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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乱伦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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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乱伦轶事】(4)(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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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wecango

    字数:8842

    2020/10/11

    我的乱伦轶事

    第四章

    正月十六姐姐走后,家里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照顾店面,父亲每日上课,

    早饭、晚饭我都会提前准备好,我不敢称什么大厨,但家里每个人的口味我自小

    随妈妈打下手,早已门清,所以我所的菜家里没有不爱吃的。

    以后两个月的时间我日复一日的忙碌,却时不时的思念小启,挂念他过的好

    不好,挂念他的成绩好不好,挂念他的身体好不好,挂念他的肉棒……

    我想我是有些魔怔了,原先只是想着帮他收心,让他能够没有苦闷和压力的

    成长,但如今我似乎开始怀念他给我的欢愉,不时后悔那时候那一次自己没有让

    他更舒服,后悔那个晚上又躲着他进了卧室,总之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

    当时我已经21岁,现在想来其实就是欲望作祟,除了亲情,和一半的友情,

    我对爱情还是不清晰,我初中时有一段暗恋,无疾而终,后来就一直忙碌在琐事

    之中,当时很可能把那部分情感寄托到小启身上了。还有,就是他在家时每日里

    骚扰我,我有些扛不住,现在他走了,我的身体却开始怀念,身体是诚实的,我

    很多次的梦中都是和他亲热的场景,但自慰会给我带来更大的空虚,身体能释放,

    但情绪却得不到缓解。

    不过小启是高三下学期,已经学疯了,父亲每次回来都会老道一阵,说是学

    校太严厉,能让父亲说出这句话足以证明小启的努力了。

    我到了三月初的时候,实在太想见他,便想这一次自己去见他,都跟父亲商

    量好了,我当时很高兴,只是没高兴两个小时,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让我开始了

    我这38年的生活中最难熬,最无奈的三个月。

    那是父亲答应我去看小启的那晚上,我骑着电动车回家的时候,被另一辆电

    动车给撞了,那就是个醉鬼,但我的代价便是摔断了右腿。说起来好笑,我跌倒

    时第一时间没感到腿疼,倒是有些心疼陪了我三年的电动车。

    总之我是站不起来了,折腾一番到了医院,右腿小腿骨折,医生说的云淡风

    轻,说接上了打上石膏三个月就能走路,我和一旁担心的父亲松了一口气,虽然

    我疼的黄豆大的汗粒低落,但我一直没有哭,父亲用右手按着我的肩膀,虽然没

    说几句话,但我也挺安心的。

    接下来便是住院的问题,我是个大姑娘,父亲能陪床却不好照顾起居,最后

    还是我大姨关了几天店铺照顾了我一个星期。然后就可以回家静养了。

    这样一来家里就只有父亲一人照顾我,大姨隔几天来一趟,帮我洗头,擦身

    子,但日常的吃喝拉撒就都落到了父亲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是正常的,他是我父亲,我是他女儿,本就是一家人,

