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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
这美好的午后,把太多时间用在固执的女记者身上实属浪费,他瞄了一眼颜苗已经像是抹了胭脂一样的面颊,转入正题,“我之前已经跟荆小安说过了,她对咱们在‘游戏’中的经历,不再好奇,也不再进行报道。这其中的真相,我会在我认为合适的时机让她了解,再去决定要不要发布。你们不需要再回想那时侯的记忆。”
刘佳佳把颜苗面前的柚子茶续杯,微笑着坐下,把裙摆抚平在那双逼真的腿上,“哥,你也把我们想得太脆弱了。我们生她气又不是因为揭伤疤。听说她要做这个专题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呢。l-club那群人太可恨了,就该都给他们曝光了。”
颜苗轻轻拍了她胳膊一下,小声说:“那里头的事儿,没法直接写出来啊。写出来全是少儿不宜的内容。”
任何公开媒体的报道对“游戏”内容的描述都是简单带过,所以在不少人心目中,解知深所做的不过是搞了一个大淫窝,和组织妓女的鸡头没有本质不同。
l-club被曝光的几次,其实都存在这个问题。不仅有来自主办者权势的隐形压力,也有顾虑到社会影响而不得不隐瞒大多数细节的无奈。
“我不写出来。”荆小安非常明智地放低姿态,在此刻加入到话题中,“我现在就只是单纯地想了解一下当初的经过,也想知道,你们到底为什么……对韩玉梁会如此信赖。”
韩玉梁笑道:“我没什么邀功的兴趣,但被人怀疑救你们是为了满足色欲,为了多两个可以随时玩弄的性奴隶,多少还是有些不愉快。”
荆小安急忙赶在两个女生端起杯子泼过来之前快速澄清:“我没有这么怀疑。我承认,因为职场上曾经遇到的一些不好的事情,让我对好色的男人有发自内心的排斥感,会让我……过于激动容易口不择言,但请相信那只是我在特定情况下,才会出现的应激行为,不是我的真心话。”
对好色男人应激,那看来多半是遭遇过职场性骚扰之类的问题。
颜苗看了一眼嘴角已经绷紧的刘佳佳,眨了眨眼,说:“我不知道她们是因为什么,我反正是觉得,和哥做那事儿……特别舒服。要是按你那么算,在地下的时候,应该说是我们把哥当成性……嗯……反正那会儿大家一起用,轮流用,都特别满足。”
荆小安起初还在跟着微微点头,听到最后一愣,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
颜苗是那种很奇特的性格,不知道是不是被姐姐保护得太好,又经历过那样的一场“游戏”,她在羞耻心这方面,显得比较缺乏。
“算了,上次你提问时侯咄咄逼人的,我也不爱跟你讲。这次你别开口,我呢,以我的视角,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都跟你说一遍。你不准录音,也不准发表出来。不然……我没什么好办法对付你,顶多骂你两句吃人血馒头。”
荆小安立刻挺直脊背,认真地说:“我绝对不会。”
颜苗的经历韩玉梁比她自己都更了解,没什么兴趣重复记忆,拿过草莓沙冰,慢悠悠品尝起来。
刘佳佳还是不喜欢荆小安,几乎没怎么开口,只在涉及一些颜苗不知道的细节时,作为另一种受害者进行了少许补充。
颜苗故意没有跳过任何少儿不宜的情节,还给自己的初夜加上了严重的美化滤镜,并对之后每一次销魂的享受大加赞扬,大有一股“这么好的事儿姐妹不一起来试试吗”的味道。
刘佳佳听得面红耳赤,端起柚子茶低头啜,额头都冒了汗。
荆小安看上去到是挺淡定,不过眼神闪烁,看着不太对劲,也不知道被哪个部分动摇了什么观念。
“……到最后,还在跟哥做爱的只剩下我了。我那会儿其实已经觉得没救了,不会有人来管我们了,我要抓紧人生最后的时光,尽情享受那种快感。如果能那样跟他赤裸裸抱在一起死掉,感觉也没什么好遗憾的。我就是靠那个‘支柱’在可能死掉的地下废墟坚持下来,没有疯也没有什么精神问题。和我一样的女人很多,我们都很感激他。所以你猜错了,我们不是因为感激他才跟他做爱,用身体来为他服务。是因为他用身体服务了我们,跟我们做爱,帮我们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时光,我们才格外感激他。”
颜苗喝了一大口柚子茶,清清嗓子,似乎对刚才用的那个双关十分得意,“韩玉梁大哥是我们肉体和精神上的支柱,任何对他的褒奖都不过分,如果你要质疑他在这件事上的用心,我们最后得救的所有女人都不会放过你。”
刘佳佳慢条斯理地补充说:“荆记者,你现在看到的我,装上了假腿,可以自如行走,穿了好看的裙子,打扮成了正常女孩的样子,你觉得男人救我肯定别有所图。可我当初被压在下面,疼得要死掉,哭着喊着希望有人来把我救出去的时候,你觉得我是现在的样子吗?”
