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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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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第九十九章 救世主(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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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僵直之后,一声夜莺般柔亮的吟唱伴着「啪啪啪」的肏干响起,「呜

    呜呜呜——吼吼吼……我最骚……我最骚呜呜呜……」

    阿桢姐的身子奇异的弯曲着,看似娇小,却无比顽强,死死盘住男人。屁股

    像坐在喷泉上一样,清亮的溪流淋漓而下。

    终于,男人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猛挺两下,佝偻的身躯山一样崩塌。阿桢

    姐的叫声突然拔高,跟着一阵拐着弯儿的酥颤,落地的身子终于不可遏制的哆嗦

    起来。

    凶猛到吓人的高潮比上一次来得更快了。

    李曼桢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似的,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喘息上,脑袋里面一阵

    一阵的发晕。所有的感觉都像在飘,唯有身上男人的重压,方能稍稍缓解心中的

    惊慌。

    为什么会慌?

    意念稍稍流过那个地方,她就明白了。那是一种预感,如果身子里尚未消软

    的家伙继续进攻,她一定还能再来,不停的来,来好多好多次!

    「这是怎么了?真的是压抑太久,一发不可收拾么?」

    高速循环的血液把这个念头传染到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再清楚不过,所有的

    故作矜持,顾左右而言他,不过是块遮羞布而已!

    原以为跟许博欢好之后,会像遇到顾成武一样,最初的几次新鲜劲儿一过,

    就不再那么想要了。

    可事实明显不是这样。

    那天下午在床上第一次被肏晕之后,欲望似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开发,连月

    经来潮都无法冲淡对那件事的惦念,一天要想上好几次。

    肉体上的蠢蠢欲动已经偷偷证明,那个「骚」字,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渴望。

    阿良后半夜潜进来偷人的时候,她之所以那么及时的去听门,本来就因为想

    男人才没有睡着。

    经期将过未过,谁能猜到,她竟躲在漆黑的卫生间摸了一手的血,正要小心

    翼翼的开水龙头洗手,就听见入户的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更没有人知道,她之所以拒绝小夫妻俩的一番好意,其实是怕。

