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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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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 (89-92)(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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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虎谋皮,只怕到头来,神教不光竹篮打水一场空,更有覆灭之

    危。「向问天听后紧锁眉头,慕容坚本欲辩解,见他微微摇头,无奈闭口不言。

    就在沉寂之时,有两人叩门而入,当头是一个俊俏公子,手捧几个瓷瓶小罐,另

    一位乃清秀少女,年纪比前者略小,正是慕容残花与慕容飞鸿。

    进屋后,姐弟俩恭敬行礼,可那青年万福请安、少女躬拜唱喏的模样,看在

    眼中颇为怪异。向问天视若不见,还对两人勉言几句,岑云也点头打了声招呼,

    而慕容坚盯着一对儿女,只在摇头叹息。

    「岑叔父,小侄特来送药,另外教主有令,等过几日,命我兄妹前往西北一

    趟,正好顺道护送您回去,嘻嘻,等到秦陕,还望叔父多多提点。「行礼完毕,

    慕容残花一边出言,一边前行几步,将瓶瓶罐罐放在小桌。等她说完,慕容飞鸿

    也微微一笑,娇中带寒道:「今日之事,我和兄长方才得知,叔父高居堂主之位,

    不便寻那姓马的麻烦,我俩倒无甚顾忌,等返回时作弄他一番,好与叔父出口恶

    气。「「俩娃儿休要胡闹,且尊教主之令行事,别给你们岑叔父再惹麻烦!」岑

    云闻言一惊,刚想问他们去西北作甚,怎料向问天双眼一瞪,插话打断。随即就

    见他站起身来,大手一挥,招呼难分男女的姐弟俩道:「你们岑叔父刚伤不久,

    尚需静养,咱们别在此打扰,等明日再来探望。「慕容残花、飞鸿哪敢放肆,陪

    着父亲与岑云恭敬道别,朝外而去。魔教左使留到最后,推门欲走时,见青龙堂

    主又复晦黯,劝道:「老弟切莫灰心,若为兄寻到机会,定将你担忧之事禀报与

    教主。「说罢,向问天转身而出,不想没走几步,就见慕容坚等在前面,而那一

    对姐弟已不知去向。他迎过去并肩而行,刚到阁院外,就听这老儿问道:「左使,

    岑兄弟又不是外人,为何不将教主的安排告知?」

    「岑老弟坐镇秦陕,教主意欲东南,即便得知,又能有何助益?况且他说得

    有理……倘若将来……有他守住西北,我教也能卷土重来……「魔教右使闻言停

    步,抬头望向夜空,许久后缓缓答话,神情无比怅然。三妖之首见状,不禁一脸

    凝重,低声问道:「莫非……兄长也不看好……我教的前景?」

    「唉,我等武林中人,说甚么一统江湖倒罢了,如今要征伐天下,又有谁懂

    攻城夺地、治国安民?」向问天苦涩一叹,见他略显沉闷,边迈步边道:」你这

    老儿莫要多想,世事变幻无常,往后尚有你出力之时。「「左使宽心,某定然不

    会懈怠。」慕容坚连忙跟上,笑得十分猥琐,嘴上还道:「小老儿自知天命,往

    后纵然……嘿嘿,也算为神教尽忠。」

    子夜过半,栖凤谷朦云遮星,潺溪映月,徐徐晚风轻推树草微动,尽透恬静

    幽雅,美的不似人间。芭蕉小筑内亦如原先,两间茅屋一明一暗,也不知困在此

    间的圣姑,与黑袍女双修到了何等地步。

    烛火映射的窗纸上,影影叠交,难分彼此,还有声声欢愉的呻吟,透过未关

    紧的门缝传出。若进入屋中,便能发觉简易的床榻内,一对赤裸的娇躯正痴缠不

    休,在昏暗旖旎的光线下,展现着各自妖娆的曲线。

    只见两女柳腰绷直,面面相贴,用藕臂搂抱对方,雪滑的美腿叠挨勾绞。再

    往下看,她们紧贴的玉胯间虽空空如也,可娇嫩的蚌口却被大大撑开,从中流出

    的春水也似有物阻隔,只能顺着穴缘外溢。

    这倒不算怪异,毕竟双鸯合春功以气化形,模拟男根,以达双修之效。让人

    心奇的是,看两女互相抵搡的乳奶,竟然分量近似,皆鼓胀浑圆!

