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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该有的风度。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叫唤得那么丢脸,古代的荡妇经受鞭刑恐怕也不会嚎那么大声,根本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畅,是幽怨还是骚浪。
双乳被莫黎抓揉着,嘴巴也被她吸吮着,可她全都顾不上,只能勉强支撑着上半身,几乎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八字分开,撅起腰股的两条腿上。
窄小的肉穴早被冲撞得没了四至,每一下都像直接贯穿到嗓子眼儿。而整个屁股和大腿都被一阵阵的酸麻浸透,只觉得热乎乎的汁水顺着腿侧往下流,带起一串串丝痒。
高潮的到来几乎迅雷不及掩耳,像在身体里爆开了一个沸腾的水囊,烫得本就紧窄的膣腔没命的收缩,刹那间,那又硬又烫的家伙被吮得无比清晰,几乎将完整的模型印进了脑海。
可随着男人的抽离,那里又炸裂般一吐,“哗啦”一下尿了一床。
短短数息,却仿佛天崩地裂,把她所有的力气和水分都消耗一空,软趴趴的倒在了床上。
嗓子干得像炉膛,脑子热得像粥锅,胸乳胀得发疼,下半身又麻又软,像豆腐脑一样颤悠悠的晃动着。
然而,这些都还不是最震撼的。
当着她的面儿,莫妖精跪在了男人脚下,仿佛天之骄女无比荣耀的服侍着帝王。那根还挂着自己汁水的肉棍子,就那样被她吞进了嘴巴里!
“天呐,他们……他们居然真的……好不要脸!”
程归雁无法相信这样惊心动魄的画面会如此张牙舞爪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牢牢的锁住她的视线。每一个吞吐的动作都那么的香艳滑腻,每一个情浓对望的眼神都足以挖心勾魂!
“哦——”
男人的低吟仿佛闷雷滚过他怦然跳动的胸腔。把自己干到虚脱都没听他哼一声,真的有那么爽么?
勉强擦干了茶水,程归雁仍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脸,只瞥了一眼他倏然滚动的喉结,便端正坐好。
想借故望向窗外,发现遮光板刚被自己拉上了,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再转回头,却再也憋不住笑了。
那个宝贝弟弟正在拿着旅游宣传页在裤裆上扇风。
“对不起呀!”
程归雁晕着脸儿,这才想起来道歉。
许博一呲牙,拿起空纸杯捏扁,把唇印对嘴一碰,收进了衣服口袋。犀利的眼神晃得她直晕机。
好在飞机很快落了地,欧阳洁一行也再次出现在了通道前方。
那个粉红色的小魔怪明显是在等她,待她走近,乐颠颠的回迎两步,亲热的挽住了胳膊,好像之前恶作剧的根本就另有其人。
“姐姐,你弟弟是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啊?”徐筠乔边调侃边往身后瞄。
“你就牙尖嘴利吧,是我弄撒了茶水。”
面对这种自来熟的漂亮小姑娘,程归雁向来没什么抵抗力,唯有耐心的解释。没想到噩梦居然还有续集。
“那怎么只洒了他一裤子,你却一点儿没湿呢?肯定是他趁你睡着了想欺负你,对你动手动脚来着!姐姐你是好样的。”
程归雁虽然有些哭笑不得,毕竟有了之前的经验,知道这个小狐狸精惯会扮演小白兔,笑眯眯的没接茬,还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了看落在后边的流氓表弟。
许博仅落后几步距离,正在打电话:
“什么?在跟谁洗澡……哦哦……奥巴马啊!哈哈……我去!不是在打水仗呢吧?”
徐筠乔勾着程归雁的胳膊继续走,大眼睛骨碌骨碌在她脸上直打转:“给谁打电话呢?”
“家里呗,你怎么什么都好奇啊?”
