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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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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58-59)(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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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赵家阿四

    字数:13187

    2020/03/29

    第五十八章 失魂之症

    清晨时分,静了整晚的战鼓重新擂响,带着塞外韵味的号角也连绵不断,直

    直传进大营西北角的小帐篷里。掀开帐帘,一股酒气交织淫香迎面而来,亏得江

    边空气清爽,不然定会呛的人掩嘴捂鼻;再往其中看去,只见衣裙散落,罩兜乱

    摆,而绒线织成的榻毯上,还有一男一女盖着薄被相拥而眠。

    男身精壮,女体妖娆,此刻如同肉虫般纠结在一起,似是梦里都在跟对方抵

    死缠绵。平铺在地的榻毯已变得皱皱巴巴,也不知两人在其上几度春风,但看片

    片干涸的精斑液痕,便能猜到昨晚小帐内发生的战事,激烈程度毫不下于白昼间

    的厮杀。

    似是被鼓角齐鸣声所扰,紧搂女体的青年男子翻了个身,转头看向帐外,剑

    眸微张时,露出恍惚茫然之色。这人正是左剑清,在熟睡中被吵醒后,只觉头痛

    欲裂,挪了挪被压得酸疼的胳膊,搂住怀中香软的娇躯便欲继续入眠。不想他刚

    要闭眼,却看着贴在胸膛前的光洁玉背,以及芳香顺滑的青丝,一时间呆呆愣住

    了。

    睡了一夜,青年也回过些神智,隐约记起昨晚酩酊大醉时,深爱的仙子飘渺

    而来与自己相会,两人在月光下互吐情愫,倾表衷肠,而后便回到小帐篷中颠鸾

    倒凤。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后,在娇羞的小龙女默认下,他终于夙愿得偿,把广

    寒幽宫中灌满了自己的种子……

    之后便是零星的片段,左剑清记得自己犹不满足,直到内射仙子数次,在她

    不堪鞭挞的讨饶声中,两人这才沉沉睡去。刚醒来时,宿醉的青年脑中还存着几

    分混沌,只当这段香艳记忆乃是一帘幽梦,哪曾想醒来后怀中竟真拥着一人。

    「难道我不是在做梦?昨夜师傅她真的来了?」

    看着眼前人儿吹弹可破的肌肤,左剑清心中激动之余,小臂轻轻揽住她纤细

    的腰肢,而后又深深嗅了一口青丝上的芳香,那温柔带怜的动作,如同母兽怕惊

    扰到熟睡的幼崽。

    「嗯?」

    不想一闻之下,他顿时面色含疑,心道不对。倒不是此子脑中已然清醒,想

    到小龙女内力尽失,怎能跨过大江前来寻自己,只是察觉鼻间的香味跟仙子截然

    不同。

    想小龙女自幼便在终南山隐居,性子冷清,心思单纯,不光对世间俗事半懵

    半懂,也不曾用过任何唇脂妆粉。不过仙子极为爱洁,又因养蜂育花,身子上除

    了天然自成的女体幽香外,还有一股清清洌洌淡淡浅浅,可细闻下却沁人心肺的

    兰花味,而且这味道随着她攀升极乐,更会越发浓烈起来。

    左剑清与小龙女相处时日已久,又曾占得她的身子,因此对仙子的香味早已

    刻骨铭心,现下一闻怀中女子的味道,虽觉也香气扑鼻,却带着一股胭脂而生的

    做作,心中微微有些惊疑。

    散碎的记忆又浮现在脑海,可青年却无方才那般激动,俊脸局促不安,更微

    微后移,与相贴的胴体拉出些距离。左剑清呆愣了一阵,小心翼翼把怀中人扳了

    过来,不想仔细一看,险些吓得跳将起来,原来他搂得哪里是小龙女,竟是一名

    年纪相仿的陌生女子。

    美梦被现实击碎后,迷茫青年既慌又乱,再无先前温柔怜惜,当即松开环在

    女子腰间的臂膀,张口急急问道:「你!!你是何人?」

    「公子……你醒啦?」女子被左剑清一吵,睁开双眼,樱唇微张,不光说出