    要知盈盈丰盈不假,而秦潋在月余前,胸脯仍是花苞待绽,状如少女,怎料

    如今两人几乎不相上下。观此情形,想必这段时日她进境飞速,已快达成心愿,

    变回一个完整的女子。

    「嗯……前辈……快来了……」

    「莫……莫急……此式之姿分为两种……咱们换……」

    挤弄许久,盈盈亢吟一声,浑身泛起瑰嫣艳色,好似入夏盛放的娇蕊。秦潋

    颤颤扭扭,亦有泄身的迹象,闻言微微使力,拽着她向内一滚。刹那间,两女上

    身分离各朝一面,变成撑臂跪榻的姿势,然后亟不可待,高撅着丰臀凑向对方,

    好让无形气屌继续在体内杵磨。

    「啊∏氨病…好深……」

    「嗯!!全进来……了……」

    许是姿势之故,两女只顶一下,便有些吃不消了,齐齐颤啼出口。可稍歇片

    刻,她们又放浪扭动起来,用紧窄的花穴风巢,吞吐着深入幽门的硬物。想秦潋

    自小学习合春功,再加心中所愿,因此双修时毫无顾忌,倒情有可原;而看盈盈

    卖力的模样,丝毫没有昔日的矜持,好似忘记丈夫就在隔壁,沉浸在快感中不可

    自拔。

    「啪!啪!啪!啪!……」

    香汗挥洒,娇鸣萦绕,两女弓起香腰来回顶搡,以对向狗交之态,修炼起合

    春神功。伴随着每一次丰臀顶撞,脆生生的淫音不绝于耳,滚荡荡的肉浪此起彼

    伏,直让人血脉偾张!而在春水溢流之处,那根内力所化的气屌也渐渐凝形,如

    发光的杠杆一般,贯穿着粉嫩双鲍!