程归雁横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耳朵却努力收集着背后的声音。
“嗯嗯……我没事,刚下飞机……好的……小毛呢?去单位啦……哦……在家里住不是挺好嘛!嘿嘿……”
许博的语气忽然暧昧起来,明显放慢了脚步。徐筠乔轻轻拉住程归雁的胳膊,也放慢了脚步。
“那什么……嘿嘿……姐我问你个事儿啊……你昨天晚上看的什么书啊……”
那个“姐”被听得真真儿的,二女不禁对望一眼。徐筠乔大眼睛一亮,一脸的不怀好意,好像在说:听听,又出来一个姐姐,这回是堂姐还是干姐,你排第几号啊?
程归雁的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装作没听见,默不作声。只听许博的声音继续传来:
“十八什么?春?哦……没看过……看得挺晚的哈……嘿嘿嘿……没有没有,我哪儿敢啊……真不敢真不敢……没有的事儿姐……”
语声越说越低,后面好像站住不动了。程归雁维持着步速,一点儿也没理会那个小事儿精的牵绊,一气儿走出去好远。
过了一会儿,许博的声音才又跟了上来。
“嗯嗯……好的,有事打电话,你只管打你的……随时……嗯嗯,拜拜!”
徐筠乔似乎是切换了隔岸观火模式,一眼接一眼的往程表姐脸上看,还不忘频频回头,却再也没多一句嘴。
程归雁不动声色,随意的跟欧阳洁攀谈了几句天气,一行人已经出了出口。
“我们会在那边待两天,如果有空就过来,又不远。我请你们吃饭。”再次发出邀请,她忍不住瞥了许博一眼。
欧阳洁温婉一笑,也看了一眼许博:“这次事情比较杂,还真不一定有空呢!如果顺利我肯定过去看看,到时候打给你。”
这时,身后的许博说话了,却不是对着二位大美人,而是徐筠乔。
“内个叫什么海飞丝的,那可是我表姐,你别老是又亲又抱的没够啦!快跟你师父办事儿去吧,昂!”
“什么海飞丝,我叫sophia!”
徐筠乔大声纠正之后,意外的没有发作,趴在程归雁耳朵上说了句什么,就动作夸张的把表姐的胳膊递给了表弟:
“还——给——你——个大色狼!”说完,转到欧阳洁身边,诡媚一笑。
程归雁本来被那个电话搅扰得杂念丛生,有些不无困惑的焦躁。没想到许博用这么不着调的方式宣示主权,给这两个冤家一摆布,忍俊不禁的同时竟害起羞来。
男人煞有介事的一把把她挽进臂弯,那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带得浑身一软。
忽然发现自己才是真奇怪,吃棒棒糖喝豆浆的现场都经历过了,听见一个电话反而要醋海生波?没准儿人家是正儿八经的表姐呢!
莫名其妙的同时,前天早上的那个重大发现一下跳了出来,把所有的多愁善感悉数驱散,只剩下一抹自嘲的笑意留在脸上。
欧阳洁她们打车直奔市里。许博却拉着她找到一家汽车租赁公司。办过手续之后,开了一辆老款的陆巡出来。
“怎么租这么大的车,你不怕费油啊?”
程归雁一边往副驾驶上爬一边提醒。不过,当她坐上座位,就立时心满意足了,这开阔的视野真让人心情敞亮。
“知足吧姐,现在是五一假期,就是因为费油才给咱们留下了。”
许博的白牙格外耀眼,谐谑的眼神更让她惊觉,这私密的空间再大,某些无法忽视的存在也难以躲闪。
刹那恍惚间,只听男人的声音变得格外深沉:“归乡的路或许要比想象中崎岖的多,咱们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一句话,像是落在程归雁心头的脚爪,锋锐无比,将抓未抓,引起一阵激越莫名的悸动。发动机的轰鸣骤然响起,她才意识到,真的近了。
这一趟,是一定要走的。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
当年离开的时候,是那样的毅然决然,头也不回的上了火车。固执的认定,新的开始,必须要跟那个令人绝望的地方彻底斩断!就差没发下毒誓,一辈子不回来了。
可就在这几天,她终于发现,那个找不到家的孩子忽然长大了,学会了跟自己的叛逆和倔强和解。
午夜梦回几度,那两座长满青草的坟茔上,都仿佛投映着无比安慰的目光。原来,他们俩一直在那并不遥远的地方看着他们的女儿,可这么多年,自己都不曾回望过一眼。
深入骨髓的血脉亲缘无法抹杀,无关原谅,也不论思乡。逝者已矣,更无须交代什么。况且,她也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
或许,只是为了以更好的姿态再次离开吧!