    了更使青年心烦意乱的话语,也终于让人看清了她的全貌。

    此女芳龄约莫二八,相貌姣好,肌肤细滑,与终南仙子颇有几分相像,但在

    容姿气质上却差了不止一筹,而且她眉前还有一颗美人痣,旁边的双眸整个朝下

    微斜,略显得有些狐媚邪娆。

    女子被吵醒后,俏脸上虽透着一丝胆怯,可两条藕臂却挂于左剑清肩膀,还

    把头靠在他胸膛上,既似后怕又像撒娇的颤声道:「公子昨晚好生霸道……奴家

    乃是初夜……险些晕了过去……」

    心惊之下,左剑清本欲把这女子推了开去,可听她唇中之言,手上的动作顿

    时僵住。装作娇怯的女子见状,小手一撩掀开薄被,也不顾浑身美妙尽显于青年

    眼中,急急从竹枕下取出一块丝巾,示意他看洁白之物上颇为显眼的一抹嫣红。

    「这!!我……」见丝巾上的血迹不似作伪,左剑清顿时哑口无言,不禁把

    昨夜的记忆与现下的状况结合,心觉自己应是酒后失德,见这女子与小龙女有几

    分相像,强占了人家的身子。他一时间百味杂陈,慌乱,诧异,惊恐,后悔,又

    夹杂着一丝初尝落红的兴奋与满足,整个人如烈火被巨浪吞噬,冒出了无数股复

    杂且混乱的青烟。

    「奴家唤作婉娘,以后便是公子你的人了……」碧瓜初破的女子并无半分羞

    涩,反而在青年发愣时穿好了衣裙,又如奴婢般跪在他身旁,娇声道:「望君怜

    惜奴家,若是再如昨夜那般,婉娘恐吃不消了……「

    宿醉整晚又交欢半宿,左剑清本就头昏脑胀,这女子又使出连哄带逼的手段,

    更让他手足无措起来。可迷茫青年虽是初出江湖的雏鸟,却不是痴傻之人,待甩

    了甩头逼出几丝清醒后,微一琢磨就发觉此事十分蹊跷。

    想一个未出阁且容貌秀美的女子,竟有胆量闯进满是鞑子与魔教的军营,还

    说巧不巧正好在他酒醉时出现,而且被自己强占了身子后,此女既不哭闹也不寻

    死,还要委身于他……

    「说!!你这女子究竟是魔教中人,还是鞑子派来的,若是瞒我,且小心你

    的性命!」想到此,青年眼中的浑浊消散,怒火渐生,站起身披上内袍,抽出长

    剑遥指身前之人。那唤作婉娘的女子见他拔剑,狐媚双眸里虽有慌乱,却仍旧跪

    坐在地,装出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左剑清见状心中不耐,刚要再问,却听帐外传来一个金铁相交的声音,只听

    那人道:「几年不见,小猴儿竟也聪明了许多,婉娘乃是你干娘托我送来的,小

    子,有胆便杀了她。」

    闻听此言,迷茫青年心中一惊,连忙转头看去,见两人掀帐而入。为首的是

    个身着青袍的中年大汉,身材高大,威风凛凛,眼中还透着一丝狂傲与邪气,而

    陪在他身后略显恭敬的黑衣男子,正是魔教暗堂堂主影二。

    「怎么,认不出我了?」青袍大汉见左剑清持剑指向自己,不禁挑眉一笑,

    握住拳头摇了摇,状似亲热的开口道:「莫非忘了你小时候调皮,赵家伯伯是如

    何收拾你的?」

    青年听后神色剧变,顷刻间记起了童年里的阴霾,持剑的手竟颤抖起来,嘴

    中喃喃道:「你是赵……赵无哀!」

    与此同时,郭府后院的偏房内,终南仙子平躺于床,倾城俏脸上虽安详柔美,

    可又带了一丝忧伤,似是昏迷中知晓了徒儿铸成大错,把别的女人当成了自己。

    距黄蓉送她回府已过了三四个时辰,女侠倒是冷静果决,不光谁来相询都三

    缄其口,竟还把丈夫赶到了破虏房中,同时指挥两个侍女收拾好偏房,命她们守

    在院中不许任何人进入,这才把终南仙子安顿下来,而后又吩咐郭襄,让女儿去

    寻外公来给小龙女诊治。

    过得一阵,小丫头便领着外公到来,女侠赶散了围在院口的几个儿女,把父

    亲让进偏房内。黄药师毕竟年老,精力大不如前,且近来一直在钻研如何替群雄

    解毒,连日几乎没怎么休息。

    东邪满脸困顿,一双凤眼都有血丝浮出,可见到女儿后还是强打起精神,好

    奇道:「蓉儿,却因何事把爹爹寻来?」

    女侠听后沉默不语,只盯着床上昏迷的人儿发呆,东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顿时吸了口凉气。想黄药师奇门遁甲,占星卜像无所不会,就连医术也及其高深,

