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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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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第二十八章 礼拜五)(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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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罗翰山岳一样的身影几乎笼罩了整个小床。他不可遏制的粗喘着,却没有扑上去。像是欣赏一件精美的玉器,小心翼翼的用手拈起红颜绿鬓间的一缕发丝。

    即便这样,程归雁已经瑟瑟发抖,满头是汗了。

    罗翰站了许久,没有继续动作。

    他的浴火渐渐熄灭了,仿佛来自天外的怜惜与悲悯一下子攫住了他。瞬间失去了原始的野性,站在那里发怔。

    直觉告诉他,眼前女孩的颤抖并不是来自少女的羞怯,而是实实在在的恐惧。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等待欺凌的小动物,害怕而绝望。

    那晚以后,罗翰就阳痿了。

    好几年,罗翰都像被笼罩在一种诡异的诅咒里,那种难以言说的第六感让他在伊岚与程归雁同样遥远的影子里徘徊彷徨,坐困愁城。

    伊岚的热情似火,体爱包容曾经让他奋勇驰骋,成就一个男人的骄傲。

    她是鲜活的,美丽的,伟大的。

    罗翰能在她柔软的身体里感受到自己的成长,一飞冲天,睥睨苍穹。

    怎奈,伊人已逝,空留追忆,徒呼奈何。

    程归雁也是美丽的。

    可是她的美让罗翰不敢触碰,生怕稍一用力,就会碎掉。

    每当回忆起那个溽热难堪的临别之夜,罗翰都有一种奇异的错觉。仿佛程归雁变成了妈妈,被人镣铐加身,锁入牢笼,遍体鳞伤。

    而自己没了她的乳汁养育,只能永远困于婴儿般的孱弱,无力自救。

    男人与女人,千万年的相爱相杀,竞争博弈,究竟是谁降服了谁,又或者谁是主导,谁是附庸,谁也说不清。

    在三尺床帏间,无需拳掌刀剑的搏杀,只要一星半点的冷漠或错位,便能让男人委顿,女人神伤。

    罗翰无从知道是什么让程归雁的内心伤痕累累,哀哀低鸣,却一样被那罪恶波及,身陷无妄。

    程归雁心惊胆战的样子仿佛在罗翰心里生了根。男人的难言之隐更让他一筹莫展。即使有意招惹别的女人,渴望通过来自外部的刺激找回自尊也未能成功。

    罗翰无奈,只能认下哑巴吃黄连的命了,问问自己的本心,谁让你就是忘不了那个东北来的柴火妞呢?

    然而,好戏并没演完,那柴火妞留学归来竟然闪电般的变身成了另一个师母。

    罗翰从没想过兴师问罪,本来程归雁也不曾应许过什么。在她恬淡清漠的眼神里,他读懂了另一个认命的灵魂。

    粗犷的外表下,罗翰的感觉生来是敏锐的,细腻的。他像一只丛林中的棕熊,始终相信自己对周遭的感知,不会轻易漏掉一丝一缕的气味。

    同一个校园,同一所医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更何况,棕熊的鼻子一直追着她嗅。

    程归雁在溪水中的挣扎他不必亲眼目睹,也洞若观火。

    学成归来,本就淡泊的她越发高冷。即便婚礼进行曲奏响的时空里,那明澈外表下的凄惶失落也未曾消失过。

    越是熟悉的,她越要躲闪,躲进一个尽可能符合世俗规矩的壳里,宁可不见阳光。

    直面一个选择自我囚禁的女人,罗翰并没有压抑自己对性快感的渴望。

    性与爱皆是天性,是这世界上最简单纯粹的美好。

    这是伊岚教会他的,也是他一直崇尚的自然真理。

    小师妹像是伊岚派来的使者,轻而易举的恢复了罗翰的雄风。

    两个人不说是各怀心事,也算知根知底,心照不宣。在肉体的欢愉里彼此抚慰,竟生来如此般的默契,别有一番情趣。

    在兴致盎然的互动里,罗翰再次领略了师母的风范。可依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从不纠结的个性让她畅享欢爱,快意洒脱,毫不做作。

