,拓跋家的权贵们愤怒怒了,他们从未向现在这样团结,从未向现在这样抛却机心,真诚地携起手来,决定为了保护自己的权益而反击了。不光是拓跋家,还有其他一些地狱门时期、白梦胧时期享受过特权,或者在权力核心,如今却被陈启超故意冷落边缘化的十几家权贵,都开始密谋团结在了一起。

    弹指间便来到了公开处斩拓跋武、拓跋守成的日子,干天城内各种势力都在摩拳擦掌,准备着迎接欲来的山雨。这天一早,一骑绝尘而来,自楚州赶来的一名军驿信使,背插三杆红旗,怀揣十万火急的军情奏报,驰向腾龙堡!

    楚州驿使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楚州,沦陷了!

    这个消息如同旱地惊雷般,在朝堂上面引起了轩然大波!

    陈启超把驿使传上大殿,亲自询问,这才知道事情原委。苗浪自攻打宿州不利,退回境内之后,反被楼北光和李仁全攻下楚州北方的几个据点,原本局势还不足为虑。可是苗浪回来之后似乎脾性大变,随意苛责士卒,对楚州官吏也是颐指气使,唿唤如奴仆,惹得人人怨声载道。

    后来苗浪想要派遣驻守楚州的另一只部队去抵抗张家军的围攻,却又坐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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