    怕那种从未经历过的场面会放出身体里的另一只魔鬼,万一张牙舞爪的跟正

    主抢男人,吃相就太难看了。

    所幸,昨晚有人开恩,把男人主动让给了她。她执意要把灯关掉,也是心里

    存着脸面上的顾忌。

    从十点多开始,两个人摸着黑折腾,男人射给她两回,而她足足被肏喷了六

    次,等消停下来已经快十二点了。中间就休息了半个来小时,如果不是太累睡过

    去……

    「姐,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渣男?」很明显,某人进入了贤者装逼时间。

    「嗯?」

    李曼桢还不是太习惯这类用词,但可以听明白,「那——她们……是怎么说

    的?」

    男人再次被逗笑了,「她们?她们都没你这么给力,我的骨头都快被你搅碎

    了,你啊……最有发言权了。」

    说话间,身子里的那根肉骨头真的硬挺不再,正在被融掉似的消软退却……

    可是,洞穴深处,仍酸溜溜热烘烘麻酥酥的地方,却有一股子痒痒已经悄悄抬头。

    李曼桢压住一丝心慌,烫人的思绪容不得她继续在这些事上夹缠,伸手拿过

    床头的手机。

    差十分钟七点。

    「诶呀,都这么晚了,快赶不上早市了。」说着话,也不敢看男人一眼,挣

    扎着起身。

    「今天不用买菜……」

    许博揽住她的腰肢,却没有刻意阻拦,望着她的背影追问,「那婧婧……她

    是怎么跟你说我的?」

    李曼桢忍着浑身酸软穿好睡衣,含笑回头,抛给男人一个自己也说不清的眼

    神儿,「她说……你是她的救世主。」

    「真的假的?」许博坐在床上一脸天真。

    「其实,我也……」

    抱着衣服走到门口,李曼桢站住了,「我也这么觉得!」说完,没给男人追

    问的机会,轻飘飘的出了房门。

    主卧的门是关着的,这让阿桢姐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愿那个贪睡的丫头什么

    也没听见。行云流水般穿过客厅,抢先占领了卫生间。

    滚热的水流浇下,发散着浓烈气味的粘稠滞涩迅速被涤荡干净。

    渐渐的,热力把残留在筋骨皮肉间的酸胀麻痒也驱散殆尽,全身都包裹在暖

    融融轻飘飘的舒泰蒸燎中。

    不自觉的,阿桢姐把手伸进了腿心里,借着水流把残留在唇瓣间的粘腻膏脂

    清理干净,顺便狠狠的揉按几个来回,才终于安抚了体内狂欢未歇的躁动似的,

    心满意足的开始洗头发。

    这时,浴室的推拉门无声的开启。

    李曼桢刚发觉身后有动静,胸乳已经被人从身后托住。

    「阿桢姐,这可是足足的d 罩杯啊!」居然是祁婧的声音,「再揉……咯咯

    ……再揉就能蒸馒头啦!」

    要死了!打一开始她就在偷听了!

    两粒耸翘的花苞率先触达了脊背,接着就是弹力十足的重压。李曼桢头上全

    是泡沫,不便应对,伸手打掉胸前的鬼手,赶紧侧过了身子。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这个仓促应对太过草率。果然,头上多了两只手的同时,

    听到许太太幽幽一叹:「唉,孤枕难眠呗~ !」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那睡了人家老公呢?事实证明,即便有人奉

    了懿旨,也难免有点儿理不直气不壮吧!

    既然知道自己在斗嘴这个项目上既不占天时地利,也毫无技术优势,李曼桢

    索性闭上嘴巴,专心沐浴。

    其实,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一块儿洗浴了。

    三天前的那个晚上,临睡之前,祁婧就是这样闯进了浴室。

    毕竟奔三的人了,平素里的许太太可是拿捏着少淑优雅的御女风范,怎么突

    然跟小丫头似的没个正形儿了呢?

    诧异莫名的阿桢姐特别的不适应,可在赤裸裸的嬉皮笑脸面前,还真真无计

    可施。

    就那样,环肥燕瘦的两个美人跟日本相扑似的在窄小的玻璃浴室里一顿转圈

    儿,胡乱洗了个澡之后,更稀里糊涂的上了一张床。

    那张大大的婚床,李曼桢收拾过无数次,还是头一回睡在上面,第一时间想

    到的居然是夫妻俩几乎未曾间断过的夜夜笙歌。

    「这才刚走,就空得寂寞了?」

    背着床头灯柔和的光线,阿婧的大眼睛仍闪动着精光,似笑非笑的表情里分

    明藏着早有预谋的话要说。

    有点儿出乎意料,她趴在自己耳朵上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阿桢姐,你猜

    我这大半天儿,干嘛去了?」

    话虽平常,经她神秘兮兮的一说,李曼桢还没接茬儿,光是被那水汪汪浪丢

    丢的眸子一撩,心跳已经加快了。

    祁婧也没等她问,就把手机塞给了她,轻轻一点,画面就动了,皮肉沾满浪

    水相互撞击的声音响彻房间。

    每天看她喂奶,那对跳荡的奶子怎么可能不认得?