    然而,这些并未让罗翰再次沉迷。

    有时候,罗翰会遭遇片刻恍惚,仿佛穿越回了十年前的燃情岁月,怀中的女子兼具伊岚的柔情与可依的跳脱。

    胸口隐隐疼痛中,他蓦然发现,心底里始终有一处柔软的所在,留待那份缅怀。

    然而,冤有头债有主。

    可依再次恋爱了。

    程归雁那边也似乎不再心如止水,执念放逐。

    罗翰历久弥新的色心已然变得柔韧坚忍,自信能化解包容她所有的故事,更有耐心继续等待。

    当然,成熟的河道总能做到泾渭分明,这份历经沧桑的不离不弃并不曾筑起所谓忠贞的堤坝,让与生俱来的欲望失去浊浪排空的汹涌。

    那浪花,源自一个叫做祁婧的孕妇。

    在“爱都”的研究项目是罗翰私人的,选择在这里搞研究不是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纯粹为了方便和舒适。

    罗翰是“秦一刀”的高徒。十年前,他从人体解剖学入手,兼顾中医推拿,开始涉猎人体按摩这门学问。

    科学的研究方法让他的潜心钻研很快有了重大收获,逐渐成为京城里屈指可数的“按摩大师”。

    “大师”这个佛堂俗世都认可的神秘称谓被可依姑娘好一顿笑话,却有着神奇的号召力,把个大学教授捧上了神坛。身边不但多了一众徒子徒孙,也没能少得了莺莺燕燕。

    然而,罗翰从来不曾在“爱都”这个近水楼台找过女人。

    他一直认为,性,一旦沦为谋生的工具,就失去了生命的光泽,变得索然无味。

    男女之间本该互相取悦,薄薄的一张钞票,会斩断灵魂的链接,只剩下虚弱的蛮横和干涩的逢迎。

    实际上,可依对罗翰的独门手法最是知根知底,也推崇有加,不然也不会引来那个人间妖孽。

    女人,罗翰经历过不少。

    女人的美,罗翰的锐利眼光是手术刀级别的,寻常颜色绝入不了大师的法眼。

    祁婧,是这世界上第二个让他失魂落魄,刀锋漫卷的女人。

    今天又是周五,送许氏夫妇出门时,罗翰刚洗过的手还没干。那指掌之间粘滑蜜润的手感和体温,让他这双练有绝技的手微微发麻——她又喷了他一手。

    有人说,骚,是对一个女人魅力的最高评价。

    罗翰同意这个说法。尤其是每次闻到手上清洌的气味,回味中追寻着那一丝馥郁腥甜,就尤其透彻的领悟到这骚是如此的贴切传神。

    越是体悟琢磨,越是庆幸自己把握了机会,才得以窥探她身子里的欲海生波,心坎儿上的欲拒还迎。

    罗翰从来不给女人分类,火辣妖娆,清纯妩媚什么的根本无法概括世间女子的百媚千娇,异彩纷呈。

    光凭表象,永远也理解不了什么叫梅兰竹菊,各擅胜场。

    只不过,偶有集大成的妖孽降世临凡,闲杂人等见了也只能望洋兴叹。要想一亲芳泽,不但需要实力,更得凭一点勇略和运气。

    望着祁婧挽着许博离去的背影,罗翰并没有急着关门,因为那个与许氏夫妇擦肩而过,迎面走来的狐狸精已经在朝着他笑了。

    她叫武梅,是某所医院的护士长,不但婀娜多姿,而且鲜甜爽口。怀孕四个多月了,也是罗翰研究项目的参与者之一。

    每个礼拜五九点以后的那几个小时是专门留给她的。

    不但要好好搞研究,还能做许多别的事。有时候,被祁婧点燃的欲火,整个晚上都浇不灭。

    电梯的门刚关上,许博就搂住祁婧的腰,叼住了两片香唇。

    祁婧勾住男人的脖子,乖巧的献上灵舌,享受着风卷残云般的痴缠。

    “今天够爽吗?”

    许博迫不及待的问,抿着笑,眼睛直勾勾的,朝祁婧伸出了手。

    祁婧白了他一眼,刚想笑,又不好意思的憋了回去。再不敢看许博,低着头把一个粉色布团塞在他手里:

    “变态!”

    “到底爽不爽啊?”

    许博把布团在手里掂了掂,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轻盈,竟是一条棉质小内裤。

    除了腰部还算干爽蓬松,其它部分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哒哒的粘做一团。

    祁婧正羞答答的往男人怀里钻,被问得急了,恼恨的咬着嘴唇:

    “诶呀,爽~~爽死了,行了吧?”

