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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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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游戏】(第四卷 181-183)(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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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常见的深棕色,而是与菲莉茜蒂类似的浅灰

    色。秦宓审视的神色让我想起顾视的鹰狼,强硬而冷酷,但我却没觉得这样貌攻

    击性十足的女子丑陋。恰恰相反,她极为美丽,有着一种截然不同于大燕传统审

    美的冷艳。饶是她侵略性十足的五官和眼光如此锋利,我也没有感受到冒犯,因

    为她高贵而凛然的气质让这份居高临下的审视几乎显得……理所当然。

    她与左统领虽然外貌南辕北辙,但眸中的光芒却告诉了我同样的东西:这是

    个习惯了凌驾于人之上的女子。

    「弟子拜见师父。」 薛槿乔走上前一丝不苟地施了一礼后,大步走到秦宓身

    前然后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许久未见,师父可还安好?」

    秦宓伸出手来拥住她,宠溺地说道:「见到你,怎么能不好呢?何况,你又

    带回来如此振奋人心的战报。我的小槿乔,当真是好样的。」

    「嘻嘻,这次连师父也不得不承认,我做下了一番事迹了吧。」薛槿乔露出

    了在我印象中从没有见过的依恋之色,在秦宓怀里逗留了数秒后,才分开来,自

    豪地笑了。

    「是的,连你师叔在你这年龄,也没有你这么优秀。哪怕是我,也无法预料

    到,你竟能做下如此惊天大事。好了,与我介绍一下你的同伴吧。」

    「这是韩良,是我与您说过的,我最信赖的幕僚与同伴,他跟唐禹仁两人是

    揭破青莲教与叛军的关键之人。这位是梁清漓,韩良的妻子,亦是获取濮阳叛军

    情报的关键功臣。」

    秦宓对我们点头道:「原来如此,槿乔给我的书信里经常说起你,小韩,她

    从未对一个同龄人如此看重。还有小梁,我观你阴阳二气通畅,内景初成,炼气

    养气功夫已有火候,在你的年龄属实难得。你们俩人日后若有事,可以来秦府留

    言。」

    我与梁清漓同时弯腰行礼:「多谢秦前辈。」

    薛槿乔趁此机会说道:「师父,说起来,我们恰好有一件事想要与你商量。」

    「哦?且说来听听。」

    薛槿乔将我们在青州的经历捡着最重要的部分描述了之后,着重提起了这次

    回京的目的,与我们向刑部发起的重审请求。

    秦宓听完之后,挑眉道:「听起来,你们是想要我助你们一臂之力,重审此

    案,将严家定罪?」

    我谨慎地说道:「在下不敢断言定罪,一切由三司定夺。但在下希望这次重

    开的案件不为朝堂之上的博弈所左右,尽量地凭依事实与证据来公正地达成结果。」

    秦宓不置可否地说道:「为求公道么。小梁,你又如何想?若我没听错的话,

    这件事得以申诉的原因其实源自当初你家蒙冤的缘故。」

    梁清漓诚恳地说道:「前辈所言不错。奴家当然想要报仇,但比起以血偿血,

    奴家更想要真相大白于天下,还以梁家,还以那些与奴家陷入困境的人们一个应

    得的交代。」

    秦宓微微点头道:「不错的意志。那么,由我问这个问题吧。我,或者朝堂

    之上任何与这宗案子重审结果有关的人,为何要帮你?」

    梁清漓抿唇道:「奴家别无他求,青州一行的战功也丝毫不贪恋,只希望能

    有一个不被外物所移的公平审判。也许这份功绩算不上什么,但奴家也别无其他

    可以凭依的了。」

    我肃然说道:「秦前辈,我无意居功自傲,但说句大实话,若不是我和我的

    娘子,青州军部绝无可能发现严家这条线,也绝无可能设下能够捕捉到右护法的

