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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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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二)挑灯初解衣,留行破六境(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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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物的裹布,笑容

    玩味:「好师妹,我给你带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想先听哪个?」

    李挑灯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曹叙笑道:「好吧,先说好消息,莫留行失踪了,但会不会再现身,可难说

    得紧了,至于坏消息嘛,来,你自己瞧瞧?」说着便把裹布递到李挑灯手上。

    李挑灯狐疑着打开层层裹布,双眼一红,不禁失声痛哭,裹布内,正是师叔

    厉若寒的项上人头……

    「挑灯丫头,你那为老不尊的师傅再敢轻薄于你,摸你屁股,尽管告诉师叔,

    师叔替你骂死他,什么?为什么不是砍死?你道你师傅那六境修为是假的不成?

    他修的可是脸皮,忒厚了,寻常兵刃,难损其分毫呀……」

    「挑灯丫头,下月你生辰,想要什么?五淑斋的胭脂?好,好,师叔就出趟

    远门,替你买回来就是……」

    「我家挑灯丫头出落成大姑娘了唉,不知将来就便宜了哪家小子呢,说好了,

    许给人家前,可得让师叔掌掌眼,若是五境以下的,就免谈了吧?省得师叔一个

    不顺眼就把他砍死了!」

    「挑灯丫头,这坛三十年的陈酿,我偷偷从你师傅那顺过来的,今晚师叔亲

    自下厨做两只叫花鸡,咱俩到崖边美美地喝上几杯可好?」

    「挑灯丫头,我瞧着留行那小子好像对你有点意思呀,那孩子,剑术是稀烂

    了点,心思还是很纯良的,最紧要的,境界够,不至于将来让师叔拉偏架时一个

    不慎就砍死了……好,好,依你,师叔不砍他就是,哎,女生外向……」

    「挑灯,别哭,你师傅走了,将来师叔也会走的,人嘛,总有去的那天,都

    赖着不走,岂不都成了妖怪?喝过美酒,吃过美食,赏过美月,便是不枉此生了!」

    「挑灯丫头……」

    李挑灯黯然将厉若寒的头颅抱在胸前,泪如雨下:「师叔,挑灯对不起您,

    是挑灯害了您……」

    曹叙轻轻问道:「师妹,没错,就是你将师叔害死的,来,乖乖告诉我,莫

    留行去找师叔,到底所为何事?」

    李挑灯精致锁骨下逐渐浮起一枚模糊的印记,心湖愈发浑浊,两眼逐渐呆滞,

    喃喃说道:「我……我也不知……是……是师傅留下的遗嘱。」

    曹叙懊恼地一跺脚,啐道:「原来是李青蓝布下的棋子,那死老头,阴魂不

    散!」说着一把挨在属于自己的那张椅子上。

    身旁一人问道:「哎?曹叙,赵老呢?你们不是一起的么?怎的就你回来了?」

    曹叙没好气道:「他被厉若寒割了蛋蛋,这会儿在养伤呢。」

    又有一人幸灾乐祸地笑道:「老赵这辈子就惦记着李挑灯的淫穴,这会儿佳

    人在前,正是一偿宿愿之时,那里却不行了?那还不如叫他去死?哈哈。」

    曹叙:「啧,真不晓得他那份执念从何而来,我还替李挑灯洗过澡呢,我有

    到处炫耀么?」

    身旁黑影道:「哦?有这等事?啥时候?」

    曹叙:「她五岁的时候……」

    殿中又是一阵笑骂声。

    教主:「李挑灯不愧为,心志之坚,远超预期,此前梦中已被本座

