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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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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第103章 神仙姐姐(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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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于她,已经是最理想的安排。

    然而,个人对婚姻的理解或有不同。至少,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丰富,

    罗翰就越来越不接受它是人生的必需品了。

    那些围城中的女人辗转来到他的床上,说出的话,做过的事,恐怕能让家里

    的男人精神崩溃,怀疑人生。

    人间不值得,不是不值得活着,而是应该认真审视,谨慎抉择。那些人人都

    相信的理所当然,是否真的存在价值,值得你去放弃原本想要的。

    得知程归雁终于解开心结浴火重生,虽并未亲身见证那个惊心动魄的过程,

    罗翰仍愿意用可喜可贺四个字诠释自己的心情。为此,还抓住时机跟许博做了初

    步的沟通。

    许氏夫妇的过往,可依只捎带着闪烁其词的说了个轮廓。不过,在自认为足

    够前卫豁达的罗教授这里,已经为良好沟通达成一致建立了足够的信心。

    跟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本来就算不得什么。追求快乐是性的本能,爱她就

    给她足够的自由,这在他而言,是早就想通了的事。

    令人快慰的是,几乎没说第二句话,就从许博的眼神里得到了积极的回应。

    那是一种直击人性的畅快交流,未曾沾染任何猥琐自私的算计,无论对男人还是

    女人。

    直到今晚,他才发觉自己独家炮制的道理还是显得过于一厢情愿了些。

    她就坐在餐桌对面,伸手可及的距离。

    可是,无论那片刻的一颦一笑,还是十年的心路辗转,又有多少是跟自己息

    息相关的呢?就连刚刚发生的重大转折,你罗师兄都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她刚出门回来。

    即便没任何证据,仅凭直觉也足以判断,这两天的远门儿,她一定是跟他在

    一起。

    一个自己深爱着,守护了十年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从清心寡欲变得活

    色生香,也可以毫无所谓么?

    一缕薰衣草的香水味悄无声息的降临。

    酒瓶被拎起。白兰地倒进了另一只高脚杯。女人的美腿跟手指一样柔软,紧

    挨着盘坐下来。然后,就是吞咽酒浆后满足而悠长的一叹。

    「喝这么烈的酒,浇愁啊?」

    「一个人呆会儿,总不能干坐着吧……你怎么来了?」

    罗翰的目光没有离开窗户。他是头熊,在分辨声音之前,已经闻出了徐薇朵

    的气味儿。

    「这儿是我打工的地方,为什么不能来?再说了,这里里外外的,可都是我

    布置的……」听语气,下面的话女人没说完,鼻孔里发出一声轻笑,没了动静。

    「你一定以为我是在想女人吧?」

    「难道是在设计手术方案么?」

    「更多时候,男人从女人身上看到的,是自己。」罗翰的叹息终究还是被压

    在了喉咙里,「出问题的,也只能是自己。」

    「哦,是反躬自省来的。」

    徐薇朵转动着酒杯,也不去看他:「她真的……值得你这样么?」

    这时的罗翰已经把心思收拢,看清了窗外的楼群灯火,自然更能猜到这个

    「她」指的是谁:「做项目当然要花钱了,你是我的助理,还需要问值不值么?」

    「切!就算钱不是为她花的,心思呢?」徐薇朵从来懒得跟熟人斗嘴皮子。

    罗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你是来喝酒的,还是来问案的?」按江湖规矩,

    在一个妖精跟前讨论另一个妖精是大忌。

    「我其实就是好奇,你们俩玩儿的这叫什么游戏,磨磨蹭蹭的,还得多久才

    能进入正题呀?」

    如果不是趁着天黑借着酒劲儿,徐薇朵肯定不会这么说话。罗翰有些意外的

    看了她一眼。微光下,那一朵红唇鲜妍如故。

    女人,终归是美好的。又在这儿烦恼什么呢?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那个游戏花丛,片叶不沾身的人

    是你自己啊!难道还经不起饭桌上的一个眼神和几句不经意的玩笑么?