    陷阱。」

    「也许这份功绩在京都的大人们看来,不过如此,但我相信还有另一个理由

    是连他们也必须考虑的。那就是大义与正道在我们这边。大义的名头,也许在绝

    大多数时不过是块好用的遮羞布,是个飘渺又不可靠的玩意。但天下没有比这个

    更能凝聚人心,发掘出一国一民的力量的东西了。无论是武林与江湖都明白,白

    道才是人心所向的康庄大道。」

    「所以,哪怕朝堂里的大人们对它嗤之以鼻,但它却实实在在地无可取代也

    无比重要。当年的赈灾案有那么多暗地里的龌龊,若从未被挖掘出来,那人们也

    许还能就此揭过。但当这些阴暗中的勾当放到台面上来了,那就意味着必须要有

    一个令人满意的交代。在风雨飘摇的内战期间,在冀州与青州的军民苦苦地为大

    燕的旗帜流血流汗时,无视为大燕带来久违胜利的功臣的恳切要求,随意地处置

    这面代表着人心曲直的遮羞布,不异于自掘坟墓。」

    「我相信,就算有一些人那么短视,在禁城中的那位大燕天子在这关键时期,

    也必定不会如此任由朝廷的信誉威望染上如此污渍的。」

    秦宓略微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露出了几分赞许的笑意:「好一张能说的嘴,

    槿乔果然找了个好幕僚。公道与公平,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不可否认,这些腐

    儒最爱念叨的东西,有时确实蕴含着不可思议的力量。但是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

    那些有能力影响此案结果的人,都不会是被这些缥缈无质的大道理所说动的。能

    触动他们的,只有价值足够的筹码。在你们显示出足够的筹码之前,我无法帮助

    你们,而只有我的支持,也只会无济于事。」

    梁清漓说道:「秦前辈,我们与唐禹仁唐卫士在数日前求见玄蛟卫左统领,

    她答应了我们会在此事上给予帮助。」

    「哦?平阳这么说了么?这倒有些新奇。呵,以唐禹仁的那性子,恐怕也是

    坚定地站在你们这边了吧?哪怕如此,那还是不够,你们还需要一个能够真正地

    介入到此中的代言人。」

    这时,一直没有插嘴的薛槿乔开口了:「师父,昨天,王公公上薛府来传下

    了陛下的旨意。陛下说,生擒右护法的功劳从战事开始至今,冠绝三军,因此他

    会赐下一个任我选择的奖励。」

    她目光坚定地看向秦宓:「我会向陛下禀报,希望能将这个奖赏用在重审赈

    灾案之上,确保能有一个公正的审判。」

    一直表现得风轻云淡,甚至有些随意的秦宓终于变了颜色,利剑般的长眉深

    深地蹙起:「什么!?你这孩子,可明白这份旨意的分量?你大可要求加官加赏,

    而陛下只会十分乐意地颁下奖励,因为这是理所当然的。甚至,你可以要求足以

    让薛家重获祖辈荣光的赏赐,陛下也未必会拒绝。但你若出个这么怪异的要求,

    且不说三司推事的结果连陛下也无法左右,冠绝三军的功绩,连田炜这种大将军

    也只立下一两件担得了这种奖赏的功劳而已,你这一辈子极可能只有这么一次机

    会,你真准备用到这种地方上?」

    薛槿乔脸色平静地说道:「是的,师父。我意已决。」

    第一百八十二章:伤痕

    秦宓摇头说道:「徒儿,你向来是个心思细腻,行事稳重的人。我相信你这

    么做必有你的理由,但我却难以明白,你究竟为何如此重视此事。你有没有想过,

    你父亲会如何反应么?他会不会因此迁怒于你的朋友?」

    薛槿乔微微皱眉,但依旧坚定地说道:「我会亲自告诉爹爹这份决定,并且

    说服他的。既然他希望我成为薛家的支柱,未来的家主,那么我便要按照自己的

    判断去行使这份职责所带来的力量。」

    秦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准备如何说服你父亲?」

    薛槿乔笑道:「我还是先说服师父您吧。我自然明白用掉的这份恩赐意味着

    什么。但是唐禹仁说过一句话,让我感触良深。他说,只要他还有能力,只要在

