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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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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贼】(433-439)(第10/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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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伸手捏着她的屁股按摩,低声喝道。

    她这才醒过神一样深吸了一口,跟着又是一串短促的呻吟,双脚交叉在一起,小腿紧紧并拢,双手仍压着枕头,蚌壳一样把脸挡住。

    韩玉梁没想到,这女人竟然真的跟蝉一样,解锁了高潮的快乐后,就一次次索要,一次次高潮。她的身体就像装满了水,处于临界值的海绵,看起来很正常,一压,就浆汁四溢。

    “好点儿了么?”他转到她身后,轻轻吻着肩背不那么刺激的敏感带,柔声问道。

    “稍……稍等。我……还在……还有感觉……”她的呼吸依然找不到节拍,乱糟糟的,间隔在话音中的出气声太过尖锐,就像是又发出了小小的淫叫。

    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副今晚就是人生最后一夜的贪婪劲儿,韩玉梁笑着摇摇头,继续耐心为她爱抚按摩,同时把早已二度勃起的阴茎放在她汗津津的大腿中间,款款磨蹭。

    “真神奇。”几分钟后,薛蝉衣放松下来,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感慨说,“我明明清醒着,脑袋里却什么都不能想,一片空白,就只剩下舒服这一个念头。我甚至觉得,你刚才那一瞬间杀了我,我都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其实这就是爽透了。

    不是所有女人都有机会达到这个状态,达到过的女人也不是次次都能如愿。

    而像薛蝉衣这样都还没有过真正性经验,纯靠口交和性技就能抵达乐园彼岸的,堪称凤毛麟角。

    要么是她的体内藏了一个天生的淫娃荡妇。

    要么,就是她漫长寂寞生活所积蓄的一切,都急着在今晚的放纵中倾泻而出,潜意识里便想不留余地。

    不管哪一种,韩玉梁都乐见其成。反正,他满足得起。

    “舒服就好,还要么?”他抚摸着她汗湿后分外娇嫩的腰窝,吻上肩头,问道。

    “嗯,好像还可以再试试……”她扭过头,迷蒙的双眼望着他的脸,跟着一怔,大腿夹了一夹,这才想起,到目前为止,他俩做的事情好像都还不叫性交,“你又硬了?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在你第三次高潮之后。”

    她皱起眉,把乱糟糟的头发往后拨拢,“我……高潮了几次?”

    “没数,后面你来得太密,我算不清了。你自己没记住?”

    “呃,这就像大热天喝碳酸饮料,我一小口一小口啜的时候说不定还能记住,可后来已经掀开盖子在咕咚咕咚灌,我只能记得自己喝了满满一大杯,不知道具体几口。抱歉,你勃起了很久吗?”她很诚心的表示了歉意,十根纤细灵活的手指缠绕在阴茎长,爱怜地抚弄。

    “还好,忍得住。再给你来几次高潮也没问题。”

    “不了。”她像是痛下决心割舍了什么一样摇摇头,“高潮这么多次,我有点累了。如果再来,会就这样结束。”

    “那也没什么,你假期还有好几天,我等得起。”

    她微笑着吻了一下他的胸膛,额头抵着他的锁骨,“来吧,让我品尝一下,和男性做爱,是种什么样的体验。让我知道,我没有选错人。”

    “好。”

    韩玉梁起身就位,再次耐心地爱抚着她,分开她紧并的双腿,用龟头轻轻压住肿胀的阴核,碾过细嫩的包皮,在突起上来回摩擦。

    高潮就是最好的前戏。

    紧凑的膣口仍在兴奋中充血,黏滑的爱液布满了凹陷的肉裂,阴茎的尖端才顶住那个软软的窝,湿漉漉的嫩肉就像是要把他吸住般一缩。

    薛蝉衣看上去并不紧张。她把枕头垫高,用看不出具体情绪的复杂目光注视着他,等着迎接侵入她的第一个男人。

    性爱,就是肉体上的彼此侵占。

    他把性器深入,她用性器吞没,一个喷洒,一个接收。

    当这一刻真的就要到来,当柔软的下体感觉到被撑开的饱胀,薛蝉衣才恍惚地意识到,也许性交是那样,但做爱,不止于此。

    她深吸口气,抬高双脚,抱住膝弯,按照提前预习的生理知识,放松下体的肌肉。

    她没在产科工作过,但相信接生时用的呼吸法能帮助孕妇产道打开,能帮助婴儿出来的技巧,没理由对迎接龟头进来无效。

    察觉到她的呼吸节奏变得规律而奇特,韩玉梁忍不住笑了笑。

    因为他知道,她在白费功夫。

    不是说这样缓解不了阴道瓣破裂的痛楚。

    而是,她开始这样努力放松的时候,他其实已经进去小半根了。

    阴道的嫩肉抓握着龟头,让他很爽,而那一点点猩红,刚被挤出,就让一起流出来的爱液冲淡,成了床单上几斑小小的暗粉。

    “痛么?”他俯身吻她,试探着在靠外的那一段缓缓抽送,摩擦着她还没完全适应异物感的膣口。

    “目前还好,我已经放松好了,长痛不如短痛,你来吧。”