    记得不久前,那个妖精也是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之后,夜魅精灵一样逃出了

    车门。

    「什么才叫正题,上床么?你们女人,什么时候喜欢过直奔主题啊?」

    这话回得利落轻巧,却不能说毫不亏心。至少从罗翰自己的体会出发,对

    「直奔主题」的喜爱就已经大打折扣了。

    而这一改变的源头,就来自对话中一直没提名字的女人——祁婧。

    毫无疑问,那个女人的诱惑是灾难级别的,对任何男人都是。而且,就像那

    对无从遮掩的美乳一样,她几乎不怎么懂得隐藏自己,以规避不必要的风险。

    但是,如果你觉得那是个胸大无脑的傻白甜,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她或许不是绝顶聪明,也并非程归雁那般倾城绝色,更算不上知书达理温婉

    多情,有时候甚至根本忍不住刁蛮刻薄的小任性。

    可她比罗翰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可爱,也更诱人。

    每次的红酒,她都说在哺乳期,只喝一半。从啜饮时的神情也能看出,她是

    很想多喝点儿的,而且酒量应该不差。

    剩下的半杯,都是留给罗翰的。聊得高兴了,她也会主动递过来。

    这些无心使媚却明显僭越的小动作并不起眼,换了别人要么诸多顾忌,要么

    不屑施为,可被她全无心机无比自然的做出来,简直令人心旷神怡,色授魂销。

    她是怎么做到让男人一边食指大动,一边却又谦恭守礼的?这对罗翰来说简

    直是个谜。之所以难以参透,只因身体和头脑竟然是矛盾的。

    每次在楼下咖啡厅碰头,裤裆里都从头硬到尾。距离「主题公园」最多也就

    隔着两道电梯门,他比谁都清楚,偏偏就没动过转移战场的念头。

    祁婧是个很会聊天的女人——嗯,说确切一点,应该是很会跟男人聊天吧!