    谁知偷眼再去看那内裤时,那手掌正缓缓握紧,清亮的汁水便顺着掌缘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许博像是见到了世间最奇幻的景观,咧着嘴露出一口幸灾乐祸的白牙。

    祁婧羞得连连锤打许博胸口:“变态老公啊,又不是你爽,咋那么激动呢?”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之前的那个礼拜五。

    那天,祁婧照例由许博陪着来做按摩。她已经非常熟悉这个透着浓厚艺术气息的按摩室了,甚至梦境也经常从这里开始。

    当然,曾经那个不太好的梦,她在许博的安慰下早就淡忘了。

    罗翰说,数据显示,她的身体状况非常好。

    祁婧是学传媒的,不懂那些医学术语,可身体是她自己的,感觉如何,没谁比她更清楚。

    虽然许博的手法已经算是突飞猛进了,可祁婧还是特别期待罗大师的定制服务。

    专业与非专业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儿,这点许博也深以为然,每次陪她来“爱都”都分外积极。

    跟罗翰已经相当熟悉了,祁婧不再对他的魁伟身躯产生被压迫感。闲聊中也充分了解到他的绅士温柔。

    甚至曾经从隔壁偷听来的那声“妈妈”,在她的意识里也渐渐淡化。有时候,会觉得这个巨大的男人有那么点儿孩子气的可爱。

    按摩的程序也是熟悉的,祁婧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欢迎着那双大手的照拂,筋骨缝隙都像在哼着歌儿。

    实在太舒服了,她闭着眼睛,完全不去理会罗翰不时对许博做着讲解,全身心的享受着。

    做到一半,许博电话响了,说了句“你们继续”,举着手机出去了。

    罗翰似乎迟疑了片刻。

    祁婧刚想睁眼,他的手已经回来了。

    然而,没过多久,祁婧就感觉出了不对。

    按摩的大致路线和手法她是熟悉的,并没有明显的变动,可是,身上的感觉不一样了。

    原本的浑身舒暖安泰依然。

    只是随着罗翰越来越频繁的手掌摩挲,生出莫名涌动的燥意。

    仿佛他的掌心悬着两颗暖融融的火球,熨帖着肌肤越发的滑腻,移动到哪里,都引发周遭的血液一阵难以抑制的骚乱窜流。

    尤其是胸乳腰臀,大腿内侧那些敏感地带,手掌过境的行程变得缓慢难捱。

    起初,祁婧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的错觉。

    毕竟这个月份儿,已经好久没有正儿八经的做爱了。陌生男人本就暧昧的肌肤相亲,难免挑动压抑许久的欲望之弦。

    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个判断。

    因为已经清晰的感觉到,罗翰的手掌在胸腰间的往复调动驱赶的正是那股汹涌激荡的欲望洪流。

    他的虎口拦在乳根的片刻,祁婧不必睁眼,也知道自己的奶子正不避羞臊的缓缓挺立。经络里跳跃的酥麻胀满让她的心发慌,气息早就喘不匀了。

    门外许博的声音隐约传来,一个字也听不清,却撞击着祁婧的耳膜。

    此刻,她自然明白罗翰是有意施为,可隔着衣服按摩乳房并不算逾矩,也实在不好意思翻脸,更何况那胸中焦躁的渴望实在需要安抚慰藉……

    罗翰的手掌好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抚上乳球,逐渐收拢指掌,像一个指挥家操控着婉转悠扬的乐章,沿着唯美的弧线腾空而起,却羚羊挂角般不见了。

    祁婧正提着一口气,在羞意纠结中等着他的抚弄,不由一阵慌慌的空虚。

    突然,两只手掌如同天外飞仙,降临在勃挺昂扬的胸尖儿上,平平的蹭着薄如蝉翼的衣料,滑翔而过。

    “嗯——”

    拼尽全力,祁婧总算忍住了没挺起胸脯去迎合他的手掌,可口中的舒爽呻吟还是漏了出来。

    紧接着,外星人的巨爪终于实实在在的降落在两座火山之上。骄傲的蓓蕾被无情的按倒,弹软的山体变幻着形状。

    那爪子不慌不忙,好像正酝酿着抽走所有的生命能量。

    祁婧一把抓住罗翰的衣襟。

    她咬着牙,为刚才的呻吟出声懊恼,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睁开眼睛。

    是怒目而视,还是渴盼期许,她无法预料睁眼的刹那会发生什么,所以紧张的闭着。

    然而,事实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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