    “短痛不如不痛。”韩玉梁笑着轻搓她的乳头,臀腿发力,昂扬的阴茎逆着滑腻的爱液,缓缓冲向紧窄的蜜壶尽头,直抵子宫,“现在呢?”

    她低头看向自己股间,伸手摸了摸,回到眼前,看着指尖上粘液中那一点血丝,终于松了口气,“原来,已经进来了啊。不太疼。”

    “其实,不痛是……”

    “我知道。不痛也是正常的,不出血也是正常的,阴道瓣的各种情况,我比你清楚。”她的语速变快,目光轻松,看起来还有些兴奋,“也许是我加班太多,那里早就自然磨损了,也许是你技术太好,我舒服得完全没注意到。不管哪种,至少今后我可以放心大胆地用棉条了。”

    “你这话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棉条开封器。”

    她嫣然一笑,自然流露的娇婉柔媚令他心里一荡,连语调,都有了蜕变过的几分魅惑,“别的好处,你还没让我了解到呢呀。”

    确定她适应良好,不愧这个年纪的成熟和包容力,韩玉梁放下心来,俯身和她吻到一起,吮住微微发凉的舌尖,用热呼呼的肉棒,一下一下,缓缓将温度泵入。

    她的体内果然敏感而丰沛,被撑开的嫩肉很快就收缩卡紧,才刚绝顶高潮过不久的娇躯,再次向着愉悦的巅峰进发。

    “哈啊……哈啊……感觉……真奇妙。”她扭动臀部,主动寻找着愉悦的角度,勾起的脚尖轻轻搔弄着他结实的肩膀,红艳的唇和湿润的眼一起微微翕张,情欲之华,如同光晕,将她笼罩得娇媚无比。

    这是叶春樱看到照片多半都不会相信的表情,也是最能满足男人成就感的那种魅惑。

    日常风情万种的女郎,到了这种时候,往往不如端庄文雅、冷静淡漠的姑娘。

    他精神抖擞,在她反差巨大的模样之前欲火中烧,不自觉想要让她变得更加放浪,抚摸着柔软的腰肢握住乳房,一边运功刺激顶端的奶头,一边深深浅浅地磨弄湿滑的膣口。

    以他的经验技巧,进出个十几次,就能摸清女伴体内的情形。

    大多数姑娘的深处并不敏感,子宫颈受力略大就会感到钝痛,即使翻搅刺激被称为储精池的穹窿,快感也远不如靠近外侧的那一环。

    阴蒂在外面露出的是一个花苞般的尖儿,实际埋在皮下,延伸向下侧阴道两旁的,才是“人”字形的完全体。

    大部分女人最强的敏感带,就是这个小荷只露尖尖角的“人”。

    薛蝉衣也是这样的普通体质。

    这种韩玉梁遇到的最多,经验自然也最丰富。

    十几次浅浅戳刺让充血的膣口与内部的阴蒂脚承受了足够刺激后,他阴茎上挑,贴着阴蒂头后端的上穹顶,连着g点一起狠狠碾过,深入几次。

    浅浅深深其实并无定数,看的还是女人的反应。

    当她水汪汪的望过来,娇喘急促,软软的屄口越缩越紧,那差不多就到了发力之时。

    深及宫颈,直抵花心,顶撞、碾磨,却并非是为了那极其罕见的子宫高潮,真正在牵扯中刺激到的,还是那饥渴的阴核。

    这才是房中术中九浅一深之类的技术,结合当代科学后由韩玉梁体会到的本质。

    那些迂腐书生数着九八七六五……最后拱屁股撞钟般来一下,也就能哄哄不经人事的小丫头。

    薛蝉衣之前也勉强算是不经人事,但她不是小丫头,而是个早已发育完毕,在情欲中蜕变完成的女人。

    她不掩饰渴望,也不掩饰愉悦。面对官能的满足,她就像面对一台手术那样诚实而专注。

    虽说迎合的动作还有些笨拙,但当成熟的身体交给本能,男女、公母、雌雄、阴阳……那自然而然的融合,就能主导足以引发共振的快乐。

    “嗯嗯……嗯啊……”悠长的呻吟后,她用脚踩着韩玉梁的胸,垂手抚摸着他正在发力挪动身躯肏她的结实大腿,微笑着说,“又高潮了,感觉真美妙。如果每次漫长加班后的假期,都有这样一场享受,也许……我可以考虑少睡几个小时。”