“我的腿被压得稀烂,哥用超能力帮我止疼,强行做了截肢。我发高烧昏了醒醒了昏,是哥用超能力给我续命,耐心帮我……擦洗身体,还帮我上厕所,活动肌肉免得萎缩。”她用力拍打着义肢膝盖之上的部分,语调渐渐激动起来,“我的腿是从这儿没的,从这儿!掀开被子看,我下面短了一半!为了色欲施恩图报……亏你想得出来!”
她擦了一把泪,盯着荆小安的脸说:“我在那下面跟哥唯一的越界关系,还是我听她们……都舒服解压,心里也想但不敢说,哥问我要不要,我才……请他帮我用手舒服了一下。”
“我那会儿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在那么一个淫邪的游戏里当玩具,还没了腿,病怏怏随时可能死掉。可我厚颜无耻请哥帮我的时候,他……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温柔。”她抽噎着拿出纸巾,捂在鼻梁两侧,“你上次来之前……是我勾引他,想跟他做爱。因为我自私,我想要有个……苗苗说的那种支柱。我的命是他冒死救下来的,我的腿是他托人情找关系帮我安上的,我人生最大的安慰是他给的,就连做爱,都是我更舒服,舒服得要死掉了。”
“所以,请停止你那些无聊又可恨的揣测。哥没开口找我要过任何东西。他要,那我什么都愿意给他。他要是喜欢跟我做爱,那我一天跟他做十次百次,做到下面破掉烂掉,我也绝不后悔。”她喝掉最后一口柚子茶,扶着桌子起身,缓缓走向吧台后,“现在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一定很失望,我们没有被你点醒吧?”
她扭过头,一字字说:“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口口声声为了我们,却从没考虑过我们到底怎么想的人。”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子,插得荆小安浑身一缩。
接着,韩玉梁看到这位女记者,从相识后第一次露出惊愕且受创颇深的神情。就连被枪手袭击,她都没有像现在这么难过。
荆小安站起来的时候,甚至踉跄了一下。
刘佳佳毫不客气地讽刺了一句,“你的腿脚也不方便吗?要不要请哥的朋友也给你做一对儿假的换上?”
韩玉梁端起饮料,占住了嘴。
女人的战争,他最好不参与。更何况,这都已经到了打落水狗的阶段。
他们都能感觉到荆小安的情绪波动很大,尽管看起来平静,但一贯维持着基本礼貌的她,这次出门的时候甚至没有说再见。
不过几分钟后她就回来补上了那句再见,并给柠檬水付了钱——主要是为了拿走被遗忘的包。
韩玉梁也没搞懂,荆小安为什么会心乱成这样。
但一来不是坏事,二来无关紧要,他笑着又要了一杯草莓沙冰,这次不再矜持装样子,一屁股坐到了颜苗身边。
“哥,我决定过来这边给佳佳打工了。”她拿起小勺吃了他杯子里的沙冰一口,轻描淡写地说。
“这么快就换工作?辅导学校那边不满意?还是出什么事儿了?”
“有个上司眼睛贼兮兮的,还老对我说怪话。”颜苗软软靠在他身上,“我不喜欢他对我好色,我就要你。”
刘佳佳看韩玉梁瞄过来,第一时间表态:“我这儿有个人帮忙也挺好的。苗苗那个时候挺照顾我,这店子也没租金,扣了成本,赚的钱我俩平分,新扈物价不高,总不至于饿死。”
他看向门口挂的牌子,笑道:“前提是,别老暂停营业。”
刘佳佳低下头,小声说:“特殊情况,少赚点钱没关系的。”
“什么特殊情况?以后苗苗在这儿打工的话,咱们仨这样见面的机会很多,你还每次都闭店啊?”
