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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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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五)挑灯初夜寒,云裳舞衣落(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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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遮遮掩掩前来观礼的正道弟子能放过她们?那些暗中不惜重金购得留影石的老前辈们,能放过她们?李阁主,事已至此,何苦自欺欺人呢?”

    宁兰舟,宁思愁姐妹二人,埋首娘亲胸前,细细抽泣,宁夫人轻抚女儿们光洁后背,心如刀割。

    教主:“噢,险些就忘了,宁夫人携女入教,举家为奴,本座本应奉上薄礼,聊表心意?来人,呈上贺礼。”

    美婢们各自呈上三个托盘,各有两样什物,一为附有细链的黝黑金属项圈,二为镌刻有繁杂符文的法器短棒。

    宁夫人面带羞怒,抿嘴不言,宁家姐妹一阵哆嗦,紧紧搂住娘亲,像极了蜷缩在母亲怀抱中的小兽。

    教主笑道:“宁夫人,替女儿们戴上吧,若是本座命人代劳,可就不止这两样了,身为人母,亲手把自己疼爱的女儿打扮成小性奴,总比外人动手来得烫贴不是?”

    宁夫人闻言,眼中流露一丝哀伤,双手颤抖着取下两枚项圈,套在女儿玉颈上,金属环扣咔嚓一声闭合,项圈锁颈,奴性锁心,傲气渐消。两根淫虐短棒,经由娘亲玉手,一寸一寸,缓缓填入宁氏姐妹蜜穴中,兰舟思愁,咬牙淌泪,娇吟着任由淫具占据小穴,短棒终于完全顶入,宁夫人抽出手来,看着沾满女儿淫液的左右双掌,视线逐渐模糊,泪水在眼眶内打转。

    教主:“娘亲心疼女儿,宁兰舟,宁思愁,做了性奴,也别顾着自个儿快活,须得孝顺孝顺娘亲才是……”

    宁思愁连忙取下最后一枚项圈,笨拙地替娘亲戴上,宁兰舟抵住短棒根部,闭眼将淫具推入娘亲花芯中。

    教主鼓掌,戏谑道:“宁夫人,如此看来,这教内第一性奴世家,非你们宁家莫属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皆是天生的性奴胚子,待我教中高手精心调教,假以时日,母女同床而淫,天下男人,幸甚!来人,将宁家母女带到地牢好生看管,今晚不许取出那,教她们尝尝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李挑灯别过脸去,不忍相看。

    美婢们各自拽起项圈细链末尾,碎步向偏殿大门走去,宁家母女四肢着地,吐舌娇喘,如同母犬般被拉扯着并排攀爬前行,一畜奴两肉奴,晃动着白花花的可爱屁股,摇曳生姿,三对丰腴奶子汹涌澎拜,赏心悦目。短棒滴落淫水,拉出三道黏液细线,行至门前,教主伸出右手凌空虚握,短棒符文交替闪烁,宁西楼,宁兰舟,宁思愁齐声惨呼,母犬们屈从于穴内性虐法器,呜咽着争相淫叫,怀春发情,放荡不堪,穴内春水一泄再泄,喷涌如泉,贱出一丈有余,犹如写意泼墨,竟是三奴潮吹的壮丽景象,教主微微点头,似有笑意。

    李挑灯狠声道:“为何要这般折辱我等?”

    教主:“要怪,就怪你那师傅去吧,若不是他最后那一剑,本座何至于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说得够多了,你退下吧。”

    李挑灯皱眉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醇厚嗓音:“明日午后,便是你开苞破处,沦为性奴之时,猜猜你第一个男人是谁?”

    李挑灯一愣,顿住脚步,转头,巧笑嫣然:“可以是教主你吗?”

    不待玉座上男人应答,继续快步离去,挑灯姑娘,敛去笑意,抿嘴咬唇。

    翌日午后,春潮宫内,人声鼎沸,淫女殿前雕有各式美人的坡道两边,挤满了好些陌生的面孔,那不见天日的地牢,又添上了许多娇媚的脸庞。

    天下过半六境高手身陷宫中,名门正派一夜之间死伤惨重,真欲教由此名声大振,邪道已隐隐压倒正道,被剑阁压制数十年的魔道老怪,纷纷重出江湖,兴风作浪,正道各派正是风雨飘摇,人人自危之际,巴不得封山避敌,哪有闲暇去管那些个蛰伏已久的老鳖?便只能寄望于那位亦正亦邪的莫缨缦,以及两位在朝为将的六境至强者,燕不归,冷烟花,管一管这江湖事了。

    真欲教不惜重本,砸下将百颗上等留影石,录下济世山庄宁家母女的惨奸影像,放在一场场黑市拍卖中作那压轴好戏,一时间,江湖群雄趋之若鹜,再顾不得那道貌岸然的脸面,以往精打细算的墙头草们纷纷倒向邪教,只是如日中天的真欲教不同以往,水涨船高,若不是境界高深的供奉,便只能双手奉上美人妻女,或许以金银财帛,方能在这邪教中占有一席之地。

    午时已至,殿门缓缓推开,一袭白衣款款而出,素衣女子,只是站在那里,便压下了所有的声音,夺去了所有的目光。

    她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她占尽天下剑道风流,她横眉俯瞰天下须眉,她凭一剑止戈两国,她举杯独酌饮尽江湖恩怨,她是剑阁之主,她是六境至强者,她是,她的名字,叫李挑灯!