    催淫多回,泄身如潮,如今剑心崩碎,心防千仓百孔,然而今日见其胸前【真欲

    烙印】仅是灰白,每日持续怕是不超过半个时辰,诸位护法还需多用心

    才是。」

    殿中众魔:「谨遵教主教诲,我等定当尽心尽力。」

    教主笑道:「时辰虽短,莫要浪费了,李挑灯,脱了吧,把奶子,屁股,小

    穴都露出来,让本教品鉴品鉴的身段,不知比起你那位妹妹如

    何。」

    李挑灯双目无神,缓缓说道:「遵命……挑灯这就剥光自己,供主人们玩赏,

    挑灯的身段,婀娜之处,可半点不输云裳妹妹呢……」

    剑钗被夺,李挑灯此刻只剩一根寻常木簪绾起秀发,巧手不知如何

    动作,木簪解下,三千青丝垂落香肩,洒落娇臀,翩然飘动,云端上漫步的白衣

    仙子,误入凡尘,流连忘返,惊鸿一蹩。

    殿上众魔皆是一呆,连曹叙这个与之相熟已久的师兄亦难免俗,昨晚交手,

    生死悬于一线,尔后又追踪莫留行而去,未及细看,当年这丫头还是未曾长开的

    美人胚子,如今竟是出落得这般美绝人寰,曹叙开始有些同情赵青台了,难怪那

    个无品好色的老头,总是碎碎念唠叨着江湖出八美,挑灯照夜色。

    一袭白衣,素颜长裙,裁剪古朴简洁,一身清冷无暇,恰到好处显出腰身玲

    珑线条,除却衣领袖口裙摆处绣有雅致花边,再难寻半分雕琢,天生丽质,不染

    纤尘,唯有这冰清玉洁,方衬得起这出尘绝色,若说月云裳的美是浓到极致的【

    媚】,那李挑灯的美则是淡到极致的,她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小嘴微

    扬笑桃花,人间春风最得意。珠帘卷起不语悲,直教夏雨多怜惜。三千烦忧蹙蛾

    眉,扫尽秋意葬花愁。寒月顾影寂夜深,独饮冬雪难排遣。春夏流转,秋去冬来,

    一颦一笑,一悲一喜,哪会有李挑灯不美的时候?哪会有觉得李挑灯不美的男人?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奸?

    胸前扣子解开三颗,任由香肩上布料翻落,胸前一片雪色,素白肚兜上峰峦

    迭起,初见峥嵘,首次在众人前宽衣解带的李挑灯,双颊泛红,轻咬朱唇,葱葱

    玉指挑起肚兜绕过后颈的绳带,却迟迟不肯落下,冷艳女子略显羞意,瓜子双颊

    白里透红,另有一番风情,教人迷醉。

    教主:「怎的?奶子矜贵,舍不得拿出来见人?你那肉畜云裳妹妹可是二话

    不说就脱得干净呢,你这做姐姐的,扭扭捏捏,不像话呀。」

    李挑灯羞道:「挑灯知错,请主人们责罚,奴家这贱奶藏了十几年,便连师

    傅都没摸过,今日便献与主人们蹂躏……」

    绳带挑落,一双白皙玉兔挣脱束缚,悍然蹦出,一如主人的傲骨,挺立于众

    魔淫秽的目光中,琼脂凝玉,盈盈一握,洋溢着青葱少女独有的活泼气息,论丰

    腴,绝比不上宁夫人与沈伤春那般惊心动魄,惹人遐想,但这几近完美的乳形,

    竟是连阅女无数的邪教护法们,都不得不盛赞一句生平仅见,雪峰穹顶上红梅绽

    放,粉色乳晕上,奶头嫣红突起,顿时便有人站不住了,欲往前去细细把玩,玉

    座上传来两声干咳,众魔连忙收敛兽欲,然而胯下那根怒挺的老二,却是无论如

    何再也压不下去了,无妨,殿上众人,除了身影模糊的教主,皆是如此,没什么

    见不得人的。

    挑灯姑娘一声呻吟,玉手扯着腰身布料往外一撕,素衣连同肚兜化成满地碎

    布,小腹平坦,蛮腰纤细,让人不得不想象玉臀的娇美。

    曹叙眉头一皱,想道:「怎的不见了那枚自小绝不离身的贴身玉佩?李青蓝

    曾于无意中透露,师妹那枚灵玉,实乃一件世所罕见的法器,到底有何神通,老

    头子却是没有细讲。」

    少女低头,玉指拉动腰间绳结,长裙失陷,轻盈落下,秋叶般散了一圈,仙

    子俯身,巧手解布鞋,裸足踏风尘,泛红娇躯,仅剩一条素色亵裤作着毫无意义

    的抗争,守护少女最后两大禁地,那是所有男子向往处,又岂容布料遮掩?