    那一刻,李曼桢舒服的斜靠在床头,却仿佛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骨

    头被瞬间抽走了似的,从脊背到腰臀都软绵绵的往下出溜。

    「喜欢!简直爱死了……怎么爱都爱不够!」

    男人卖力的赞美像一道惊雷从手心里滚过,她才意识到,那声音是完全陌生

    的,像被烫到了似的,一下把手机扔回给许太太。

    亲爱的阿婧不臊也不恼,「咯咯」娇笑着接过,软绵绵热乎乎的靠过来,不

    怀好意又咬牙切齿的说:「一共做了两次,来了好多回……知道么,他呀——可

    帅了……回头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咯咯咯……」

    如果是在从前,李曼桢多半会觉得那是一种过于嚣张的冒犯。

    但是当时,她只觉得自己被赤裸裸的勾引了,从量词到形容词,每个字眼儿

    都煨着毒药般的诱惑,激发起无尽的想象,蛊惑着身体里的每一根淫荡的神经。

    「真不看啊?」祁婧又把手机递过来。

    李曼桢像看一只爬上身的蛇妖似的瞥了许太太一眼,被她鲜润的红唇浅笑晃

    得直愣神儿。忽然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拉到床上来了。

    ——这种没脸见人的荒唐事儿,也只有在被窝里才能说得出口。

    「不看拉倒!你不看……嘻嘻……有人看!」

    「你……给谁看了?」李曼桢舌头差点儿没打结。

    「许博咯!已经传给他了,说不定现在正看着呢!咯咯咯……」

    李曼桢觉得自己已经被石化了,可身体周围软乎乎的铺盖却要生生把石头给

    捂成煤炭。

    祁婧把手机放在一边,又拿出了一只漂亮得布灵布灵的手链儿,把红色和蓝

    色的串珠分开,耐心的讲解着它们缩代表的意义。

    李曼桢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安慰自己不堪负载的脑回路,却又深深纳罕:为什

    么,明明是腥臊味儿十足的勾当,被这个偷人成性的小荡妇说成了趣味十足的游

    戏?看她那明眸皓齿,坦胸露乳的浪样儿,怎么就讨厌不起来呢?

    这究竟是怎样奇葩的夫妻俩啊?把偷情……不对,这还能叫偷情吗?把……

    跟野男人那个的视频传给亲老公看,还邀功似的说给家政嫂听……

    「她是不是给干太猛了,骚浪过热烧晕了脑子,一时半会儿没缓过来啊?」

    忍不住心中腹诽,李曼桢着实觉得这幅做派已经把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作践殆尽。

    那天在卫生间,从激烈的挺刺中听到许博忘情的内心剖白,再结合两人又哭

    又叫的作妖时露出的只言片语,李曼桢已能大概还原他们令人扼腕唏嘘的经历。

    她一直以为,阿良的闯入不过是年轻人血气方刚的一次偶然,而自己跟许博

    凑到一块儿则完全缘自一件接着一件复杂离奇的巧合,最终是自己把持不住才…

    …顺其自然的。

    儿子的不懂事,她在恼怒之余,更怀着一份歉疚,而自己的荒唐,更让她觉

    得自惭形秽。在一条自甘堕落的路上越走越远,越陷越深,她不敢告诉任何人,

    这心里有多慌,多怕。

    然而,被许太太拉过来,躺在这舒适大床上的那一刻,风向似乎已经悄然改

    变。

    比那顶帽子更确凿的证据摆在面前,由不得她不信,这小两口原本就在理直

    气壮的朝着那个方向结伴而行。

    而且竟然已经走了那么远……

    看着许太太明媚鲜妍的笑脸,李曼桢终于觉悟了——即便没有那么多机缘凑

    巧,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原来自己并非激起涟漪的那块不和谐的石头,而是一座近水楼台。总是呲着

    一口白牙调戏她的许博许老爷,就是那道白月光。

    「是找到组织了还是被拖下水了?」并未严守妇道的良家曼桢生平第一次怀

    疑起自己这半辈子的隐忍消磨是为了什么。

    可惜,凭她几十年的人生阅历,根本无从分辨另一个世界的真伪是非。而照

    眼前的情势判断,自己显然早已身不由己,陷落其中。

    宿命,正裹挟着足以令人沉沦的快意诱惑她从善如流。

    李曼桢只觉得脸在发烧,心头乱跳,身体正飞升般漂浮着,摇荡着,特别的

    不真实。

    「许博……他……」

    李曼桢只念出了男人的名字,却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亲爱的阿婧并未帮她理清思路,捉住那些不知该不该在乎的问题,探究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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