    他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他便不允许作奸犯科,颠倒黑白之事发生在他面前而无动

    于衷。我并没有禹仁那份坚定不移,百死不悔的心,但也有一些不能不去做,不

    能不去坚持的东西。」

    「这是我作为薛家之女,昆仑弟子,作为青州军卒一员,最真实的意愿。」

    薛槿乔诚恳地说道,「因为是爹爹,是师父从小便教给了我,什么是对的,什么

    是错的。现在我只想回到最初学会这些道理时的那份心境,罔顾官场对弈,利益

    权衡,去坚持自己认为该做的事。若非是这份坚持,我不会顶着严苛的军规亲自

    前往战场,也无法立下这份功劳。」

    「槿乔,这么多年来,你还是没能摆脱所谓正道,白道的那套道理。我教你

    是非对错,可不是为了让它束缚你,限制你,而是为了让你明白道理是什么,又

    该如何利用它。大义,是非,这些东西有其用处,但是归根结底,天下的运转不

    是靠讲道理,而是靠武力与权势。朝廷的道,朝廷的理,才是真正让天地万物为

    之转动的核心。这种有无数人心、意志、前途性命混杂其中,由神州天子驾驭的

    规则,可不是简单的好坏能够概括的。你若想从其中获取自己想要的结果,首先

    便是要放开这种天真的执着。」

    秦宓像是在数落薛槿乔一样,对她的坚持嗤之以鼻,又有些无奈的意味,

    「不过,我姑且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这是明面上的原因,于公,并不足以说服

    我。还有私人的原因呢?我不相信仅仅如此,你便会愿意用上这么珍贵的机会。」

    薛槿乔垂首沉默了良久后,抬起头来抿唇说道:「不,师父,那个原因便足

    以让我如此坚持了。过去这两年槿乔经历了许多,也改变了许多,也许连师父也

    没有看出这种变化。但如果您觉得必须要有另外的原因,那也许……这是我欠韩

    良的。」

    秦宓的眼光有如利刃般向我刺来:「哦?」

    薛槿乔对我露出一个带有歉意的神情:「是的。一切都从我与他第一次相遇

    时开始。在两年半前,我从昆仑山回越城的路途上。」

    我心里咯噔地响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她不会……将那件事也说出来了吧?

    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么?

    「我与随行的商队在清风山下被其中的山贼袭击,商队里所有人或是死了,

    或是被掳进山寨,只有我靠着一身武功强行杀了出去。但我中了贼匪三当家的暗

    器,上面涂了闻香散人的独门迷魂香。」

    薛槿乔脸上染上了一层不自然的殷红,身躯微微地在颤抖,但目光却没有丝

    毫动摇:「当贼人找到我时,我已浑身无法动弹,任人宰割。事实上,若不是韩

    良及时出现,徒儿,我……便会失了清白,再无颜面对师父爹娘,面对自己了。

    也许,我会直接丧命在山里,也不一定……」

    我与身旁的梁清漓屏息听着这份沉重的过往,梁清漓脸上浮现出无法遮掩的

    震惊,一如秦宓脸上的神色。

    薛槿乔仿佛也感觉到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说道:「这

    便是我心中藏得最深的秘密,在过去的数年里,从未对外人提起。但此时,我明

    白师父所面临的是什么样的一种要求,所以我将自己的所有缘由与心思都坦露出

    来了。韩良是我的救命恩人,对我有此生难报的恩情,不仅如此,他还是我此生

    仅有的挚友,知己。这件事对他与他的妻子十分重要,因此他们的事,便是我的

    事,我愿以此来偿还这份恩情。」

    「师父,这样的解释,您可能接受么?」

    这个气质刚硬的女子微微张嘴,却一时没能说出话来,只是关切地看着她的

    弟子,半晌后才笨拙地挤出一句话来:「槿乔……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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