她水汪汪的眼睛往颜苗那儿荡了一下,“今天是为了苗苗。她想你了。”
颜苗的欲望依旧单纯而浓烈,小而柔软的手掌,已经抚摸在他短裤下的大腿上,“哥,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他不解道。
“我……我这样对你好色,你不会……跟我讨厌上司一样,讨厌我吧?”
“咳咳,”他笑道,“虽说以貌取人不好,但像苗苗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对任何一个男人好色,都不会被讨厌的。”
“我不在乎任何一个男人。我就想知道你会不会讨厌。”颜苗拱到他怀里,听起来是有些缺乏自信,“哥,你身边有好多……又厉害又漂亮的姐姐,我觉得我和她们的差距,就像我上司和你一样。他除了有点钱什么都不行,我……除了年轻点儿好像也什么都不行。”
她歪头想了想,跟着更沮丧地说:“不对,叶所长比我就大一点点,许特助和我同年生,呜……”
“不会。”韩玉梁知道这女孩的心里其实很缺乏安全感,最适合填补姑娘安全感的方法他不能做,那么,给点简单的承诺,让她定下心总没问题,“咱们是正经共患难过的关系,我怎么会那么容易讨厌你。”
她轻声咕哝:“那场患难……就有我的责任。”
“我不介意,其他人……你又不关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拖了个长音,笑着抓起她的手,直接按在了已经鼓起来的裤裆上,“我喜欢好色的姑娘,你大可以随心所欲做你自己。”
她的手动了动,隔着裤子握住了里面已经硬起来的器官,舌尖飞快扫了一下发干的唇瓣,“哥,那咱们……往边儿坐吧。”
“靠窗?”
“嗯。”她过膝裙中的腿动了动,“靠住窗户,外头就看不见我了。”
自动卷帘门缓缓落下,韩玉梁坐到了明亮的窗户边,桌上摆着快吃完的草莓沙冰,和喝了一半的柚子茶。
窗户外能看到桌面,视野差不多比他腰部高一些。
从外面确实看不到颜苗。
因为她的人,已经跪坐在了桌子下面,比叼住吸管的时候还要卖力,正一口接一口吞吐着韩玉梁昂扬的肉棒。
红红的小脸上浮现的渴望,犹如他的精液比草莓沙冰更甜,比加了蜂蜜的柚子茶还要好喝。
刘佳佳没有过来。她戴上了耳机,安静地在吧台后听歌,看书,只偶尔打量一下韩玉梁的侧颜,悄悄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融化的沙冰稀释了草莓酱,柚子茶里的冰块也恢复成了水。
而桌下的颜苗,轻柔抚摸着他的阴囊,心满意足地吞下了她最想要的饮料。
咽干净后,她依然没有离开,仍含着大半根在嘴里,缓慢而痴迷地舔舐。
年轻的女孩被动情的色欲渐渐支配,这诱人的模样,恍惚间和恋爱学院的记忆出现了微妙的重叠。
但马上,颜苗就抬起了眼,满含爱意仰视着他,击碎了那虚假的幻象。
她此刻没有受任何人胁迫支配。她纯粹而浓烈地渴望着与他一起追寻性爱的愉悦。
韩玉梁抚摸过她的头发,柔声道:“咱们上楼,借用一下佳佳的房间吧。”
“嗯。”颜苗噙着笑,含着肉棒点了点头,意犹未尽地最后舔了几口,钻出桌子,跑去了吧台那边。
两个女孩嘀嘀咕咕说了一会儿,颜苗端着又一杯柚子茶,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往那小小的电梯走去。
上楼,进屋,放下杯子后不到三十秒,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白色的内裤。
帘子拉着半边,她爬上床,伸出手,却没有合上另外一半,反而全部敞开,放入了大片金色的阳光。
“不拉窗帘么?”他迅速宽衣解带,跟到床上。
她摇摇头,坐在床上抬起腿,将内裤从纤细的脚踝上扯下,跟着迅速爬上他壮硕的身躯,熟练地分开腿,握着精神抖擞的阳具,送入到早已湿润到溢出的窄小肉壶。
随着内部褶皱的延展,被塞满的颜苗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她一边扭腰,追逐着记忆中能将绝望淹没的美好快乐,一边说:“哥,我想在阳光照着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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