    他照顾我也是天经地义,我现在想想刚开始的两个月真的没什么,他刚开始给我

    放尿盆,后来抱着我下床都没什么,一切都很正常,我当时天天腿疼,吃止疼药

    作用也不大,弄得很是郁闷,更别提有什么别的心思,父亲便是当年母亲癌症时

    也没这么伺候过人,除了偶尔有些不耐也没什么问题。

    说真的,那时我腿上打石膏,在家里都是穿一件到膝盖的睡裙,父亲抱我扶

    我的时候难免会触到我的乳房,碰到我的腰身,有时候看见我的胸罩内裤都是很

    经常的,但我们都没觉得什么,谁都没有尴尬,真的普通父女的样子。

    那段时间我怕耽误小启学习,便让父亲不要告诉他,想象当年母亲不让告诉

    大哥和我是一样的心情。我在床上真的难受了一个多月才终于好受了一些。

    骨头开始愈合,伤口有些发痒,我就觉得快好了,算算时间应该能在小启毕

    业以前痊愈,那样就好了。再后来我可以摆脱轮椅,住着双拐来回散步,再然后

    就是单拐,腿上的石膏说是下个周就可以拆了,我很是高兴。

    让后我人生当中最傻的一件事发生了,那天大姨要来给我洗头,我说不上洁

    癖,但最多三天必要洗一次头,否则觉都睡不好,会觉得头皮跟炸了似的,夏天

    更是一天一洗。但是好像他的店被处罚了什么的,我也没听清,只说来不了,明

    天不确定。

    我自是不能埋怨大姨,她帮我们家的太多了,尤其是我,开店,选址,进货

    都是她帮忙,所以我对她跟对我母亲一般。但我今天是第三天了,必须要洗头,

    但父亲去学校回来要到晚上,我想着自己都可以住着单拐散步了,便想着洗个头

    不是小菜一叠嘛!

    洗头的过程不表,想来大家也不愿意听,我的方式便是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拉

    了一把椅子,放到花洒上面,调好水温后把睡裙脱下,胸罩和内裤都脱了,想着

    父亲要下午再回来,也没什么人,我便进去坐在椅子上面,一只手拿着花洒洗头,

    擦一下身子。过程麻烦一点,但总算是洗完了。

    洗完就快四点了,我便想着起身出去。

    姐妹们!永远不要在浴室有水的情况下拄拐杖!尤其是单拐!

    总之我拄着拐杖起来时,拐杖滑了,我出于惯性骨折的右脚着了地,接着就

    听见「咔」的一声,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撑地的时候砸手生疼,但我注意力

    全在右腿上刚才的声音似乎是腿又断了,接着伤口处开始疼痛,石膏似乎都裂了,

    我一边觉得刺痛,一边害怕,不会是又断了吧,那时候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千

    万不小碰了,要是再断一下便是治好也怕落下后遗症。

    我害怕,真害怕,怕落下残疾,但没哭,我从小就不怎么哭,觉得苦没什么

    用,不过听母亲将小时候很爱哭,但我不记的了。我就那么坐在冰冷的地上,一

    动也不敢动,既怕疼,又怕再触动伤口,就那么坐着。

    虽然觉得时间漫长,但也就半个小时,父亲就回来了,我当时一听开门声,

    眼泪就下来了,然后就止不住,就是觉得委屈,我哭喊着「爸」,父亲不一会就

    冲了进来,我就那么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父亲没丝毫犹豫,过来伸手传我我的

    腿弯,一手穿过我的腋下,抱起来出去了。

    父亲把我放到沙发上,急着回去拿了睡裙给我套上,然后就在抱起我,出了

    门。我眼泪止不住的流,父亲吓着了,不停得问我哪里疼,我虽觉得伤口疼,但

    也没那么厉害,但眼泪就是止不住,把头埋在父亲的怀里,一直哭一直哭。

    当时就是觉得委屈,也不知是什么委屈,也许是自己注定的碌碌无为,也许

    是自己觉得太倒霉,也许因为自己没什么存在感,但就是止不住泪水。

    父亲也给吓着了,最快的速度送到医院,医生诊治后批了我一顿,说半年不

    洗头也死不了人的,幸亏这次骨折处受力不重,否则再断了你就成瘸子了,又说

    了我父亲一顿,总之重新处理了伤口,奇的是处理伤口那么疼我倒是不哭了,只

    是咬着牙倒在父亲的怀里,父亲用手拍着我的后背,不时的安慰我。

    重新打了石膏,然后拆石膏的时间又拖后了半个月,我被父亲抱出医院,又

    开始落泪,父亲不知道怎么哄我,自是不断地说会好的,医生说了,咱以后不摔

    着就行了。他越说我哭的越厉害,也不知怎么了。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原先我在自己的床上养伤,这次医生嘱咐最好能够在全