只是,内心的胆怯又来作怪,一个人总觉得形单影只,万一真哭了,连个扶靠的肩膀也没有。
是的。第一个想到的,又是他。
无论他做的事多不着调,无论两个人的身份多不沾边儿,无论这种关系多容易被定性,都不得不承认,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而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既成事实,无论是身体的选择,机缘凑巧,还是心灵感应,她都觉得无比神奇。
“如果再想跟你做几次爱呢?”
这是昨天晚上她最想说的一句话,之前的所谓后续治疗完全是个幌子,并非多愁善感,无关前世今生云云,也全是为了替他打消顾虑的铺垫。
她想做爱!
跟这个生命中最不可思议的男人,找一个不受打扰的地方,投入全部的欲望和热情,去享受那既诱人痴迷堕落,又无比神圣美好的仪式,一次又一次的体验往生极乐的喜悦与颤栗。
而之所以利用这次出行的另一个考虑,则是它的有始有终。
或许,也算是一种自知之明吧!
她只是一个小地方走出来的普通女孩儿,见过的世面有限。既做不到莫妖精那样的独立自在,围城内外都游刃有余,也没有祁妖精那样的幸运,被老公宠得如鱼得水,每天嫦娥奔月。
万一一个猛子搂不住,扎太深了,自己溺死事小,害了别人就真成罪人了。还是坐在岸边晒晒太阳洗洗脚更惬意些,也安全。
“咱们今晚上住哪儿啊,你姑姑家?”
车子开上了国道,许博的问题把她拉回到路上。视野空前开阔起来,心情也为之一松,长长的舒了口气。
“我姑姑还有没有家都不知道呢,咱们还是住酒店吧。”
“你……还记恨她么?”许博试探着问。
“不恨吧……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了。”
程归雁望着窗外嫩绿色的玉米苗,忽然发现,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她毕竟给我饭吃,供我念书,我……没道理恨她。”
“如果……我是说如果哈!”许博看了她一眼,“如果她没有逼你……你是不是早就跟罗翰结婚了?”
一句话把程归雁给问得一愣,紧接着心头一真酸楚。她不无吃惊的意识到,周围人对自己的关心竟然到了这种程度,连理想的丈夫都内定了。
“是可依跟你说的?你们不会都觉得我是个特别不幸的女人吧?”
许博目视前方,没敢接她投过去的目光,“嘿嘿,没有的事儿。是可依告诉婧婧,婧婧告诉我的,说他等了你十年,说得老感动了!”
似乎感受到她目光不善,想了想又赶忙补充:“可依也不是故意的,她们俩看见你跟陈志南一起去吃火锅了。可依她……所以……哈哈……”
“你是不是以为,我……也喜欢他,就因为没办法那个……才坚持不跟他在一起的?”这句话说完,程归雁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后知后觉。
原来,他们真的都是这样以为的。
可是,许博却没说出她预期中的答案。他特意扭头凝望一刹,笑着说:“以前,我们应该都是这样以为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昨天我发现,你好像对他并不感冒。”许博的语气透着一丝得意。
程归雁疏懒一笑,没有点头,也没摇头。望着迎面而来的柏油路幽幽的说:
“我的确动过嫁给他的念头,也的确是因为身体原因没能做到,但是,我并不爱他。跟一个人结婚,并不一定要爱上他……”
后边这句,是莫黎的道理,不知怎么,居然搬过来用在了自己身上。程归雁看了一眼男人的侧脸,把后边的话咽了回去。
“那你是……因为什么,会想到要嫁给他呢?”许博的探问夹着小心。
程归雁没有回答,车厢里陷入了沉默。那个永远面带微笑的优雅女子浮现在她眼前。
——岚姨。
那是她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女人,不仅仅是容貌,气质,修养,还有无比强大的心灵。
对她来说,岚姨就是亲生母亲,生命中最亲近最敬佩的人。没有人能取代她的位置。
然而,她的职业是医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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