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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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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十二)春宫渐入寒,情深道缘浅(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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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远远便瞧着小二黑着脸迎出门来,朝韵儿一指:「又是你……」

    话没说完,接过秦牧生抛过来几颗碎银,立马换了副嘴脸,笑道:「又是客官您

    大驾光临,快,里边请,今儿入秋,大闸蟹最是肥美,一定得尝尝。」

    韵儿冷哼一声,吐气扬眉地领着秦牧生一行往二楼雅座去了,市井不比江湖,

    银子远比名声好使,老百姓眼中,六境高手的份量不见得比几锭银子更重。

    四人落座,韵儿都懒得看菜谱,对着点头哈腰的小二就是一顿指点江山:

    「醉鸡,白玉带子,清蒸大闸蟹,糖醋里脊,蟹粉狮子头,水晶肴蹄,松鼠鳜鱼,

    梁溪脆鳝,鸡汁干丝,各上一例,小笼包子五屉,蟹壳黄,千层油饼各一份,公

    子,你瞧着够么?」点菜,点的就是阔气,银子?瞧不起谁呢?

    秦牧生撇了撇嘴,难得小琴侍眼里还有自己这位东家,故作大方道:「今儿

    胃口不佳,嗯,将就着就点这么多吧。」

    小二心中绯腹,将就?你再多点几个这桌子都摆不下了!脸上却赔笑道:

    「好咧,诸位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一阵风卷残云,满桌子美味佳肴,竟是被扫荡一空,看得小二眼皮直跳,那

    位小娘子的胃口,他早年是领教过的,不曾想不见了些时日,功力犹胜当年,当

    真替她夫家忧心,她一双筷子怕是都顶得上别人一家子了。

    这么想的小二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饭毕结账,秦牧生正要向掌柜打听附近哪家客栈价格公道,韵儿不屑道:

    「都到洛阳城了,还住什么客栈,咱们直接到冷烟花家中借宿便是。」

    莫留行汗颜道:「冷女侠虽是江湖中人,更是一国将军,不投拜帖直接到访,

    怕是不妥吧?」

    韵儿大手一挥,说道:「不妨事,跟着韵儿有肉吃,跟着韵儿有地住。」

    姑奶奶您就没点自觉,吃的是人家的银子,住的是人家的屋子呀!

    顾家冷寂,门匾上孤城二字透着悲怆枪意,落在寻常百姓眼中便是寻常,在

    这几位高手眼中却是另有一番感触,当年这位枪道大家,到底是有多伤心才能刻

    出这两个字?

    韵儿毫不见外地上前拍打门环,门栓落下,婢女小翠见门前众人先是一愣,

    继而喜道:「是上官姑娘来啦?小姐不巧今夜巡营,明儿一早便回,这几位是姑

    娘朋友?快快有请。」

    韵儿立马懊恼地挤眉弄眼:「小翠,你认错了,我是韵儿,韵儿啊!」

    身后三人齐刷刷地翻起白眼,姑奶奶你装给谁看呢?

    小翠服侍冷烟花多年,被冷烟花视为姐妹,自然是个乖巧伶俐的,改口笑道:

    「哦,是小婢记错了,该打,小婢这就去把厢房收拾出来,诸位若不嫌弃,今晚

    且在这儿住下吧。」

    寒暄过后,几人各自回房,莫留行想起顾芙影那天归来后沉默寡言,心中约

    莫猜得大概,一声叹息,和衣入眠。

    梦中未来惨虐,只是他隐隐觉得,剑阁弃徒,他的大师兄曹叙,已经不会现

    身梦中了……

    秋日和煦,霜叶满地,春潮宫内,剑阁最后一任阁主,李挑灯自公

    开轮奸破处后,首度以真欲教五品畜奴的身份,为门下弟子讲学解惑,花园一耦,

    人满为患。

    数十位剑阁门下女性弟子,身穿素衣短裙,不拘年岁,低眉顺眼,双手按在

    并拢的玉腿上,跪坐案前,如同往常阁中早课一般,只是今日阁主相授的不再是

    剑术心法,而是那不堪入耳的……

    不多时,李挑灯仍是那身华丽且暴露的轻纱长裙,精致锁骨下并未见【真欲

    印记】,显然处于清醒状态,两腮殷红,款款登台,正要案前落座,紧随其后的

    疤脸刑官却嗤笑道:「谁摆的椅子,难道不知道今天是挑灯性奴讲学?知不知道

    规矩,赶紧换了!」

    教众闻言,连忙撤下座椅,换上一张奇形板凳,李挑灯微微一怔,抿嘴咬唇。

    板凳没错是板凳,有四根腿的板凳,中间却没来由地竖起一根篆有符文的金

    属短棍,棍下开有细孔,凳下架有木盆,一看便知没安好心。

    疤脸刑官高呼道:「有请挑灯性奴就座讲学。」

    李挑灯无奈地掀起后方裙摆,缓缓落座,并未有多余动作,任由短棍顶入小

    穴中,此番举动无异于告诉场中众人,自己今天裙底下,空空如也,连丁裤都没

    穿……

    台下教众一阵暗笑,剑阁众弟子见阁主遭此折辱,面容悲戚,却也只能悲戚

    了。

    李挑灯翻开讲义,俏脸绯红,显然穴中短棒并不安分,颤声道:「今天,我

    给大家讲一讲,淫道……」

    台下有好事者问道:「李挑灯,你是剑道至尊不假,这淫道,怕是还欠些火

    候吧?今天挨肏了没?」

    李挑灯:「挑灯已沦为圣教性奴,日前更修成圣典,想来火候

    还是有些的,今儿一早已被……已被轮奸过了,这会儿还……还湿着……」

    台下又是一片哄笑,哨声四起。

    李挑灯正色道:「所谓淫道,一言蔽之,便是服从二字,我等女子,容颜天

    赐,得此眷顾,便不应暴殄天物,更不应死守……处子之身,或是终其一生只与

    夫君一位男子长相厮守,此举实乃有悖天道,当受天谴,挑灯与诸位姐妹在此

    ……入教为奴,便是上应天道,免于形神俱灭之灾,此乃……此乃圣教之大恩德,

    我等当以……当以这不洁之躯报之,服从教中主人,无条件地满足……主人的要

    求,便是我等性奴之幸,便是……我等性奴所修的道。」

    疤脸刑官笑道:「有道理,剑阁中这么多标致的大小美人儿,好好的淫道不

    修,却非要去练什么剑,简直本末倒置,张开大腿便能增进修为,何苦起早贪黑

    去领会那虚无缥缈的剑道?」

    李挑灯:「刑官大人所言极是,幸而我等门下姐妹尽皆落入圣教手中,方才

    明了江湖正道所谓的伦常道德是何等的……荒谬,女子欢爱,天经地义,何曾轮

    到那些食古不化的夫子们……说三道四?」

    疤脸刑官:「嘿嘿,挑灯性奴,想当初你还未破处之时,对我可没什么好脸

    色啊。」

    李挑灯:「请刑官大人海涵,恕挑灯不敬之罪,往后大人您想奸就奸,要插

    便插,不必与挑灯客气的……」

    疤脸刑官:「那是自然,难道我还会给面子你这个畜奴吗?你继续讲吧。」

    李挑灯:「服从并不代表着一味顺从,主人们神通广大,也未必尽知女子闺

    房秘事,我等性奴若是知而不言,便是罪,该受性刑之苦。」

    有女弟子被一旁教众示意,出言问道:「敢问阁主,何谓知而不言。」

    李挑灯:「例如荀姐姐你出嫁多年,夫君可曾知晓你最渴望别人肏你的…

    …大屁股?入教前,你的后庭,怕还是……还是……处的吧……听闻你被主人们

    干屁眼的时候……叫得比谁都淫荡……」

    被当场道破私隐,荀姓弟子羞得无地自容,悄声辩解道:「阁主你那天被赵

    护法破处,不要脸的话也没少说啊……」

    在众人的调笑声中,两个被戳中心病的可怜女子,相对无言,性奴何必为难

    性奴?