    一看之下,虽对小龙女出现在此略有惊奇,可随后便发现她面露病态,脸色酡红,

    当即抢上两步,捏住仙子的玉腕把脉探搏。

    黄蓉静陪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直到黄药师睁开双眼,把仙子的藕臂放回

    被褥内,这才满含询问的看向父亲。

    「嗯……从脉相来看,龙女侠前几日怕是受了重伤,且尚未康复,但怎会高

    烧起来?」

    东邪诊断过后,沉吟片刻,眉头一皱问向爱女:「蓉儿,龙女侠此刻脉相紊

    乱,不是风邪入体便是急火攻心,她又遇到了何事?」

    因需对症下药,黄蓉也不敢相瞒,一五一十告知了父亲,又把心中顾虑也一

    并诉说。

    黄药师听后摇摇头,不知为何目光悲呛,轻声叹道:「世间女子大多薄命,

    就连你娘她……哎……」

    一时间房内寂寥无音,只剩下昏迷中的人儿略显急乱的呼吸,静了片刻,黄

    药师轻拂了下女儿柔顺的丝发,低声落寂道:「龙女侠高烧不退,为父怕她烧坏

    了脑子,待我去抓几副药让她服下。」

    东邪转身便往屋外走去,行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了句让自家闺女面红耳

    赤的话,只听他微微怪罪道:「你这丫头也不知轻重,怎地来时不把龙女侠裹好,

    让她又受了一路风寒,哎……」

    日上三竿,大江中自晨间开始的战事稍缓,现下气候已近酷暑,日头实在太

    烈,寻常人站上半刻便会晒的头晕目眩,更不用说已交战了几个时辰的士卒。

    双方主将也知此理,皆鸣金收兵,欲熬过这白昼中最热之际,再去与对面厮

    杀。

    怒涛急浪中,黏在江心的两条舰队像是有了默契,一南一北各自散了开去,

    在泛红的江水里留下无数船只遗骸。南宋水军那边暂且不提,只说正在北岸高台

    处瞭望的查干,看他满脸阴沉的模样,便知晌午这场厮杀应是鞑子吃了大亏。

    想蒙古汗国在陆上虽天下无敌,可水战一道却不如自小就练的骑射精堪,凭

    借着战船数量众多,再加上魔教送来的床弩,这才与精悍的南宋水军堪堪打了个

    平手。不过连日来弩矛已用尽,制作此物需匠人伐木削凿,颇为耗费时间,不如

    宋军取石便能投射的石砲便利,如此下鞑子便露出颓势,方才一战,旗舰险些被

    对面击沉。

    「呼勒津其奥济格,长生天在上,若是在陆地,这些卑鄙狡猾的汉人定会被

    苏鲁锭长矛给碾碎!「看着髦下舰队伤亡惨重,一向稳重的鞑子主将也爆出了粗

    口,扬鞭遥指南岸,用母语中最为肮脏的词汇骂个不停,吓得身边的副将与侍卫

    抚胸跪倒,生怕他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呵呵,影堂主,某一时激愤,且请见谅。」骂了半晌,查干才发泄了心中

    郁气,转头对在此观战的影二连声致歉。不过他嘴上虽如此说,可神情却无半分

    惭愧,似询问似命令道:「赵右使可曾把弩矛运来?且速速送与阵前!」

    「将军,莫要急躁,右使已飞鸽传书与我,今日他会亲自押送弩矛前来,并

    与您会面。「影二朝他拱手行礼,嘴上不卑不亢,随后看了眼左右之人,轻声提

    醒道:「小人知将军智勇非常,乃是北国第一大将,但请您莫忘了咱两家盟约所

    定之事,在此只需……「「嗯,影堂主所言极是,却是本帅着相了,呵呵,既如

    此,今日不打也罢,呼斯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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