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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自吞星的危机,居然以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解决了,就连钱松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钱松、高天尊、伽娜塔从深层的地下回到吞星头颅部位的时候,索尔依然还站在那里。
索尔面色凝重,一语不发,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你怎么了?”钱松问道。
索尔没有回答,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的阴影角落。
钱松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角落里,一块表面较为光滑的石头上,出现了一个人影。
应该说,只是虚影。
洛基。
钱松顿时就明白了索尔露出这副凝重表情的原因,毕竟,他亲爱的弟弟明明早已经死了,被灭霸当着他的面掐死了。
这个洛基的虚影,很明显在和索尔对视,并且保持着标志性的邪恶笑容,他身上穿着黑色的袍子,靠在巨石上。
钱松看得出来,他没有实体,也不是鬼魂,应该只是投影而已。
关键是,就算是投影,为啥会这么巧,投到萨卡星来了,而且还投到了索尔的身旁?
所以,这一定不是巧合,而是故意为之。
洛基,或者有人伪装成洛基,定位到了索尔的位置,故意在他面前“显灵”,装神弄鬼。
索尔弯下腰,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丢向了洛基,石子贯穿而过,打在巨石上,弹飞了。
类似这个场景,索尔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大多数时候,石子都会穿过洛基的魔法虚影,就像现在一样。
“魔法。”索尔的嗓音有些干涩。
这的确是魔法,和他弟弟同款的魔法投影。
这种魔法是不能远距离施放的,所以施放这个魔法的人,肯定就在这附近。
钱松了索尔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果然是兄弟情深,索尔的眼中,除了警惕之外,更多的,还是希冀。
哪怕只有亿分之一的可能,索尔也希望,洛基当时其实没有被灭霸杀死,那只是他一贯的诡计而已。
高天尊心情非常差,他根本就没兴趣在这里看戏,眼睛的余光对着昏迷的吞星头顶看了一眼,直接一个瞬移就离开了。
要打要闹,他不管了。
伽娜塔倒是热心肠,她在地球的时候可没少网上冲浪,雷神索尔的故事,她也听过不少,所以在看到洛基的虚影之后,她的双眼就泛起了紫色的光芒,像扫描仪一样四处看了一会儿,最后盯着吞星巨大的头盔低声道:“那里,躲着一个魔法师。”
话音刚落,一旁的索尔抡起风暴神斧,直接飞了过去。
在吞星头盔右侧那根巨大的戟翅后面,索尔见到了伽娜塔口中的“魔法师”。
这位魔法师,的的确确就是洛基的样子,但索尔却一眼就看出了,这不是洛基,最起码,不是他所了解的那个弟弟。
这个判断没有没有理由,只靠直觉。
索尔和洛基相爱相杀了太多年了,对弟弟身上的任何细节、微表情、眼神和气质,甚至是身上的气味,都了解得死死的。
“你是谁?!”索尔厉声问道,随着这声质问,他手里的风暴神斧,已经电光闪耀了。
“我是谁?”冒牌洛基并不畏惧索尔的神力,他冷笑道:“本来我还想委婉一点的,不过既然你这么没情调,那我就直说了。”
“诸神的黄昏,是阿斯加德的宿命,而你,带着大部分族人逃离了阿斯加德,他们本该和阿斯加德一起,被火巨人苏尔特尔的毁灭之剑全部杀死,这才算完成了宿命!”
“索尔!诸神的黄昏,也是阿斯加德所有成员的宿命,你的父亲、母亲、弟弟、朋友、下属,以及所有阿斯加德的子民,都不该在诸神黄昏之后存活!”
“你以为取个巧,心存侥幸,就能带着所谓的‘人民’逃脱吗?那你也太天真了,比你父亲还要天真!”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你的力量,是奥丁和阿斯加德赐予的,那奥丁的力量,又是哪儿来的呢?他何德何能,拥有曾经傲视九界的力量?或者说,你们阿萨神族的起源,又在哪里?”
冒牌洛基问出了一连串问题,索尔越听,越是难以平静。
“如果你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就回归到自己的宿命之中去吧……去地球,亲手杀死剩余的全部阿斯加德人,然后自裁,让这一轮的诸神黄昏,彻底终结吧!”
“天真的小子,最后,我再送你一句话——天之骄子,也该饮水思源!没有什么力量与荣耀,有的,只有代价和交易!”
说完,就像是挑衅似的,这冒牌的洛基,甚至还变成了奥丁的样子,骑着自己的坐骑,用独眼居高临下地盯着索尔。
看着索尔陷入了沉思的模样,这个冒牌货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一挥权杖,周身大放光明,越来越亮,越来越亮,似乎是想以这种拉风的方式退场。
强光过后,“奥丁”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因为他发现,自己依然还在原地。
不仅如此,他还感到,一条强壮的胳膊,正“哥俩好”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索尔明明就在几步之遥的地方,那和他勾肩搭背的,又是谁呢?
“装完逼,想走啦?”一个声音从耳畔传来,冒牌货没来由地突然心慌了起来。
“好家伙,阿巴阿巴阿巴了半天,吓完人就跑,是不是很刺激啊?”那个声音继续问道,冒牌货这下确定了,对方坐在他身后,像套马的汉子带娃一样,将他搂在了怀里。
冒牌货试图挣脱,却发现抱着自己的人,就像传说中的究极刑具“铁处女”一样,身上长满了锋锐无比的刺,自己越是挣扎,就越是痛苦。
“乖,别动。”那道声音轻柔得像个变态:“不动就不疼了,乖,别动哟,忍一忍,乖~”
冒牌货屈服了,乖乖不动了,因为那痛彻骨髓的感觉,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被扎了一根刺,就连呼吸,都是痛。
“小东西,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呀?”钱松的另一具分身越过马头,跳上了马鞍,也抱上了“奥丁”,和“奥丁”身后的那具分身一起,将“奥丁”抱成了一个夹心饼干。
可惜带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