    挑灯蹙眉,又是一阵挣扎……

    教主沉声道:「李挑灯,本座命你,褪裤,露穴,献臀,你只是本教区区一

    头肉畜,以后天天叫人插穴玩奶的货色,也敢妄自矜持?速速脱了,否则你这处

    女,怕是留不到明日了!」

    李挑灯眼中隐有泪花,嘴上却是温婉应承道:「教主息怒,荡妇挑灯,这就

    把这碍事的亵裤扒了,求主人们鉴赏挑灯淫穴,能否比得过云裳妹妹……」

    亵裤终告失守,碎成两片破布,远远地扔在一旁,双腿紧夹,不留一丝缝隙,

    尽显处子风姿,浩然天下,江湖八美之一,李挑灯,在一众死敌面前,

    亲手把自己脱得干净……

    众魔微微一怔,李挑灯那被天下无数男人幻想过的私处,竟是天生的白虎名

    穴?细想下又合情合理,如此清丽脱俗的女子,一身冰清玉洁,出水芙蓉,与白

    虎淫穴,确为绝配。

    光洁粉嫩的花房外,已见晶莹,少女首度裸体示众,身子自然而然地记起在

    春梦中是何等的不知廉耻,私穴不自觉地分泌蜜汁,润泽阴道,双指缓缓撑开肉

    缝,穴内稚嫩肉豆颤颤巍巍,羞于见人,众魔凝神聚气,目力所及,那道仿佛一

    触即破的处子薄膜,娇弱处,依稀可见,两片挺翘圆润的股肉出乎意料的肥美,

    如那最上等的桂花糕般吹弹可破,细腻处犹胜那人间王朝之贡品绒布,腰身曲线

    扭过蜜桃娇臀,无丝毫淫糜之气的清丽女子,却引得一众定力过人的邪教护法蠢

    蠢欲动,若非碍于教主威严,此刻就该有人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有了第一位,

    便会有第二位,第三位,最终一起毫无风范地轮奸这个可怜的绝色美人儿……

    莫留行眼见师姐受辱,体内多年所修真气流转全身,冲破一道道窍穴关隘,

    长年苦修,此刻水到渠成,丹田内海纳百川,浩瀚真气汇聚其中,心湖间泛起阵

    阵涟漪,夜空中隐有异像。

    一阵嘈杂的敲门声将莫留行从梦中唤醒,好不容易撑开眼帘,忍着全身酸痛

    挣扎着爬起床来,伸手往怀中一探,返生丹与师姐所赠玉佩犹在,长舒了一口气,

    眯眼扫了一下周遭,眉头紧蹙,又使劲擦了擦双眼,把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

    他当然认得此处,这张床他不知睡过了多少个年头,桌上还摆放着他制作的

    手弩,门后挂着那陈旧的蓑衣,梁上藏着给那个人解馋的佳酿,这室内每一处摆

    放,他闭着眼都能寻到,包括压在床底下的那本江湖八美图。

    此处为剑阁,吾心所归处,他回家了……

    莫留行疑惑地拔开门锁,看到门外那个矮小滑稽的身影,热泪盈眶,一把抱

    向对方,说道:「国安?原来你没死,太好了,你还活着……」

    门外矮小汉子却一手撑住莫留行胸膛,嫌弃地说道:「得,咱俩可不是那种

    关系,只不过借了你那艳情话本一个月未曾归还嘛,犯得着又是咒我死,又是这

    般扑过来恶心人?对了,后厨吴姨蒸了酸菜肉包子,见你今晚没去食堂打尖,我

    特意多要了几个,来,分你五个,这酸菜馅儿,香!」

    矮小汉子姓牛名国安,西梁南安人氏,虽入剑阁修行,资质就剑阁这种门派

    而言,只能算中下,卡在三境的门槛上多年,同为难兄难弟,跟莫留行格外投缘,

    须知莫留行辈分境界虽高,剑术却是惨不忍睹,虽得李挑灯照拂,大家明面上不

    敢多言,背地里也难免会有嚼舌根的传出些风言风语,有一回,恰巧教两人听去,

    瘦弱如猴的牛国安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拳,结果……自然是两人一起被揍得口

    肿鼻青地回来,当晚两个苦命汉子便烧了香,结拜为兄弟,就连莫留行偷窥李挑

    灯佳人沐浴,都是牛国安在外望的风,要知道这种事,被阁主发现了可不是吃几

    顿板子就能了事的,搞不好那是要掉脑袋的勾当!什么是兄弟?这就是兄弟!

    莫留行微微一怔,颤声问道:「国安,今年是哪年,今天是什么日子?」

    牛国安:「天宝六十二年,九月初二呀,你睡觉睡糊涂了吧?还是……那事

    儿做多了?说着往莫留行床上瞄了瞄,却失望地没看到包成一团的手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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