    这位自出道便一剑压得邪道众魔抬不起头来的女人,如今终于要在这春潮宫中脱下衣裳,沦为人尽可夫的性奴?这真的不是在做梦?有教众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冷汗直流,很疼,大抵不是那春梦无痕了。

    既是剑绝天下亦是艳绝天下的李挑灯,三千青丝以一枚古朴紫檀木钗绾起,清秀俏脸不着粉黛,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仙子,玉手叠放在平坦小腹前,拾阶而下,每一步皆恰到好处显露腰身,活色生香,这步姿,便是世间最苛刻的花丛老手,怕也挑不出半分瑕疵。

    素衣长裙,不见奢华妆点,裁剪却极为繁复,香肩袒露,抹胸布料裹住大半酥胸,只露些许丘壑乳沟余韵惹人遐想,一株株清冷白梅花饰点缀其中至裙摆,素雅长裙伴有镂空花纹,长达三丈的轻纱自裙摆一直往后延伸,拖出一条绝美白帘,却丝毫未有喧宾夺主之感,皆因这身裙装的主人,美得太没道理。

    抹胸处,本应含苞待放的白梅花饰,抖落蓓蕾上霜痕,悄然绽放,继而逐渐隐去颜色,丘壑小露到酥胸半露,春暖花开仅是数息,又复白梅清冷,虽是惊鸿一瞥,教众们又怎会错认那两点嫣红?心中血气涌向胯下,无数帐篷支起,却无人掩饰尴尬,能站在此处的,心知肚明,彼此都不是那非礼勿视的君子,就不必装那门面功夫了。

    腰身下,裙摆处,那神秘的私处与挺拔玉峰遥相呼应,抹下素白,周而复始,内里两根细绳所系的素白三角布料隐约可见,湿意盎然,紧夹的玉腿根部在行走磨蹭之间,布料微微凸出一道圆印,经验老到的色狼们眯眼暗笑,插着这根淫具还能走得如此端庄淡然,可不是随便一位雏儿能轻易办到的,李挑灯剑道天赋固然冠绝天下,不曾想这淫道修行,同样惊艳绝伦,看那布料周遭无一丝杂草,莫非还是位天生白虎?此等国色天香,若不沦为肉畜,岂不是暴殄天物,江湖中那些为正道所不齿的调教高手们,想必在感叹,天不生彼李挑灯,万古淫道如长夜?

    教众们盯着胸部错过下体,盯着私处失却奶子,左右为难,心底免不了叫骂,就不能轮着来么?还让不让人活了?

    又有一抹粉色从殿中跃出,于白衣女子身侧飘然而落,青丝舞动,衣袂轻扬,手腕脚踝皆系有银铃,与淡然到极致的李挑灯截然相反,粉裙女子,回眸一笑,百媚生!

    她是惊鸿门数百年来最出色的弟子,她是深受恩宠的帝王之妃,她一舞霓裳倾尽浩然天下,她一纸风华写尽人间春色,她是六境至强者,她是,她的名字让无数江湖浪子魂牵梦萦,那个名字,叫月云裳……

    这位传闻中最先落入魔爪,却又久未现身的舞道魁首,终于在人前展露迷人倩影,一身淫糜舞裙,衬着曼妙身姿,硬是从挑灯姐姐身上抢去几分颜色。

    与李挑灯那身遮遮掩掩的白衣素裙不同,艳丽的粉红舞裙,相当干脆利落地完全暴露出主人的一对绝美玉乳,丝带绕过后颈,锁骨,腋下,将两颗圆融乳肉捆起,迫使本就挺拔的秀美弧度更为弹翘,两颗红梅胀起,两枚悬有小巧铃铛的银针紧紧扎入乳头,云裳姑娘翩翩起舞之际,翻起乳浪,银铃悦耳,那对饱满的奶子想必免不了遭罪,腰身布料绣有朵朵芍药,雍雍华贵,裙摆裁剪成两层,外层轻纱长裙薄如蝉翼,内里清晰可见,内层粉色短裙却仅够包裹半颗屁股!裙下腿根私处,粉色丁裤真容半露,行走间,裙摆翻起,细看之下,布料周遭光滑润泽,莫非如情同姐妹的李挑灯一般,也是位天生白虎的宜肏女子?三角布料下微微鼓起,观其形,竟是比姐姐那根略为粗壮,秀色可餐。

    月云裳多年修行,精于舞道,媚态天成,本身便是一等一的肉畜绝品,全身柔软无骨,床上淫技自是水到渠成,何须调教,从前便是敢教君王不早朝的淫媚尤物,如今入教沦为性奴,夜夜笙歌,更胜往昔,将这花容月貌的绝色佳人缚于床上轮番奸入,三张小嘴吞吐肉棒,榨尽精华,起不了早的,又岂止君王一人?