    李挑灯:「剑阁门规极严,以致门下姐妹多年熏陶,或多或少受那贞洁观念

    所限,对性事终是有所矜持,放不下身段,也不想承认自己就是个淫妇的事实,

    曾经……挑灯也是这样的一个女子……」

    有教众笑问:「那又当如何?」

    李挑灯:「幸得教主恩宠,赐下圣典,挑灯勤加修习,方才解

    开多年心中禁锢,如今,挑灯已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无耻欲女,没有肉棒

    的夜晚,挑灯根本……睡不着……」

    疤脸刑官:「说起来,前几天夜里,你好像……」

    李挑灯双颊泛红,面带桃花:「前几天夜里,挑灯小穴瘙痒难熬,所以…

    …所以请求狱卒大人将我带到广场上,被主人们昼夜轮奸……」

    一袭白衣,气质清幽,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剑仙,此刻檀口中却说着最下贱

    的言语,秋风吹乱三千青丝,也吹起了教众们的淫欲,她挑起纤纤玉指,撩了撩

    耳边垂鬓,终是忍不住一声呻吟,胯下那根起伏不定的短棒,断不是可有可无的

    摆设。

    一溪淫流,顺短棒潺潺而下,浇灌在凳下木盆中,好在前后均有长裙遮盖,

    掩去了少女的尴尬。

    只是那疤脸刑官当真会放过她?

    李挑灯:「我已将的入门心法略作标注,阐述其与本门心法契

    合之处,诸位姐妹案上册子便是我所修订之经文,只需按其要义修行,不出半旬,

    定可修成淫体,从此往后,姐妹们纵心有不愿,身子……身子也会与我一样,终

    日渴求肉棒,早晚会一个不剩地……淫堕……」

    疤脸刑官:「挑灯性奴,说了这么久,怕是渴了吧?还不赶紧喝点茶?」

    才说了几句,哪里就久了?况且案上除却讲义,再无他物,又哪来的茶水?

    李挑灯一阵茫然。

    疤脸刑官又是一阵嗤笑:「茶水……不就在你下边木盆中么?你自己亲手斟

    的,忘啦?」

    那是淫水!

    李挑灯一阵羞怒,娇嗔道:「我不渴,就不劳大人你费心了!」

    疤脸刑官似是早有所料,说道:「既然挑灯性奴不渴,便分与门下弟子们喝

    吧,从前你身为阁主,与门下弟子都是共饮美酒,如今沦为性奴,与姐妹们共享

    淫液,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呀。」

    李挑灯娇喝道:「你敢!」

    疤脸刑官似笑非笑,一言不发。

    李挑灯颓然低眉,慢慢掀起裙摆,取出凳下木盆,在教众们戏谑的目光中,

    在门下弟子悲哀的注视下,将自己排出的春水,与此刻淌出的泪水一道,慢慢饮

    尽,一滴不漏。

    疤脸刑官:「很好,挑灯性奴,撅起你的屁股,趴在案上吧。」

    李挑灯:「你……你又想干什么!」

    疤脸刑官:「你这问得好生奇怪,女人用这个姿势趴着,当然是挨肏了,还

    能干别的吗?」

    李挑灯:「可我还没讲完……」

    疤脸刑官:「边操边讲,很难?如果这都做不到,你有何脸面向门下弟子传

    那淫道?」

    挑灯姑娘,伫立片刻,终是依刑官所言,乖乖地趴在案上,刑官一手扯掉佳

    人白裙抹胸,乳浪乱摇,万花羞落,又随手掀起裙摆,将狰狞疤脸凑到案上佳人

    私处,忘情一嗅,赞道:「挑灯淫穴,清韵幽香,沁人心脾,万中无一,不愧是

    那百年难得一见的性奴胚子,无怪乎那群调教宗师为你抢破了头。」

    李挑灯:「大人谬赞,请……请在大家面前……把肉棒插进挑灯骚屄中,奸

    ……奸淫挑灯……」

    疤脸刑官:「香是真的香,骚也是真的骚,好吧,这就满足你这个荡妇。」

    白衣少女玲珑浮凸的胴体微微颤抖着,准备接受来自身后男人的疼惜,或者

    摧残,刑官脱下长裤,挺起粗壮肉棒,对准那稚嫩花芯缓缓探入,驰骋于穴内肉

    壁峰峦叠嶂中,两岸淫声叫不尽,轻舟已过万重山,被轮奸多回却仍然异常紧窄

    的穴道,死死贴合着肉棒棒身,一寸一寸挑逗着情欲,疤脸刑官终于理解到教众

    中流传的那句笑言,若是内射李挑灯,纵是身死亦无憾。他扶着胯下玉人腰肢,

    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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