    放慢律动的节奏给她舒缓退潮的机会,他俯身弓腰吮吸了一会儿勃胀的乳头,笑道:“你可以把这当作辛苦工作的奖励,我很乐意为你发放。”

    “你那么闲吗?”薛蝉衣勾起腿,环住他的腰,微微歪头,笑问。

    “我的假期怎么也比你多啊。”他轻轻用龟头叩着她的花心,舒展身躯,与她贴合在一起,摩擦着肌肤,缓缓蠕动。

    “但我的假期是我自己的。”她抱住他,抚摸着那宽阔的脊背,用指尖玩弄着肌肉的凹凸。

    “春樱是你的小迷妹,别人不行,给你肯定加塞。”

    “给我加塞,让你到我‘家’来‘塞’我?”

    “对,肯定把你塞得满满的,灌得饱饱的。”

    她眯起眼睛,望着昏黄的灯晕,望着随着快感而晃动的世界,“还是不了,胃口……都会越撑越大的,等真有需要的时候,我再找你。”

    “好。”他一个风流大渣男,当然不会这时表态什么山盟海誓的傻话,只是熟练地将她吻住,花样抽送,开始下一轮高潮之旅。

    女人的身子总是越高潮越敏感,韩玉梁有心讨好的情况下,没有绝世名器也没有精熟媚功的薛蝉衣,当然只有迅速沉沦,被快感轻松淹没的份。

    等龟头享受过这次嫩肉痉挛吸吮的快感,他舔掉她额角的汗珠,拉起她的胳膊,侧头亲吻着她的腋下。

    那一丛绒毛在香汗淋漓的当下,沐浴液的味道中,已经尽是女体的迷人气息。

    他埋在里面轻吻,舔舐,缓缓抽出阴茎,把她翻转到侧躺,顺势落在后方,亲过她的肩胛,吻上汗湿的后颈,握住裹满爱液的肉棒,送回到刚离开不久的温柔乡。

    之后的体位变换,就理所当然的丝滑顺畅。

    他抬起她一条腿,在敞开的花房中掏出大片津液,跟着斜压上来,让她自然转为俯卧。

    他趴在她赤裸的背上,塞入枕头垫高腰臀,以最容易刺激g点的角度,贴着她绷紧的臀肉抽送。

    等到她意乱情迷,高潮迭起,他抱着她腰向上拉,跪坐在后面,快速冲击仍在抽搐的蜜壶,让随着跪伏姿势而悬空的乳房,曼妙地摇晃。

    韩玉梁在这漫长的翻转中送她泄了好几次,顺便在她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试遍了所有敏感带。

    除了肩胛和后腰,薛蝉衣就只有乳头和下体有快感的反馈,性感带如同她的人一样冷静、实用。

    可实用的地方,还耐力挺强。

    以背后位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她的上身已经趴在床上,晶亮的爱液在大腿内侧流下对称的两道淫痕,韩玉梁都快要压制不住射精的冲动……她却依旧没有表现出受不了的样子。

    他不禁有些好奇,趁她刚刚去了一次,抽出稍微缓缓,把她翻转回来,正面插入,柔声问:“来了这么多次,感觉如何?”

    她闭着眼睛,轻声呻吟:“很舒服,还比我想象的要费体力。明明一直都是你在辛苦,结果我都困了。”

    “呃……”他抽送几下,从内部嫩肉超乎寻常的紧缩速度来判断,她此刻的敏感度已经相当可怕,高潮的间隔差不多快能忽略不计,一般女人到这种时候,应该会不再想要,甚至觉得不舒服了,“蝉衣,就这么做下去,你感觉还好么?”

    她微微睁眼,想了想,回答:“其实趴下之后,就觉得快感有点过头,好像刺激过度了。”

    “诶?”韩玉梁一愣,“那你为什么不说?”

    她有些迷茫,“那是……需要说的问题吗?”

    “刺激过度,不是会难受么?”

    “嗯嗯……比起之前纯粹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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