    「啊±戳恕…」

    「嗯!!」

    不消一阵,两具白花花的娇躯便愈发火热,浮现出妖冶的嫣红,想来不久便

    要同登欲峰。果不其然,当凝形的气屌从中而分,刺入幽缝不见,立时有两声高

    亢的媚啼响起!再看床榻上,盈盈急扬螓首,秦潋高撅腻臀,一起剧烈痉挛起来。

    绝顶春潮过后,圣姑媚眼朦胧,彻底瘫软在床,在极乐余韵中半梦半醒。黑

    袍女尚能动弹,先替她盖上被褥,而后坐在床边,欣赏着自己饱满许多的胸脯,

    俏脸尽是满足欣喜。

    忽得,秦潋转头向窗,美眸隔着薄纸,莫名凝视了一阵。随即她穿上薄裙黑

    袍,缓缓出门,来到令狐冲所待的木屋前,轻声道:「我知你早就醒转,为何不

    告知她,害得她整日为你担忧……「良久,木屋中传来一个空洞的男声,无比虚

    弱道:「多谢前辈搭救,因我先前行事草率,害得盈盈……实是无颜面对她…

    …「「哼,地牢里见你遍体鳞伤,还以为她整日牵挂的夫君,真是位铁骨铮铮之

    人,没曾想竟这般自怨自艾。「秦潋闻言美眸半咪,黑袍边渐起气浪时,又轻声

    问道:「可是因她与我合练功法,惹你不喜,这才不愿相见?」

    「前辈错了,盈盈乃我挚爱,无论她做何事,令狐冲都倾力支持。」那男声

    闻言一笑,回答时字字铿锵,随即又轻咳起来,似是牵动了伤势。待他说完,黑

    袍女散尽真气,俏脸上的冷寒也有所融化,缓缓道:「好,这话倒没辜负她的一

    片痴情,也罢,随你怎地,再有两式我便……到时定放你夫妻出谷。「说罢,她

    转身欲回,不想那男声又道:「前辈……我装昏时,曾听盈盈念叨,说您不光要

    放我俩出谷,还许诺圆她一愿?」

    「不错,确是如此,你想替她做主不成?且说罢……」秦潋知盈盈与他情比

    金坚,也想早些了结许愿之事,便出言认下。那男声听她说完,先沉默一阵,后

    略带恨意道:「不知前辈……可否除掉当今的魔教教主?!」

    「东方不败?我倒与她交过手……」黑袍女微愣过后转身而去,迈步时,悦

    耳之音飘入木屋,只听道:「也罢,便如你夫妻所愿……」

    旭日东起,人间放晴,襄阳虽处战时,可早晨城内仍旧熙熙攘攘。府衙前,

    两个小吏手捧吃食,正在闲聊,瞧见街角边缓缓而来的文士后,其中一人隔着老

    远便招呼道:「见过庞主薄,您今日又来这么早。」

    「庞主薄还未用饭吧?嘿嘿,此乃小人浑家蒸的肉馒头,您且尝尝看。」另

    一人不甘落后,掏出个油纸包,三两步窜了过去,陪着笑递向那文士。

    「莫非是庞主薄?当真是襄阳救星啊!」

    「对对对,这几日我军再次得胜,多亏庞主薄谋划。」

    「听说朝廷派下人来,点名要封赏庞主薄!」

    经他一吵,周遭百姓也回过神来,争相前来拱手问候,有的小贩还捧过果品

    凉茶,搞得那文士手忙脚乱。

    此人便是庞达,自东门一战,襄阳众将对其皆生信服,郭靖、吕文德更是越

    发倚重他,在黄蓉未归前,把军中诸事一概托付。这儒生也不负众望,在周阳兄

    妹与仙子逃跑期间,几次挫败鞑子来袭,如今名声早传遍荆湖北路,正是春风得

    意之际。

    然则福兮祸所伏,庞达暗地里清楚,能立下此等功劳,皆赖与孔章私通书信,

    提前获悉鞑军动向。是以这儒生倒算清醒,并未沉浸在无边的虚荣中,反而颇为

    担忧,唯恐同窗也索求机密,害得襄阳沦陷。不过想到那千娇百媚的美妇返回后,

    得知自己未负所托,定会甜甜的夸奖几句,他心中的不安也不翼而飞。

    谢过一众百姓,庞达步入府衙,到后堂求见知府吕文德,协调繁重的军需之

    事。一直忙到申时,他才堪堪办妥,随即拖着疲惫的身子,又欲回营点检粮草辎

    重。

    「老娘管你是鱼侯鸟侯!嫖妓付账乃天经地义,强睡了我阁内花魁,没告你

    就算不错,现下还想一文不出就替她赎身,天底下哪有这等便宜事!「「各位老

    少,你们评评……哎呦!你这厮还敢打人!」

    不想刚到门口,就闻听一阵喧哗,庞达定睛看去,见数十百姓聚成一圈,议

    论纷纷。当中则站着四人,一个是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不知被谁打了一巴掌,

    捂脸坐在地上哭嚎,另一边,一位容资姣美的姑娘抹着眼泪,与青衣小厮伸手去

    搀她;最后一人相貌猥琐,身着虞侯军服,不断左顾右盼,似是想趁机逃脱。

    这四人正是妍蓉、藏香阁的老鸨和小门子,以及从谷城调来的乔二。原来那

    日女诸葛与爱子相会前,曾假冒清倌儿,并将其随意塞入一间雅阁,而此举不光

    害了她自己,更害了这当红的头牌。

    当天乔二疏忽操练,被韩如虎整治一通,心气不平下,便到花街柳巷寻欢作

    乐,以解烦闷。襄阳比谷城大上数倍,更繁华许多,好险没让他挑花眼,最后入

    得藏香阁中。

    乔二大大小小也算个军官,自不屑与寻常狎客一般,在楼下拥挤,是以直闯

    二层。许是他时来运转,随意挑拣下,竟凑巧摸进妍蓉所待的房间,撞见赤身裸

    体的昏迷清倌儿。

    这猥琐虞侯本就嗜色如命,得遇如此良机,怎能放过?从下午开始,此贼对

    妍蓉百般奸淫,数度内射,那激烈战况,堪比同在二层的母子乱伦;而昏迷的清

    倌儿后面虽然醒来,且穴道已解,却因初经性事浑身瘫软,只得任由他施云布雨,

    肆意蹂躏。

    不过乔二不比黄蓉母子,事后却没偷跑成,直让老鸨发现,险些被五七个护

    院狠揍一顿。幸得此贼极善花言巧语,连蒙带骗签下契约,说要回去筹措重金,

    再来替妍蓉赎身。

    老鸨见他是军官,也不敢扣押在阁中,便放其离去,怎料一连十余日都未见

    踪影。这可急坏了那贪财的妇人,一边四处打听,一边派人守在城外军营,直要

    等到那无信的厮鸟,抓花他的脸。

    直到今日,躲在军营的乔二以为风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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