    身能够舒展开的大床上,这样会舒服点。

    于是父亲就把我抱紧了他和母亲的房间,只有他们的房间有双人床,父亲把

    我放到床上,拿过被子给我盖上,问我想吃什么,我哭的太狠,这会倒是不饿,

    就说想睡觉。父亲就出去了,还没忘记开灯,他还记得我睡觉有开灯的习惯,因

    为从小怕黑,后来就是纯粹的习惯了,他还记得。

    隐隐约约听到父亲打电话跟校长请假的声音,我模模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父亲果然没去上班,他睡在小启和大哥的房间,这会正端着从外面买

    的早点进来,我伤的是腿不是胃,昨天晚上又没吃,这会饿的咕咕叫。

    垫了两个枕头,我一抬头,就「哼」了一声,这伤口现下是稍微一动就疼,

    父亲便不再让我再往上,拿了勺子开始喂我。

    太小的时候记不住,打从记事是起父亲就没有喂过我吃饭,偶尔两次生病也

    是妈妈陪着,这时候忽然被父亲喂,我真有些不习惯。原来的时候伤腿要吊起来,

    这次倒是不用,但疼痛丝毫没减弱。

    吃完饭后,我问父亲:「大姨怎么样了?」父亲收拾着东西,说道:「店铺

    受罚,正在交涉,看样子弄不好还有打官司」。

    父亲以为我就是想问问大姨的情况,其实我是相让大姨来,是因为我的月事

    来了。我下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啊!

    我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到时后床上一片血渍那太尴尬了,我就说道:

    「爸。你爸我床头上的护舒宝拿来」。

    父亲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忙去了我的卧室把护住包拿

    了过来。

    我头上那个汗啊!你都懂也不知道拿个内裤过来?

    只好轻声道:「还有内裤」。

    我这会在被子里,他忽的想起了什么,忙又出去。一会竟然连胸罩都拿过来

    了。

    这里说一下,我和姐姐共用一个衣柜,我的衣服分层放置,姐姐去了北京后

    基本就是我一个人用,我有五条内裤,四款胸罩都在衣柜里,父亲也不知道是着

    急还是怎么,把那颜色最鲜艳的一套红色内衣拿了过来,这是我受伤前买来,想

    着去看小启时穿的,这会竟被父亲那了过来……

    我又不好说什么,父亲就想走,我开口叫住他,我自己怎么穿?

    我把红色的胸罩塞到枕头底下,穿着睡裙倒也不用胸罩,只是下面必须得穿

    了,我已经感觉到有些心慌,这是我来月事的前兆。

    父亲一时没怎么明白我要干什么,我熟练的拆开一条护舒宝,两手并用沾到

    内裤上面,然后也不看父亲,就递给了他。

    我没法说话,我总不能说:「爸,给我穿上内裤」。

    父亲一下子明白了,忙伸手接过去,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傻在那里站着,

    手里拿着那条红色内裤。

    我知道他明白,但不好意思,毕竟是大姑娘,刚才救我治伤,可以什么都不

    顾,但这会就让他有些为难了。

    我下面可等不了,知道他要个台阶,便说:「从下面」。

    我便是好好的也得从下面穿,我就是给他个台阶,他忙走过去,把被子掀起

    来到膝盖上面。然后抬头看看我这边,我这个气啊!总不能让我说怎么穿内裤吧。

    我翻白眼,他就不再耽搁,好腿容易,主要是伤腿,不能动,倒也难不倒他,

    他把内裤卷了卷然后在伤腿和床垫之间的缝隙勒上去,一直到了膝盖出,我配合

    的举起左腿,等着他给我套进去,等了一会,等我看他时他才套了进去,我把左

    腿放下,内裤在膝盖上,他又不动了。

    我脑袋疼,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是说:「快点」。

    他这才又上了手,拉住我内裤的两边开始往上提。他坐在伤腿那边,不敢靠

    太近,又不能把被子也掀开,就放低身子,把内裤给我从被子下面拉上去,到大

    腿都还好,只是到了屁股的地方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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