    她口才很好,却并不是一直在说的那个。

    两人对坐小酌,反而罗翰这种拙嘴笨舌的容易滔滔不绝。

    她只需要眨一眨朦胧又讨喜的大眼睛,捧着大胸脯露出或几欲倾倒,或不要

    骗我的表情,有人脑袋里的画板就开始拼命开工了。

    那是一个可以瞬间激发男人无限想象的女人,像一本藏着艳尸和毒药,揭示

    堕落与奇情的侦探小说,每个细节里又都能找到作者刻意留下的性暗示。

    的确,「磨磨蹭蹭」了这么久,但比起搞定其他女人,在祁婧身上,罗翰丝

    毫感觉不到时间与精力的消耗,更不需要厚着脸皮掩饰一个字的言不由衷。

    他是在享受。

    即使在一时找不到话题的时候,也不会感到焦虑。就那样坐一晚上,数着她

    浓密的睫毛扇动的次数,也不觉得无聊。

    那个彼此都心照不宣的「主题」一直都在。该发生的,也一定会发生。时候

    到了,她不会拒绝。

    这些,罗翰全都无须怀疑。

    况且,从另一个不易察觉到渠道获取的信息,也让探案的情节更加富有戏剧

    性。他是头熊,既能闻到香艳的气味儿,也能听见宿命预言的心跳声。

    其实,作为一头有修养的绅士熊,他也曾告诫自己不要像野猪似的拱翻一顿

    大餐。

    可不记得第几次举杯他蓦然发觉,女人走进他工作室的那天就已经开始上菜

    了。心心念念的那回事儿,其实是一道主菜。

    或者,不过是餐后带来惊喜和愉悦的精致甜品。

    「直奔主题还有什么趣儿啊!可惜你们男人永远不会懂,最多,也就是勉为

    其难的迁就迁就我们而已。」女人就是女人,徐薇朵这样客观冷静的女助理也喜

    欢自说自话。

    此刻的罗翰无意争辩这些。他向来以为,男人的快乐和女人的抱怨并非不能

    互相放过。和谐的前提,应该是先把自己照料好,而不是将希望寄托于他人,或

    者只有幻想少女才会沉迷追逐的所谓机缘。

    只可惜,这世上有的人,有些事,道理懂得再多,也还是会无可奈何的若即

    若离,甚至最终错过。

    「再喝,你就要醉了。这酒很烈的。」罗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去拿酒瓶。

    「醉了正好,给你机会直奔主题啊!咯咯……」

    黑暗中,徐薇朵的笑声荡漾着,她其实极少这样故作邪魅的说笑,却于不经

    意间带出了那只熟悉的妖孽才有的放浪。

    不知怎么,身旁的那头熊瞬间失去了淡定,只觉得热血借着酒劲儿冲进了卵

    袋,那话儿立时就硬了。

    转过头去,女人的笑靥已然收敛,神情如月光下的轻纱。

    倾斜仰望的剪水秋瞳中倒映着另一段冷魅妖娆的风情,干净而锐利,丝滑而

    纯粹,只关风月不言情。

    一缕难以言说的失落像烟雾一样弥漫开来。罗翰下意识的躲开她的目光,将

    视线落在被酒液润湿的红唇上,听到了自己蹩脚的呼吸。

    直奔主题吗?是夜、窗前、月光、烈酒……一切都刚刚好!

    那两片涂满欲望的唇,他吻过,极品。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糟糕的发现,此时此刻自己最最想要的根本不是没头没

    脑的吻下去,而是无比迫切的期待着,期待着听它们说点儿什么。

    「我……」

    酒太烈,嗓子很干。罗翰只说出了一个字,喉管里却像憋了一万句话,堵得

    气闷心慌,说不出的难受。

    沉吟良久,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无比尴尬的笑了笑。

    女人的脸像是被这份尴尬蹭到了,转向一边:「对了,趁你没喝醉,我有个

    事儿想跟你商量商量。」

    「果然有事,你说。」

    「现在参加项目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介不介意再收个徒

    弟?」

    ……

    「啊!真的吗?你真收罗薇当徒弟啦?诶呀!那太好了!」

    听了徐薇朵爆料,祁婧差点儿从座位上跳起来,兴奋得大呼小叫,把周遭宾

    客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罗翰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强烈,扶了扶眼镜儿跟着宽厚一笑。没等说句客套话,

    祁婧郑重的举起了酒杯,大眼睛里闪动着比酒精还醉人的光亮,晃得人心坎儿直

    忽悠:

    「罗翰,你真好!我替罗薇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诶诶,又不是收你当关门女弟子,至于吗?」徐薇朵在一旁撇了撇嘴,似

    乎在抗议有人谢错了对象。

    祁婧心明眼亮,连忙捉住朵朵的手,「当然还有你,朵朵!谢谢你想着她。」

    徐薇朵的手被不一样的力度捏了捏,立时心领神会。在许太太别有深意的眼

    神里,总算没露出什么不自然。

    唉!共享过不止一个男人的好姐妹就是不一样。

    在许太太比奶水一样浓郁充沛的感情流露中,朵朵也感受到了一种颇为相似

    的情愫,只是还不太清楚具体为了什么。

    其实,为什么打心眼儿里惦念着罗薇那丫头,祁婧自己也不甚了了。

    是因为自己出轨时不曾冷眼旁观,还是破镜重圆后她不计前嫌的叫了一声婧

    姐姐,又或者是自己不经意发现了她腰后那个触目惊心的伤疤?

    似乎都有关系,却又无法构成顺理成章的因果。

    如果一定要形容,则类似一种发自本能的冲动:这个善良的女孩就是心头一

    块珍爱的宝贝,竭尽所能,也要让她远离坎坷和不公。她的纯良可爱,值得每个

    人的珍惜和善待。

    「唉!真是,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下她就不用隔三差五的值夜班了,还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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