    李挑灯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戳了一下妹妹俏脸上可爱的小酒窝,继续前行,月云裳巧笑倩兮,提起裸足,翩然起舞,于台阶中腾挪,如履平地,粉裙如蝶,白衣似花,好一曲蝶恋花,一粉一白,一动一静,一清一媚,相得益彰,别说那些个色中饿狼,便是同为女子的美婢们,亦是看得入神,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出挑的女子?怎么会有这般浓妆淡抹总相宜的仙子?怎么会有这般珠联璧合的异性姐妹?想起昨日台上,宁家姐妹已是不世出的小美人儿,那身露乳裙装更是引得在场教众们蠢蠢欲动,可与这两位相比,高下立判,如今这阶梯两旁,若非设有法器相阻,只怕这些看红了眼,难以自持的教众们早脱裤子就扑上去了。

    姐妹两人行至阶梯尽头,登上高台,月云裳舞至李挑灯身后,顽皮地抽出姐姐发间木钗,青丝似瀑,垂落腰间,与之前的温婉发髻相比,又是另一番惊心动魄的美,李挑灯懊恼地白了妹妹一眼,月云裳掩嘴轻笑,俏脸拢在姐姐耳畔,悄声赔罪,只是那双如月儿般弯起的眼眸,哪有半点悔过的模样?

    李挑灯抿起红唇,屈指一个板栗赏在妹妹额上,月云裳看似委屈地捂着额头,鼓起腮帮,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绕到姐姐腰后,摸出一道细绳,朝姐姐不怀好意地浅浅一笑,李挑灯惊觉,慌忙拍开妹妹玉手,却是晚了,一身素白,尽皆散落,除却那不剩多少布料,已经湿透的丁裤,挑灯姑娘,奶子屁股,尽入教众眼中。

    李挑灯双颊泛红,娇羞无限,以她那要强性子,哪肯在顽劣妹妹面前示弱,一手揽过月云裳腰间,抽动绳结,月云裳惊呼之下,也与姐姐一般,脱得只剩下一条可怜兮兮的潮湿丁裤,两人却并未遮掩娇躯,任由教众们随意视奸。

    一深一浅两枚,铭刻于两个大美人胸前,昭示着两位姐妹佳人难逃轮奸厄运。不知谁起的哄,高喊一声:脱!教众们随之附和,脱!脱!脱!,声势如潮,群情汹涌。

    李挑灯,月云裳俏脸上均染上红晕,羞涩对视一眼,各自点头,手指轻巧挑开腰间丁裤绳结,最后一丝遮掩颓然落下,两头可爱白虎遥遥相望,姐妹两人将粉白两色湿漉漉的丁裤如绣球般朝远处抛出,惹得众人争夺,最后侥幸得手的两位教众,不约而同将丁裤贴在鼻尖猛嗅,羡煞旁人。

    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的姐妹两人,侧身屈膝,双手叠放腰间,施了个万福。

    李挑灯柔声道:“小女子李挑灯,曾为剑阁之主,如今以阁主之名宣誓,剑阁门下所有剩余女弟子,不拘年岁,包括本阁主在内,尽数加入真欲教,沦为性奴,本人身为阁主,应作表率,堕为五品畜奴母犬。本人身为江湖八美之一,迟迟不愿归顺圣教,此罪其一,连同江湖正道,意欲颠覆圣教,此罪其二,多年来守身如玉,未让男人糟蹋身子,此罪其三,恳请圣教严惩挑灯,此后舔棒饮精,任人轮奸,委身为奴,不复为人。”

    月云裳媚笑道:“小女子月云裳,惊鸿门中弟子,梁王宫中妃嫔,此前已签下契书,自愿入教作那形同母犬的五品畜奴,被教内许多精壮汉子奸过了身子,唔,说起这遭,奴家最近都没好好睡过觉呢,肉穴中总少不了肉棒,如今挑灯姐姐摒除成见,与门下弟子归顺圣教,想着往后日子里与姐姐一道被锁在刑架内,撅起屁股让人轮奸,云裳当真欢喜得很,从前总替姐姐惋惜,没被男人肏过的淫穴,只靠着那一根根黄瓜慰藉,岂能快活?伺候过肉棒的挑灯姐姐,想必也会与妹妹这般心甘情愿堕落的,对哦,听闻江湖八美中的沈伤春与上官左月,过些时日,也会在这台上与诸位坦诚相见呢。”

    李挑灯捏了捏月云裳鼻子,娇嗔道:“你这妮子,就会消遣姐姐,黄瓜那事,明明答应过姐姐不往外说的……”

    月云裳笑道:“我们都是要沦为性奴的人了,以后贩夫走卒都能随意轮奸我们,姐姐你莫非还想着嫁人?噢,也对,以后只要是带肉棒的活物,都是咱们姐妹的夫君呢。”

    教众们又是一阵调笑,带肉棒的活物?那可太多了……没人注意到,提到嫁人时,本应处于之中的李挑灯,眼中没来由的一阵黯淡。

    午后淫意起,挑灯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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